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月亮心動 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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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一天的行為來看,他已經把不準她演戲之類的話一壓再壓,忍耐性已經到達一個極限。 最后還是被她惹毛捅破了。 現在人估計氣得不想見她,直接去客房睡了嗎? 云月膝蓋曲起,環手而抱,下把抵在手背上,不知道如何和他解釋說明才好,她并不是故意瞞著他,是覺得這確實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靜坐一會,她想著要不要去找他的時候,門又開了。 和走之前的神色一樣,晏千面無表情地進來,只不過手里多了一個家用醫藥箱,東西被放在矮幾上,他人是直接來床側,薄唇吐出兩個字:“上藥。” 云月詫然:“……” 他不是生氣了嗎怎么還來找她。 她一直沒動,晏千以為她不想上藥,索性俯身,托著她的腰身和膝蓋窩,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來,放到沙發上,這一次注重到手勁,也沒有碰到任何的青紫。 云月被安穩放下來,兩只皙白小腳無處安放著,圓潤指尖輕輕蜷起,小心翼翼往后縮。 家用醫藥箱不大,東西應有盡有。 云月看見他把東西暫時擱放著,然后去洗手間,出來時多一條熱毛巾,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地站在她跟前,眼神溫淡,“趴著。” “……” 云月還是照做了。 這么晚了,他沒叫私人醫生過來,但應該是咨詢過,所以是按照醫生那邊的說法給她作暫時的緩解作用,等抽空估計還要再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云月大腦胡思亂想的時候,腰腹間多出一條溫熱的毛巾,落下去的力道很輕,幾乎沒有感覺。 她不由得回頭,只看見男人冷肅的側顏,燈照之下,下頜線格外鮮明。 “明天早點起來,別去對戲。”晏千自動忽略她偷看的眼神,“帶你去醫院。” “可是……” 他淡淡打斷:“又想是說小傷?” 她不吭聲。 他又問:“如果我不發現,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 “這個……沒必要吧。” “那什么才有必要?” 云月遲鈍。 她也不知道什么才有必要告訴他一聲。 像阮挽挽那樣,手指不小心劃出一個小口子就哭嚶嚶地和她哥告狀以此來換個新包包安撫心情嗎。 她沒想過那樣做……不是覺得矯情,是從來沒想過他們是那樣的關系。 好像沒有親密到這個地步。 而晏千也猜到這一點了,指尖撩起衣服,細細查看其他傷勢的同時,仿佛漫不經心地問:“還是說,你一直把我當外人?” “沒有。”她下意識否認,“我沒有把二哥當外人……我們好歹生活那么久。” “那以后就不要瞞著我。”他順著話說,“芝麻點小事也要告訴我。” “……” 這個怎么定義啊,云月小聲:“比如呢?” “吃什么做什么。”他淡淡道,“都可以說。” “不會要我把每天的食譜和行程都發給你吧?”她訝然,“這是不是太碎了。” “看情況吧。” “噢。” 過一會兒,她想到什么,不禁輕笑,“那我細節到把每天吃多少顆米飯也匯報給你好了。” “……” 男人沉靜看她,“你要是有耐心數的話,我也愿意聽。” “……” 當她沒說。 熱敷過后,云月繼續在沙發上乖巧趴,晏千則從醫藥箱里取出活血化瘀的藥物。 不知道她被什么撞成這樣子,腰腹間有兩處,上面還有一處,青紫色在過于皙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突兀。 藥物冰涼,熱敷后抹上去很清爽,沒什么痛感,云月只需要安心趴著,其余的放心交給他。 “二哥……” 情不自禁地,她低聲呼喚。 男人不喜不怒,尾音加重:“嗯?” 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突然發現,把這樣的“小事”告訴他,其實沒什么不好,全身心都可以放松,將心事交付出去,煩惱少一半。 晏千還算耐心:“沒話說嗎?” “嗯……”云月繼續趴著,眼睛看向外頭濃郁的夜景,緩聲說,“突然覺得你人有點好。” 生著氣還拿醫藥箱給她上藥。 這么晚還挺有耐心地幫忙熱敷。 是她以前從來想不到的好。 男人對她的夸贊好像很受用,輕飄飄問道:“哪種好。” “就是很好啊。”她一笑,“太好的話,有點怕我哪天無可救藥地喜歡上你。” 有些話,她就是隨口而出的,沒有太多的深思熟慮,還是半開玩笑的語氣,可是聽者入耳上心,連同準備上藥的動作都停頓下來。 然后,他像是很認真地給出答復:“可以。” 可以。不用怕。 有什么好怕的,他又不是不在,他又不像他大哥那般顧慮太多,心有他人。 過于繾綣的話語,最終濃縮在男人慢條斯理敷藥的動作里,一點一寸,盡是溫情。 而云月,如只優雅懶貓,眼神懵懂無知,回頭朝他看去一眼,脖子扭得有些酸,便撐起來,換了個姿態,給他繼續上藥。 腰腹的青紫已經涂抹過了,剩下的,是后背偏上方。 她依然是背對著他,兩條腿交疊彎到一側,神態放松散漫,腳趾指尖泛著舒適健康的紅潤光澤,腰腹也輕松地呈現,窈窕的身段輪廓和比例完美的線條在燈光下一覽無遺。 精致白皙的蝴蝶骨弧度剛好在最極致的位置,左上方的淤青不僅沒有影響反倒添上一點落魄美感,睡衣上拂后,角度稍作偏離便可隱約目視到更前方圓潤的輪廓線條。 男人指腹觸碰著蝴蝶骨處的淤青,很輕,幾乎沒有力道,這一碰就將心口的東西和最原始的欲念連和在一起,無法控制一般,雙臂將女孩撈住。 許久沒聽見動靜的云月輕喚一聲:“二哥……” 這一聲直接將氣氛拉到巔峰,下半秒她腰間多出一只男人的手臂將她固定住,她緊張得不禁挺直脊腰的同時,后背突然落下一片濕潤。 是吻。 就在兩片蝴蝶骨中間,落下一個吻,敏感得云月脊柱神經不由得繃緊,兩只手撐在沙發靠背上,聲調驚呼:“二哥你干嘛……” 晏千微頓,停下來看她,依然是禁欲系的俊容,只是眼眸摻著難以掩蓋的情緒。 他調整得很快,一句話沒有,便仿佛若無其事一般繼續給她上藥。 腰腹之吻,仿佛比上回更要心動神搖,云月許久都沒反應過來。 “好了。”他把藥放回醫藥箱里,“去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 云月把衣服放下來,可能剛上過藥的緣故,后背還涼颼颼的,她有些不太敢抬眼同他對視,“明早……” “去醫院,別忘了。” “可是……”她咬唇,“我和男主演員說好的對戲。” “所以你是想和他去對戲,也不肯和我去醫院嗎?”晏千語氣看似溫和,面龐滲著絲絲冷意,“舟舟,你多少考慮下我。” “……” 她沒有不考慮他啊。 只是想知道能不能換一天,畢竟是答應好的事情,轉念想想,和周岸提前說一聲也不是不行,或者他們早些去醫院。 她落入沉思的模樣,在晏千看來,又是另外一個意思。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顎,“怎么,當我的面還想著他?” “我沒有。” “遲早把他攆走。” “?” 不是……這什么情況。 這還是她那個二哥說出來的話嗎,怎么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無緣無故生一個沒有任何關系男人的氣,沒聽說過他們兩個有矛盾啊。 “二哥……”云月思忖著,抬眸去看,小心試探,“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沒有。” “沒有嗎。” “嗯。” 她抿唇,有點不太相信,“真沒有嗎,其實……我可以理解。” 無關乎感情,畢竟夫妻關系,吃點小醋很正常,她看到其他女孩子接近他的話也會不高興,誰讓他們領過證了呢。 偏偏男人否認得很徹底,好看眉眼挑起不屑,“沒有就是沒有。” “噢。”云月慢緩緩陳述,“那既然沒有的話,我現在和編劇說一聲,上回他們想加的吻戲可以再添上去——” 說完后看他的反應。 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