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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不是說生男生女都好嗎?只要有孫子抱就行。戰無極那溫和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 星夜微抬著頭往門口望了過去,正好看到戰無極提著公文包從外面走了進來。 爸。星夜的喚了一聲。 城兒那小子呢?戰無極大步的往偏廳的沙發旁走了去,一邊開口問道。 他晚點回來,然然呢?她說過去找您有點事qíng,您沒有見到她嗎? 哦,本來說一起回來的,但臨時又被一個電話給叫走了,聽說是朋友的生日宴會,不管她,喜歡瞎鬧騰。戰無極隨手倒了杯茶,眸光一轉,朝對面一臉沉悶的戰老首長望了去。 爸,您臉色不太對,怎么了?戰無極關切的問了一句。 你們別理他,讓他好好的反省一下,氣死我了,好事不成敗事有余,老糊涂了,什么都敢拿來跟那幫老家伙做賭注!于丹一個氣憤,拍著大腿,兩眼冒火的瞪著戰老首長。 戰無極跟星夜相互對視了一眼,皆是一臉的迷惑,幽幽的望著于政委,在等待她的解釋。 我怕我一說出來,不僅星夜會不高興,連小北城也會被氣死。于丹嘆了口氣,無奈的望著星夜。 星夜星瞳里閃過一道驚訝,素雅的容顏染著一絲淺淺的漣漪,青蓮般清淡的語氣傳來,奶奶說說看,出了什么事qíng? 于丹吸了口氣,才沉聲回道,你爺爺啊,跟胡同口的那幫老家伙下棋,賭注是,誰輸了,誰的曾孫就叫做狗剩,還說什么名賤好養。結果呢?戰章輸了,輸得一敗涂地! 狗剩?戰狗剩?風狗剩?遠藤狗剩?星夜頓時滿臉黑線,差點沒被嚇了一跳。 爸!這種事qíng你怎么能跟他們拿來開玩笑呢?這名字,是人的名字嗎?說出去,人家不笑死才怪,您這回真是失策!戰無極也忍不住抱怨了一聲。 越老越糊涂,我要是哪一天死了,一定就是被他給氣的,無極,就他這德行,我們這一家都別想安生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那幫老家伙給我下了套,你不是自詡棋藝不錯嗎?誰知道你半途跑掉了?要不然我會輸嗎?戰老首長理直氣壯的嚎了幾句。 媽,不會真叫這名字吧? 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鬧出這么大的一個笑話,暗暗的掃了星夜那張沉郁的小臉,戰無極俊眉深鎖著。 你問我,我找誰問去?于丹橫眉怒目瞪著戰老首長,看著他那副愧疚的樣子,心里才軟了下來,沒好氣的開口,你看吧,能想個什么辦法?總不能真讓孩子叫這么一個名字吧? 我現在不是在想辦法嗎?戰老首長郁悶的開口,說著,抬頭看了星夜一眼,補充道,只要孫媳婦生個丫頭就沒事。 星夜忽然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如果現在給她一道風,她估計她馬上會凌亂。 第一百四十章 是幸福嗎? 晚飯過后,跟于政委他們坐在偏廳里看了一會兒新聞,星夜便撤了,回到房內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星夜時不時的抬頭望了望墻上的時鐘,已經臨近晚上十點多了,依然還沒見戰北城回來,之前倒是掛了個電話說有飯局,不回來吃飯了。 戰北城一定還不知道,其實星夜一直都是很害怕等待的,最怕眼睜睜的看著希望破滅的時候,那種絕望的感覺,有時候,她還更寧愿沒有了什么可以讓她期待的希望,至少希望渙散的時候,就少了一分遺憾的疼痛。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那樣的長久,星夜在也熬不住,有些失落悵然的爬上g睡了,很久之后,才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很快,臥室的門也被打開了,一陣淡淡的酒氣撲鼻而來。 戰北城并沒有開燈,借著從窗簾fèng里潛進來的,那淡淡的月光,緩緩的走到衣柜旁找衣服,然后很快就沖進浴室里。 而戰北城才剛剛踏進浴室內,星夜便打開了g頭的燈,美眸泛著點點流光,幽然往那亮著燈的浴室望了去,嘩啦啦的水聲傳來,在這安靜的空間里更是顯得清冽了,微微拉高枕頭,素手往g柜旁伸去,拿過一本書,當然是戰北城那些軍事論著之類的書,休閑的翻看著。 他的字很好看,跟他人一樣,沉穩內斂,潛著絕色的鋒芒,密密麻麻的標志注釋,圈圈點點,每一頁都是寫得滿滿的,足以見他的細心與專注程度。 又隨手翻了幾頁,忽然,一張小小的書簽從書頁滑落了下來,星夜詫異的撿起來,一看,那熟悉的畫面令她那清瞳里迅速的流過了一絲淺淺的海làng。 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人拿結婚照片當成書簽的背景的,背景上的她依然還是一身紅色的婚紗,他則是那身亙古不變的綠色軍裝,浮在背景之上的那句詩很熟悉,那分明是她以前用過的詩句,寂寞古橋寂寞夜,蕭瑟寒風蕭瑟雨。 晶瑩的指尖頓時有了一些顫抖,清麗的眼神里忽然就這么恍惚了起來,她那顆寂冷的心似乎漸漸地暖了起來,素雅的容顏勾出一抹清雅如蓮的淺笑,緩緩地把書簽夾回書頁里,又開始往下翻看著。 其實,星夜看不懂那些什么戰術啊,武器啊的,她是一個軍事白癡,這一點戰北城早就知道了,比如這槍,還要分什么AK系列的,她一點也不知道。 又過了十幾分鐘,脖子便有些僵硬了起來,星目流轉,不期然看到了某同志隨手丟在椅子上,卻有一半已經滑落到地上的臟衣服,淺淺的吸了口氣,將書本往旁邊一丟,拉開了被子,緩緩的起身,拾起了那一堆臟衣服。 這時,浴室的門被打開了。 還沒睡?戰北城一手執著毛巾擦著頭,漆黑如深邃的夜空般的眼眸一低,靜靜的落在蹲在地上拾著衣服的星夜身上。 纖細的身姿隱藏在寬大的睡袍下,顯得有些單薄,秀麗柔順的長發擦過肩頭,如一道美麗的黑色瀑布,徐然直起身子,清冽的眼眸如黑寶石一般的燦爛,點點星光閃爍著,泛著一縷柔和,猶如一道淺淺的清風拂過了平靜如鏡子般的湖面,激起了一道道淺淺的漣漪,這一幕看在戰北城眼里,變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黑眸里夾著一絲隱忍的火花,大步的朝星夜走了過去。 怎么那么晚?還以為你不回來了。細膩的嗓音夾著幾分淡淡的輕柔,明澈動人的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了正朝自己走過來的男子身上。 外jiāo部的領導過來視察工作,臨時安排了飯局,作為東道主,總不能把人家晾在一邊,嗯?一手將她手上的衣服接了過來,轉身一把投進浴室門邊的椅子上,然后一手拉著星夜往g邊坐了去。 星夜將腳往g上一收,跪坐了下來,柔軟的玉手緩緩地摸上戰北城的頭,默默的接過毛巾輕輕地替他擦拭起來。 戰北城十分的享受,gān脆直接閉目養神,愜意得很,腰桿繃的筆直,兩手搭在膝蓋上,標準的軍人坐姿。 喝了多少酒?滿身的酒氣。清涼的語氣伴著微弱的清風擦過耳際。 不知道,一桌子的人都敬完了,輪著過去,少說也有十幾二十杯吧,那個外jiāo部長海量,被他灌了不少。戰北城低沉的開口,搭在膝蓋上的長臂一伸,準確無誤的圈住了星夜的纖纖細腰,腦袋其實有些昏沉。 聞言,星夜的動作慢了下來,直到所有的動作停了下來,微涼的聲音才傳了過來,少喝一點,對身體不好。 此話一出,那雙微閉的眼眸緩緩地睜開了,柔光四溢,微微瞇著眼,偏過身子,低下頭,深深的凝視著星夜那張素雅的容顏,俊雅剛毅的臉龐迅速的撤去那份時刻保持著的嚴肅,換上了一絲暖暖的笑意,另一只大手徐徐的往星夜的腦袋上摸了去,低啞的嗓音伴著一絲感xing的柔和,關心我還是心疼我? 潔白似雪般jīng致的嬌容果然不出某人的所料,很快就泛起了紅霞,絢麗如縈繞在天邊那美麗的晚霞,散放著動人的光華。 臉皮真厚。星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力度加大了,長長的睫毛撲閃了一下,流彩四溢,腦袋里乍然想起了今晚戰老首長的事qíng,身子一轉,便坐到了戰北城的身旁,將毛巾塞回到戰北城的手里,略帶著一絲委屈的聲音傳來了,跟你說個事qíng。 戰北城吸了口氣,點了點頭,環在星夜腰間的大手一個用力,柔軟的身軀便輕輕的躺到了他的腿上。 你說。一手悠閑的把玩著那順滑而飄逸的長發,低沉的語氣很柔和。 星夜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小腦袋就枕在他的大腿上,睜著那雙清澈柔和的眼眸默默的望著戰北城,爺爺跟人家下棋輸了,我們要是生了一個男孩,就要叫做戰狗剩,你,我,這名字 淡淡的聲音里染著一絲委屈,但,良久,也沒有見戰北城有什么反應,詫異的抬起眼簾,正發現他正閉著眼睛,這分明是沒把她的話聽進去,素手一抬,往他的大腿上捏了去。 嗯!戰北城俊眉一皺,緩緩的睜開眼,郁悶的看著星夜,做什么? 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星夜不禁有些惱怒了起來,星眸里染著一道細細的火花。 戰北城俊臉一沉,低沉而冷冽的聲音馬上夾著一道冰雪般的寒冷,傳了過來,他媽的誰要敢給孩子們取這樣的名字,我讓他們全家都叫狗剩!從狗剩一號一直排下去!排完為止!滿意了沒有? 星夜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欣然點頭,看你的了。 身子忽然傳來一波波的躁熱,戰北城皺了皺眉,黑眸里閃動著一絲隱忍的yù望,怎么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這女人今晚就顯得特別的美? 將手里的毛巾往椅子上丟了去,不安分的大手開始不規矩的往星夜的腰間探了去,粗糙的掌心刷過了柔軟細膩的肌膚,柔和的觸感傳來,他難以抑制的深深的吸了口氣,管他呢,反正是自己的老婆,不睡白不睡! 他當然想起來是怎么回事了,剛剛上樓的時候,剛好看到自己那奶奶正守在樓梯口,一看到他進門,立刻讓他喝了一碗黑漆漆的東西,料想著是什么加了料的東西,難怪他現在渾身的燥熱,就想把星夜直接壓在身下 腰板彎了下來,冰涼的薄唇輕輕的穩住了星夜那薔薇般柔軟的菱形小唇,很快,靈舌勢如破竹一般往她口中探了去,yù望一發不可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