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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鼻的檀香,緊實的胸膛,還有隔著袈裟傳來的熱度,都叫人沉醉。 …… 半晌,玄珩埋在綰綰脖頸間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抬起身,瞬間神情清冷冷的如同冰天雪地,多了些薄情的味道。 見她眸光逐漸清明,開口道:“你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上一刻還耳鬢廝磨,下一刻就從情Ⅰ欲中抽離,任誰見了都要直呼一句好家伙! 綰綰躺在地上,頭發凌亂,衣衫不整,臉上殘余著薄紅,眼神還有點迷糊。 她剛才差點跟禿驢睡了? 只差臨門一腳了! 還好禿驢定力足。 綰綰瞪大眼睛,猛地坐起身,邊整理衣服邊說:“今日的事情不許說出去,還有,謝了。” 就剛才的情況,他想趁人之危也是可以的,但他沒有,替她把yinⅠ毒導至脖頸吸出來,解了她的難,雖然過程有點漫長。 原來佛子也會擦槍走火?還是說他心魔作祟? 綰綰抬眼看他,清雋莊嚴,表情有點冷,好像剛才發生的事情都是一場夢。 如果不是她脖子現在還麻的話! 玄珩站起身,“走吧。” 猶豫了一下,從寬大的金色袈裟中伸出一截雪白手腕,朝著綰綰。 綰綰也不矯情,把手放上去,給人拉了起來。 瞬間,渾身酸酸漲漲,好不容易才平復。 yinⅠ毒,果然歹毒。 “你幫了我,我不能白占你便宜。” 綰綰從空間袋里摸了半天,翻出枚青色珠子塞到玄珩手里,“這是靈幻丹,帶著它入睡,就會進入虛幻之境,在幻境里做什么都行,倘若你的心魔快要控制不住了,可以利用這個方法應付一下,解決燃眉之急。不過不能多用,這玩意兒治標不治本。” 玄珩收下靈幻丹。 他的心魔? 太強了,已經沒有辦法阻止他,終究有一天他會出來的。 到時候,希望她還能感謝他,而不是在他身下哭。 * 晏戎從靈泉上岸,就去找綰綰,沒找到,就回了山洞看看,發現山洞里只剩下黎姬,突然有股不祥的預感。 過了一會兒,看到綰綰跟玄珩回來,這股預感更強烈了。 在徒弟和黎姬的炯炯目光下,綰綰有點慌,扯起唇角笑了笑,“剛才碰到點事,耽誤了些時間。” 晏戎眼睛眨了眨:“我剛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師尊,還擔心師尊出了什么事,師尊沒事就好。對了,師尊怎么跟玄宗主在一起?” 綰綰一愣,“我找他幫個忙。” 晏戎不再刨根問底,問她:“師尊,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兒?” 忽然瞥見綰綰的脖子,居然有個吻痕! 他猛地一僵。 “師尊,你的脖子……” 綰綰臉上的笑容凝固。 媽的!被發現了,該來的始終躲不掉。 黎姬微微抿唇,拿出一條發帶,走過去,輕輕地纏在綰綰脖頸,剛好遮住那個痕跡,“不小心刮到了吧。” 綰綰:“……”囧。 多虧黎姬的解圍,這事兒就這么揭過了。 雖然對上晏戎幽深的眼睛,綰綰心尖兒忍不住一顫,總覺得,她好像干了什么壞事。 如果說那不是吻痕,而是禿驢給她吸出蛇毒留下的痕跡,他會信嗎? 刑天憋出一句:“有區別嗎?” 綰綰:“……” 好吧,她不掙扎了。 四個人一起去找門徒,此時妖香已經淡了很多,再說他們已經中招了一回,對妖香基本免疫。 “秦道友,你說話算話?你真的會跟我結為道侶嗎?”一道嬌滴滴的女聲傳來。 另一道男聲響起,“自然,只要你把老子伺候好了,老子高興,等出了秘境,就向你師尊提親!” 接下來就是一陣你儂我儂的聲音。 綰綰眉心一跳,撞上活春宮了! 有點想看看。 晏戎拽住她,“師尊,沒什么好看的。” 哎,看活春宮失敗。 他們接著走,某個影子從眼前狂奔,后面有只野豬在追,一撲,就把人撲倒了。 綰綰覺得自己眼睛臟了。 同情的眼神落在了那個被豬拱的人身上,那頭,野豬摁住人狂親一通。 “啊!滾!” 那個被豬拱的倒霉蛋憤然躍起,“奪我初吻,此仇不共戴天,豬給我受死!!” “看來不需要我們幫忙。”黎姬神情微妙,拉著綰綰走了。 后來,綰綰他們終于見到正常一點的畫面:一群弟子盤腿而坐,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個防護陣,里面的人要不抓耳撓腮,要不猛嗑丹藥,總之為了對抗妖香艱苦卓絕。 綰綰震驚:“看樣子他們是陣修,用陣法把自己包起來,既可以防止外面的攻擊,又可以避免同門之間的互相傷害,的確是個辦法。” 黎姬:“他們是千機門的弟子,以陣道為主,丹道為輔。” 見到綰綰他們像沒事人的樣子,千機門的弟子懷疑人生。 憑什么他們這么苦逼,這四個人卻那么瀟灑? 一時心里不平衡,個個炸了。 千機門中,著一身月白色長袍的青年,眉眼如畫,氣質如蘭,看見綰綰時,心頭突地一跳。 “二師兄為什么一直盯著那位道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