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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平心里有些忐忑,她怕陳滿芝再遭沈氏毒手。 婉娘給她安排了馬車,陳滿芝倚在貴妃榻上,半闔著眼,抿嘴道:“你自是不記得了,當(dāng)初我去姜府,母親是有說過在云錦繡要給我做衣裳的。” “既然母親說要做,那么我便是相信了她。”她嘴角有了一絲弧度,這話半真半假。 “有這事?”念平質(zhì)疑,她不相信沈氏會對娘子心存善意,“夫人什么時(shí)候這么大方了?” 陳滿芝淡道:“那時(shí)候你受了傷,是彩云陪去的姜府,彩云和周mama是知道的。”她垂了眼簾將眼眸的灰暗隱匿在眼瞼下。 提到彩云,念平心頭微顫,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再追問,她不記得什么時(shí)候開始,她對娘子做的事,已經(jīng)沒有異議了。 馬車急踏而行緩緩而停,停在了陳府的西角門,天還未暗,陳府大門邊上的柳樹下,也停了一輛華貴的馬車。 念平扶著陳滿芝下了車,陳滿芝跟車夫道了謝,念平上前敲了敲門,西角門的婆子從里頭開了門,瞧著二人不禁皺眉。 “四娘子,夫人叫你回府即刻去春暉院。”那婆子語氣隨意,帶了一抹譏笑,像是在看戲。 念平瞪大著眼盯著的婆子,眉眼生怒。 “好。”陳滿芝淡笑擺了擺手,“我這就過去。” 說著主仆直接進(jìn)了門。 婆子在二人身后瞇了瞇眼,而后走進(jìn)了倒座,對另一婆子笑道:“瞧,這回又有好戲聽了。” 第69章 懷疑 另一婆子蹙眉看著她:“莫要亂嚼舌根, 小心閃了你的舌頭。”她頓了頓再道,“主子的事,咱們心明嘴不語。” “喬申家的, 也就你把她當(dāng)主子, 我看你在府上呆久了腦子也壞掉了吧。”那婆神色不喜,瞪了一眼, “我回正門去了,你自個(gè)呆著吧。” 那婆子氣呼呼的出了倒座, 喬申家的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 嘆了一聲。 陳滿芝讓念平先回了芳庭院, 她穿過月洞門往春暉院而行,若是沒猜錯(cuò),方才停在柳下的那馬車應(yīng)該就是云錦繡的, 思及此處,她微微抿了嘴,驚嘆他們的行事速度。 “四娘。” 思慮的功夫,就聽見有聲, 陳滿芝轉(zhuǎn)身尋音,陳雁瑤一身淺黃薄紗,盈盈蜂腰, 帶著丫鬟從垂花門步行而來。 “今兒是去哪玩了?”陳雁瑤幾步走到她面前笑問,“天黑了也不舍不得回家。” “看著這京城,感覺哪兒都新鮮,便出門去逛逛。”陳滿芝抿嘴一笑, 掃了一眼陳雁瑤身邊有些局促不安的丫鬟。 “是這樣啊。”陳雁瑤挽起她的手,“下次若是想出門,我?guī)闳ス涔洌译m然出門也不多,可總比外人帶著你去要安全。” 看著她鴉鬢雪肌,眸色脈脈,陳滿芝莞爾一笑,不接她的話,“如今jiejie正忙著學(xué)習(xí)掌管中饋,若是耽擱了時(shí)間,母親自然是不高興的。” “好在京城管理有度,不會出什么亂子,所以jiejie也不用擔(dān)心。” 陳雁瑤聽出了她的話意,卻不理會,“你是我meimei,我自然要顧慮一下,左右不過花一些時(shí)間罷了,下次你若出門,可記得叫上我,就這樣說定了。” 她挽著陳滿芝的手,二人移步行走,“只是早上那人,以后meimei別再聯(lián)系了。” “為何?”陳滿芝有些好奇,因?yàn)檫@種話,林敏夕剛才也說過,而陳雁瑤說這話,她自然不會覺得是為自己好。 “眼下你跟伯府的親事已定,若是你再跟其他外男有親密往來,父親會因此而怒。”陳雁瑤看著她道。 陳滿芝恍然,想起了早上陳仲海那陰晦不定的面色,笑道:“我聽jiejie的。” 陳雁瑤頷首,面露愧疚,“ 你也知道,父親一旦決定的事,我們也沒辦法挽回的,你這親事,我也無能為力。” “jiejie亂想些什么呢?”陳滿芝頓足看著她,那一臉的誠懇,添足了長姐的風(fēng)范,安慰道:“伯府這親事,甚好,再說這事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陳雁瑤挽著她的手一僵,顯然有些驚愕,她嘆一聲,“你真不怨我才好。” “jiejie別多想了,現(xiàn)在母親有事正喚我,我就不跟你多說了。”陳滿芝說罷,從懷里掏出一對耳墜遞給陳雁瑤陳雁瑤,“這個(gè)給你。” 陳雁瑤接過一看,是一對材質(zhì)很普通的白珠耳墜,不解道:“這個(gè)什么?” “這是我今天在街上買的。”陳滿芝柔聲道,她看著陳雁瑤身后的丫鬟,上次贈送花茶過后,陳雁瑤時(shí)常讓她將一些點(diǎn)心送至芳庭院。 “聽丫鬟們說流杉曾在馬房里掉了一對耳墜,她為此心疼好久,這些日子她為你我二人行走,我便做個(gè)好人,順手買來送給她。” 話落,一直垂首在后的流杉倏然抬頭,看著溫和面容,美眸流眄的那人,心里陡然一凜,不由自主的往后挪了兩小步。 她根本沒有掉過東西,也沒有說過這種話,她不明白這四娘子突然說這些是為何意? “是嗎?”陳雁瑤轉(zhuǎn)身,看著流杉,“不過是一對普通的耳墜罷了,有什么好心疼的,你若是需要跟我說一聲就是,怎么好讓四娘破費(fèi)。” “大娘子,奴婢沒有……”流杉面色發(fā)白,看著陳雁瑤那微揚(yáng)的嘴角,是她熟悉的動作,她硬頭解釋道:“奴婢沒有掉過東西。” “難道是我聽岔了?”陳滿芝輕蹙眉頭,“你沒去過馬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