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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華絕代小后媽[年代] 第40節

    舒月長舒了一口氣道:“發泄出來就好了。情緒變成眼淚哭出來,就沒事了。”

    方大嫂:“那就哭吧。就是別想不開就行。有啥大不了的?”她最看不慣尋死覓活的女人,心里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懊惱。

    艾冬雪沒死成,又有些后怕,現在才發現自己并不想死。聽到她們的話,突然又打開了閘門,心里的委屈一股腦的跑出來,肆無忌憚的哭了起來,好像要把這一輩子的淚水一次性哭完似的。

    過了片刻又覺得自己尋短見丟人,不好意思起來,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舒月看她樣子,就知道這會已經發泄的差不多,不會再想死了,就是沒臉見人。于是勸她:“你別有心理負擔,別當回事兒。今天就當來海里玩了一趟。”

    艾冬雪聽舒月沒問她為什么投海自盡,尷尬消散了大半。終于敢開口說話,問舒月:“你是程副團長家的吧?我之前聽說過你,知道你飯做得好,我還學過你的衣服樣子呢。”

    舒月點點頭。她不認識艾冬雪,艾冬雪卻認識她。她之前一心悠閑地過自己的日子,在島上認識的人不多,沒在乎外邊人說啥,現在看來自己貌似還有一些名氣。

    艾冬雪頓了頓,對著島上令人尊敬的老嫂子,和剛剛救了自己的人,心里放輕松,有了傾吐的欲望,解釋說:“我……我前幾天鉆了牛角尖,覺得活著沒意思,這才想一了百了。”

    方大嫂認識她,知道她是二團三連指導李永強的家屬,隨軍來島上三年多了,兩口子沒孩子。于是問她:“是李指導欺負你了?”

    艾冬雪搖搖頭,講了起來。

    她和李永強是同村老鄉,還是小學同桌、初中同學。上學的時候互相有點好感,但是那時候也不懂什么感情。后來李永強當了兵,有人給他們介紹對象,一介紹就成了。

    令艾冬雪糟心的,是她的娘家。家里姐妹三個、一個弟弟,她是老二。

    嫁人算找了個不錯的丈夫,可娘家還經常找她要錢,讓她養家、養弟弟,父母還經常罵她沒良心,說她不孝順,白眼狼,胳膊肘往外拐……

    結婚后她靠著丈夫過日子,還管著家里的錢,不過因為經常貼補娘家這個無底洞,李永強就不再讓她管錢,每月只給她買菜零花的錢。

    娘家父母看給的錢越來越少,罵她的話就越來越難聽。李永強對她的娘家也是不勝其煩,夫妻倆也經常為此鬧矛盾。

    結婚幾年她也一直沒懷上孩子,婆婆那邊催得緊,她壓力也很大,覺得對不起丈夫。

    最近覺得這日子太沒意思了,活著就是煎熬,所以鉆了牛角尖,想一了百了。

    舒月聽到她這娘家忍不住感嘆了一句:“這樣的父母,不就是吸血的螞蟥嗎?還不如不要。”

    艾冬雪無奈道:“誰讓我是他們女兒呢。”

    “要是我,我就跟他們一刀兩斷。如果他們不拿我當人,我也不拿他們當父母。”舒月聽著她這親生父母比她的繼母徐銀玲還狠毒,心里一陣惡寒。

    方大嫂贊同:“舒月說的對,這事兒還是看你自己。都把你逼得……成這樣了。如果以后他們變了,那再說后話。人心是相互的,將心比心,父母子女也一樣。至于孩子,慢慢來,別急。”

    “說起孩子,我有個看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聽?”舒月知道這個年代,女人被婆家當做生育機器,心里很是不爽。因為不能做生育機器而尋死,在她看來還是挺匪夷所思的。

    “你說。”艾冬雪感激舒月救了她,覺得她周到的交代鄭水清別往外說,很好的照顧到了她的臉面,所以此時此刻對她,是毫無保留的信任。

    舒月不想口是心非,怎么想的就怎么說:

    “生孩子是件順其自然的事兒,不是女人天生的義務。”

    “生不生,是你自己的意愿,是你自己的選擇,別人沒有權利強迫你。”

    “你想想,懷的時候你受苦,生的時候你受疼,生下來還是你養,別人憑啥干涉你?如果真的不生,也沒必要覺得欠了別人似的。”

    “再說了,生孩子這事兒,是兩個人的事兒,不光是女人。”

    艾冬雪怔愣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聽到別人勸她“不用非要生孩子”。她從小就覺得,父母還不如不把她生下來,也想過女人為啥非得生孩子的問題。但是她一直沒想明白,總有人催著她生孩子,還勸她說:

    “咱們女人不生孩子不完整。”

    “不下蛋的老母雞有什么價值?”

    “女人不就是圍著男人孩子轉?抓住男人的心,必須得有孩子。”

    “沒有孩子,誰給你養老送終?”

    再次想到親生父母對自己的過度“依靠”,感覺心里像被千斤的石頭壓著一樣,快要窒息。她可不想以后生個孩子,再去這樣壓榨孩子。

    舒月最后那句話沒說完整,但是她也聽明白了,也許懷不上是男人的問題?她以前可沒這么想過,所有人都覺得她有問題。

    聽完舒月的話,她感覺胸口呼吸暢快了許多,深深吸了兩口氣,好像重新拾起了生活的希望。

    方大嫂思想一直比較開明,她非常贊同舒月的說法,“她說的對!而且,你說了半天,我聽著全是娘家婆家丈夫的的,你得為自己想想。”

    舒月:“多想想自己,活一輩子不容易,別人為難我們,我們再為難自己,就沒法過了。而且,只有自己能和自己相伴一生。女人也要有自我。”

    艾冬雪疑惑道:“啥叫自我?”

    舒月給她從實際解釋:“有自己的想法,工作,愛好,目標,希望……并去努力實現。”

    方大嫂感嘆:“咱們島上適合的工作不多,很多年輕的家屬都閑著,好像除了生孩子就沒別的事兒干。我看很多人就是有點閑,要是忙起來就沒那么多想法了。”方大嫂開玩笑似的點了點艾冬雪。

    艾冬雪:“就是,我這初中沒畢業,也沒工作。要不然你們看看我能干點啥?我也想去工作,自己掙錢自己花。”

    方大嫂提議:“舒月,你點子多,要不然你想想?看大家能干點啥?讓婦女同志們進步,提高咱們軍隊后方保障水平,也是給軍隊做貢獻嘛。本來一個軍嫂半個兵,咱也得發揮出半個兵的作用。”

    舒月以為方大嫂就是隨便一說,沒放在心上。

    “今天謝謝你們!”艾冬雪無比感激的看著舒月,這大妹子明明比自己小,卻比自己活得明白,突然有點無地自容,心里暗暗給自己鼓勁兒,以后要好好生活,為自己而活。

    幾個孩子已經跑到沙灘上玩了會,三個大人說完了話,方大嫂喊大家回去:“尤其是你倆,衣服還濕著,別吹感冒了。”

    舒月身上衣服被海風吹了一會已經半干,幸好現在是夏天,如果是冬天真得大病一場。

    經過這么一鬧騰,今天下午游山玩水的心情也沒了,幾個孩子自己玩了會,便也跟著回家。

    艾冬雪一路上都在思考,心里打定了主意以后不給娘家一分錢,盤算著以后娘家再來壓榨她,她要怎么對付。關于生孩子,如果別人再陰陽怪氣的擠兌她,她要怎么對付。

    經過方大嫂和舒月那么一說,她還真想有份工作,轉移轉移注意力,一雙眼睛整天盯在娘家婆家丈夫身上,都是糟心的事兒,心情怎么能好。

    好在她眼睛不是那種一哭就腫的體質,在沙灘上歇了一會,眼睛也不紅了,別人看不出來。她也信任方大嫂和舒月,想努力忘了之前跳海的事兒,重新開始。

    陳洪澤走在路上,一本正經的向方大嫂提要求:“奶奶,明年開學你能不能跟老師說說,讓他們也跟我上一個班?”

    方大嫂被孫子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有點懵,舒月說:“白楊和舒蘭,他倆明天也要去上學了,和洪澤一個班。不過他倆年齡不到,今年就當是多上半年學。明天二月才正式上一年級。”又對陳洪澤解釋,“他倆得看情況,有可能跟不上進度,還得接著上一年級。”

    方大嫂笑孫子,“上學是有要求的,不是想怎么上怎么上。”

    陳洪澤拍拍程白楊:“那你加油,跟上進度。”

    程白楊還不明白學校、進度什么的,只是也想和陳洪澤一起上學而已,便拍拍胸脯:“沒問題。”

    分別以后,方大嫂自己一個人去找李永強。

    可能原來當婦女主任落下的職業病,而且她現在是司令夫人,是島上軍嫂中最有權威的人物了。

    既然碰上了這事兒,她就不能不管。除了勸說女同志,還得去教育教育男同志。

    幸好舒月及時把人救下來了,不然后果不堪設想,李永強很可能要受到大處分。再說了,發生這種要命的事兒,也是軍隊的丑聞,影響軍隊形象。

    到了營部,方大嫂讓周有成把李永強叫出來,找了個辦公室跟他說話,把下午的事兒跟他說了一下。

    李永強看是方大嫂來找他,有點摸不著頭腦。聽到媳婦輕生跳海更是錯愕,后來聽到被舒月救了,才放下心來。

    方大嫂告訴他:“不管怎么樣,要好好關心一下家屬。咱們是新時代的革命軍人家庭,要團結和睦。”

    李永強感到難為情,耷拉著腦袋不敢看方大嫂,連聲應“是”。

    方大嫂怕他回去怪艾冬雪,特意交代:“女同志也不容易,以前的事兒都是過去了,以后要多體諒。”說完就走了。

    她平時就帶著一個孫子,陳洪澤上學之后她也沒什么事兒,閑得難受。而且年齡越大,越想趁著陳新覺正式退休之前再發散一點光和熱。

    今天下午的事兒給了她很大啟發,尤其是軍屬們的個人發展問題。島上沒工作、閑著的軍嫂們完成可以組織起來做點事情,發揮一下她們的特長和價值,讓她們不至于眼睛都盯在丈夫身上,糾纏在家庭矛盾中。這不僅能改善家庭生活,還能穩定軍隊后方,也是一件極有意義的事兒。

    *

    陳洪澤跟著去了舒月家,四小只在院子里蕩秋千、給小雞喂食。

    舒月換了身干衣服洗了個澡,看時間還早就去補午覺了,準備起來以后再做晚飯。家里有從隔壁摘的豆角,可以做豆角燜面。

    下午救了人一命,這會回想起來也覺得自己特別厲害,心里無比自豪。后來,在方大嫂的提議下,她和一眾軍屬大嫂們在部隊養殖場養雞、養豬,隔幾天就能分到一斤豬rou、一斤雞蛋,還用布做成各種漂亮時髦又不顯突兀的衣服,拿去市里頭換了布票、糧票回來,終于過上了吃穿不愁的日子,軍屬們因為自力更生保障軍隊后勤還獲得了集體嘉獎……

    舒月正開心的勾著唇角,翻了個身才發現剛才是做夢。只有救人是真的。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做飯一直比較“奢侈”,最近家里的糧票rou票比預想消耗的要快,馬上就要見底,她正在為此發愁。

    起來以后,一邊和面一邊回想剛才的夢,又想起方大嫂下午說讓她想想能干點什么的提議,覺得這夢做得還挺真,差點就以為是真的了。

    豆角摘好以后掰成小段淘洗干凈,土豆切成手指粗細的條,西紅柿滾刀切成小塊,碗里磕入家里最后的兩個雞蛋。

    搟好了面條,看見程山進了院子,她才開始炒菜。

    面條得現吃現做,放久了不好吃。

    熱油把雞蛋炒成碎塊,再重新熱油把菜都加進去翻炒,炒菜的時候多加些水,調料放到位,然后把面條碼好放在表面,蓋上蓋子燜七八分鐘就好了。

    豆角燜面對她來說是個快手菜,做起來非常簡單方便。

    陳洪澤經常聽程白楊吹噓他小媽做飯好吃,今天終于吃到了。舒月給他盛了大半碗,和程白楊碗里的分量差不多。

    豆角已經燉軟,土豆入口即化,西紅柿味道完美融合進去壓根都吃不出來,雞蛋也軟嫩可口,面條被帶著噴香的菜汁燜熟以后,格外入味勁道。

    程白楊毫不懷疑舒月的廚藝,自己吃了一口,問他:“怎么樣?好吃吧?”

    陳洪澤點點頭,說:“你沒吹牛!我覺得我吃完了還能再吃一碗。”

    程白楊也不示弱:“我覺得我也能再吃一碗。”

    舒月:“……”鍋里還剩下一小碗,他們待會說不定得打一架。

    程山伸鼻子聞了聞,遞給她一個好奇又曖昧的眼神,“你這么早就洗澡了?”

    舒月還以為他要夸面條做得好吃呢,結果……狗鼻子就是狗鼻子。

    程白楊搶答道:“我小媽下午去海里救人去了!”

    程山英俊的臉上,神色閃過一絲驚慌,瞪大眼睛:“你沒事兒吧?”他第一反應是覺得救人有危險,擔心舒月出事。

    舒月看他擔心的樣子,心里得意,故作輕松道:“沒事。”她也不瞞著程山,湊過去小聲的跟他大概講了一下,再次叮囑孩子們不許往外說。

    程山聽得心里七上八下,一臉慍色,嚴厲呵斥道:“下次去喊人,別不顧死活的往上沖。”說著偷偷把自己的雞蛋夾到她碗里。

    “知道啦!”舒月知道他是關心自己,也不生氣。心道,她才不會不顧死活,她都想好了,如果艾冬雪不配合,或者走得太深,她救不下來就及時放棄。

    她看過好多救人的新聞,救人的沒把人救下來,自己卻犧牲了。她已經留了個心眼,打算實在不行就撤。只是那種危急情況下,怎么都要冒一點風險去試一下。

    吃完飯程山又想起了今天下班的時候接到的通知,跟她說:“方大嫂召集軍屬們開會,尤其是島上有點空閑時間、但是沒有安排工作的軍屬,明天上午十點去她家。本來是自愿的,不過方大嫂讓你務必去一趟。”

    “嗯???”舒月以為方大嫂就是隨口一說。

    方大嫂提出這個想法也就是幾個小時之前的事兒,這也太雷厲風行了吧。

    至于她被要求一定要去,這是要被趕鴨子上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