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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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雖私心想再和張子承二人獨自相處一段時日,但在云端遠遠看到青崖山時,還是產生了一絲久違的親切感。 畢竟對于這具身體來說,青崖山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短暫的闊別之后,自然有種重歸故里的思念之情。 身下依舊隱隱作痛,張子承擔心她身體不適,一路上都是在帶著她御劍而飛。到了青崖山巔,又攬著她依依不舍地在云端盤旋了幾圈,方才落在山門口。 “能走路么?”他扶著她的手,生怕她站不穩倒在地上。 “倒也沒那么脆弱。”王婉笑了笑,看見四周同門們投來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將手從他掌心里抽走。 他實在太引人注目了,這樣的人站在身側,難免容易多生事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這樣想著。 張子承知道她在想什么,身為首徒所面臨的那些規矩也在此刻困擾著他自己,于是便也裝作不在意,與她保持著三尺距離并肩而行。 “藥給你,記得每天兩次,自己上藥。”將她送到弟子居門口,張子承從儲物袋里掏出那盒藥膏,遞在她掌心。 “多謝。”王婉接過藥膏,笑盈盈地與他道別。 張子承剛從弟子居出來便被掌門找了去,王婉遠遠看著他背影消失在山路盡頭,心底莫名的失落感愈發明顯。 也許,是時候該好好修煉了。 總有一日他們的關系會藏不住,到那時,她不希望是他一個人獨自面對整個青崖山的質疑。 至少自己也得有立場,站出來幫他說句話。 …… “這不是小師妹嗎?你可終于回來了?” 王婉抬起頭,便看見傅憐正坐在墻頭吃果子,看到王婉走來,抬手便將一枚果子扔到她懷里。 “三師姐好!”王婉將那果子牢牢接住,藏起思緒笑著跟她打招呼。 “怎么了?出去一趟受傷了?”傅憐見她走路時一瘸一拐的樣子,從墻頭跳下來,有些擔憂地湊近打量著她。 “沒什么沒什么。”王婉有些尷尬,總不能說自己是下面受傷了。 “你要是不舒服,我讓柳輕寒師弟給你看看,千萬別自己藏著掖著。” 王婉頓時頭疼,趕緊扯住她的衣袖:“別別別,我這一點小事,已經處理過了,不必勞煩他老人家。” 傅憐有些狐疑地看著她:以過去她和柳輕寒的關系,斷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于是她在心底默默思索著可能性:“我方才好像看見是張子承師兄把你送回來的?你在打他的主意?是柳輕寒師弟惹你生氣了?” 一句話問題多得王婉不知該從哪句回復起,還沒來得及開口又聽見傅憐繼續道:“張子承有什么好的?整天面無表情自以為是,那么多人想接近他,不就是因為他修為高點長得也還行,還有首徒的身份?” “就這幾點,好像也不賴吧……”王婉覺得自己若是和傅憐一起詆毀張子承好像有那么些奇怪,更何況她確實覺得張子承為人還算不錯,唯一的缺點大概是……床上太兇了些。 “罷了,你喜歡就好。”傅憐將手中的果子吃完,突然露出一副神秘的笑容,“對了師妹,雖然希望渺茫,但你若是有機會,一定幫我留意一下張子承那個同宗師弟,我關注他好久了。對了,他這些時日也不在山上,莫非你們是一道下山去的?” “……”王婉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云宸,一個果子扔到她懷里,“好你個傅憐,原來在這兒等著我。” 傅憐一見有戲,更加得寸進尺地搖晃著她的衣袖:“師妹,看在你我多年好姐妹的份上,就幫我這一回,可好?” “好吧好吧。”王婉只好答應下來,心里想著云宸勾搭了這么久的師姐妹們,總算是有一個上鉤的,“你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帶的?改日我幫你帶給他。” “我就知道,師妹你一定有辦法。”傅憐笑得眉眼彎彎,轉身回到房間里翻找了一番,再次出來的時候手中已多了一個小木人。 那木人執劍而立、衣帶翩然,面部依稀能看出是云宸的模樣,如此看去,竟然也有幾分仙風道骨、遺世獨立的氣質。 “這是云宸?”王婉將信將疑,只覺得這形象與云宸本人相去甚遠。 “怎么?我親手做的,不像嗎?” “……應該很符合他認為的自己的形象。”王婉如實道,隨后將那木人收起來,打算明早練劍的時候順便帶給云宸。 然后傅憐又拉著王婉說了許多這段時間青崖山上發生的事,比如師尊清曜真人閉關多年終于出關了、大師姐準備開始沖擊元嬰了、二師兄養的靈獸居然有一天會說話了諸如此類……王婉一邊扶著腦袋聽,一邊想著自己何時才能回到房里睡覺。 一直說到傍晚時分,傅憐方才放過她。王婉終于找到空隙回到房里,卻發現房間里站著一個人。 “師姐。” 柳輕寒手里抱著一團剛從她床上收下來的被褥,溫柔地跟她打招呼。 “我回來后見你房里都積灰了,便自作主張幫你打掃了一番。” 他仍舊是一襲素白衣裳,眉目之間自帶光華,雖然此刻衣袖挽起、衣角上也沾了灰塵,但在這樸實無華的房間里,卻是更加是讓人挪不開眼的存在。 “多謝。”王婉垂下眸,一是因為不敢看他,二是因為有必要掩飾住內心里因虧欠而翻涌的情緒。 她走到桌邊坐下,走路時有些怪異的姿勢剛好被柳輕寒看在眼底。 “師姐,你腿怎么了?” “那個,輕寒,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王婉猶豫了很久,終于做出了這個決定。 既然虧欠會讓自己難受,那么便不要再虧欠。 “你應該知道,我跟張子承在一起了,并且我們發生了很多事……” 一句話還沒說完,柳輕寒攥在被褥上的手便緩緩握緊。他不會不知道這簡單的“很多事”里包含著什么。 “是他強迫你的?” “是我自愿的。”說出來后,王婉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有時候坦白并沒有她想象的那么困難,“我喜歡他,所以想和他做喜歡的事情,剛好那也是他喜歡的。就是這樣。” 柳輕寒有許久都沒有說話。 他不曾說過的是,就算曾經張子承和她的關系曖昧至極,他也沒有放棄過要陪在她身邊,盡可能照顧她、對她好,因為他還抱有希望,幻想最后得到她的是自己。 張子承對她的那些難以啟齒的欲望,他又何嘗沒有?他也在夜深時一邊自我撫慰,一邊想象著她在自己身下高潮、喘息的樣子。 而他幻想的這一切,如今張子承卻是真真切切得到了。 “既然如此,但愿他能一直對師姐情深似海。” 祝福的話現在說還為時過早,畢竟修真者的壽命百歲千年,得到一時,不代表便能得到一世。 緊握的拳緩緩放開,他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然后若無其事地從儲物袋里掏出幾個瓶瓶罐罐,放在桌上。 “這個是避子的藥,師姐若是不想懷孕,便于每日清晨服用一顆; “這小瓶子里的香能短暫抑制男人的欲望,以后若是他強迫你,你便趁他不注意捏碎瓶身,自可讓他無法再行事; “還有這個,師姐若是想要中途快些結束,便涂在他后頸,讓他體會力不從心的感覺。” …… “可是你從哪里弄來的這些東西?”王婉一方面覺得大開眼界,一方面覺得頭疼欲裂。 柳輕寒笑意漸深:“師姐不記得了嗎?這可都是你自己的東西。” ?! “我什么時候用過這些?”王婉在記憶里搜尋遍了,也沒找到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有過這些玩意兒。 不過柳輕寒也沒打算跟她解釋,只是想起她走路時一瘸一拐的樣子,不自覺地有些不是滋味:“師姐若是疼得厲害,不妨試試輕寒的藥膏。” 他有些異想天開地想:若是她第一次是給了自己,自己一定不會讓她這樣難受。 “還有,若有下一回,記得讓他溫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