第3頁
書迷正在閱讀:青瓷、狐貍的秘密、他驚擾了時光、長官矜持一點、重生造星系統(tǒng)、哥哥,我想去奧運跳舞、小嬌妻出墻記、重生之妓不如仁、一等兒媳、花開景年
封疆大吏,自然是地位斐然,只是時老爺子泉下有知,也不會想到他的后代子孫會這么霸道,明明是他有錯在先,也能算到別人頭上,晗子暗嘆一聲忍下不滿,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冷靜,亂了方寸只會更加吃虧。 作者有話要說:這可怎生是好? ☆、第三章 作者有話要說:陳沒,淹沒的沒。 車上,晗子聽前座男人自我介紹,他自稱是時墨言的發(fā)小兒,名字叫陳沒。明人不做暗事,回頭你不妨把我倆的名字跟田濟琛說說,給他提個醒兒,至于他敢不敢管你的事兒,那就要看你的造化。 這群人簡直無法無天,狂妄至極。晗子氣得心口不停起伏,苦于嘴不能言,只得忍著一肚子罵人的話。部隊圈子她呆的不算久,可也深知這些人玩起來能混到什么程度,既著急又害怕,脫身是不大可能了,怎樣才能少受點苦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看晗子像是有話要說,陳沒向后座的男人遞了個眼色,示意他把晗子嘴上膠布撕下來。后座男人照辦了,晗子顧不得嘴角皮膚被撕扯的劇痛,長長的出了口氣,隨即,她沉著聲:我要見時墨言。 嗬,這女的還真不簡單,她以為她是誰,時墨言是她想見就能見的?后座的兩個男人皆有些輕蔑不屑,可一轉(zhuǎn)念,又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晗子,猜測她是不是動了什么心思,想抓住機會討好討好那位太子爺? 陳沒挑著嘴角,冷淡的笑意讓他看起來有些yīn鷙:行,我替你安排。說話間,他掏出手機打電話。這女人看起來有些膽識,時墨言應(yīng)該有興趣跟她會一會,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兒,陳沒知道時墨言的脾xing。 他同意了,我們這就帶你去見他。陳沒把消息告訴晗子,他也沒想到,時墨言會答應(yīng)的這么gān脆。 之前他們聽時墨言無意中說起走錯門挨耳光的事,心里就有些計較,時墨言只是隨口說說,可他們都知道他心里不可能不生氣,只不過對方是個女人,他抹不開面子親自下手對付,因此他們商量之后就給代勞了。 金陵飯店的某個豪華套間,門開了之后,晗子跟在幾個男人身后進屋,看到一個年輕男人坐在沙發(fā)上,膝蓋上還擱著一臺筆記本電腦。看到他,她有點認不出,沒法把他和之前那個冒失的酒鬼聯(lián)系在一起,可這雙眼睛她記得。 時墨言有一雙能令人過目不忘的眼睛,深邃而且透亮,他的目光只輕輕的一掃,周圍的人就能感覺到一種刺骨的寒意。 眼睛凝聚了一個男人的jīng氣神,晗子一看到他,就知道這個人的厲害之處,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會讓人疼小半輩子,絕對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到了這當(dāng)口兒,她把誰搬出來也不會管用。 聽說你想見我,我跟你好像不太熟。時墨言放下手里的筆記本,好整以暇的看著晗子。聲音非常好聽,帶著點南方口音,可晗子一肚子的怒火,哪里有jīng神管他聲音好聽還是難聽,qiáng壓著怒火:你請我來,我不見你見誰。 你錯了,這事兒跟我無關(guān),把你找出來的是他們。時墨言瞥了晗子一眼,就把視線再次轉(zhuǎn)移到筆記本上。旁邊那幾人見他推得一gān二凈,知道他是故意要吊吊這女人胃口,都一副看好戲的心態(tài)。 晗子知道他不好對付,心里著急,卻也只得硬著頭皮:我跟你比賽,三局兩勝,要是我贏了,你得放我走,毫發(fā)無傷。 這話一出,幾個男人全忍不住要笑,這小妞兒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她知不知道這些男人玩起來都是行家,比什么她能占優(yōu)勢? 時墨言抬起頭,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晗子:行,比什么?五十米蛙泳、多向飛碟、圍棋、橋牌、斯諾克,隨便你選三樣。晗子一口氣報出一長串運動項目的名稱。 時墨言思忖片刻:五十米自由泳,多向飛碟、圍棋。晗子心里一喜,忙點頭,這三樣里有兩樣是她最拿手的,碰上了,算她幸運。 陳沒在一旁聽到他們的對話,心里思量,時墨言到底還是放了這妞兒一馬,沒有選他最擅長的橋牌和斯諾克,這兩項他都堪稱專業(yè)級,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水平。也是,跟個女人過招,沒必要太動真格的。 酒店游泳池,晗子換好泳衣出來,熱身十分鐘,時墨言瞧著她的動作嫻熟,猜到她水平不低,倒也沒有小看她。陳沒和三個同伴站在泳池邊上,瞧著這出好戲。 等真正開始比賽,眾人之前輕松的臉色才變得有些驚訝,那女的絕對是專業(yè)級的,到了水里像是一條善游的魚,很快就把時墨言給甩在后面,到后來,時墨言加快速度,才不至于落下太多,等她從水里上岸,時墨言才剛游到。 這第一場比試晗子可算是揚眉吐氣,上岸之后,她甩了甩頭發(fā)上的水,居高臨下的看著時墨言從水里出來。 時墨言上岸之后,倒也沒有表現(xiàn)的很詫異,向晗子點點頭:你贏了。晗子道:我上學(xué)的時候代表劍橋參加大學(xué)生運動會,拿過第二。時墨言沒說話,拿毛巾擦了擦頭發(fā),換衣服去了。晗子心里才算松了口氣。 多向飛碟需要場地,他們來到城里的一個she擊俱樂部。跟部隊圈出身的男人比she擊需要勇氣,晗子望著湛藍的天空,深吸一口氣。比起固定靶,移動靶和多向飛碟的she擊難度更高,打得好的堪稱神槍手,這一項,晗子并沒有十成的把握。 時墨言似乎也讓著她,沒有讓她輸?shù)奶y看。兩局下來,各有勝負,第三局的圍棋顯得至關(guān)重要。比賽地點選在時墨言的書房里,非常安靜,適合思考。 不得不說,兩人棋逢對手,晗子從小跟著名師學(xué)棋,水平早在普通棋手之上,說是專業(yè)級也不為過,可一遇到時墨言,她還真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注意,一不留神就有輸?shù)目赡堋R痪制逑铝藘蓚€多小時還沒下完,除了陳沒,其余兩人都等的不耐煩,到客廳里看電視去了。 陳沒也是行家,所以他一看到棋局就猜到這兩人是較上勁了。要說這區(qū)晗子可真不簡單,一個女人會這么多項目已屬不易,個個擅長更加少見,上一局時墨言尚能讓她幾分,這一局卻沒法讓了,稍不留神就會馬失前蹄。 最終,時墨言贏了,晗子沮喪的要命,卻聽到時墨言說:你走吧,這局算你贏。晗子疑惑,不信的看著他。時墨言走出書房,進廚房拿啤酒去了。 陳沒見晗子仍是茫然不解,點醒她:他跟女人下棋從來都是讓對方三子,跟你下,沒有讓你,所以算你贏,你要走趕緊走,別等他改了主意。 晗子這才明白,顧不上多說,走到沙發(fā)旁拿起自己的小包就要走,正好遇上時墨言拿了啤酒出來。 時墨言向她淡淡的笑:回去跟老田說,他眼光不錯。晗子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冷冷的瞥他一眼,沒吭聲,低頭開門而去。 等到了屋外,晗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是一身的冷汗。好在有驚無險,心里暗想,以后遇到事qíng還是要冷靜,不能逞qiáng、不能意氣用事,自己搞不定的時候就找葉小舫,放著他不用,自己萬一吃虧了算什么,晗子越想越后怕。 房間里,時墨言坐在沙發(fā)上喝啤酒上網(wǎng),旁邊的一個男人問他:gān嘛放過那妞兒,她今兒又打了你面子,不怕傳出去不好聽? 面子是自己掙的,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得罪衛(wèi)戍區(qū),田濟琛原先是墨言他叔叔的部下,看他的面子,那妞兒放了就放了吧。陳沒替時墨言說出他心思。 你們都錯了,不是我要放她,是她自己救了自己。那妞兒應(yīng)該有些門道,既然她不提身世,在別人的地盤也知道低頭,我們玩過頭反而不好。時墨言跟晗子一接觸,就感覺到她不一般。 別說她一個參謀長的二級秘書,就是參謀長本人來了,遇到這樣的場面也未必能這么鎮(zhèn)定,她若不是見過大世面,就是有大背景的人撐腰,不到最后關(guān)頭不搬救兵。 聽他這么一說,其余三人倒也恍然。都是圈里混的,什么事兒不知道,像區(qū)晗子這么漂亮的女人擱在部隊圈里,若沒有幾分背景,早被盯上了,哪能讓她過得清白。陳沒心想,時墨言難得把哪個女人放在眼里,剛才那區(qū)晗子,他分明是放在眼里當(dāng)一號人物了。 田濟琛那邊其中一人問陳沒。陳沒想了想,揮手:撤了吧,田濟琛是只老狐貍,久了難免不生疑,文工團的小妞兒也未必靠得住,萬一從了他,對我們反而是制肘。 時墨言聽他們這話說得古怪,不禁眉頭微微一皺,問起:你們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陳沒怕他不高興,解釋:是這樣的,我們在老田身邊安排了一個妞兒,怕萬一區(qū)晗子這里搞出了事,老田利用這事兒給你坐禍,我們得先拿住他把柄。 趕緊撤了吧,別丟人現(xiàn)眼了,田濟琛是中央警衛(wèi)局出身,他什么世面沒見過,能被你們派去一個小妞兒給迷惑住,你小子偶爾也能給我整一步臭棋。時墨言嗔怪陳沒一句。陳沒并不在意他的話,握著手里的酒杯,眼神高深莫測。 你什么時候回京,到時候我們幾個替你踐行。時墨言把喝空了的啤酒罐扔到垃圾桶里。陳沒這才舒展了一下筋骨:我老娘昨天打電話催了,我爸下禮拜從海南度假回來,我得回去跟老頭子請安。 陳家是國內(nèi)有名的富豪家族,陳沒卻沒有接管家族企業(yè),而是自己做了另一門生意。兒子xing子野,老頭不放心,少不得耳提面命,可這些孩子在外面做了什么事,長輩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有時候就算是下面人知道了,也會幫著隱瞞。 時墨言自己也這樣,常年住上海,父母不召見就不回家,回了家也不愿住家里,寧愿住在外面,有時是酒店、有時是公寓,反正就是不想住家里。 等我回京,給你掉掉她的底兒。陳沒走到酒柜旁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白蘭地,抿了一口細品,時墨言專注于看電腦上的財經(jīng)新聞,似乎并沒有聽到他的話。 陳沒心里一笑,那區(qū)晗子有點勁兒勁兒的,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可架不住有人喜歡馴服胭脂馬。 晗子回到東苑賓館時,田濟琛他們已經(jīng)參觀完云錦工藝廠回來了,打電話給晗子,問她去哪里了,怎么電話也不接。晗子調(diào)整qíng緒:您找我有事嗎? 田濟琛道:也沒什么事,今天不是去參觀云錦工藝廠了嘛,送了幾樣工藝品,你來選兩樣拿走。晗子剛想推辭,想起領(lǐng)導(dǎo)一番好意,也是盛qíng難卻,只得去他的房間敲敲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