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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親后我嫁給了皇帝 第64節(jié)

    “行, 那我改左手,”月橘把石子換了一只手,輕輕往溪面上一扔, 噗噗噗……那石子一連打了十下漂,才停下來。

    林婳和綠翹笑容慘淡道:“這還能玩嗎?”

    月橘伸手討銀子,笑瞇瞇道:“我贏了,你們快拿銀子。”

    林婳和綠翹認(rèn)命地掏銀子,誰讓她們輸給了月橘。

    她們這邊玩得熱鬧, 蕭弈洵拽緊了韁繩, 騎著馬停在原地,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 也沒有上前的意思。

    邊陽道:“皇上, 您不上前去嗎?”

    蕭弈洵道:“不用。”

    就這么看著她, 何必打攪她的興致。

    他始終跟林婳她們保持著距離,不讓她們發(fā)現(xiàn), 又能及時跟上她們的行蹤,確保她們的安全。

    林婳一行人在溪邊玩了好一陣,這才騎馬繼續(xù)漫無目的地往前騎著, 一路經(jīng)過叢林、峽谷、還有隱匿在山林間的湖泊,景色美不勝收。

    一路下來,不見人影,只有偶然撞見飛快竄走的野兔。

    “怎么都沒人 ?”綠翹道。

    林婳:“應(yīng)該是因為溫泉行宮的緣由,這附近不允許有民居,所以才這么冷清的吧。”

    幸而景色美麗,也不枉走了這么一遭。

    月橘一直注意著路程,眼見她們已經(jīng)離行宮很遠(yuǎn)了,便牽馬行至林婳身邊,道:“娘娘,我們已經(jīng)騎了很遠(yuǎn)了,該返回去了。”

    林婳笑道:“時間還尚早,急什么?”她伸手指向前方不遠(yuǎn)處的一座山峰,“來,我們來賽馬,若誰先到那座山下,誰就贏了,彩頭便是——”她摸了摸身上,銀子也沒多少,飾物更沒戴什么,想起手腕上的桌子,便露出手腕上的碧玉鐲子來,“那本宮便將這鐲子賞給她。”

    說罷,甩了甩手上的馬鞭,“開始吧!”話落,一馬當(dāng)先地跑了出去。

    綠翹和月橘相視一眼,已經(jīng)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勝負(fù)欲,這頭名必須得爭一爭啊!

    看著林婳她們快馬加鞭地往前方跑去,蕭弈洵和邊陽也加快馬兒的速度,一路追上去。

    馬兒嘶鳴,在林間飛快奔馳,騎在馬上的人衣袂翻飛,臉上笑容肆,林婳時而前、時而后地穿梭在賽馬的隊伍中,秋風(fēng)瑟瑟,吹得她臉頰發(fā)冷,不損她興致絲毫,反而愈發(fā)用力甩起馬鞭,跑得更快了。

    一番追逐之下,林婳險勝,她開心得搖頭晃腦地說:“看來我這玉鐲是送不出去了。”

    月橘和綠翹騎馬追趕得滿臉通紅,通身冒大汗,月橘抱了抱拳道:“在下甘拜下風(fēng)!”

    綠翹道:“娘娘您不愧是國公爺親自教的騎術(shù),果然厲害!”

    林婳拉了韁繩回頭,緩緩一踢,馬兒慢騰騰走著,“走吧,回去啦!”

    突然起了一陣狂風(fēng),林婳一行人才發(fā)覺原先還陽光明媚的天氣,一下黑沉起來,啪嗒地一下,大顆的雨滴落在了額頭上,淅淅瀝瀝地落大了。

    “下雨了!”林婳三人一驚,這會離行宮還遠(yuǎn)著,肯定是來不及趕回去了,只得四下觀望,看能不能找到避雨的地方。

    轟隆一聲,雷聲轟鳴,炸響在頭頂上的地方,震得心生恐懼。

    “娘娘,那邊有一戶農(nóng)舍,”綠翹大聲道,騎著馬前面帶路,往土坡上走,來到了農(nóng)舍前,把馬匹栓在農(nóng)舍旁的一顆樹上,月橘先行一步去敲門,“有人在家嗎?我們路過此處突然下雨,想借貴舍避避雨?

    農(nóng)舍的門開了,是一位生了華發(fā)的老婆婆,見她們?nèi)肆艹闪寺錅u,趕忙讓林婳三人進(jìn)來,“老頭子,家里來客人了。”

    “哎,”一個同樣生了白頭發(fā)的老頭子從里間出來,看這身打扮是個獵戶,雖說長了白發(fā),但精神奕奕,一點也不顯老。

    獵戶家里還算寬敞,只有簡單的桌椅,柜子,但收拾得很整潔。

    獵戶老頭笑道:“我們這處幾個月難得見到生人,快請坐,快請坐。”他張羅著翻箱倒柜,又找不到東西,一邊問:“老婆子,咱家的茶葉呢?”

    “早喝沒了,”老婆婆沒好氣地回道:“讓你早些去采些茶葉回來,你總不記得。”她略帶歉意地同林婳她們道: “單喝水可行?”

    “打擾了,有地方避雨已是很好了,”林婳笑了笑,在桌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衣裳淋濕了,雨水一直往下滴,只得伸手將衣擺擰干了,月橘和綠翹顧不上她們自己,伸手過來幫著林婳一塊擰干衣擺。

    老婆婆見了,道:“我去給你們找三身衣裳換換吧,淋得這樣濕,別染了風(fēng)寒。”說罷,她進(jìn)了里屋,再出來時懷里抱了三身衣裳,笑道:“這是我年輕時穿的衣裳,破舊了些,你們不要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林婳起身伸手接,“有干的衣裳換,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

    老婆子給她們指地方道:“那到里間去換下吧,我去燒個炭盆,到時候烤一烤你們的衣裳。”

    林婳她們換了干的衣裳,出來圍著桌子坐下。

    老婆婆眼前一亮道:“真好看啊!沒想到我這些稀松平常的衣裳,穿在你們身上這樣好看。”

    “謝婆婆夸獎,”林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是頭一回穿這樣的粗布麻衣,但衣裳有皂莢的香味,干干凈凈的,穿在身上很舒服。

    獵戶老頭給她們端了水來,笑呵呵著:“咱們這處啊,臨著皇帝的行宮,方圓百里都沒人居住,也就我們兩個老不死的不怕死,在這里住下了。”

    “老公公,那你們平日以什么為生啊?”林婳捧著水碗喝了兩口,一雙杏眸圓溜溜的。

    綠翹也端著喝了兩口,月橘手捧著碗沒動,作為皇后娘娘身邊會武功的宮女,兼任保護(hù)皇后娘娘的職責(zé),雖然對方只是兩個花甲之年的老頭老婆婆,但還是不得不防。

    獵戶老頭笑著拍了拍胸口,“老朽身體還好著呢,這附近林子里獵物多著呢,打打獵還是能養(yǎng)活的。午后還開辟了幾塊農(nóng)田和菜地,餓不死的。”

    屋外的雨下得稀里嘩啦,雷聲轟鳴陣陣,狂風(fēng)肆虐。

    蕭弈洵和邊陽緊緊夾著馬腹,立在雨中,被風(fēng)吹雨打得狼狽至極,打雷又不能到樹下避雨,就怕劈了個正著,放眼四周望去,根本找不到任何避雨的地方。

    “皇,皇上,”身為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的邊陽,一身腱子rou,武藝超群,這會也有點支撐不住了,“要不我們也去避避雨?這方圓幾十里,就沒有一處能避雨的地方。”

    此刻又是深秋,這雨水落在身上,把身上的余溫飛快地帶走,人凍得面色發(fā)青,上下牙關(guān)瘋狂打顫,

    蕭弈洵也難得顯出一絲狼狽,聽了邊陽的話,嘆了嘆氣道:“只得如此了。”

    這一場雨,一看便知會下很久,不會輕易停下來的。

    屋內(nèi)一片安靜祥和,她們喝著熱乎乎的水,聽獵戶老頭給她們講這附近的事,一旁燒炭盆的老婆婆時不時笑著附和兩句。

    咚咚!

    農(nóng)舍的大門被用力地敲響了兩聲,眾人倏地一愣,這種時候,還有誰來?

    “奇怪了,還有人來嗎?”獵戶老頭起身去開門,門打開,只見是兩個淋得一身雨的青年,領(lǐng)頭的這個面容俊美,穿著一身象牙白袍,長身玉立的,雖然很狼狽也難掩貴氣,身后的那個長得壯實,手里還拿著一把刀,是個練家子,似乎是前面這個人的仆從。

    “這位大爺,我們是否可以進(jìn)來避避雨?”白袍青年說道。

    “呃——”大爺有點猶豫,畢竟屋里都是女子,放他們兩個身強力壯的男子似乎不合適,便琢磨著像讓他們到后面的羊圈里去避雨,這話還沒說,就聽得屋里的人說:“怎么是你們?”

    林婳本想看看是什么人在這樣的雨天來敲門,不想看到了蕭弈洵和邊陽。

    “啊?你們認(rèn)識啊?”獵戶老頭詫異道。

    “她是我夫人。”

    “不認(rèn)識——”林婳說晚了一步。

    獵戶老頭笑了笑,算是看明白了情況,原來是夫妻吵架了。

    他敞開了門來道:“快進(jìn)來吧,外面雨可真大,風(fēng)吹著人也冷颼颼的。”

    蕭弈洵和邊陽走了進(jìn)來,個子都很高,方才還寬敞的屋子一下變得逼仄了起來。

    “哎呀,好俊的小伙子!”老婆婆轉(zhuǎn)身看過來,忍不住地夸獎了一句。

    獵戶老頭說:“是嗎?也還好吧,比我當(dāng)年,還是差了點的。”

    老婆婆笑著拍了他胳膊兩下,“你少自夸了!”說著,又看向蕭弈洵兩人道:“我也去給你們尋兩身干衣裳來,幸好我們家老頭子年輕時也長得高,不然肯定穿不下了。”

    蕭弈洵和邊陽都換上了老頭年輕時的獵戶裝,衣服形制很粗獷,穿在邊陽身上,把他這個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襯托成了一個真正的獵戶,但同樣穿在蕭弈洵身上,卻是玉樹臨風(fēng),氣質(zhì)清貴,不見絲毫粗狂之氣質(zhì)。

    他墨發(fā)如瀑布的散開了,手端著碗喝了兩口水,垂眸時眼眸如星辰,抬眸間立馬切換成冷如寒潭的目光,冷清清地看向?qū)γ孀牧謰O。

    哼!

    林婳輕輕哼一聲偏過頭去,還偷偷地翻了個白眼,什么情況啊?居然會突然在這里出現(xiàn)。

    這豈不是說一路上他都跟在她身后。

    咦……

    林婳很不舒服地打了個激靈,這么偷偷摸摸跟著自己,莫不是在監(jiān)視自己?

    腦子有大病嗎?監(jiān)視她干嘛?她就是出來騎馬散心,何至于斯?

    林婳小動作多多,蕭弈洵自然是看在眼中,嘴角微噙著一絲笑意,突然下雨把他逼到農(nóng)舍里來多余,其實也是不錯的。這樣近距離地與她呆在一處,她雖然穿著灰撲撲農(nóng)婦的衣裳,卻有種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美。

    明明是夫妻,卻對坐無話。

    “哎,炭火燒好了,讓讓啊,”老婆婆彎著腰,端了炭盆過來,炭盆很重,她端著有些吃力。

    林婳見了,讓綠翹和月橘去幫忙,她們還未起身,那獵戶老頭從里間出來見到了,一個箭步走過去接過來,口氣埋怨道:“都說過你多少回了,你腰不好,不能搬重物。要搬,叫我來搬就是。”

    老婆婆笑呵呵說:“我哪里就這么虛弱了?連個炭盆都搬不動?”

    獵戶老頭把炭盆放到了木桌底下,讓大家都能烤到,他回身道:“還不虛弱?這還沒入冬呢,天都不怎么冷,你就受寒了,夜里咳嗽不停,別以為我睡著了沒聽見。以后別cao勞,什么事都讓我來做。”

    還念叨著說:“等天氣放晴了,我去山里獵一頭野鹿,送去賣了之后,就帶你去看大夫抓藥。年紀(jì)大了,便是一點病也不能生的,以后得多多注意了。”

    老婆婆無奈應(yīng)著:“是是,知道了。”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老婆婆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家老頭就是這個性子,讓你們見笑了。”

    林婳道:“婆婆,你跟老公公的感情真好,真叫人羨慕。”

    羨慕?蕭弈洵看向她,努力分辨她說這話是出自真心,還是客套話。

    若真的羨慕,怎的不見她給自己一點臉色?總是萬分排斥自己。

    他目光落到了挨著一塊互相那胳膊肘拱對方的獵戶老頭和婆婆,心底也涌出羨慕,夫妻倆白頭到老,所想的皆是彼此,有朝一日,他與林婳可會有這般景象?再轉(zhuǎn)回視線來看林婳,只見她手里拿著一串烤餅,低頭在炭火上烤著,滿心滿眼里都是吃的,果真——方才那句真羨慕,就是客套話,她根本就不懂何為鶼鰈情深!

    蕭弈洵低低嘆氣,把碗里的水當(dāng)酒喝,一口飲盡了。

    “啊,烤好了,快嘗嘗好不好吃,”林婳欣喜地把烤餅遞到綠翹嘴邊,讓她試吃,還讓月橘多拿幾個面餅來,又把手中另外一串遞給老婆婆:“婆婆,這一串給你。”

    “給我一串,我也來烤。”邊陽伸手討要。

    “……”蕭弈洵深感無力。

    雨終于停了,暮色把天邊染紅了些,林婳一行人告別老婆婆和獵戶老頭,綠翹還按照林婳的吩咐,要留些銀子給婆婆,婆婆連連擺手:“使不得,使不得……”怎么也不可收,綠翹只得作罷。

    準(zhǔn)備騎馬回程,但沒想到少了一匹馬。

    獵戶老頭道:“肯定是被雷聲驚跑了,老漢我得空幫你們尋尋,等過幾日你們再來牽?”

    蕭弈洵道:“不必了,若是尋到了,大爺您只管留下便是。”

    這少了一匹馬,勢必得兩個人共騎一匹馬。

    這自然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共乘一匹馬,大家很知趣,紛紛上前牽住了各自騎的馬,翻身上了馬,只留了一匹給皇上和皇后娘娘。

    蕭弈洵望了望林婳,正欲開口邀請她共乘,“我——”

    “哎,你們怎么這樣!”林婳沖上前去拉住綠翹的韁繩,說:“你下來,你去給月橘騎一匹馬。”

    綠翹道:“娘娘。”她很為難啊 ,看皇上的眼神,簡直就是在說“你敢答應(yīng)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