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書迷正在閱讀:清冷真少爺又被偏執大佬盯上了、欲誘大佬,我在戀綜捉鬼上大分、亮劍之軍工系統、吃瓜!惡毒男配被讀心大佬爭著寵、三國開局斬關羽、纏撩!白月光欲誘!頂流開屏求寵、入幕之臣[重生]、清穿之嬌養太孫妃、穿書后攻受反目成仇了、別再把我寫進同人了!(gl純百)
“……” 什么沒有時間了? 耶爾有些怔愣,隱約察覺到了這句話背后蘊含的晦暗深意。 他本該繼續質問雌蟲到底在瞞著什么,但憤怒和心疼分庭抗禮,不斷撕扯著要占據上風。 耳廓被聲聲隱含著痛楚的呼吸填滿,不斷在心頭增添重量,天平終于忍不住倒向其中一邊。 “你可真是……” 耶爾低聲喃喃,半晌后又倏地閉眼,聲音中帶著一分妥協,“算了。” 他指腹摩挲著雌蟲的肩背,那里有著大片觸感粗糲的傷疤,不久前才結了新痂,不知道有沒有再度撕裂。 “傷口很痛?” “不疼……” 身體里的疼痛正在逐漸退潮,取而代之的卻是另外一種難耐的疼癢。 西澤忍耐地喘息片刻,逐漸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清苦的茶香逐漸彌漫開,融合在焦糖的甜中,醞釀出一種非常特別的味道。 而身體的燥熱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不斷發酵,在和雄蟲對話的短短幾分鐘,他已經快要控制不住漲潮的情熱。 雖然是雄蟲先挑起來的,但西澤還是禮貌問道,“要做嗎?” 耶爾原本神色已經稍緩,聽到這句話頓時一黑,“做做做,做你個大頭鬼,你現在這個樣子,我都怕你做一半猝死。” 西澤笑了一下,他也不太想在這種時候不合時宜地說這些,但生理反應沒辦法掩蓋。 但很快他又抿了抿唇,突然有些擔心,自己的雄蟲眼里形象會不會很重欲很糟糕。 “好了……起來。” 耶爾手心按住雌蟲的腦袋,不甚溫柔地揉了揉。 那次之后,他后來又找了資料,信息素并不會總誘導雌蟲發情,只是他使用的方法有些差錯。 心念一動,浴室中縈繞著的甜膩氣息逐漸變化。 雖然仍然香甜,卻已經沒有那種摧折心魄的誘惑感,反而催生了暖洋洋的困意,只想要松懈防備毫無顧忌地沉睡。 耶爾撿起被丟在一邊的花灑,將熱水重新澆淋在雌蟲身上。 浴室內一時安靜,除了熱水澆淋嘩啦啦的聲音,就只有兩道深淺交錯的沉默喘息。 中央溫控的暖氣終于輸送到浴室,原本還有些冰冷的空氣逐漸回溫。 懷里的雌蟲似乎也終于成功渡過了精神圖景重建的危險期,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 就算不刻意去感知,那股新生的鮮活和充盈也幾乎溢了出來,在浴室內來回游走和感知。 然后一二三四……無數股外化的精神力最終都“啪嗒”地黏在耶爾身上。 真是,沒出息極了。 察覺到精神力的動向,西澤在心里暗罵一聲,耳尖卻莫名泛起羞恥的薄紅。 向來內斂的軍雌沒辦法坦率表達心情,但精神力就沒有那么多顧忌了。 特別是以那座小屋為“眼”重構的精神力,根本就沒辦法抵御那股雄蟲身上熟悉的清淺香氣。 和活潑的精神力不同的,是始終低垂著眼尾的耶爾。 “我現在還是很生氣,非常非常生氣。” 半晌,他突然出聲道,打破了浴室中近乎溫馨的安靜。 耶爾已經冷靜下來了,但有些事情確實已經踩到了他的原則,是必須要講清楚的。 不知道是不是觀念沖突,哪怕他一直在強調生命至上,雌蟲也一直不懂得愛惜身體,仗著生命力強大就使勁糟蹋自己。 西澤說想活下去,但他只是為了活下去而活下去,也許是為了復仇,也許有其他的目的。 但不管如何,他都不是……真的想要讓自己好起來。 懷里的雌蟲僵了一下,辛苦喘息了片刻,斷斷續續地道。 “那怎么辦……或許您可以懲罰我,一直到消氣再停手?” “你根本不懂我在說什么。” 耶爾眼皮都懶得掀一下,只將懷里的雌蟲推開,讓他靠著墻屈腿坐著,開始沖洗雌蟲身前滲血的地方。 他似乎從來沒能救下他。 這個想法讓耶爾有些郁結。 但問題既然無法避開,就努力去尋找出路解決它,無法抄近路的話著急也沒用。 就像當初決定將纏在身后的流浪小狗撿回家,已經做好了承擔照顧它的責任,不去斤斤計較付出多少金錢和精力,只管向前走,好好生活就是了。 西澤卻躲了躲水流的沖洗,重新攥住雄蟲的睡衣下擺抱住他,蹭得睡衣上泅開大片濕漉漉的水痕。 他低聲道,“別這樣……雄主,告訴我吧。” “你也知道說話說一半很討厭?” 耶爾低哼了一聲,但也沒有藏著不說讓雌蟲猜來猜去。 “不是因為你瞞著我偷偷重建,而是關于你一點都不在意自己身體和生命的態度問題。” “軍雌不會輕易死難道也不會痛嗎?你就不能愛惜自己一點?” 西澤渾身一震,緩慢地眨了眨眼,有些難以置信似的。 他一直下意識回避的,根本不敢深想的東西,被雄蟲毫無顧忌地放到面前,赤裸裸地敞開給他看。 讓他再也沒辦法裝傻充愣,糊弄過去。 那是毫不遮掩,guntang到可以灼傷心臟的赤誠和真摯。 半晌,他忍不住低笑起來。 明明沒有利益相關甚至是個徹頭徹尾的拖累不是嗎,為什么耶爾能做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