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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噩夢游戲Ⅱ 第46節

    “一群爛得只剩下一身臭皮囊的亡命賭徒,不是嗎?”光幕后的女人笑道,毫不掩飾自己對這群賭鬼的輕蔑。

    “和藏頭露尾的逃犯倒是絕配。”齊樂人也笑。

    這話可真是刻薄了,當齊樂人切換到“紅”的狀態的時候,他說話可比平時刻毒多了,很多時候都稱得上是惡意的挑釁。

    “……好久不見了,‘紅’先生,您真是風采依舊,也還是那么……伶牙俐齒,巧舌如簧。”

    “可你卻變得藏頭露尾了。”齊樂人嘲諷地笑了笑,大大方方地拉著寧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攬著寧舟的腰看著光幕后的凱薩琳夫人,手指還在寧舟背在身后的手心里寫字:結界,加了個問號。

    他想知道寧舟能不能打破這個結界。

    “必要的謹慎在關鍵時刻可以讓人保住性命,比如在審判所圍剿殺戮密會分部的時候。”凱薩琳夫人的語氣淡淡的,可是細細品來,卻又充斥著恨不得將人殺之而后快的惡意。

    寧舟的回復比齊樂人更簡單,他只在他的手心里畫了個勾。

    酥酥麻麻的觸感讓齊樂人的手哆嗦了一下,渾身都打了個激靈,差點沒控制住語氣。

    “所以你把自己藏在‘絕對安全’的結界后,然后吩咐你可憐的手下準備將我們兩人一網打盡?”齊樂人毫不客氣地說穿了她的打算。

    凱薩琳夫人輕笑了一聲,啜了一口紅茶,這才緩緩道:“一個安全的結界很重要,例如你眼前的這一個,足夠阻擋半領域以下的一切攻擊了。”

    凱薩琳夫人對這個結界的安全性充滿信心,也對拿下這兩人充滿信心,黃昏之鄉殺戮密會分部的覆滅也不過是一兩個月前的事情,而那時候,“紅”和那位配合他的教廷驅魔人的實力她可是親眼見證過的。

    絕對不到半領域級,否則那個殺戮密會的分部早就全軍覆沒了。

    這些日子以來的顛沛流離讓養尊處優多年的凱薩琳夫人心懷憤恨,她原本在黃昏之鄉過著隱秘卻自在的生活,她的子裔們奉承她,供養她,將活下去的希望寄托在她賜予他們殺戮之種上,可是這一切卻都被眼前這個人毀了。

    她不得不帶著僅存的子裔阿西逃亡,來到陌生的地下蟻城,如果不是恰好在下城區遇上了早年的一位情人,那位情人又恰好有一定的勢力,她現在的處境恐怕要更糟糕。

    但是曲意逢迎小心翼翼的日子,又怎么比得上當初恣意妄為的生活呢?她僅存的子裔阿西還失蹤了。

    凱瑟琳夫人不禁皺了皺眉,她能感應到自己的子裔,很確定他還活著,可是另一種恐怖又邪惡的力量隔絕了她對子裔的控制,她只能隱約感覺到阿西還在地下蟻城,卻不知道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我對你的結界沒有興趣,如果你想殺我,大可以現在就動手,而不是在龜殼后藏頭露尾。說吧,你想知道什么?”齊樂人懶洋洋地問道。

    “那你呢,你來這里,是想知道什么?”凱薩琳夫人反問。

    “我來找人。”齊樂人沒有隱瞞的意思。

    “找一個賭鬼?我不信。”凱薩琳夫人輕笑了一聲,“我猜,你是來找審判所失蹤的線人的吧,那個前幾天來這里打聽那個賭鬼的家伙。”

    果然!審判所前來調查幻術師失蹤的線人是落在了凱薩琳夫人手里。

    “哦,那他人呢?”齊樂人問道。

    “不用著急,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了。”凱薩琳夫人擺弄著手里的羽毛扇,溫柔地說道。

    齊樂人心一沉,那個線人的情況恐怕不妙了。不過也有可能,凱薩琳夫人是在詐他,一個審判所的線人,她不可能在從他身上榨干情報前將人殺掉。

    “不過我很好奇,幻術師竟然也來到地下蟻城了,還來過這個賭坊,他來這里做什么?難不成還是來追捕我的?”凱薩琳夫人問道。

    齊樂人瞇了瞇眼,看來那個前來找賭鬼核實幻術師下落的線人已經把這件事招供了,所以凱薩琳夫人心生警惕,不知道從哪里搞了個結界道具保護自己的安全,還在地下賭場安排了人手,結果幻術師去了龍蟻女王的王宮之后不知所蹤,反倒是前來調查的他和寧舟剛好撞進了凱薩琳夫人的安排里。

    嘖,真坑隊友啊。

    “你就當他來逛街吧。”齊樂人淡淡道。

    凱薩琳夫人被噎了一下后怒極反笑:“那你呢,你又來地下蟻城做什么?”

    齊樂人當然不能照實說話,但是隨便扯個理由的話又沒什么意義……

    身邊的寧舟突然動了一下,這一動讓齊樂人腦中靈光一閃,他靠過去摟住迷茫中的寧舟的脖子,對光幕后的凱薩琳夫人粲然一笑:“來度蜜月啊!”

    凱薩琳夫人:“……”

    寧舟:“???”

    感覺被捉弄還被羞辱的凱薩琳夫人終于坐不住了,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厲聲道:“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說,那就到地獄里去說吧!”

    隨著她暴怒的聲音,會客廳的大門被人粗暴踢開,一群打手沖了進來,大部分都是強壯的低等惡魔,他們將沙發上的兩人包圍了起來,卻沒有貿然動手。

    “其實對付你們兩人,根本用不上這么多人。”凱薩琳夫人傲慢地笑了笑,拍了拍手,擋在她和他們之間的結界變換了形狀,從一面光幕開始擴張,在短短的幾秒鐘內就變成了一個光罩,將兩人罩在了里面。

    “結界可以保護人,當然也可以困住人,這可是半領域級的東西,雖然我用不了你們這些外鄉人的卡片,但是道具卻還是用得上的,不得不說,真有些有趣的東西……”

    凱薩琳夫人傲慢的話語還沒有說完,蓄勢待發的寧舟已經一劍揮了出去——

    審判之劍低調內斂的劍身在光幕上一掠而過,然后,那傳說中足以抵擋半領域以下一切攻擊的光幕就如同一面普通的玻璃,瞬間分崩離析。

    不斷崩潰破碎的光幕碎片紛紛落下,光幕后的凱薩琳夫人驚愕的表情仿佛定格在了這一瞬間,驚恐和難以置信在她的臉上扭曲成了一個小丑般的表情。

    “動手,動手啊!”她突然回過了神來,尖叫著喊道。

    周圍愣成一片的低等惡魔這才嚎叫著沖了上來,可是還沒跑出幾步就被一種恐怖的威壓嚇得跪倒在了地上——那強大的壓迫感如同一座鐵塔一般壓在了每個惡魔的頭頂,比恐怖更威嚴,比威嚴更恐怖。

    每個惡魔的腦海中都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了相似的畫面:一條山脈一般巨大的遠古巨龍,匍匐在丘陵上,凝望著山腳下甚至不及它一片鱗片那么大的惡魔……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力量之間的差距,這完全是不同生物之間碾壓一般的關系。

    凱薩琳夫人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狼狽地用雙手撐住地面,那直奔她靈魂的壓迫感讓她連反抗的意識都無法生出,惡魔之間殘酷血腥的等級差距決定了強大的惡魔要殺死一個弱小的惡魔,根本不需要動手。

    只要釋放出威壓,就足夠讓一個低等惡魔崩潰死亡。

    恐懼的汗水從額頭滑落,這一刻,凱薩琳夫人的內心除了恐懼,更深的是絕望。

    這充滿了毀滅意志的力量,太可怕了……她經歷過二十多年前那場殘酷的戰爭,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背叛了自己人類的身份,投入了惡魔的陣營中,從一個邊陲小鎮的貧窮人類少女,成為了惡魔的情婦,最后成為了一個惡魔。

    她甚至曾經親眼見過毀滅魔王,英俊沉默的他一身戎裝,從歡呼的惡魔大軍中目不斜視地走過,仿佛他所擁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塵世間微不足道的東西。他沒有刻意釋放威壓,可是周身那種充滿了毀滅意志的力量卻讓她刻骨銘心,哪怕記憶里毀滅魔王的模樣早已經模糊了,他身上的那種力量卻還是讓她魂牽夢縈。

    毀滅魔王隕落之后的二十多年里,她再沒有被什么力量驚艷過,哪怕她加入了殺戮密會,對密會中的狂信徒們,她始終保持著一份冷靜嘲諷的情緒,她鄙夷著狂信徒,打心底里就不覺得這三位新魔王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

    不過是趁著老魔王隕落之后魔界群龍無首,這才成就了一番勢力,他們甚至算不上真正的“魔王”。

    畢竟他們中沒有任何人開啟了“儀式”。

    沒有這個儀式,無論是權力、欺詐還是殺戮,都不過是空有魔王名頭的偽魔王罷了,這二十多年來魔界真正承認的魔王,也只有毀滅魔王一個。

    可是毀滅魔王已經隕落了,眼前這個同樣使用毀滅的力量,而且已經無限接近領域級的人……是誰?

    第五十九章 煉獄重逢(十一)

    爆開的腦漿混著污濁的血流了一地,沖天的血腥氣令人作嘔。

    寧舟站在血泊里,晦暗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

    他其實沒有動手,他所做的只不過是用審判之劍撕裂了凱薩琳夫人的結界,然后站在原地用惡魔的威壓震懾這群低等惡魔,可是在這種恐怖的壓迫感之下,這群低等惡魔體內的惡魔之力紊亂,無法控制惡魔之力的低等惡魔們像是被過度充氣的氣球一樣,接二連三地炸掉了自己的頭顱。

    一具具爆頭的尸體倒在地上,殘缺不全的顱骨里還在淌著血,地面上、墻壁上、沙發上,到處都是噴濺的腦漿和血液,讓這個原本整潔的會客廳如同一個屠宰場。

    凱薩琳夫人還跪倒在地上,瑟瑟發抖,根本不敢抬頭,她現在只奢望能保住一條性命了。

    這血腥的一幕讓齊樂人驚呆了。

    雖然他之前就有信心,覺得寧舟應該可以搞定這個結界,但是沒想到……

    站在血泊之中的寧舟如同降臨人世的魔王,他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視線卻仿佛早已穿透了墻壁,看向杳不可知的地方。他始終不發一語,沉默如昔,這種血腥之中的靜默在他英俊的臉上留下了一抹陰郁的痕跡,也讓齊樂人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緒——寧舟并不快樂。

    甚至于,他的內心是痛苦的。

    這種力量對他而言,是一種折磨。

    即便他在用邪惡的力量行正義之舉,他也并不快樂。因為這種力量在時刻引誘著他走向罪惡的深淵。

    “走吧,把她交給審判所的人處置吧。”齊樂人上前用胳膊碰了碰寧舟,輕聲道。

    寧舟這才從那種長久的死寂中恢復過來,點了點頭。

    離開的一路都是沉默的,齊樂人聯系了審判所在地下蟻城的聯絡人西莉亞,西莉亞帶人前來帶走了凱薩琳夫人和她的同黨,并問出了之前前來調查的線人,所幸這位線人還活著,只是被關在了私牢里受了不少罪。

    那個自稱見過幻術師的賭鬼已經死了,死于高昂的賭債。就像齊樂人和寧舟在這家地下賭場里見到的那樣,甚至比那個更慘,他全身上下可以用得上的部件都被卸了下來,連血都被放干凈了。

    所以他們暫時是搞不清幻術師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了。

    回到了審判所駐地下蟻城的據點,齊樂人和聯絡人西莉亞談了談近況,打算在確定幻術師的安全后,他就帶寧舟回黃昏之鄉。

    工作狀態下,這位審判所駐地下蟻城的聯絡人西莉亞是個很干練的女性,做事井井有條,在人手捉襟見肘的情況下還能處理好這間地下賭場后續的一攤麻煩事。雖然她對齊樂人和寧舟的關系明顯好奇,但是不該過問的事情她一個字也沒有多問,并且對兩人一直手牽著手的姿勢視而不見。

    “這間地下賭場只不過是地下蟻城潰爛的冰山一角罷了,下城區的賭博、娼妓、毒品組成了一個龐大的利益鏈,站在背后的都是一些高等惡魔,對它們來說這里的人類和低等惡魔不過是沒有加蓋烙印的奴隸罷了。”西莉亞厭惡地皺了皺眉,“這一任的龍蟻女王,對這里實在是太疏于管理了。”

    “這群人在賭博的時候,到底在想什么?”齊樂人完全不能理解。

    “支配著他們的,是貪婪的欲望,還有……貪婪的魔女。”西莉亞說,“據我所知,這里大部分地下賭場的幕后所有者是貪婪魔女,就像妓院的所有者大多是色欲魔女一樣,這里也是它們爭奪力量的角斗場。”

    齊樂人似懂非懂,他對“力量”的認知還是沒有跳出普通人類能領會到的概念,哪怕他已經破殼,甚至已經觸碰到了更高的一個層次,但他畢竟沒有凝結半領域,對他身上所具有的“重生”的力量還是一知半解,等這邊的事情結束了,回到黃昏之鄉他一定要好好找陳百七和先知問問。

    西莉亞又說:“請示的信函已經寄出了,但是要等到審判所回復恐怕要在下周了。”

    “也好,那我們再等一周。”齊樂人惦記著幻術師的安全,決定多停留一周。反正現在寧舟的人已經找到了,他也不著急了。

    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西莉亞熟練地指揮人員去訊問凱薩琳夫人,坐在沙發上的齊樂人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記得問問她,當初和她一起來地下蟻城的那個子裔現在在哪里。”

    齊樂人有種微妙的直覺,他自己也說不上來,但是提高警惕總是沒錯的。

    西莉亞翻了翻凱薩琳夫人的資料:“好,我會讓人把這條加在訊問內容里的。你們先休息吧,房間我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

    房間是一個私密的套間,里面有兩個臥室,只隔了一面墻壁,公用的客廳還有個漂亮的小露臺,可以看到地下蟻城的地下河。從房間的安排來看,這位審判所駐地下蟻城的聯絡人是個很細心也很謹慎的人,而且有種圓滑的正直。

    齊樂人最近的精神一直超負荷,但是每月一次的強制任務已經拖到不能再拖了,于是吃完晚餐他和寧舟打了個招呼就去把這個月的強制任務做了——對一個已經初窺本源力量的人來說,新手的強制任務真是簡單得不值得描述。

    完成了這個月的強制任務才晚上十點,身心俱疲的齊樂人本以為可以一夜好眠,結果還是被噩夢糾纏,各種死亡的場景翻來覆去地在他的夢中出現,強迫他回顧這一次又一次慘烈的死亡。在經歷了星際死亡真人秀的副本之后,他所經歷的死法又多了些新花樣,那恐怖的激光網真是一種心理陰影,而最后和利維坦大戰的時候跌入冰淵的高空墜落,更是創新了噩夢的恐怖程度。

    在一陣墜落的失重感和神經質的劇痛中,齊樂人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氣,當他意識到的時候,他的后背已經被冷汗浸透了,而太陽xue的位置還突突跳動著,和心臟跳動的頻率一樣,但每一下都帶來痙攣的疼痛。

    齊樂人拿起床頭的水杯,灌了大半杯冷水,這才讓自己從極度的驚恐中平復下來。

    完了,又要失眠了。

    齊樂人掏出安眠藥準備靠藥片入睡了,藥片已經到了嘴邊卻又停下了。

    靠吃藥入睡并不是什么好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這么做為好。齊樂人咽下了吃藥睡個好覺的誘惑,在疲倦中走下了床,準備去陽臺吹吹風,舒緩一下心情,靠自己慢慢調節狀態入睡。

    打開臥室門,前方是沒有開燈的客廳,而客廳的盡頭則是敞開的露臺,被夜風吹起的紗幔后有個筆直站立的人影,背對著他站在露臺上。

    聽到了開門聲,寧舟回過頭來,迎上了齊樂人的視線。

    兩人都沒有說話,這溫柔的晚風中,夜半時分不期而遇的邂逅都美得像是一場恍如隔世的迷夢。

    齊樂人快步走了過去,站到了寧舟的身邊,眺望著遠方的地下河。河面上漂浮著幾艘亮著燈的船,隨著平靜的水波載沉載浮,周圍的街道點著星星點點的夜燈,稀疏的行人里有人類,也有惡魔,他們沉默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對周圍的一切漠不關心。

    可齊樂人關心,他惦記著身邊這個沉默的男人,他能感受到他內心的不平靜。

    “來聊聊吧。”齊樂人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