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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三卻半天不敢說話。 林良歡沒耐心的罵道:不回答我就不管了,你自生自滅吧。 路三抖抖索索的半天才支吾出來:向陽區,刑偵大隊。 林良歡正用肩膀夾著手機,費勁的扣內衣扣子,聽到地址時驚得手機都掉在了地板上。靠,那不是肖禾的地盤嗎? 這下麻煩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兩章,大家或許看不出啥名堂\(^o^)/~ 今天本來要三更的,但是我媽去打麻將了,沒人幫我帶孩子,于是我領了一天孩子就沒空碼字,所以為了彌補明天還是雙更最后還是求收藏求留言,雖然今天寫的少,但是后面會盡快讓它肥起來噠 T T,求不要拋棄!! ☆、第三章 早上九點,刑偵大隊辦公室里正是一派繁忙景象。大門忽然被推開,林良歡提著兩個塑料袋往門口的辦公桌上一放,伸手打開便餐盒的蓋子:哎,大家都別忙了,先吃點東西。 偌大的空間里瞬時充斥著米粥的香氣和蛋餅的蔥香,忙碌的警員們微微一愣,有幾個伸著懶腰就往她這邊涌:嫂子一來咱就有口福了。 本來正愁眉哭臉坐在辦公桌前的路三也頃刻間變了臉色,神色得意起來,扯了扯衣襟挺起了脊背,對面前的警察不屑道:看到沒,保我的人來了。 林良歡卻沒看路三,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骨碌碌轉著。 她拿起一杯豆漿遞到正在打字的文職小李手中,扶著她的肩膀低聲問:肖禾沒在吧? 小李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細眉:嫂子你又來保人啊?上次肖隊可發話了,要是你爸手下的人再鬧事,一定嚴懲。尤其是像那位,一直聲稱自己認識肖隊,上邊兒有人那種。 林良歡拿筷子給她夾了個生煎包,小李被她塞了滿嘴,嘟著嘴巴說不出話。 林良歡瞪了眼路三,趁機對小李說:只要你別告訴他我來過就行。 小李被噎得大口喝豆漿,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嫂子,肖隊早晚會知道的,他一翻簽名就知道啊。 林良歡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向她討好:拜托你了小李,他在忙要緊事不會關注這點小事兒的。 小李同qíng的看了她一眼:平時看你挺兇的,怎么這么怕肖隊啊。 林良歡笑著幫她捏了捏肩膀,神秘兮兮的回答:我這是在支持我老公工作,不給他扯后腿呢。 她說完又去和其他人寒暄,林良歡jiāo際手段好,和肖禾隊里的人又都熟悉,很快就把辦公室里的人都逗得又無奈又好笑。大家對她來保釋林父手下混混這種事早就睜只眼閉只眼、已經見怪不怪了。 路三看到林良歡終于有空理自己了,急忙腆著臉迎上去:大小姐,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林良歡沉默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往他后腦拍了一巴掌:我說過多少次不許再惹事,你聽不懂? 路三垮著臉yù哭無淚:這我也是按老爺子的吩咐,再說了,咱有姐夫這么好的關系,不用白不用啊。 林良歡的臉色更難看了,小李在一旁撇著嘴:叫的怪親的,你忘了早上肖隊都不愛搭理你。 路三惡狠狠的看著小李,語氣兇悍:死丫頭,姓名、地址,小心老子晚上 路三的話沒說完就被林良歡抄起小李懷里的文件夾,用力拍在了他臉上:閉嘴,你以為這里是哪! 路三看林良歡臉色不好,馬上識相的閉嘴了,怏怏的站在一旁裝啞巴。 小李沒見過林良歡這么彪悍的樣子,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林良歡拍了拍她的肩膀,另一手拽住路三的領口將人帶到自己旁邊,她對小李笑道:人我領走了,保證下次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小李心有余悸的看了眼林良歡,支吾道:行。 林良歡扯著路三的領口就把人拖出了刑偵隊,辦公室里其他人都瞠目結舌的目送他們離開。 *** 路三被林良歡狠狠甩在了車前蓋上,她指著路三的鼻子罵道:我爸那套老舊的黑社會思想,你竟然也信,什么年代了還收保護費,你幾歲了啊?收也就算了,你長點腦子好嗎?為什么會扯進肖禾正在辦的案子里,你和那個業主的死要是真扯上關系,我也保不住你! 林良歡越想越氣,簡直有些bào跳如雷:怎么都不知道與時俱進。 路三雙臂抖抖索索的撐在車前蓋上,郁悶的張了張嘴:大小姐,你怎么能這么說老爺呢。你有新思想新創意,那你倒是聽老爺的話接管他的生意啊。他就您這么一個孩子,您怎么能為了那臭警察就 閉嘴。林良歡兇狠的瞪著他,不許叫他臭警察。 路三垂著眼咕噥一聲:不是你一直這么叫嗎?叫了四五年了,一時改不過 這話一出口,林良歡臉色驀然一變,她抬腳就往路三身上踹,路三嚇得臉色一白急忙自救:大小姐你來真的! 林良歡咬牙看著他:管好你的嘴。 路三捂著嘴不敢再吭聲,等林良歡臉色好一點才湊過去,試探著問:那大小姐你到底要不要管老爺的生意,楊崢他們蠢蠢yù動,就等著你和老爺子翻臉了。 林良歡斜眼瞟著他,語氣好了一點:誰說我和我爸要翻臉了。 路三驚愕的眨了眨眼:不是上次老爺準備在壽宴上把位子jiāo給你,那臭警察肖隊長不喜歡你再扯上這些事兒,你就當場拒絕了,和老爺不歡而散了嘛。 林良歡垂著眼沒說話,煩躁的在皮衣口袋里摸索。路三急忙掏了煙遞過去:大小姐,其實你真管了,那警察也不能怎么著的。 林良歡冷冷的往他臉上吐了口煙,慢慢回答:不是因為肖禾。 啊? 是我自己,我不想再gān那些缺德事兒了,我想gāngān凈凈的活著。 林良歡目光深遠的看著前方,面容jīng致的臉上滿是堅定不移,路三抓了抓耳朵,費解的問:什么gān凈? 林良歡笑了笑沒有回答,繞過他往車里走。 路三在后面嚎道:大小姐,那個肖禾可真不給面子,我喊他姐夫他理都不理。你怎么會喜歡這種男人,除了長得好看點,到底哪里好了? *** 鐘禮清艱難的翻了個身,費了很大力氣才夠到g頭柜上的手機,看著上面顯示的時間已經過了十點,估摸著今天又得請假了。 腦子沉得比昨天還要厲害,看手機上的號碼都一陣陣犯花,她找到主任的電話撥過去,已經做好了被罵的準備。 上個月請了四次假,每次都是被白忱弄傷見不得人。這個月好不容易已經到了月末,誰知道還是沒逃過。 昨晚做到后來她已經快要昏死過去,被他抱進放好熱水的浴缸泡澡。她雖然已經不太清醒,可是還是能感覺到他那雙惡心的大手在她私密部位流連,似乎在替她清理殘留的痕跡。 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睜眼就給了他一耳光。 白忱眼里的yīn霾瞬間翻騰起來,他沒有說一句話,卻拽住她的發絲將她按進了浴缸里。 她不會游泳自然也不會憋氣,而且因為童年某些往事有些懼水,她撲騰著四肢,在某一刻甚至想要放棄求生的yù望。 白忱卻不像以前那么粗bào,好像沒有懲罰她的意思,很快就把她又從水里拽了起來。 他yīn鷙的看著她,英俊的臉上絕qíng又冷漠:我說過,別再挑釁我,吃苦的只會是你自己。 鐘禮清恨恨的看著他,白忱忽然勾起唇角對著她微微一笑:鐘禮清,想死嗎?你可以盡管去死,反正你家里有的是人給你陪葬。 鐘禮清不可思議的瞪大眼,抓起一旁的沐浴露就往他身上砸過去:禽shòu! 白忱輕易就避開了,她的攻擊每一次都沒落到什么好,不是被他折磨得更慘,就是只能一次次氣餒的看到自己和他之間可悲的權利懸殊。 白忱扣住她的后腦,目光緊緊攫住她憤恨的雙眸:記住我的話,好好活著。恨我就讓你自己qiáng大起來,別像現在活的跟個死人似的。 主任很快就接通了,語氣果然不好:你昨天就請假,今天又請,不知道現在正是中考前的最關鍵時期嗎? 鐘禮清只覺得嗓子gān的厲害,發出的聲音她自己都陌生至極:對不起主任,我、我實在是病得下不來g了。 鐘老師。主任沒耐xing的打斷她,你要是實在gān不了就趁早說,我們可不能耽誤了學生們的前途。 主任打著一口官腔,鐘禮清知道自從和肖禾那事兒鬧開后,她在學校就成了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每個人都說她作風不好。不明真相的人們卻說的言辭鑿鑿,好像親眼看到她新婚夜出軌了一般。 鐘禮清艱難的解釋:不是的主任,我明天一定去,以后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主任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么,鐘禮清捂住發燙的額頭,只覺得不勝其煩。可是她不能沒了這份工作,老師的待遇好,將來還有退休工資,有朝一日她離開白忱還能有個好的保障。 對不起主任,我保證以后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鐘禮清低眉順目的應著,白忱正好推門進來。 她只余光瞥到他就迅速的側轉過身去,白忱卻也不在意,手里端著托盤走近她。鐘禮清又和主任道歉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白忱面無表qíng的站在g邊,把托盤放在一旁:吃東西。 鐘禮清不理他,握著手機的手指緊緊蜷了起來。 白忱站了會看她沒動作,伸手端起托盤里的粥碗,鐘禮清感覺到他的靠近,拿過枕頭就bào躁的砸了過去:滾。 白忱另一手輕飄飄的攢住枕頭,眉目間隱隱有些不悅,卻還是克制著在她身邊坐下:張嘴。 鐘禮清皺眉瞪著他,兩人沉默的對視,誰也不先敗下陣來。 倒是鐘禮清忽然笑出聲,譏誚的諷刺道:白忱,你是受nüè狂還是犯-賤,咱們這副樣子,有什么意思? 白忱yīn冷的臉龐沒有絲毫動容,還是機械的重申:張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