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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噩夢游戲Ⅲ 第138節(jié)

    第三頁:混血魅魔幼崽抱著小企鵝親親.jpg

    他去前線的時候“鵝子”才剛孵出來,根本沒有親到過,畫手大大你不講基本法?。?/br>
    誠實的寧舟,在畫畫時根本不“誠實”!

    行吧,這是藝術創(chuàng)作,有想象加工的部分可以理解……撇開虛構模特不存在的表情和動作,寧舟畫得還是挺不錯的。

    一番自我說服后,齊樂人接受了寧舟在藝術上的虛構創(chuàng)作,繼續(xù)往后翻,畫中的混血魅魔幼崽逐漸長大了,有了少年人的模樣,意外的,竟然和齊樂人本人很像。

    他不禁捏了捏自己的臉,好奇兩年沒見面的寧舟是怎么憑借想象勾勒出他的模樣的。

    想不通,不想了,這大概就是藝術家吧,齊樂人心想,寧舟的氣質里有一種沉靜的專注與深情,和他的愛好很近似。

    別看他平常干的是打打殺殺的活,私底下喜歡彈鋼琴又鐘愛畫畫,還特別喜歡看書。就是他的閱讀口味齊樂人并不感興趣,寧舟的書架上有很多翻舊了的詩集,他看了幾頁就默默合上了——看不懂,屆不到,沒興趣。

    仔細想想,寧舟連喜歡喝酒這一點也很藝術家。

    然后,當齊樂人翻到畫冊最后一頁時,他呆住了。

    那是一張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畫作,畫中的是一個半裸的背影。

    混血魅魔少年枕著手臂趴在窗口,在明媚的陽光下熟睡。那條早已被他親手剜去的尾巴又出現了,正親昵地纏在他自己的手臂上。

    可當齊樂人的視線往下移動時,卻發(fā)現他只畫了半身。他的畫筆順過了脊椎和肩胛骨,細致地描畫著每一寸的光影,最后在少年的腰窩間戛然而止。

    畫作的透視、結構和光影都無可挑剔,流暢的人體線條彰顯出了畫家扎實的功力,少年纖細修長的身形中隱隱的有力量感,這是一種美學意義上的境界。

    齊樂人甚至能從這幅黑白的炭筆畫中看到不存在的色彩,還有沉浸在畫中的溫柔情感。

    但是,寧舟為什么會畫他的半裸畫啊?

    ???為什么?

    why?when?how?

    齊樂人大受震撼。他只是來看寧舟的畫冊,畫冊里全是他的圖也就算了,竟然還有他的色圖?!

    等等,這好像算不上色圖……藝術,這是藝術!

    越想越不對勁,齊樂人“嘩啦啦”地把畫冊往前翻,這一次,他帶著另一種心情再度審視這些畫作,終于弄明白之前那種說不上來的微妙直覺是什么。

    再一次翻回最后那幅畫作時,齊樂人讀出了畫中的情感:他喜歡我。

    在畫畫的那一刻,畫畫的人喜歡畫中的人。

    自知,或者不自知,但他一定喜歡。

    齊樂人合上了畫冊,心情復雜極了。他不確定寧舟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動了心,他是帶著懵懂的好感在落筆,還是帶著壓抑的愛意在畫畫?

    如果是前者那還好,如果是后者……

    小朋友就不應該早戀!

    齊樂人苦笑著抿了抿嘴,他可不是來給寧舟的人生增加痛苦和遺憾的啊。

    再去一趟隱修會吧,他得把這件事搞清楚。

    齊樂人再度出發(fā),前往永無鄉(xiāng)深處的隱修會,一路上天降大雪。他再一次穿過那片一線天峽谷,來到地下洞窟中,這一次他沒有之前那么震驚了。

    他猜測,這和夢境中相似的場景,也許是寧舟刻意為之。

    在隱修會的這幾年他學會了克制、堅守、忍耐,這些東西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中,于是在“血之祭祀”的秘儀中,他重建了少年時的這座高塔,將黑暗瘋狂的自己鎖在了里面。

    但是這一次,齊樂人卻沒有見到寧舟。

    隱修會為了準備冬日受洗,開始了閉關封鎖,要到主誕日那天才會開放。也就是說,下一次見到寧舟要等到他參加冬日受洗了。

    齊樂人在高塔前站了許久。

    一只不知何處飄來的泡泡輕飄飄地落在他的眼前,他盯著它低語道:“我還會再來的。下一次,把你想要給我看的東西展示出來吧……先知。”

    泡泡應聲而裂,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

    明天就是主誕日了。往年的這個時候,寧舟在為劍術比賽做準備。但是今年不一樣,他要為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做準備。

    他和一大批候選人一起,等候在隱修會特別為他們準備的秘境前。這里足有百余人,而這已經是從幾千人的大名單中淘汰后的結果了。

    在這百余人中,也許只有寥寥數人可以通過嚴苛的考核。

    “將被考驗的是你們的心靈。你們會看到自己內心的恐懼,心靈的破綻只會讓你們軟弱退縮,唯有堅強篤信者才能通過秘境。記住,做正確的事,永遠不要猶豫。”負責引導他們的修士嚴厲地說道。

    心靈的破綻?寧舟驀地感覺到一絲心虛,他想起了齊樂人。

    十五歲的他已經不是懵懂的孩子了,他知道這種感情違背了教廷的戒律,它是錯誤的,所以它是他心靈的破綻嗎?

    寧舟忐忑不安。

    他想著齊樂人,猜想他有沒有看到那幅畫,如果看到了,他會怎么想呢?他不禁懊惱,畫下那幅畫的時候他什么都沒有來得及想,不自知的情感經由畫筆傾注在了紙張上,等到他意識到這幅畫越界的時候,他已經舍不得毀掉它了。

    “寧舟,輪到你了?!鄙磉叺娜颂嵝阉?/br>
    寧舟定了定神,看向眼前油畫中的秘境。有別于其他秘境畫作寫實派的外觀,它被人隨便涂鴉成了一片五彩斑斕的黑。這幅秘境不是由親歷者們的記憶塑造而成,而是由每一位體驗它的人內心的恐懼構造出來的。

    每一個進入這幅秘境的人都會在里面看到自己最恐懼的事物,唯有戰(zhàn)勝自己的恐懼,才能通過考驗。

    寧舟摸了摸綁在大腿外側的刀鞘,大步走入了秘境中。

    ………………

    秘境中是一個怪誕的世界。

    寧舟震驚地看著漂浮在天空中的巨大水母群,許久才回過神來。那應該是魔界的生物天空水母,他在書中看到過文字記錄,但親眼目睹的震撼感還是讓他恍惚。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胃里一陣翻騰,默認了它們很難吃。

    所以這里是魔界?

    寧舟努力辨識了一會兒方向。這實在是他的弱項,他的方向感并不好,迷路是常有的事,他不得不認真地研究了一會兒,這才繼續(xù)朝南前行。

    這里到處都是惡魔的氣味,本就對惡魔感知靈敏的他不勝其煩,一路上他偷偷抓捕了幾只落單的惡魔,奇形怪狀無法溝通的種類直接殺掉,能夠對話的惡魔就拷問一下附近的情況。

    倒霉的惡魔不明白為什么教廷的人會出現在魔界的腹地,但是當刀架在它脖子上的時候,它知無不言:“這里是魔界南疆的茶灣,是毀滅魔王的勢力范圍,茶灣城就在前方不遠處,那里有一座奢華的茶灣行宮……”

    寧舟皺緊了眉:“毀滅魔王還活著?”

    惡魔憤憤道:“陛下當然還活著!”非但活著,還在四處推廣教典!

    寧舟猜測,這個副本的時間在十六年前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那時候毀滅魔王正在魔界大肆征伐開疆拓土,準備入侵人間界。

    “毀滅魔王在茶灣行宮里嗎?”寧舟又問道。

    “沒、沒有,陛下出征了,現在住在行宮里的只有‘那一位’?!睈耗дf道。

    少年寧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那一位是誰?”

    哪怕被刀抵著脖子,惡魔也忍不住露出了鄙夷的表情,似乎在嫌棄這位“鄉(xiāng)巴佬”竟然連“那一位”是誰都不知道。

    “當然是那個殘暴的、可惡的、蠱惑陛下,在魔界一手遮天的魅魔!”惡魔惡聲惡氣地說道,怨恨之情溢于言表,“陛下完全被他迷住了,不但讓這只魅魔成為了自己的王后,還把軍政大權全部交給了他,現在整個議事團上下都任由這只魅魔說了算!”

    魅魔這個詞觸動了寧舟的神經,他脫口而出:“他叫什么名字?”

    惡魔呆了呆:“不知道,好像是姓齊。”

    憤怒的刀刃從惡魔的喉嚨間抹過,鮮血四濺。

    寧舟丟下惡魔的尸體,登上了附近的山坡,眺望遠方的茶灣城。這片魔界南疆的富饒之地毗鄰海邊,海邊的山崖上,靡麗奢華的茶灣行宮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相隔那么遠,他只能看到茶灣行宮的輪廓,可是冥冥之中,他仿佛看到了一個陌生的齊樂人在魔界的行宮中狂歡宴飲、縱情享樂。

    他又長出了魅魔的尾巴,曾經被他親手割斷的罪惡血脈回歸了他的身體,一起回到他體內的,還有惡魔與生俱來的放縱、惡欲、貪婪、墮落……

    他放棄了為教廷征戰(zhàn),不再承認自己屬于人類,而是成為了魔王的王后,享受著魔界無與倫比的奢靡生活。

    這就是他內心深處的恐懼嗎?

    寧舟握緊了手中的刀柄。

    可為什么,憤怒與失望之余,他還感覺到了陌生的情緒。

    那是被背叛的痛苦與不可言說的嫉妒。

    作者有話要說:

    恐懼秘境的時間和歷史是各種混合的,不用較真。

    少年寧舟恐懼的來源:身為混血魅魔后裔的齊樂人最終還是墮落到了惡魔的那一邊,引誘寧舟也一起墮落。所以這里的樂妹會非常ooc!ooc!ooc!

    當然,機靈的讀者們可以從這里窺見一點未來魔界妖妃的做派

    第146章 諾亞方舟(四十四)

    原來這不是十六年前的魔界,而是未來的魔界。新的毀滅魔王誕生了,他正在魔界四處征戰(zhàn),而他的王后、寧舟少年時的摯友,就在茶灣行宮中。

    寧舟將惡魔的血液涂抹在自己的皮膚上遮掩氣息,換上了魔界的裝束,小心地朝著茶灣行宮前進。

    茶灣行宮空前熱鬧,進進出出的惡魔們談笑風生,從它們的言談中,寧舟捕捉到了線索——這座行宮的主人正在舉辦盛大的派對,邀請全城的惡魔參加。

    混跡在這群惡魔中間,寧舟順利地進入了茶灣行宮。

    一路上到處都是惡魔,它們縱情狂歡,每一個陰暗的角落里都能看到它們在行不恥之事,這讓初次見到這種場面的寧舟震驚到失語。他像是看到什么臟東西一樣,飛快地離開了現場。

    茶灣行宮中守備松懈,但是有幾次寧舟覺得守衛(wèi)已經發(fā)現了他,但卻沒有人盤問,懷著微妙的困惑,他順利來到了行宮的最深處。

    庭院的大門敞開著,門外是建造在懸崖邊的花園,海風習習,熱帶植物遍布四周。

    白色的庭院建筑間,有一張舒適的躺椅,躺椅上的主人背對著他,愜意地享受著南疆的陽光與大海。他穿得清涼單薄,露出大片白皙瑩潤的肌膚,在陽光下宛如在發(fā)光。

    唯有富饒豐沛的南疆,才能滋養(yǎng)出這樣慵懶饜足、多情浪蕩的魅魔。

    一條細長的黑色尾巴從躺椅的縫隙間伸了出來,在空中搖晃了兩下,似乎在與不速之客打招呼。

    “一早有人跟我報告,說教廷的人混進了魔界,我聽了聽描述就覺得是你,讓守衛(wèi)放你進來了,果真是你?!碧梢蔚闹魅藨醒笱蟮胤藗€身,趴在椅背上笑盈盈地看著他,那雙瀲滟多情的棕色眼睛里倒映著寧舟的身影,讓人錯覺他一如從前。

    可是他早已變了。

    少年時的青澀感從他身上消失殆盡,魅魔的血統毫無遮掩地出現在了他的身上。他一覽無余的后背腰細胯窄,后腰的位置上還有兩個宛如酒窩一般的腰窩,細長的尾巴恰好長在兩個腰窩的中間,和弧度誘人的翹臀一起勾引著人的視線。

    成熟的美艷風情讓魅魔如同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不必品嘗就知道它汁水豐盈,綿軟甜蜜,每一寸肌膚都隱喻著等待被享用時的情態(tài)。

    他曾經的摯友,親如兄弟的同伴,成為了魔界的王后,享有這片罪惡大陸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力。他腐化墮落,重新長出了魅魔的尾巴,回歸了他的本性——沉湎愛欲、放蕩輕浮的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