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
她渴的厲害,迷糊中有甘甜的水源沁進口腔,qíng不自禁伸出舌頭去舔-舐那源泉,但是那陣甘甜好像又憑空消失了,剩下的是更加gān燥的炙熱感。 似乎有頭兇猛的惡láng,瞬間闖進了她的世界。 鐘禮清猛然睜開眼,目光倏然撞進一雙沉黑狹長的眸子。 他坐在g邊,冷硬肅然的五官都因為臥室暗沉的光線顯得更加清冷疏離,墨色的眉峰緊擰著,似乎遇到了極其煩悶的事qíng。 鐘禮清垂眼避開他的眸光,小聲問:你怎么回來了? 他不是說要去三天嗎?昨天剛走,怎么今天就回來了。 他卻執(zhí)拗的看著她,好像在觀察她的臉色,片刻后又微微松了領(lǐng)帶,語氣淡然:忙完了。 離得這么近,鐘禮清發(fā)現(xiàn)他英俊的臉上染了一層晶瑩的細汗,而且腳上還穿著gān凈逞亮的皮鞋,似乎是匆忙之間趕回來的。 她心里一跳,急忙移開眼不敢再看下去。 白忱沉默良久,起身靜靜立在他面前,那一刻鐘禮清覺得他似乎是有話要對自己說的。可是等了許久,他只說:我去洗澡,吳嫂熬了粥。 鐘禮清應(yīng)聲點頭,等他離開才伸手去夠g頭柜上的水杯。 作者有話要說:開新文啦,開晚了,不知道還有多少妹紙在 T - T 在看的姑娘們求收藏,乃們的收藏評論是我的動力哇,嚶嚶嚶新文是雙CP,算是新嘗試,但是大家放心,還是延續(xù)老風格1VS1,兩對夫妻不會狗血的糾纏來糾纏去的O(cap;_cap;)O~ ☆、第二章 白忱竟然在家吃飯,而且沒有去書房辦公的趨勢,只是一直安靜的呆在鐘禮清身邊看雜志。這詭異的氛圍讓鐘禮清覺得焦躁不安。 他們雖然結(jié)婚兩年了,但是相處的時間實在有限。白忱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里,偌大的別墅只有她和管家劉媽兩個人。 偶爾在家也呆不了太久,白忱是做什么生意的,白忱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在哪里,這些尋常的基本信息她都不知道。 她和白忱的熟稔程度大概連朋友都稱不上。 怎么了?白忱緩緩抬眼,從財經(jīng)雜志上方面無表qíng的看著她。 鐘禮清心里翻白眼,她還想問他出什么事了呢?她故作淡定的在他身旁坐下,斟酌著語氣:你不走了? 白忱表qíng平淡的看了她一會,放下手里的雜志伸手將她抱在腿上。鐘禮清僵硬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擺,刻意想要保持兩人的距離。 白忱嗅著她發(fā)間的清香,雙手在她凹陷的腰窩徘徊,舌尖輕輕含了她小巧的耳垂一下:這里是我家,我走去哪里? 鐘禮清眉心一蹙,轉(zhuǎn)頭看著他:白忱,我們說好的 說好什么?白忱的吻已經(jīng)落在她頸間,漸漸往下,溫熱的氣息癢癢麻麻的落在她線條洶涌的胸脯上。 鐘禮清在這件事上還有些抗拒,但是她的力氣敵不過白忱,很快就被他撩得面頰發(fā)熱。 她掙扎著起身,幾乎是飛快的蹦開安全范圍之內(nèi)。 白忱不悅的沉了臉,鐘禮清還是有些怕白忱的,他不說話的時候眼神yīn冷,渾身都泛著一股駭人的氣息。 我去洗澡。 白忱看著她倉惶逃離的背影,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 鐘禮清掬了捧涼水讓自己的頭腦更清醒,看著鏡子里撲簌往下落的水珠走神。 有件事是她和白忱心照不宣的秘密,那晚,她其實是清醒的。 她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身上的男人不是肖禾,因為白忱的脊背上有很長的一條疤痕。本來她和肖禾的關(guān)系也沒到那么快就可以赤誠相見的地步,看到他結(jié)實的脊背實在是巧合。 那天肖禾送她回家,她家住的小區(qū)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里邊住的都是附近工廠的職工,大都是外地人。 也不知道是誰那么沒素質(zhì)的從窗戶上潑下一盆水,不偏不倚的澆到了肖禾身上。 肖禾身上的白襯衫濕漉漉的貼著jīng壯的身軀,鐘禮清遲疑著開口:我給你找件我弟的衣服,小心感冒了。 肖禾笑著擺手:不用,回家就gān了。 正好鐘父從飯店回來,張羅著非要肖禾上樓,肖禾不會拒絕長輩,就禮貌的答應(yīng)了。 到了樓上,肖禾也沒有那么多的講究,鐘禮清從衣柜里取出弟弟的白T給他,他當著她的面就給換上了。 所以鐘禮清記得很清楚,肖禾的脊背上什么疤痕也沒有。 那晚當她發(fā)現(xiàn)身上男人的疤痕時,他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抵在了入口研磨,鐘禮清渾身都驚出了冷汗,她的指腹沿著那痕跡撫摸確認,最后腦子一懵就喊出口:你是誰? 身上的男人也停住了,他或許是聽出了鐘禮清的聲音不對,所以有那么片刻的遲疑。 鐘禮清掙扎著想去開燈,卻被他有力的大手扣緊腰肢,他就那么硬生生的刺了進去,沒有給她任何心理準備。 鐘禮清那一刻既覺得恐懼又覺得憤怒,他這和qiáng-jian有什么區(qū)別? 之后不管她怎么奮力想逃都無計可施,她實在太弱了,體型也比他小了大半。他頎長的雙腿死死壓制著她的膝蓋讓她動彈不得。 腿-根酸-脹疼痛,結(jié)-合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他每一次的抽-出cha-入都讓她有種凌遲的疼痛和恥rǔ。 男人沒了之前的溫柔細致,許是發(fā)現(xiàn)身下的女人根本不是他的新婚妻子,于是他少了耐xing只顧發(fā)泄。 鐘禮清雖然思想保守老舊,可是也聽說過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這句話,她知道這時候讓他停下已經(jīng)不可能了。 她絕望的等著黎明來臨,忍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是什么樣的男人,在發(fā)現(xiàn)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時,還能鎮(zhèn)定的qiáng迫她擺出各種姿勢配合自己。 鐘禮清最早就認定,這個男人不僅冷血,而且是只完全不懂感qíng的禽shòu。 最后肖家決定離婚讓肖禾娶林良歡的時候,鐘禮清并沒有很傷心。她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肖禾,肖禾是應(yīng)該對那個女孩負責的。 可是她沒想到父親竟然也會讓她嫁給白忱,當時她恨極了白忱,如果那晚發(fā)生的一切真的是不可抗力,她或許還能認命,然而那晚他明明是清醒的。 試問,她該用什么心態(tài)嫁給qiáng-bào自己的男人? 她沒法報警,因為不能再讓父親蒙羞,她只能和血咽下這個骯臟的秘密。可是嫁給那個禽shòu,她實在不甘心。 最后和白忱的結(jié)合還是遵從了父親的意思,父親不知道真相,只露出了鮮少有的痛苦神色,似乎在做極其艱難的決定:白忱他或許能給你一個安定的將來。 鐘禮清不知道父親口中的安定的將來是什么意思,是指他的錢權(quán)?可是父親又從來都不是依附權(quán)貴的人。 后來鐘禮清敵不過父親的qiáng硬,還是嫁了。 她和白忱也從來沒有撕開那層瘡疤,但是她心里的恨還在,而他似乎也是知道的。所以剛結(jié)婚的時候,白忱并沒有bī迫她。 他們一開始就說好了等她接受。 后來也有幾次就是白忱半qiáng硬的進入,她開始還會不知死活的抵抗,最后弄得自己渾身是傷。后來她就學乖了,能逃就逃。 逃不了,大不了裝死。 她不知道這生活什么時候才是盡頭,和白忱的婚姻,簡直是她心口上的一把枷鎖。 *** 正走神著,浴室門忽然被拉開,他披了一身氤氳霧氣朝她一步步走來。鐘禮清看清他的樣子時臉瞬間就燒了起來,這男人健壯的軀體居然赤-luǒluǒ的bào露在她眼前,黝黑的叢林里怪shòu猙獰,筆直的對著她的方向。 她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白忱好像一個俯視眾生的王者,眼神堅韌的朝她bī近。 她被抵在了洗手臺上進退不得,他渾身guntang發(fā)熱,那硬梆梆的巨物更是抵在她腹間蟄得她渾身難受。 她胃里犯惡,緊緊攥著洗手臺邊緣:你先洗好了,我一會再洗。 白忱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長腿分開她緊合的腿-根,手掌覆了上去。他結(jié)結(jié)實實的包裹著,掌心火熱的溫度在她牛仔褲外面摩擦,俯身在她耳畔低語一句:一起洗。 鐘禮清慍怒的抬起臉,只看到他眼底暗濁的黑沉,她不卑不亢的抗拒道:我今天沒有心qíng。 白忱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頭對上自己冰冷的眼神:你什么時候有心qíng過? 鐘禮清咬著下唇狠狠瞪他,白忱箍住她的腰就將她反身翻轉(zhuǎn)過去。 背入的姿勢讓他感官上得到莫大的滿足,他制住她扭動的身軀,一手握住她還被內(nèi)衣虛虛包裹住的白嫩。 你就這么恨我? 他咬著她瘦削的肩骨,一雙純黑的眸子緊緊盯著鏡子里她憤怒的臉蛋,明明上面蘊了迷人的粉嫩,卻到處都寫滿了恨意。 白忱索xing移開視線不再看她,低頭專注的進攻她柔軟的深處。 鐘禮清余光瞥到洗手臺上的刮胡刀刀片,眸光一閃,伸手就飛快的奪了過來。 白忱一早就留意著她的舉動,這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qíng況,這個女人時而軟弱時而狠辣,她的軟弱也只有對她的家人而已。 白忱捏住她的手腕,因為以前職業(yè)的關(guān)系一時沒有控制好力道,刀片落在地磚上的瞬間,她白凈的手腕上也留下一圈青紫淤痕。 白忱鉗制她下巴的手用了點力,狠聲警告:鐘禮清,別再挑釁我。 他按著她的脊背將她用力壓在了洗臉臺上,提起她的細腰將她弓成了艱難的弧度,他的力道更加迅猛qiáng烈。 鐘禮清的臉頰蹭著冰涼的臺面,只覺得心都越來越荒涼,漸漸麻木。 *** 林良歡早上睡到自然醒,睜眼的瞬間身邊的位置早就空了。肖禾每天都起得很早,也不會因為頭天晚上加班就睡懶覺。 她伸手把肖禾的枕頭抱進懷里,深深嗅著他殘留的清慡氣息。 g頭的手機開始嗡嗡震動,她睜眼不耐的撈了過來,看到上面的名字表qíng更加煩躁:喂? 大小姐,你快點來一趟,我實在是扛不住了啊。 林良歡把枕頭一扔,倏地從g墊上彈了起來,薄被滑下露出美好的女-體也全不在意:路三,你他媽的真能給我惹事! 路三在電話里唯唯諾諾的道歉,說了半天好話林良歡才松口,她光著身子跳下g,打開衣柜飛快的換衣服:這次又是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