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來的將軍穿了 第28節
下學下班歸來的孩童婦人,跟著哄笑了起來。 李蔓臉一紅,牽著馬逃也似的沖進了街中,往學校趕去。 她前腳牽著小灰走進校門,宋逾后腳騎著小母馬就趕來了。 兩人在老校長家沒待多久,放下東西,說了錄取的事,又尋問了番老校長的身體狀況,就出來了。 “你怎么把它騎出來了?”竹簍被宋逾接了過去,李蔓在校門口飛身上馬,看著他道,“不會真要小灰跟它配·種吧?” 宋逾腳下一滑,差點沒騎上馬背。 眼看母馬又湊了過來,小灰也是一副歡喜的模樣,李蔓也不得考慮一下動物的本性,只是有一點她比較在意,“小灰是白馬,它是棕色的,你說交·配后生下來的小馬會是什么顏色?” 好好的小姑娘,張口閉口,不是配·種,就是交·配,宋逾握著韁繩的手緊了緊,恨不得調轉馬頭沖進畜牧場將那提議的工人爆打一頓。 “我喜歡白馬,唉,別生出一個雜色的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小天使們,晚安,明天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蘿莉秀秀是御姐2個;鯊鯊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宅在家里好看書30瓶;蘿莉秀秀是御姐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8章 苗醫生主動牽了棕馬讓他騎回家,是打了小灰的主意,可這些,宋逾不覺得該跟小姑娘討論。 “走了。”宋逾一揚馬鞭,率先朝鎮外沖去。 李蔓見此,雙腿一夾馬腹:“駕——”緊隨在后。 兩人到家,趙金鳳正在做飯,李長河上工還沒有回來。 李蔓提了竹簍上樓,宋逾牽了兩馬去溪邊洗刷。 李蔓踏上木制樓梯,便嗅到了屋里飄來的濃郁rou香,“阿奶,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回來了,”趙金鳳放下手里納了一半的鞋底,起身接過她手里的竹簍,笑道,“殺了只老鴨,文火燉煮了一個下午,能不香嗎。” “今兒是什么好日子啊?”李蔓脫鞋進屋,伸手提出竹簍里剩下的四條魚放進木盆,笑道,“趙同志都舍得把正在下蛋的鴨子殺了!” 趙金鳳放下竹簍,好笑地拍了她一下,“就會作怪,阿奶少你吃了。哪來的魚?” 他們寨子水塘里的魚,可沒有這么大的個兒,小溪里的更小。 “宋逾在他們畜牧場前面的河里叉的,叉了十條,給老校長、王叔、李鎮長家各送了兩條。” “中午去他們畜牧場了?”相比其他,趙金鳳更關心孫女在外跟宋逾相處,是否和睦。 “嗯,上午一過去,在醫院門口就遇到他駕了馬車去送貨。” “他叫你去的?” 李蔓點頭。 趙金鳳止不住滿臉都是笑,對宋逾的行為,她是毫不意外,她喜的是自家犟丫頭,在外愿意跟宋逾親近了,“吃的什么?聽人說,畜牧場的伙食老好了。” “洋芋燉羊rou,野蔥炒雞蛋。” “不錯。”趙金鳳喜愛地順了順孫女的頭發,“剛過去兩天,宋逾就送貨了,可見畜牧場的領導很是看重他。” 李蔓點點頭:“下午,宋逾沒出車,被獸醫叫去給馬兒寫木牌了。他那一手毛筆字,寫得可有筋骨了!”可比后世什么名人大家寫得好多了。 聽孫女夸宋逾,趙金鳳臉上的笑意越發濃了,“你在那兒跟著待了半下午?” “嗯,”李蔓拿了把刀放進裝魚的木盆,然后抱起木盆道,“阿奶,魚兒都死了,我去溪邊宰洗干凈,回頭腌起來。” “腌兩條,剩下的一條清燉了,一條炙烤。” 李蔓瞅了眼火上的鐵鍋,“這么多菜,吃得完嗎?” “我少蒸點米,”趙金鳳笑道,“趕緊去吧,就當給你慶祝了。” 李蔓一愣,瞬間就明白了,隨之失笑道:“阿奶,你就這么自信我體檢一定能過。” “你,我還不清楚,要是不過,進門還不得叫起來。” “知我者,阿奶也。”李蔓頑皮地笑了聲,抱著木盆趿上雙草鞋噠噠下了樓。 寨中山泉水池旁站滿了挑水的婦人,李蔓沒往跟前湊,抱著木盆穿過竹橋到了小溪對岸,挑了塊石頭站穩,跟對面洗菜、洗衣的老人遙遙對望。 “小蔓,”對面,小毛阿奶張月菊擰了擰手里的衣服,“這邊又不是沒位置,怎么跑那邊去了?” “張阿奶,”李蔓打了聲招呼,放下木盆,在石頭上蹲下道,“我殺幾條魚。” 李蔓一說,張月菊就明白了,這邊有她們幾個洗衣的,魚腥,為了避免味兒染上衣服,可不就得去對崖處理,“聽四花說,南猛壩商店招工,你去打聽了,怎么樣,有結果了嗎?” 李蔓取了條魚放在石頭上,一手按著頭部,一手拿刀刮鱗道:“嗯,明天上班。” “啊!錄取了?”張月菊驚訝道,“你這速度可真夠快的,我想著怎么也得折騰半月。” 招工一整個流程走下來,是得半月。 “我是趕巧了,知道消息的第二天,人家就舉行了招工考試。” “又考了個第一吧,”張月菊笑道,“你考試就沒得過第二,回回都是第一。” 李蔓笑笑:“今兒捉的魚多,張阿奶,等會兒你拎一條回家添菜。” 張月菊擺擺手:“家里有,早上小毛起了兩只漁簍,收了四條鯽魚,中午吃了兩條,還有兩條呢。” “什么工作?”李良工他娘,段阿婆端著半盆小魚過來道,“服務員嗎?”她聽段云昨兒說了一嘴。 “段阿婆,”李蔓放下刀,洗了洗手,扶著她在旁邊蹲下道,“不是服務員,我過去晚了,服務員人家招夠了,只缺兩名會計。” “小蔓姐,”小毛下工回來,拎著竹簍,趕著老黃牛從對面經過,揚手道,“我捉了幾條鱔魚,給你兩條吧?” 李蔓可不敢處理那玩意兒,聞言忙擺了擺手,“不要,你趕緊拿回家吧。” “哈哈……”張月菊被李蔓驚恐的小模樣逗樂了,回頭跟小毛道,“給我,你回家拿把剪刀過來,等會兒我宰殺好了,你拎兩條肥的給你趙阿奶送去,讓她做道砂鍋鱔魚給小蔓慶祝一下。” 小毛將老黃牛遞給后面的四花,提著竹簍下到溪邊,遞給阿奶道:“慶祝什么?” “你小蔓姐找好工作了。”張月菊笑道。 “真噠!”小毛驚喜地抬頭看向李蔓道,“小蔓姐,怎么也沒聽你說一聲?” “下午剛拿了體檢表,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嗎。”李蔓拿著刀給魚破肚道,“張阿奶,你別讓小毛給我家送鱔魚了,我阿奶殺了只鴨,還說等會再做兩條魚,今兒的菜已經多得吃不完了。” “小蔓姐,”四花站在岸邊高興地揮了揮手,“我會跳電影上的那種舞了,我跳給你看。” 說罷,把韁繩往上來的小毛手里一塞,踮起腳尖轉起了圈圈,“哈哈……好看不?” 李蔓捧場地放下刀,鼓了鼓掌:“跳得特別棒!” “哈哈……”四花開心地如一只花蝴蝶,從對面一路順著竹橋旋轉了過來。 她媽扛著條鋤在人群后,遠遠看著擔心地叫了一嗓:“四花,你個臭丫頭,找死呢?” 四花被吼得腳下一滑,差點沒從竹橋上掉下來。 張月菊氣得站起來,指著媳婦罵道:“吼什么吼,咱雙鳳寨數你嗓門大是吧,有你這么當娘的嗎?孩子跳得好好的,要你多事……” “小蔓姐,”四花驚魂未定地拍拍胸脯,轉而又笑道,“我跳的好吧?” “好,”李蔓關心道,“嚇著了吧,回去讓你阿奶給你叫叫魂。” “嗯,”四花在她旁邊蹲下,挑了塊稍薄的石頭,拿了條魚幫著刮鱗道,“小蔓姐,你說我能進省歌舞團跳舞嗎?” 省歌舞團,那可不好進。 “咱們云南歌舞團的老師,每年不都會來學校挑苗子嗎,今年你試試。” “去年我試了,”四花囁嚅道,“老師說、說我長得……黑!” 李蔓一愣,低頭瞅了瞅小姑娘的臉蛋,心下微嘆,不只黑,小姑娘五官還不夠出彩,小眼大嘴巴。 “小蔓,”張月菊遲疑了下,終是在孫女期盼的目光里試探地問了句,“當年來你家多次的那位女老師,你跟她還有聯系嗎?” 李蔓點點頭。 “那你能不能幫忙跟她說一聲?我們四花真的很喜歡跳舞。” 四花跳舞確實有幾分毅力,李蔓想了下:“我晚上給她寫封信,說一下四花的情況。” “謝謝、謝謝,”張月菊感激地笑道,“等會兒讓四花去你家好好跳一段給你看看,你覺著好了,再寫這信,要是瞅著不好,就讓她再練練。” 機會只有一次,張月菊不想孫女浪費。 李蔓點點頭,四花有個好阿奶。 “我一定好好跳!”四花握著拳,咧著豁牙的嘴,沖李蔓笑得小眼瞇成了一條縫。 李蔓好笑地對著她的額頭輕彈了一記:“加油!” 宰好魚,李蔓謝過四花,端著去泉水池邊又清洗了兩遍,這才跟大家揮了揮手,朝家走去。 半路上揪了把紫蘇葉,到了家門口又折了片芭蕉葉。 宋逾挑著空桶出來,去水池邊挑水,李蔓往旁邊讓了讓,小金花和幾個孩童趕了羊群從后山回來,看到李蔓揚聲叫道:“小蔓姐!” 羊兒瞅著家門,奔了過來。宋逾拉住李蔓往旁邊讓了讓,十只黑山羊飛速從兩人身前躥過,跑進了院。 李長河聽著羊叫,從樓上下來,開了羊圈。 宋逾見羊有人安置,挑著桶走了。 李蔓將芭蕉葉放在盆上,環抱著木盆沖小金花招了招手。 小金花歡呼一聲,跑了過來,中途還不忘回頭沖領頭的孩子叫道:“大壯,羊交給你們了,明天我送它們回家。” 大壯不甚在意地擺了下手,“小蔓姐,你家小黑有點拉肚子,你讓李爺爺給它熬點藥。” 十只羊全是黑色的,李蔓根本分不清哪只是小黑,“我阿爺在院里呢,大壯你跟他說一聲,我和小金花說兩句話。” 大壯點點頭,跟小伙伴打了個招呼,越過跑得慢的羊群,進了院。 “小蔓姐,你的工作搞定了嗎?” 李蔓點點頭:“明天上班。金花,你想進歌舞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