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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星夜不免有些呼吸困難起來。 戰北城大手一用力,很快的抱著星夜站了起來,輕輕地將她往g上放了去,利落的關上燈,只留著g頭那盞綻放著幽藍色的柔光的壁燈,高大挺拔的身軀沒有給星夜喘口氣,就這般壓了下來,熾熱如火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肆意而狂野,盡qíng的掠奪城池,攻占領地。 星夜有些恍惚的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戰北城,星眸里染著幾分迷離,透過朦朧的視線,隱隱約約看到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正沉淀著灼熱的火花。 修長而靈活的指尖很快就找到了她腰間那根細細的腰帶,輕輕一拉,順利的挑開了,溫熱的掌心仿佛帶著一絲魔力一般,所到之處總會讓她輕輕地顫抖著,細細的手臂悄然環上了他那寬闊的肩膀,淺淺的呼吸帶著一份急促,秀麗的長發刷過肩頭,淡淡的幽香沁著一分清涼襲來,室內的溫度乍然升高了。 星兒沙啞的嗓音里伴著一絲磁xing,聽在星夜的耳中變成了致命的誘惑。 迷迷糊糊的眨著迷蒙的眼眸,淡淡的望著他,輕柔的聲音夾著醉人的悠遠,嗯? 而她剛剛應了他一句,櫻唇很快又被他給堵上了。 衣衫很快就褪盡了,都被戰北城一把扔下g去,大手一把扯過被子,遮住了兩人的身軀,狂野的氣息襲來,星夜也開始沉淪了下去,仿佛踩在云端一樣,飄飄搖搖 隱隱約約之間,只聽到他不斷的喊著她的名字,動作有些粗魯,不夠溫柔。 紗簾和著清涼的夜風悠然的飛舞著,天上并沒有溶溶的月光,遙遠的天際外卻又漫天閃爍的星星,微弱的星光就好像她眼底那淡淡的底色,清眸里冷淡不再,她忽然就想著,這樣,也沒有什么不好,他若是能這般對她,一直到老,那么,她想,她應該知足了。 北城想到這里,她qíng不自禁的喊了他的名字。 再叫一次。沙啞的嗓音夾著一絲誘惑,星兒再叫一次,嗯? 停下動作,深眸泛著絲絲柔和,隱忍的火花在泛濫著,卻依然極力的控制著,不過是想從她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 這時候,星夜眼眶卻突如其來的熱了起來,細臂環上他的脖子,緩緩地拉下他,一個淺淺的吻就這么吻上了戰北城那冰涼的薄唇。 北城細細的聲音里帶著淡淡的溫柔,把戰北城那一顆鋼鐵般堅硬的心都給叫蘇了,滿足的吻了吻星夜的額頭。 相信我,星兒低沉的嗓音帶著莊嚴的神圣,令她眼睛更灼熱得厲害。 好她輕聲回答道,清瞳里充斥著滿滿的堅定。 終于放柔所有的動作,傾盡他所有的溫柔,大手緩緩地找到她那柔軟的素手,十指相扣,所有的柔qíng盡數的釋放 淡藍色的幽光靜靜的照耀著兩個纏綿的身軀,星夜睜著淡淡的星瞳,望著這樣淡淡的光華,圣潔而美麗,幸福終于排山倒海而來。 也罷了,這樣就好了,還能奢求些什么呢?有那么一瞬間,星夜忽然就覺得,仿佛自己現在已經擁有了全世界。但她卻忽然害怕了起來,纖細的身軀在微微顫抖著,晶瑩的指尖微微收緊,緊緊的握住了那只溫暖的大手,害怕幸福來得太快,去得也太快 結果,星夜是昏睡過去的,意識朦朧的時候知道某人還處在亢奮的狀態,于是,她無奈地想,這場戰斗,注定激烈 事實證明,星夜的臨睡前的猜想是完全正確的,不知天南地北的沉睡著,直到中午才睡眼惺忪的醒了過來,渾身上下都痛,抬著那朦朧的眼睛下意識的往身旁望去,戰北城早就不見了人影,余溫也冷下去,應該是早就起g了。 吃力的爬了起來,披著g單慢吞吞的從衣柜里翻出衣服,才緩緩的進了浴室。 大約一刻鐘過去,星夜終于一臉黑線的從浴室走了去來,不用想,也知道是個什么qíng況,瞧著鎖骨周圍那片肌膚就明白了。 寒著一張小臉,又從衣柜里翻出略為高領的衣服換上,然后才不急不緩的收拾著g,還有被戰北城扔在地上的一大推衣物。 收拾好了一切,星夜才一把拉開了窗簾,乍然發現,陽臺上正悠閑地坐著一個人,依然還是一身筆直的綠色軍裝,手邊的紅木小桌上還擺著一壺茶,兩個杯子,兩碟點心。 倒是挺懂得享受的!星夜沒好氣的瞥了那個挺拔的身軀一眼,提著步子緩緩的拉開落地窗,走了過去。 午后的陽光很絢麗,秋日朦朧,陽光也不算太辣,沒有夏日那般的火熱,風很清慡柔和,這樣的天氣到挺適合遠眺的。 醒了?離著他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他那低緩的語氣便傳了過來,身子一偏,黑眸也往星夜投了過來。 過來。低沉而霸道的嗓音不失柔和。 星夜微微停下腳步,沉默了幾秒鐘,卻是朝戰北城旁邊的座位走了過去,而還沒走幾步,便被一只大手拉住了,鐵臂毫不猶豫的往她腰間一環,星夜便只能往他腿上坐了去。 餓了? 很難見到他撤下平日里的那份嚴肅,換成現在這樣俊雅的紳士樣,冷峻之中帶著幾分高貴的優雅,她驚訝的發現,最近的他似乎變了很多,至少,閑暇的時候,總會陪著她。 悄悄的搖了搖頭,纖細的手臂輕輕的搭著他的肩頭,小腦袋緩緩的往他那寬厚的胸膛靠了去,微涼的眼神,流光點點,仿佛飄dàng在半空中的淡淡水汽,就是紅唇緊閉,不說話。 還沒睡夠?略微沙啞的嗓音繼續響起,漆黑的眸光一低,敏銳地發現了她鎖骨之間那隱隱約約的痕跡,當然是他gān的好事,修長的指尖一揚,體貼的替她拉好衣領。 星兒能不能休個假?戰北城低沉的問道。 星夜微微一怔,清瞳里閃爍著疑惑的光彩,清淡的語氣響起,休什么假? 輕輕地捏著碟子里的點心往她半張的口中塞了去,戰北城沉聲回道,過段時間我休假,想帶你去西北走一趟,很久沒有回去,有點想念。西北的秋天比任何一個季節都美。 你要回西北?星夜驚訝的抬起頭幽幽的望著他,緩緩的咽下口中的食物,又喝下他送遞過來的茶,才輕聲回道。 戰北城點了點頭,黑眸里染上幾分淡淡的思念,想念那里的戰友,還有那里的風景。 聞言,星夜幽然垂下頭,稍稍想了想,然后抬起頭,輕輕地點了點,好。 她想走近他的世界去看一看,大西北養育了他,所以,她想去 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好像也是在明月半清風吧,那時,她剛好想去蒙古,卻在那里遇見了趕回來的他,于是,他們的命運就開始有了jiāo集,那時候,也聽他說過,西北很美,其實,她也有去過那里,那時候正是冬天,寒冷凜冽,漫天狂沙飛舞,跟她的心一樣,很冷,很冷。 其實,我一直想再去一趟西北,但一直沒有時間,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去旅行了。星夜幽幽的望著戰北城那張俊雅高貴的臉龐,語氣很輕和。 嗯,從嫁給我之后,你就沒有去過。戰北城沉緩的開口,嫁給我,星兒有沒有后悔過? 他心底始終徘徊著這么一個漩渦,很久之前,他想問了,但還是等到了今天。 素雅的容顏流過一道默默的清和,她淡淡的笑了,取過桌上的茶,不緊不慢的喝了幾口,飄渺的嗓音仿佛來自于遙遠的天際,很輕,很涼,有點暖,我該怎么回答你呢? 說著,便緩緩的滑下了戰北城的大腿,幽幽的站了起來,踩著翩躚的步子,徐徐往欄桿那邊走了去,抬著那雙深寂的清眸往天際望了去,清風徐來,惹得衣袂飄飄,淡雅的清香當然是專屬于她的。 你會不會讓我有后悔的機會?她淡淡的開口。 不會。他嚴肅的回道。 肚子終于還是抗議了,被他拉著下了樓解決了溫飽問題之后,正好遇上了剛剛從外面逛回來的戰老首長跟于政委。 醒了?老狐貍的眼睛里閃爍著十分露骨的曖昧神色,犀利的眸光好死不死的將星夜從上大量到下,再從下打量到上,滿意的點點頭,休息的還好吧? 星夜有些不明所以的對上老狐貍那雙別有深意的眼眸,有些犯傻的點點頭,還好。 咳咳,咳咳!這時,樓上傳來了一陣咳嗽聲,星夜偏過頭往樓梯口望了去,正發現戰欣然穿著一條短褲吊帶,肩上披著一件風衣緩緩的從樓上下來了,一臉疲憊的神色。 然兒?天這么涼,怎么才穿這么點衣服?感冒了?于政委擔心的望著戰欣然。 咳咳,咳!死不了!戰欣然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直直的朝坐在沙發里的戰北城跟星夜走了過來。 然然,怎么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星夜柳眉稍稍蹙起,伸手緩緩的拉過了戰欣然。 戰欣然細臂立刻勾住了星夜的那瘦弱的肩膀,有氣無力的坐了下來,慢慢地從那風衣的衣袋里摸出一張支票,緩緩地遞到了旁邊正在專心致志的看著書的戰北城面前。 哥,還你錢,把借條還給我。啞著嗓音對著戰北城開口。 戰北城頭都沒有抬一下,低沉的嗓音傳來,給你嫂嫂,我不管賬,你那借條就在偏廳的茶幾下面,你自己去找找是哪一張,哪里來的錢? 戰欣然撇了撇嘴,反正不偷不搶就是了,你管,咳咳,管我哪里來的! 說著便將支票塞進星夜的口袋內,揚著一張明媚的小臉道,星兒給我好好的保管一下,不夠再找你要。 怎么忽然弄出這么一筆錢?之前還說錢不夠用。星夜詫異的開口道。 唉,我之前給人做的項目批下來了,當然就有錢了,可惜了我那臺高效液相色譜儀,好幾十萬呢,不然,星兒,你就當做個人贊助我吧?為神圣的科學研究貢獻。你也同樣是光榮的,比軍嫂還光榮,真的。戰欣然狗腿的笑道。 就知道你不安分!戰北城低斥了一句。 哥,我就知道,你跟爸媽他們同一個鼻孔出氣,看不起我!哼!懶得跟你說了,昨晚熬了一個通宵,累死了,我回去休息了,不想聽你說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