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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皇子的嬌軟白月光 第105節

    “棠音,可我信以為真了。昨夜里一夜都沒睡。”李容徽有些委屈地在她耳畔低語:“前夜也是。”

    “那——”棠音剛想讓他回去睡一會兒,卻覺得身子一輕,卻是被李容徽橫抱而起,正往床榻前走去。

    眼見著,都可以看清大紅幔帳上描金的刺繡了,棠音這才慌亂道:“你,你自個睡便好。我晨起得晚些,還不覺得困——”

    她話音落下,李容徽卻已將她輕放在了大紅的錦被上,單手輕扣著她的手腕不讓她起身,單手則解著自己領口的玉扣,只低聲道:“沒有棠音在,我獨自一人睡不著。”

    說話間,衣衫上的玉扣已被他一路解開,外頭的玄色大氅與里頭的月白寢衣一同落下,赤露出大片冷玉般色澤的肌膚。

    棠音轉瞬間便紅云上臉,纖細的手腕卻還被他緊扣在掌心里,掙脫不得,便只能慌亂地低聲道:“長窗還未關,外頭的檀香與白芷會聽——”

    輕微一聲響,長窗自外被人關上了。

    棠音立時明白過來,一張芙蓉面更是紅得如要滴下血來。

    李容徽俯下身來,輕輕吻過她燙紅的耳尖,又順著耳廓一路向下,將那嬌艷欲滴的莓果含入口中,輕咬了一咬,低聲笑道:“現在長窗關上了,無須擔憂。”

    他說著,慢慢將錮著小姑娘手腕的手指垂落到她的掌心里,又握著她那雙柔白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順著精致的線條一路往下落去,語聲愈低,帶著一點輕輕的笑音:“我方才說過了,棠音無論想對我做什么,都不過分。”

    “那棠音現在,想做些什么?”

    棠音只覺得他身上的燙意順著指尖傳遞過來,近乎要將她點燃。

    珊瑚色的唇方啟,還未來得及落下一個音節,李容徽便已俯身下來,將一切言語,吞沒在唇齒之間。

    他加深了這個吻,在小姑娘唇上留在細細的齒痕,手上的力道卻半點不松,只帶著小姑娘的玉手一路往下,引導著她一件一件,緩緩褪下他身上的遮掩之物。

    當僅剩下最后一件薄薄寢衣了,小姑娘也被他吻的微微發顫。李容徽這才放過了她,任由她躺在他懷中,微紅著臉,小口小口地喘息著。

    李容徽深望著自己懷中的小姑娘,指尖一寸寸地挑開了她身上的衣衫,只是在最后一件小衣的時候,卻微微停住了。

    “棠音——”他執起小姑娘的手,輕咬了咬她水蔥般的指尖,語聲微啞:“方才,你手中拿著嫁衣,我便想起了我們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你也是這般——”

    他的語聲微微一停,壓在喉嚨深處,化作低低的笑音。

    棠音方喘勻了氣息,一雙杏花眸里,猶自含煙籠霧,神思也有些恍惚,一時間,倒也沒明白過來,李容徽話中的深意。

    直至他自床榻間起身,打開了那鎖好的衣箱,自里頭取出了那件華美的嫁衣,棠音一張本就有些微紅的芙蓉面,這才一寸寸地紅透了。

    他該不會是想——

    可還沒等她心念落下,卻見李容徽已當著她的面,褪下了最后一件衣物。

    隨著月白色的寢衣無聲墜地,李容徽抬手展開了嫁衣,輕輕披覆在自己身上。

    蟬翼紗制的嫁衣,薄如蟬翼,通透如紗,若是不穿里襯與小衣,便根本遮不住什么。李容徽的膚色本就冷白,被這紅紗一襯,愈發是艷得動人心魄,讓人移不開眼去。

    棠音一雙杏花眸輕輕睜大了,檀口微張,一時間,竟有些說不出話來,只覺得熱意從面上一路蜿蜒,讓雪玉般的脖頸都燙得發紅。

    李容徽便這樣披著她的嫁衣上了榻來,側身躺在她的身畔,修長的

    手指輕落在她的腰肢上,一雙淺棕色的眸子里染上了幾分別樣的顏色,嗓音也略有些低啞:“棠音,今日換我嫁與你。”

    既是嫁與,往后,便不能再提休夫二字了。

    棠音只覺得面上如火燒一般燙了起來。可也不等她開口,李容徽便扶著她的腰肢,讓她穩穩坐起身來。

    金鉤滑落,赤色幔帳無聲滑落。

    紅幔起伏間,只聽得李容徽低啞出聲:“今日,棠音在上可好?”

    天光自墜落在地上的白梅間寸寸移過,漸漸鍍了一層落日的霞光。

    繼而,晚云漸收,夜幕無聲降下。

    而此刻,房中已喚了數次熱水。那張被揉得發皺的錦被,也終于被李容徽鋪平了,輕覆在彼此的身上。

    他輕吻了吻小姑娘眼角的殘留淚意,語聲喑啞:“棠音可還要和離嗎?”

    小姑娘躺在他的懷里,一頭墨發蜿蜒在彼此白玉般的肌膚上,已被汗水微微濡濕,而那雙往日里清澈的杏花眸更是半闔著,只長睫微微發顫,似乎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好半晌,才低低嗚咽了一聲:“不和離了——”

    和離這兩字,實在是太累人了。

    *

    一夜更漏冗長,直至外頭的天光自半透明的竹篾上上輕輕灑落,照亮了紅帳,棠音這才緩緩睜開眼來。

    身子方輕輕一抬,便覺得通身酸痛,身上軟得沒有半點力氣,比洞房花燭那夜尤甚。

    棠音忍不住低低地嗚咽了一聲,強忍著慢慢抬起了指尖,輕輕將錦被挑起一角。

    如她所料的一般,身上滿是斑駁的痕跡,自鎖骨一路往下,梅花般落滿了全身。

    怕是要好一段時日,才能消褪了。

    棠音看著這些痕跡,轉瞬便想起昨夜的荒唐事來,經了一夜才褪下熱度的面上立時又布滿了紅云,忙輕輕轉過臉去,不敢再看。

    這一側臉,便正巧與枕畔之人對上了視線。

    李容徽只微抬了唇角,伸手輕攏了攏小姑娘比往日里愈發綿軟的指尖,只低聲笑道:“棠音醒了?”

    “醒了——”棠音輕應了一聲,遲疑了好半晌,才紅著臉,緩緩垂下了視線。

    錦被下,李容徽已將昨日里的嫁衣換了,只穿著尋常時的月白色寢衣,可赤露在外的脖頸上,仍舊留著兩道淺紅色的痕跡。

    是她昨日里,‘情急’之下,失手抓傷的。

    棠音看到這兩道痕跡,面色更紅,忙將一張小臉埋進錦被里,不去看他。

    李容徽便又輕輕笑了一聲,自榻上披衣起身,又將還賴在榻上的小姑娘橫抱而起,往浴房里走去。

    經了昨夜這許多次的叫水,棠音如今一見浴房就怕,忙勉勵抬起了手,握住了他的衣襟,小聲央道:“都白日里了——”

    李容徽將目光落在小姑娘身上斑駁的痕跡上,忍不住又俯下身去,輕吻了吻她柔白的頸,這才低笑道:“都白日里了,棠音不想洗漱嗎?”

    棠音微微一愣,這才明白過來,是自己想得歪了。耳尖立時便是一紅,只埋首在李容徽懷里,紅著臉不肯做聲。

    李容徽也由著她,只輕輕將她抱緊了寢房里,自己草草洗漱罷,便一心幫著她洗漱。洗漱罷,又將小姑娘那一頭烏緞似的長發細細沐過,以布巾緩緩絞干。

    當長發絞至半干的時候,小姑娘面上才終于恢復了柔白本色,只抬起一雙杏花眸望向他,小聲開口:“你可還記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十一月初七。”李容徽一壁輕輕替她絞著發,一壁柔聲答道。

    棠音一雙杏花眸里漸漸帶上了幾分笑意,又小聲追問道:“十一月初七是什么日子?”

    “是立冬。”李容徽略想一想,也緩緩抬起唇角:“我等會便去吩咐小廚房,中午送些餃子來。”

    “餃子之外,還要記得再讓廚房送一碗長壽面過來。”棠音抬眸,對上李容徽微有些訝異的眸光,唇角輕輕往上抬起,帶起一個柔軟的弧度。一雙杏花眸里,也一寸寸地鋪上了光亮的笑影。

    “今日,是你的生辰。”

    第144章

    生辰——

    這個詞離他陌生而遙遠,以至于他都不記得,上次過生辰是什么時候了。

    是在長亭宮里?還是王貴嬪宮中?抑或是在邊關?

    他竭力想了一陣,卻始終記不起相關始末,便將手中的布巾松開,一壁替她整理著已經絞至半干的發,一壁輕聲問她:“棠音往年的生辰,都是怎么過的?”

    棠音被他問得微微一愣,旋即也半垂下臉去,仔細想了稍頃,方輕聲答道:“自然是與家人一塊過的。”

    李容徽唇角微抬:“父皇近日里身子不大好,沈相又忙與政事,我們還是不去相府里叨擾他了。”

    “今日生辰,有棠音與我過便好。”

    棠音耳尖微微一紅,只輕輕應了一聲,又問他:“那你有什么心愿嗎?”

    “心愿嗎?”李容徽略想了一想,眼底的笑意深濃了幾分:“我確實是有一個心愿,已反反復復想了許久。棠音能替我實現嗎?”

    棠音正自妝奩里尋了一柄犀角梳出來,還未來得及落到發間,聽李容徽這般開口,倒是輕愣一愣,杏花眸里也鋪上了一層笑影:“只要是我做到的,必定不會推辭。”

    李容徽卻并未立即開口。只是自她手里接過了犀角梳,輕輕替她梳著一頭烏緞似的長發,只待長發緩緩理順了,他這才擱下了梳子,自身后輕輕擁住了她,將下頜抵在她的肩窩上,輕聲開口:“我只有一個愿望——與棠音白首偕老,永不相負。”

    “棠音能答應我嗎?”

    寢房內靜謐了一瞬,只余下庭中朔風帶落枝頭梅花的細微聲響。

    棠音緩緩抬起視線,將目光落在窗楣旁那一捧白梅上,良久,耳緣上泛出一縷紅意,唇角輕輕抬起,于他懷中微點了點頭,低應了一聲。

    李容徽眸底笑意深濃,俯身去吻小姑娘紅潤的唇:“可不能食言。”

    不給小姑娘回答的機會,他一寸寸地加深了這個吻,將滿室的白梅冷香,都染上了幾分旖旎的氣息。

    眼見著春色漸濃,小姑娘這才回過神來,忙紅著臉輕輕將他推開,小聲道:“都快用午膳了,我還得去小廚房里吩咐一聲,不然晌午的時候,可就吃不上長壽面了。”

    李容徽又輕吻了吻小姑娘柔軟的頸,在上頭重新烙一個深濃的印記,這才勉強放過了她,自外頭喚了白芷與檀香兩人進來,伺候小姑娘更衣。

    待棠音更衣梳妝罷,李容徽也已換好了素日里的常服,只頸上兩道淺紅色的抓痕卻掩不住,赤露在玄色的領口外,引人遐思。

    棠音的面上微微一紅,忙迎著他走過去,替他攏了攏衣領,見還是遮掩不住,只好一人拿了一條圍領帶上,這才總算是看不見了。

    也幸而,如今已是入了冬了,戴著圍領,倒也沒那般突兀。

    棠音這般想著,面色的熱度才漸漸褪了,只吩咐白芷與檀香退了下去,親自將擱在窗楣上的梅枝收好,一一放入白玉梅瓶中,以清水供著。

    一室的白梅冷香中,棠音輕輕牽過李容徽的手,帶著他往廚房的方向走,耳緣微微有些泛紅:“都說君子遠庖廚,那待會兒,你便在游廊上等我便好。”

    李容徽也不曾反駁,只輕輕笑了一聲,算是答應。

    兩人一道走到廚房前,棠音便松開了他的袖口,讓他在庭院里多等一會,便推開槅扇,自個兒進去的。

    時近晌午,小廚房中正是忙碌的時候,可甫一見到棠音進來,忙亂的小廚房內登時便是一靜。

    繼而,還是管事的廚娘率先反應過來,忙拿過布巾擦了擦手,三步并作兩步,跑到棠音跟前,慌亂道:“王妃,你怎么來了?廚房里腌臜,您想要什么,讓下人們吩咐一身便是了。”

    “今日是王爺生辰,午膳記得備得豐盛些。”棠音說著,抬步行至一個空置的灶臺前,微挽起了袖口,輕聲道:“再替我拿些做長壽面的物什過來吧。”

    廚娘一愣,下意識地勸了一陣,見棠音不為所動,也沒了法子,只能讓廚娘們拿了食材過來,又一同幫著燒火打下手。

    棠音的廚藝雖與這些廚娘們無法作比,但做一碗壽面卻還是不難。

    僅僅一盞茶的功夫,壽面便已經做好,盛在碗里,熱騰騰地往外冒著白氣,面香四溢。

    “我便先回去了,你們將這碗壽面與其余午膳放在一塊,一同端到寢房里來便好。”棠音輕輕吩咐了一聲,略想一想,又小聲道:“就不必與王爺說,是我下的廚了。”

    畢竟她的廚藝可算不上好,也就勉強可以入口的水準。萬一李容徽覺得難吃,她便不提是自己親手下廚這茬了。

    她正這般想著,卻見前頭站得幾位廚娘都未曾答話,反倒是瞪大了眼睛看向她的身后,一時間也是微微一愣,下意識地回過身去。

    這一轉身,便險些撞進李容徽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