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它也好想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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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終于在一個下雪天等到了張子承出關(guān)。 宗門大課向來是每七日一度最無聊的存在,一來負責授課的靈曜老頭確實已經(jīng)有些老眼昏花,二來幾百人的大課上呼嚕聲漸起,王婉也確實時常聽不清他在講些什么。 于是便只是坐在原地,抱著手爐去看窗外的飄雪。 看著看著便也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此時身邊突然有人拿毛筆頭戳了戳她的胳膊,王婉驟然驚醒后便聽見傅憐道:“小師妹,你最仰慕的張子承師兄居然也來聽宗門大課了。” 聽見“張子承”三個字,王婉有一種大夢初醒一般的錯覺。這三個月里,她時常覺得山下的那段時間像是一場夢,總讓她無端升起一些不真實感。 而此時,她一回頭,便看見熟悉的人正遠遠在最后一排的空位上落座。目光相接時,他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過,微微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呼。 王婉從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一絲難以察覺的疲憊,應(yīng)當是剛出關(guān)便徑直趕過來了。 “有些人,不過是剛突破了元嬰,便覺得自己可以做未來的'掌門夫人'了,也不知是做的什么白日夢?!?/br> “是啊,修為精進得這么快,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歪門邪道?!?/br> …… 身前有一男一女兩名弟子似乎是故意大聲議論,被王婉聽了個正著。 身旁傅憐“嘁”了一聲,也故意提高了嗓門:“總比某些要修為沒修為,要天賦沒天賦,還只會背后議論的人強。”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青崖山有名的廢柴傅師姐呀?這么多年了,您突破金丹了么?” “你!”傅憐被人揭短,一時怒火中燒。 “五十步笑百步。”王婉也有些看不下去,“莫非在座所有還在筑基的同門,都要被二位罵一句廢柴?” 一句話果然引來了不少同門的目光,這個仇恨算是拉滿了。 可是這樣一來,任憑靈曜再老眼昏花,也無法不注意到此處發(fā)生的混亂。 一本書遠遠飛來,正巧砸在王婉頭頂。 “你們四個,都去把《道德經(jīng)》抄十遍!” 王婉只覺得額角應(yīng)該是被砸起了一個大包,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另外三人再囂張,此刻也不得不噤聲認罰,王婉揉了揉額角,也只好行禮:“弟子遵命。” 剩下的半節(jié)課王婉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到了正午時分總算是散了學(xué),整個文思殿內(nèi)就只剩下零星幾個弟子。 傅憐領(lǐng)了罰自然不高興,坐在原地罵罵咧咧,突然只覺得眼前好像暗了一暗,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是張子承正站在自己身側(cè)。 “這位師妹,你的位置可否讓我坐坐?!?/br> 傅憐一時愣神,半天后才看了看王婉:“啊?你們很熟啊?那我吃飯去了,你們慢聊。” 說完便收拾東西撤了。 張子承在王婉身側(cè)坐下,伸手便要碰她腦袋上的包。 王婉微微側(cè)頭躲開:“你這個動作若是叫人看見,明日青崖山便沒有我容身之處了。” 畢竟看他一眼都要被人議論,更何況是如今這樣親密的舉動。 張子承的手懸在半空,猶豫了片刻還是放下:“你結(jié)嬰成功了,恭喜?!?/br> 說完,他從儲物袋中拿出那綹劍穗,兀自系在王婉靠在一側(cè)的佩劍之上:“我答應(yīng)了將其作為你結(jié)嬰的禮物。” 王婉本來想說,她是靠著張子承的元陽才能突破元嬰,實在是受之有愧。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張子承并未做錯什么,何必要辜負他一番心意。于是最后也只是道:“多謝?!?/br> 張子承將劍穗系好后,默默將手拿到桌下,握緊了她那只有些冰涼的手。 王婉感受到他掌心的薄繭撫過自己的每一個指節(jié),也翻手將那雙手握緊。 這一瞬間,她突然感覺鼻子一酸,第一次對這段只能處于暗中的感情感到有一些委屈。 張子承將她翻涌的情緒盡收眼底:“晚上戌時,能陪我去一趟后山竹林么?我有好些話想同你說。” “好?!蓖跬翊饝?yīng)得毫不猶豫,她也有很多話想對他講。 …… 戌時王婉如約而至,竹林里還有些許殘雪,月色透過竹葉灑在遍地的素白之上,更是斑駁。 身后沙沙作響,似有人踏雪而來。王婉回過頭去,兩人目光尚未相接,對方便徑直吻了上來。 冰涼的唇遇上他的guntang,很快就像一塊冰被扔進了火里,轉(zhuǎn)瞬便融成了一灘水。王婉伸出舌頭想品嘗那久違的他的味道,被張子承輕而易舉地卷入了他的唇齒之間。 “你身上好涼?!睆堊映械拇街辉谒贤A袅藘擅?,便又繼續(xù)落在了脖頸上。他親吻的時候帶著呼吸出來的熱氣,在冬天的夜里顯得更加guntang。 “那你替我暖暖?!蓖跬窈芸毂凰臒崆楦腥荆南聼o人時也就更加大膽了一些,冰涼的小手像是一條泥鰍,很快便擠開他的領(lǐng)口鉆了進去。 那小手帶來的涼意在他胸前上下游移,手上的柔軟每每從張子承胸前敏感之處掠過,他的呼吸便也更加深一分。那裹得太緊的衣衫實在是礙事,他索性扯了腰帶,將那有些厚重的外袍扔在地上。 男人身上的溫度在這冬夜之中實在是叫人心馳神往,王婉情不自禁地又貼近了一分:“唔,師兄,你摸起來好舒服?!?/br> 不由得將側(cè)臉都貼在他的肩窩,一邊在他的鎖骨上親吻,一邊手不肯閑著地去扯他的褲帶。 張子承只覺得幾個月不見,王婉似乎比初次交歡時熱情了許多,于是便也不再遏制,抓著她的手放進自己的褲腰里。 “摸摸它,它也好想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