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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壞了,反正也用不到。”祁禹洲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 “什么叫就壞了,怎么就用不到了!”謝樊意見祁禹洲要走,伸手想去扒拉他又注意到自己手上還有血,只好作罷。 他亦步亦趨地跟著祁禹洲,“寶貝兒,你這么說,我會哭的,我怎么就用不到了,我跟你說我厲害著呢,你不能因為我之前……的事情對吧,你就覺得我不行對吧,我和你說,我這段時間研究了不少,我保證我現(xiàn)在早就不可同日而語了,你要知道,古地球還有一句話叫做‘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你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這樣看我,你不能……” “閉嘴吧你!”祁禹洲終是受不了了,一把捂住了謝樊意的嘴,“越說越不像話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被捂著嘴的謝樊意依舊盯著祁禹洲看,竭力表示自己的身殘志堅。 祁禹洲把謝樊意往豬圈里面一推,甩手出去,關(guān)上了門。 謝樊意:“……” 門里面的謝樊意隔著門頂了頂腮幫子,“寶貝兒,很快你就知道我怎么用了。” 門外面的祁禹洲:“……” 等謝樊意出來,已經(jīng)一個小時之后了。 他動作快,又干了一輩子‘砍瓜切菜的活兒’,利利索索地把所有的部分分剝干凈,就連里面的內(nèi)臟也一并都簡單處理了。 眼看著就要到做晚飯的時候,謝樊意又重新把自己清洗了一遍,才開始動手準(zhǔn)備晚飯。 第47章 殺豬當(dāng)然要吃殺豬菜。 這原本是以前過年殺豬的時候才會有的,簡單來說就是一口大鍋把一些邊角料以及部分內(nèi)臟,配上幾個大骨和rou一塊燉。 當(dāng)然最先要做的還是燉骨頭和rou。 謝樊意清洗豬rou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一回的rou比之前在星網(wǎng)上買的要好很多,味道也沒有那么重。 也不知道古地球飲食協(xié)會那邊現(xiàn)在研究的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可以在星網(wǎng)上賣處理好的rou。 謝樊意心中念頭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手上動作卻不慢,很快就把該做的做完了,然后蓋上鍋蓋,開始燉rou。 他又把所有內(nèi)臟都拿出來,都仔仔細細清洗干凈。 豬肚留著暫時不用,明天用來做豬肚煲雞,豬肝留著爆炒,腸子就處理好,做一些血腸,另外再灌一些香腸。 這些事情一句話就能說完,但要動手做的話還是需要時間。 謝樊意一個人忙不過來,就把幾個小孩兒喊過來,然后教他們怎么灌腸。 祁禹洲一直等謝樊意教會了幾個小孩兒才說:“我能幫你干什么?” 能有單獨相處的機會,謝樊意當(dāng)然不會拒絕。 不過他也不舍得讓謝樊意碰得滿手油星,就給他找了一些紫薯、香芋、山藥、南瓜等等以及各類水果,讓他該洗干凈的洗干凈,該上鍋蒸的上鍋蒸。 祁禹洲做事情認真,也沒有那么多的好奇心,謝樊意讓做什么就做什么。 謝樊意每次看到這樣子乖乖的祁禹洲,心里面就癢癢,可這會兒直播器開著,他要是嘴賤上去sao擾,鐵定得不到什么回應(yīng)不說,說不定祁禹洲還直接躲了。 謝樊意只能頗為遺憾地選擇在心里面感慨一下。 他把這種蠢蠢欲動轉(zhuǎn)化為繼續(xù)工作的動力。 晚上就只做一道殺豬菜,要準(zhǔn)備的沒有那么多,但是明天的月餅需要提前做。 謝樊意讓祁禹洲收拾那些東西,也是為了做月餅用。 祁禹洲在忙活,他也跟著開始和面,做皮兒。 月餅皮有各種,但謝樊意以前沒有專門學(xué)過白案,要說多精通是肯定不可能的。 他先做了最普通的皮兒。 就是用糖漿、枧水、油這些打發(fā)攪拌均勻,然后和面,發(fā)酵。 這種的最簡單,謝樊意也做的最多。 然后他又回憶了一下冰皮的做法。 似乎做冰皮有專門的冰皮粉,星網(wǎng)上肯定是沒有賣的,讓他自己現(xiàn)在做,恐怕也不行。 反正他做這么多月餅也不是為了自己吃,謝樊意嘬了一口牙花子,暫時先把這個放一邊,回頭再研究。 他干脆先把咸蛋黃,rou,各類堅果都準(zhǔn)備出來。 咸蛋黃用酒泡過之后烤制,rou分兩種做法,一種剁成rou泥,做鮮rou月餅,另外一種切rou塊腌制。 各類堅果也要直接炒香,搗碎。 準(zhǔn)備這些的時候,他還不忘記看向邊上的祁禹洲,見祁禹洲的水果也都洗好了,其他的也都蒸熟了,謝樊意又連忙過去蹭了一下美人兒,告訴他把蒸熟的那些都搗成泥,然后又在祁禹洲警告的眼神中美滋滋的回去。 幾個小孩兒也忙活好了。 謝樊意只好停下手上的這些,接手幾個小孩兒手中的。 臘腸掛起來通風(fēng),血腸等會兒就要吃,要先煮。 正好天也快黑了,鍋里面燉著的菜也差不多了,謝樊意就把之前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堆配料一股腦都倒進去,調(diào)味,再燉煮一會兒也就差不多了。 他看了一眼祁禹洲,祁禹洲還在低頭認認真真地搗著自己的泥。 謝樊意頓時心疼了。 他大手一揮,又把邊上幾個小孩兒叫了過來,然后也把祁禹洲拽過來說:“你們?nèi)v泥。” 祁禹洲:“……” 幾個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