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病嬌將軍的小通房[重生]在線閱讀 - 第190頁

第190頁

    他只想要他這個兒子光復容氏一族,讓容家及他自己能恢復昔日的風光。

    所謂的隱忍負重,都只是哄騙他的話。

    他的父親從來就不在乎死去的母親和meimei,從來就不在乎。

    容珺回過神來,見云嬈歪著腦袋,笑眼彎彎的俯身,靠在岑母身邊,小聲的跟她說著什么,像在撒嬌,又像是在哄人,小臉上的笑容又甜又軟,他不由自主地跟著笑了起來。

    還好他現在已經有她,甚至在不久的將來也能擁有真心喜歡自己的血rou親人。

    若是女孩,一定會像她一樣嬌俏可愛。

    若是男孩,肯定也會像她一樣招人喜歡。

    岑煊并不知道容珺都在想什么,見到他對云嬈露出近乎癡迷的眷戀眼神,立刻狠狠瞪了他一眼,低聲警告:“容子玉,克制好你的情緒,不要用那種危險的眼神看我的meimei,別以為你們即將成親,就能用這種放肆的目光看她。”

    容珺淡淡的嗯了聲:“內兄說得是。”十分配合的收斂好情緒,卻在岑煊流露出滿意之色時,緩緩朝岑母及云嬈走去。

    云嬈不由得側眸看他,朝他搖了搖頭,用嘴形無聲說道:再等等,娘還不想見你。

    容珺卻像是沒看到般,微微笑了下:“晚輩容子玉,見過岑夫人。”

    岑母聽見容珺的聲音,背對著他冷哼一聲:“我根本就沒叫你上來,容大公子不必如此假惺惺,故作禮數周全的問安。”

    云嬈垮下臉,惱怒的看著他,那又氣又無奈的小眼神,似是在說:子玉哥哥怎么這么不乖。

    “娘,是我剛剛招手讓他過來的,您別怪他。”

    岑母聽見女兒幫容珺說話,焦急道:“知知啊,你不要被他騙了,你不知道這位容將軍的名聲有多糟糕,他不止不顧家規,寧愿挨家法也要收通房,甚至還為了外室沖撞自己的父親。”

    云嬈聽著母親的話,笑容越發無奈。

    岑母繼續說:“娘知道,皇上圣旨不可違,但就算不可違,你也要看清這個男人的真面目,不可對他動心。”

    岑太傅這時剛好捧著水杯,走進臥室:“婉娘說得極是,還沒成親就養外室,成何體統!知知若要找夫君,最少也要找像我或玄成兄這般的,后院干凈,一生一世一雙人!”

    溫斯年家大業大,妻子死后卻不曾續弦,政敵甚至曾經拿這點來大做文章,四處造謠他有龍陽之好來中傷他。

    這些容珺都清楚,也覺得自己完全符合岑父的要求,只是對他頗有誤解。

    容珺沉默片刻,無聲地看了溫斯年一眼。

    溫斯年心領神會,微微頷首。

    “阿婉,今日我們前來,除了帶知知來見你,還有一些事要同你說。”

    岑母聽見兄長的話,心頭莫名一緊:“什么事?”

    云嬈同樣緊張,握著岑母的手驀然收緊。

    溫斯年略微沉吟,似在斟酌用詞。

    岑母與溫斯年皆是威永侯夫人所出,她最是明白兄長的脾氣,溫斯年說話素來單刀直入,鮮少會這般猶豫。

    一顆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岑母不由得掙扎著起身,不安地看向溫斯年。

    目光掠過溫斯年身邊唇邊笑意如春,儒雅清雋的年輕男子時卻是驀地一頓,眼瞳微縮。

    就在云嬈將岑母扶起,在她背后塞好靠墊時,溫斯年溫潤低沉的嗓音同時響起:“此事說來復雜,簡而言之,便是知知并非迫于無奈,才不得不與容子玉成親,他們二人不止兩情相悅,知知還已經懷了他的骨rou,有孕近兩個月。”

    溫斯年一如往常地直截了當,全盤托出的同時,屋內跟著陷入一片沉默。

    第66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   失了清白【雙更合一】……

    饒是岑母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依舊被有孕這兩個字砸得頭昏眼花。

    岑太傅怕妻子受不住打擊,早在溫斯年開口的同時,來到她身邊,將人攬進懷中。

    云嬈緊張的握著岑母的手。

    岑母怔怔的看著女兒,像是無法接受一般,眼眶泛紅,好半天都沒出聲。

    屋內陷入一片死寂。

    容珺原本站在榻邊,忽地往后退一大步。

    雙膝下跪,以頭抵地,朝岑父岑母行了個大禮。

    云嬈早在后退時就起身,見他跪下,心頭猛地一跳,來到他身旁,想扶他,卻被溫斯年抬手制止。

    “岑太傅、岑夫人,晚輩容珺是真心想娶溫三姑娘為妻,請二位成全。”

    岑母聞言,偏過頭,安靜地看向容珺,仍是不語。

    容珺叩完頭,跪地迎視她審視的目光,舉手起誓,肅容道:“容珺今日于眾人面前起誓,日后成親定待她如珠似寶,有福同享、有難獨當,絕不讓她受半分委屈、吃半點苦,一生一世一雙人,此誓,天地可鑒。”

    青年神情認真,舉手起誓的模樣,在場除了云嬈及岑煊之外,另外三人卻極其熟悉,不由得心頭微動。

    將近三十年前,曾經也有個少年,在眾目睽睽之下,跪地起誓,當時他不過是個出身寒門,沒權沒勢,沒任何背景的探花郎,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他只是在花言巧語,為攀高枝、為求仕途順遂,不擇手段。

    物換星形,歲月如梭,岑母早就不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飛的威永侯大姑娘,韶華已逝,青春不在,當年倍受刁難與恥笑的探花郎卻始終沒有違背他的誓言,依舊待她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