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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戎心里的旖念澆滅了大半,立刻低下頭,似乎無臉見她一樣。 瞬間變回白虎,潛入水里。 綰綰見狀輕笑了一下,“小混蛋,終于清醒過來了。” 忽然想到什么,臉上笑容凝固。 “死禿驢,臭禿驢,擦手,我讓你擦手,早晚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吐槽半天,腳踝驀地一疼,好像被什么東西咬了。 綰綰低頭一看,絳紫色花蛇干完壞事,沒入草叢不見蹤影,就像拔X無情的渣男。 刑天:“阿綰,那蛇,好像有……yinⅠ毒。” 綰綰臉上頓時五彩斑斕,仰天長嘯—— 真是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刑天:“阿綰你要趕緊找人解毒,yinⅠ毒比妖香還歹毒百倍,發(fā)作起來非常可怕,后果不堪設想啊!” 綰綰:“我能找誰?” 刑天給出非常真誠的建議:“禿驢。” 綰綰瘋狂搖頭。 ——不,絕不! 她就算是死,從懸崖上跳下去,都不會找禿驢的! 片刻,洞內(nèi)。 玄珩聽到一聲壓抑的呼喚,神情微沉。 這孽障,出事了。 第23章 解毒 “孽障,別動。” 天空中陰沉沉的,寒風呼嘯,一陣森森冷意籠罩著大地。 袈裟掠過草叢,玄珩佇立在樹下,墨發(fā)披散垂直后腰,眼睫微垂,眼中倒映出少女的臉,紅得驚人。 玄珩繼續(xù)向前,一抬手,觸碰到淡淡的靈氣波動,他視若無物,徑直走了過去。 “還懂得設下陣法,不算大意。” 頭昏腦漲間,綰綰愣愣地看著玄珩,寬大袖袍露出的手腕蒼白如雪,他蹲下身時,陣陣檀香撲來,讓她腦子清醒了一點。 “你來了,還挺快的。”綰綰嗓音干澀。 本來打算自己一個人在陣法內(nèi)待到恢復正常,但那花蛇不知道是什么品種的蛇,yinⅠ毒竟然那么厲害,綰綰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于是,她真香了,火急火燎的給禿驢傳了道音。 玄珩看了眼綰綰的腳踝,又看到她臉上的潮Ⅰ紅,已經(jīng)猜出來是怎么回事,嗓音低沉:“你要我怎么幫你?” 聽這話就是有戲,綰綰心中一喜,“幫我把毒吸出來?” 玄珩眼神一凜。 綰綰警鈴大作,心里涼了半截。 不行,傷口在腳踝,總不能讓他親她腳踝吧?! 這禿驢前腳嫌她臟,后腳讓他給她做這事兒,門都沒有。 綰綰笑了笑,改口道:“幫我把毒逼出來。” 玄珩沒答話,冷冷的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本就生得妖冶冷艷,肌如白玉,秋水為神,姿態(tài)神徹,不說話時就像高冷的神祇,給人疏離忌憚的感覺。 越看越蔫,綰綰心臟噗通噗通亂跳,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扯開衣襟透氣。 太熱了。 好難受。 嘴角差點咬出了血,綰綰偏過了頭,喘著大氣,“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你走吧,我還扛得住。” 扛不住也要扛! 加油你可以的,綰綰在心里默默吶喊。 神志逐漸模糊,身體升騰起異樣的感覺,羞恥得讓人難為情。 玄珩沉默地注視著。 然后,袈裟微揚,伸出修長的手臂攬過綰綰,把她圈在懷里,目光直直落在她雪白的脖頸。 綰綰身上帶著少女的沁香,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彌漫著粉意,讓人好想咬一口。 玄珩蹙了下眉,決然道:“我?guī)湍恪!?/br> 就像做了某種決定,徹底放出心底囚禁的野獸,舍掉了克制和隱忍。 玄珩冰涼的掌覆在綰綰的肩膀,扯開她的衣服,頓時大片雪白的肌膚映入眼底。 “你在做什么?”綰綰感覺身子有點涼。 哦,她衣服好像被扯開了。 等等,情況不太對勁! 綰綰漲紅了臉,想要扒拉禿驢的手,沒扒拉動。 “孽障,別動。”玄珩喉嚨滾動一下,雖然是斥責,但語氣聽起來卻出乎預料的溫和。 綰綰兩輩子都沒見他這么溫柔過。 下一秒,玄珩低下頭,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同時更緊地抱住她,像要把她揉碎在身體里。 唔! “破戒”兩個大字當頭就砸了下來。 這個時候,綰綰想得不是自己搖搖欲墜的節(jié)cao,而是禿驢他破戒了!守身如玉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禿驢他終于破戒了! 想當年她不過是換了他的瑤池凈水,把東西換成酒讓他破了酒戒,忘虛尊者那老禿驢就打了他三百杖。老禿驢要是知道玄珩他破了色戒,那不得了,保證將她就地正法。 “你個魔女,休要誤他!” 那道清正雄渾的嗓音忽然在腦海響起。 綰綰忍不住哆嗦。 “你還有心思想別的?”玄珩眉眼鋒銳得如同利刃,冷聲道。 綰綰:“沒有沒有……” 驀地脖子一痛,她敢打包票,絕對咬破皮了! 這是要干嘛?吸血嗎? 玄珩的薄唇碾磨她的傷口,眼睛越發(fā)深沉,忽然毫無預兆地親了親她的耳垂。 綰綰又不是什么圣人,小腹立馬躥起一股邪火,身體又酥又麻,幾乎化成一灘水。 她被壓到袈裟身下,天地間只剩下一種顏色,就是玄珩的無邊艷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