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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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離體的魂魄終于歸位,在一片劇痛和血污中瞬間迸發出鋒銳的光來,像是終于找準時機反擊的頭狼—— “啊!!我的手指——咬斷了!!啊——?。。 ?/br> 一截血淋淋的爛rou掉到地上,被咬斷手指的強壯家伙發出震耳欲聾的哀嚎,仿佛被咬掉的不是一根手指,而是沒了命根子一樣。 耶爾聽到混亂的背景音中,雌蟲發出的一聲極輕的嗤笑。 帶著些許暢意,輕蔑而譏諷,隱約露出從未磨滅的鋒銳傲氣。 明明倒在地上的是自己,卻好像從始至終都在俯視著這些可憐蟲的滑稽劇—— “懦夫?!?/br> 但是屏幕前的耶爾閉了閉眼,松開蒼白的緊抿的唇,近乎無聲地喃喃道。 ……別這樣。 他希望雌蟲能服一下軟,讓自己少受一點苦頭,至少幕后的垃圾一定樂意看見他屈服而非反抗。 這并非不可能之事,他剛把雌蟲撿回來的那段時間沖突和摩擦也不少,但沒有一次是解決不了的。 多數時間都是雌蟲在沉默地妥協和服軟,容許他一寸寸入侵自己的領土,在上面探索和撒野。 反抗愈烈,折磨愈盛。 視頻距離他撿到雌蟲還有大半個月,他想不出來雌蟲要怎么生不如死地熬過這段時間。 至少他已經心疼到心臟都快撕裂,掐緊掌心的指尖用力到顫抖,陣陣窒息淹沒口鼻。 被嘲諷和踩到痛腳的家伙神色扭曲地怒罵,比剛才更加混亂地開始毆打,下起手來越發不知輕重,視頻里亂作一團。 “蠢貨,都給我停手。” 一聲冷硬至極的命令倏地響起。 接著是軍靴碰撞地面的鏗鏘聲,拍著視頻的機器猛地被拍落在地,將雌蟲的臉近距離納入畫面中。 雌蟲掙扎著想抬起頭,卻被一只底部帶釘的黑色軍靴用力碾在地上。 視頻戛然而止。 但或許真正的酷刑才剛剛開始。 耶爾死死瞪著屏幕,腦子里一片空白。 靜止許久后,他站起來去洗了個手。 手心里掐出來的血被水沖掉,紅色逐漸變淺,寒冬的冰水刺骨,讓他的手控制不住地顫抖。 從浴室回到房間,他后知后覺房間里悶到快要喘不過氣。 便將兩扇窗戶推開到極致,外面凜冽的寒冷一股腦吹進來,將臉吹得有些冷僵。 沒頭蒼蠅一樣盲目又緊迫地做完這些事,耶爾終于又回到那張桌子前。 光腦的屏幕上仍然是播放完畢后的樣子,一個淺色的小三角停留在雌蟲的側臉上,像是無法消去的恥辱烙印。 壓抑到極致的平靜毫無征兆地轉變為暴怒—— “噼里啪啦——砰!” 耶爾猛地揚手,將桌子上的東西全掃了下去! 一陣噼里啪啦中,沉重的書桌被掀起兩邊桌角,又重重地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能聽到堅硬齒關咬緊的咯吱聲響,刺耳的嗡鳴貫穿腦海,和鼓噪的心跳重合,逐漸漫過頭頂。 耶爾任由guntang怒意沸騰,又在達到頂峰時空前冷靜下來。 ——他改變主意了。 按部就班地收集證據,用法律手段制裁那些家伙根本沒有用。 耶爾眸光森冷,玻璃般剔透的眼珠倏忽一轉,看向躺在一片狼藉中的光腦。 “喂……喂?阿德萊德嗎?” “是,什么事?” “幫我個忙。” 光腦中傳來的聲音溫潤平靜,沒有一絲波瀾,但共事了這么久,阿德萊德還是能分辨出來其中的細微差別。 他在生氣,而且是非常生氣,為什么? “幫我解決這件事,每天上線的時間增加一個小時?!?/br> 上線時間,就是耶爾規定的“交流學習”時間,非常吝嗇,每天只有三個小時,阿德萊德吐槽這個不合理的規定很久了。 聽到這個條件,什么原因什么法律道德全被他扔到了腦后去,干脆利落答應下來—— “說,怎么幫?” 一陣繁瑣的步驟過后,阿德萊德根據耶爾提供的郵件賬號,沿著路徑一路摸到了那幾個光腦中,并以極快的速度攻破了防御,全然侵占進去。 透過光腦上的微型攝像頭,可以看見持有者是幾個混不吝的雌蟲,看著兇神惡煞的,身上還穿著統一的工作馬甲,胸前的工作牌上好像還有幾個蠅頭小字。 阿德萊德瞇了瞇眼,將上面的字念出來,“……交易所?” 他的頁面和耶爾的光腦共享,現在看到的畫面已經同步進入耶爾的眼中。 鏡頭中的雌蟲表情扭曲,追問站在最前面的刀疤臉雌蟲。 “安第斯,現在怎么辦?打死我都不敢相信居然是那位要看這些視頻……” “庫存還有多少?” 安第斯咬著一根煙,神情陰沉又狠戾,“能拖多久拖多久,那雌奴又跑不了,找個機會搶回來就是了。” 這就是視頻里被咬斷了手指那個,身份對上了。 耶爾垂眸,仔細思忖了一會。 “我轉五千星幣給你,你轉到他的光腦里,修改日期為12月22號,混入之前的賬目中,名義備注36號,別被發現。” 阿德萊德微揚眉梢,也不問為什么,在面板上cao縱了一會,然后利落地按照他說的將錢轉了過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