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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噩夢游戲Ⅱ 第74節

    齊樂人呆呆地看著先知,他薄薄的嘴唇里醞釀出三個石破天驚的字眼:

    “取代它。”

    這番話給了齊樂人很多觸動。他已經從坐滿了無名觀眾的觀眾席中走上了舞臺,看到了帷幕后的一角,卻遠遠沒想到這群舞臺上被燈光焦距著的主角們,早已野心勃勃地謀劃著星辰大海。

    先知親口確認這次的副本中無法開啟領域或者半領域后,齊樂人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哪怕蘇和出現他也不怕了,他就不信他和寧舟兩個人,還對付不了一個開不了領域的蘇和。

    他問及先知是如何知道這個任務的限制,先知神神秘秘地笑了:“原本是沒有的,我給這個任務新加了一個限制——禁止在任務中開啟領域或半領域。”

    “領域級的人都可以干擾任務嗎?”齊樂人問道,他曾經見過蘇和做過類似的事情,印象深刻。

    “那得亂成什么樣啊。”先知很接地氣地翻了個白眼,“必須是我這樣英俊瀟灑渾身主角光環的人才行。”

    “……蘇和也行。”齊樂人提醒道。

    先知的神情微微一僵,很快又露出了一個讓他熟悉不已的狡黠笑容:

    “你以為,蘇和是誰教出來的?”

    在齊樂人震驚至極之中,先知意味深長地說道:“我一共就只有三個學生,他是最晚的一個,那個時候他還不叫蘇和。”

    篤篤篤。

    這間陰暗逼仄的公寓大門被敲響了。

    齊樂人將報紙放到一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觀察了一下門外的來人。

    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打扮得得體又時尚,比起這個廉價公寓里狹窄骯臟的走廊,她更像是出現在富麗堂皇的會所中的名媛。

    “艾倫,你在嗎?”門外的女人又敲了敲門,語帶哭腔,“是我啊,薇洛。”

    這個名字可太熟悉了,一個名字出現在任務背景里的女人,那個倒霉鬼比利的未婚妻,愛爾蘭黑幫的大小姐。

    她怎么會和威士忌這樣一個亡命之徒認識?

    齊樂人打開了門,薇洛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六神無主地說:“艾倫,我的父親被抓走了!”

    “別著急,進來慢慢說。”齊樂人把人拉了進來,關上了門。

    雖然沒有這個身體原本的記憶,但是他還是能從細枝末節中得到很多有用的情報——薇洛會在這種危急時刻前來找艾倫,兩人私下的關系絕對不差。

    “是誰帶走了boss?”齊樂人問道。

    薇洛緊緊抿著嘴,心慌意亂地說:“戴維叔叔說,是irs(美國國內稅務局),他們抓到了我父親偷稅的證據。”

    得了,這比被警察帶走還糟糕。

    就算是齊樂人這樣對美國歷史知之甚少的人,也聽說過上世紀美國黑手黨教父領袖之一阿爾·卡彭,此人生平殺人放火罪行累累,警察和聯邦調查局都拿他沒辦法,然而這位大佬“一世英名”毀于偷稅漏稅,被irs抓到逃稅證據后鋃鐺入獄最后死于梅毒。

    在這個年代,這片地界上,殺人放火走私販毒活得光鮮亮麗的人大有人在,但是膽敢偷稅漏稅的……這就很危險了。

    “他們抓到了什么證據?”齊樂人問道。

    薇洛苦惱地搖頭:“我不知道,戴維叔叔沒有說。”

    “你別著急,交給戴維,他經驗豐富。”齊樂人安慰道。

    薇洛捂住臉,哽咽道:“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齊樂人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本想挑揀著詞句哄人,但是轉念一想,他的人設不是個地下殺手嗎?從房間的布置來看,還是個比較文藝比較孤僻的男青年,不像是會哄人的那種,萬一話說多了搞不好就露了破綻。

    于是齊樂人打定主意少說話,任由薇洛哭了一會兒。

    “幾點了?”薇洛帶著哭腔的聲音問道。

    “20:30。”

    “我該走了。”薇洛擦了擦臉。

    “我送你回去,晚上不安全。”齊樂人說。

    “不用了,司機就在下面等我。”薇洛勉強笑了一下,又捂住了臉,“艾倫,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其實我應該恨他的,可他畢竟是我的父親。”

    不等齊樂人說什么,薇洛已經戴上了花邊禮帽,臨出門前,她回頭看了他一眼,深深的。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薇洛走了,齊樂人送她上了車,回到公寓時,卡在門縫里的一封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信封十分干凈,上面只用鋼筆寫了“給威士忌”,封口的火漆上沒有加蓋任何印章。

    齊樂人左右環顧了一下,周圍只有一扇又一扇緊閉的房門,沒有任何人的蹤跡。

    他打開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張打印的紙條:【老時間,老地方。】

    沒有記憶的齊樂人:……cao!

    第一百零二章 黑幫帝國(三)

    老時間是什么時候?老地方是什么地方?拜托,能不能像任務背景里一樣把地下妓院的地址寫清楚?!

    齊樂人對著信紙足足看了一分鐘,確定自己無法從這具不屬于他的身體里找到答案了。

    真希望這具身體的主人有寫日記的愛好,可惜齊樂人從地下妓院回來之后就已經把公寓翻了個底朝天,根本沒找到什么日記本。

    不過也許他可以從另一個角度出發。

    齊樂人再一次審視起了這條走廊。

    這封信是在他出門送走薇洛之后出現的,這當然可能只是個巧合,但如果這并不是巧合,那就意味著送信的人故意避開薇洛——顯然,送信的人并不想讓這位愛爾蘭黑幫的大小姐知道太多關于幫會的事情。

    要明確知道薇洛離開的時間,并且在他將薇洛送下樓再回來的這幾分鐘里完成這件事情,唯一的可能是——這位送信的人就住在這一層,能夠聽到他的動靜,并且時刻注意著他。

    這棟公寓同層有四個住戶,共用一條走廊,任何一戶只要稍加注意都可以知道他什么時候出門什么時候回來。

    齊樂人不動聲色地關上了門,對著墻面上貼著的邁阿密度假路線思索了幾秒,又對著這位文藝殺手的詩句摘抄筆記研究了一會兒,拿筆在信里回道:【申請休假。】

    然后將信紙裝進了信封里塞在了門縫里。

    一分鐘后,門外傳來了開門聲,放輕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下,有人抽走了那一封信。

    齊樂人打開了門。

    戴著報童帽的小男孩瑟縮了一下:“威士忌先生。”

    齊樂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靠在門邊點了根煙,用煙頭在信紙上撣了撣,示意他注意這個。

    送信人咽了咽唾沫:“這我可決定不了,我得跟戴維先生匯報這件事。”

    好了,這下知道是誰下的命令了,薇洛口中的戴維叔叔,疑似愛爾蘭幫的二把手,就是不知道這位npc是不是也已經被替換成了某個玩家。

    齊樂人瞥了他一眼:“他現在在哪兒?”

    “呃……辦公室,也許?”送信人不太敢看他。

    “好吧,我親自去向他請假,走吧。”齊樂人熟稔地攬住送信人稚嫩的肩膀,“我們也許還可以喝上一杯,你想來點什么?”

    一臉懵逼被拖走的送信人顯得十分緊張,但是這份緊張和生疏讓齊樂人倍感愉快,對付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可比對付一個老jian巨猾的對手輕松多了。

    看,這不就解決了半個難題嗎?剩下的半個,要等他見到戴維再說了。

    “你做這行多久了?”前往戴維的辦公室的路上,齊樂人問道。

    送信的小男孩顯得很緊張,他咽了咽唾沫:“三個月,先生。”

    “為什么?”齊樂人又問。

    “我想掙點錢……我需要錢。”他說。

    這恐怕是這個年代社會底層的小孩踏入這塊灰色地帶的標準理由了——貧窮。

    貧窮,讓他們無法接受好的教育,要改變自身的階級在這個貧富差距日益增大的社會里顯得如此困難,哪怕要找一份足以糊口的工作都不容易,尤其他們還只是未成年的小孩。

    小偷小摸成了最好的家庭收入補貼,他們的父母甚至不會過問他們“零花錢”的來源,甚至還會收繳一部分——如果他們的父母還活著的話。

    黑幫的橫行讓這群街頭“流浪兒童”看到了一絲希望,這群穿著西裝,成熟冷酷的男人們,懷中摟抱著漂亮姑娘,大把大把地揮霍金錢,他們看起來富有,這似乎是一種很不錯的生活方式。

    他們中的一些和黑幫中的人物搭上了線,為他們做一些簡單的工作,例如偷竊、運貨、通風報信,大膽一些的開始混跡在打手中間,狐假虎威地收取保護費,聰明勇敢的小鬼很快會得到上頭的賞識,逐漸從一個外圍人物進入到幫會之中,如果跟對了人,這個速度快得驚人。

    “錢,很好,我有錢,也許我可以委托你幫我跑跑腿,這可是一份干凈的兼職,比我手頭的工作干凈多了。”齊樂人輕笑了一聲,說道。

    “我愿意,先生,我當然愿意!”送信的小男孩忙不迭地點頭,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還有一種向上爬的野心。

    “那好,也許你該介紹一下你自己。”齊樂人說。

    “是的,先生。我叫蓋文·g·加西亞,七歲的時候跟著我的母親從愛爾蘭來到費克新市,我還有一個meimei和兩個弟弟……”蓋文一口氣把家庭成員都介紹了一遍,從這些七零八落的碎片中,齊樂人勾勒出了蓋文的形象,身為家中長子的蓋文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膽小怕事,所以他剛一見到他時的膽戰心驚,只可能是因為……威士忌足夠惡名遠揚了。

    尷尬的是,蓋文還吹捧了他一番,可吹的都是什么玩意兒:聽說您單槍匹馬截下意大利佬半夜運酒的車還把司機的腦袋打成了馬蜂窩真是太酷了,聽說您生氣的時候都不用槍拿著撬棍就把膽敢搶劫您的小混混打成了一堆爛rou真是太酷了,聽說您把混在幫內的臥底抓了出來倒吊在門框上剖心挖肺還拿他的尸體練習槍法真是太酷了,聽說您喜歡雪萊的詩每次殺人的時候都要背上一段如果對方能接下去你會讓他死得痛快一點。

    齊樂人:……我他媽是個什么人渣啊,美國的警察到底行不行,快點把這個窮兇極惡還喜歡念詩裝逼的罪犯抓進去啊!

    “晚上好。”一身西裝的齊樂人摘下了頭上的帽子,對門內的女士說道。

    一身風塵的女人低聲說了一句“晚上好”,紅著眼眶急匆匆地從戴維的房間出去了。

    戴維雙腳交叉架在長桌上,一臉陰郁地抽著煙,整齊的著裝昭示了他并不是在辦公室里招妓,剛才那個女人的神態也說明她不是前來賣春的“茶花女”。

    這個眼神,并不是寧舟,看起來是一個普通npc。

    齊樂人冷靜地思索著,琢磨著,那個女人應當和戴維有些關系,但并不親密,兩人之間恐怕有一段不愉快的談話——散了一地的紙張和被打翻的煙灰缸證明了這一點。

    “你永遠沒法和女人商量事情。”齊樂人在短暫的思考后,挑了一句在這個性別歧視十分嚴重的年代絕對不會出錯的直男癌言論。

    歷史上美國禁酒令的實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當時還未獲得選舉權的女性廣泛開展女權運動,推動全社會范圍內禁酒,以避免丈夫酗酒和家暴。男權社會必然對此反感,沒有人喜歡有人分享自己的權力。

    果不其然,戴維冷笑了一聲:“我不明白路易斯喜歡她哪一點,她除了瘋狂購物和大吵大鬧外,沒有任何特長。路易斯就只會圍著她‘阿曼達寶貝’、‘阿曼達甜心’地叫喚,為她神魂顛倒。”

    很好,那個女人是路易斯的情婦,叫阿曼達。

    “路易斯怎么樣了?”齊樂人問道。

    “不算糟糕,我已經找了律師。該死的,那群意大利佬竊聽了他的電話拿到了偷稅的關鍵證據,irs就像是聞到了腐rou的蒼蠅一樣叮了上來。我必須給他們一點教訓,我是說那群意大利佬!”戴維的情緒突然失控,他憤怒地站了起來,圍著桌子開始踱步,每一步都醞釀著十足的怒氣。

    這份怒意甚至讓齊樂人感到古怪。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齊樂人問道。

    “當然是讓他們記住這個教訓!用你最擅長的方式,還有朗姆、白蘭地、伏特加和清酒,你們五個人有活干了。”戴維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被煙熏得發黃的牙齒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臟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