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
佐助和鳴人找上門的時候被人灌了一夜酒水的止水還在呼呼大睡,也就鼬還有幾分清明。佐助將屋內(nèi)的窗戶全部打開,鳴人則去了廚房,喝成這樣,他還是給人熬個醒酒湯吧。 沒多久,佐助端著熱水和洗漱用具進來了,他幫著鼬卸掉臉上的妝容,道:“尼桑你喝太多啦?!?/br> 鼬疲憊的閉上眼睛,神思仍然有些恍惚,沙啞著嗓音道:“湯之國國君猜得沒錯,那個大名還有他身邊的人都有問題。” 佐助沒有回答,但鼬知道他在聽,“我在宴會上看到了鬼之國巫女紫苑。” 佐助眉頭一皺,只覺一股子陰謀的晦暗氣息撲面而來,“鬼之國的巫女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鼬搖著頭,“雖然不像被控制的模樣,但她身邊并沒有鬼之國的人,這很奇怪。” 巫女對鬼之國是何等重要的存在大家有目共睹,所以與其說鬼之國放任紫苑一人出使湯之國還不如說天塌了可信度更高些。 兩人沒在說話,鳴人端著剛熬好的醒酒湯進來時,鼬終于在佐助的幫助下將自己收拾正常了。 “鼬哥,” 鳴人將醒酒湯放到鼬面前,道:“你們來得早,和我們說說這里的情況吧。” 鼬將那醒酒湯一口飲下,輕笑道:“算上你們,這可是木葉第三批派人來湯之國調(diào)查邪神教的事了?!?/br> “不是第三,”佐助糾正道:“黎曉他們也來了?!?/br> 鼬手一抖,放碗的聲音不由得重了些,厲聲呵斥道:“胡鬧!這事是他們幾個孩子可以摻和的嗎!” 佐助垂著眼簾,道“火之國大名不斷向木葉施壓,而黎曉他們又吵著要執(zhí)行任務(wù)被高層套住了?!?/br> 鼬握緊了拳頭,眉頭緊蹙,“大名們究竟想做什么!” 鳴人愣了半晌,心下已是了然,“湯之國雖是小國,但也算物產(chǎn)富饒,他們大概是想以這樣的方式讓湯之國成為火之國的附庸。” 鼬道:“那也不該牽扯到黎曉他們身上?!?/br> 見鼬神情嚴肅鳴人心中一慌,趕忙問道:“這次的任務(wù)有什么問題嗎?” 鼬道:“邪神教真正的主教與大名原木次太郎關(guān)系匪淺。雖然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jù),但兩人已經(jīng)狼狽為jian,他們對湯之國國君下了藥,撤換了王城守衛(wèi),這王城已然在他們的掌控之中?!?/br> 鳴人心念一動,當下便在桌上畫下了它們告訴自己的圖案。 “鼬哥,這個圖案你有見過嗎?” 鼬仔細辨認了一番,因宿醉造成的頭疼不斷干擾著他的思考,叫他認不真切。 “那是邪神教的圖騰,”一直呼呼大睡的止水忽然醒來,頂著昨夜的藝1伎妝來到客廳認出了鳴人所繪的圖案。 “具體用途還不知道,但這圖案……老實說,太壓抑了。” 微微化開的妝容叫止水看起來格外的帶有喜感,但偏偏三人誰也笑不出來。 鳴人捋了捋思緒,道:“我會通知黎曉,此次任務(wù)取消?!?/br> 佐助微微搖頭,他輕輕握住鳴人的雙手,道:“這個任務(wù)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br> 鳴人拗不過他,也知道黎曉是什么性子,只得妥協(xié),“那王室里什么情況?” “國君病重,大權(quán)旁落在原木次太郎手中?!?/br> 止水喝了些水潤喉,隨即走到一旁一邊洗漱一邊含糊道:“原木次太郎可是整個湯之國唯一的大名,一但國君駕崩,那這原木次太郎便是順理成章的下一任國君?!?/br> “除了這些,我們還查到近半年原木次太郎一直在給邪神教教主送人?!摈鴶堖^話頭,“幾乎每一次都以百人起步?!?/br> “這么多!” 鳴人驚呼一聲,鼬默默點頭,肯定自己的答案。 佐助嘆了口氣,道:“我們先整合信息?!?/br> “我有問題!” 匆匆洗漱好的止水探頭出來,“我們能先吃個早餐嗎?餓了?!?/br> “……” “……” “……” 半小時后,四人圍著小桌子吃起早餐。佐助默默將鳴門卷夾到鳴人碗中后又低頭咬了口木魚團飯。 止水喝著味噌湯,道:“我們查到的東西有限,不過那位主教確實十分可疑?!?/br> 鳴人將鳴門卷送入口中,又將番茄沙拉端到佐助面前,示意止水繼續(xù)說下去。 “那位主教帶著死神面具,來自漩渦一族的死神面具?!?/br> 佐助動作一頓,猛然起身,“我出去一趟,鳴人,一會兒你和尼桑他們?nèi)ゲ椴槟阒罢f的那個血池,記住,如果感到不適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退出來,遲一點都不行!” “你想到了什么?”鳴人仰著頭,問道。 “還不確定?!弊糁荛_鳴人的目光,“尼桑,你留意一下有關(guān)于三途河的記載和傳說之,我很快回來?!?/br> 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 止水吶吶道:“這么著急嗎?” “什么血池?”鼬反倒習以為常,徑自將鳴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鳴人將昨夜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一說了出來,最終三人得出結(jié)論,這血池還真得去探探不可。 此時,黎曉一行人已經(jīng)進入王城,還未找到住所黎曉便收到鳴人的傳訊。 本次任務(wù)兇險,小心行事。 “黎曉?” 結(jié)弦見他愣神,關(guān)切道:“怎么了嗎?” “沒事,”他搖了搖頭,“我們盡快找地方住下,然后按計劃行事。” 在湯之國某個隱秘的角落,四戰(zhàn)后行蹤成迷的大蛇丸正蝸居在此潛心研究。一名身著暗紅色長袍掩匿身形和容貌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此,道:“好久不見,大蛇丸大人?!?/br> 大蛇丸并未搭理他,抬了抬手手示意守在附近的香磷他們可以送客了。 “大人就不先看看我們的誠意?” 大蛇丸摘下護目鏡,睥睨著那人道:“我沒興趣和你們合作,也沒用這個必要,使者大人,請?!?/br> 說完,他微微側(cè)身向出口的方向做了個請的姿勢。他的神態(tài)太過于淡然又極具壓迫力,明白自己多說無益的使者廣袖一甩,憤然離去。 使者的到訪終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猶如空中的塵埃激不起半點漣漪。大蛇丸脫下那身實驗所穿的衣服放在控制臺。 “既然來了便出來吧……sasuke。” 佐助自異空間中走出,冷語道:“你做了手腳?!?/br> 大蛇丸保持著一貫的微笑,道:“當初在山洞時稍稍留了點小東西,還請佐助不要見怪才好?!?/br> 佐助懶得同他爭辯,一抬手,當初被大蛇丸取走的小部分本源陰之力已再度回到他手中。 “你將死神面具交給了邪神教?” “若你是為了死神面具而來,那我大可以告訴你,死神面具是被盜走的?!?/br> 猩紅的長舌舔舐著雙唇,嘴角掛著難言揣測的笑意,他便這樣迎上了寫輪眼的審視。 佐助不語,繼續(xù)問道:“他們要死神面具做什么。” 這點,大蛇丸倒沒有瞞他,直接將自己所知的一切和盤托出。 “他們要打開通往三途河的大門?!?/br> 佐助微微一愣,果然,自己所擔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大蛇丸走到佐助面前,細細端詳著他的神情。 “因陀羅大人,三途河可是亡者的世界,您說,他們到底想做什么呢?” “他要做什么與我何干?” 佐助推開他,大蛇丸低低笑了出來,道:“你緊張了。” 他無視了佐助凜冽的目光,道:“那位主教說要去三途河尋一樣寶物,一樣被神明所守護的寶物?!?/br> “那又如何?”佐助輕蔑一笑,道:“阻止他打開通道,無論他想做什么,都將徒勞?!?/br> “果然還是老樣子,”大蛇丸退回控制臺,“那我便預(yù)祝您得勝而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