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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珈只喝了一小口酒,也冒出幾分藥勁,感覺到下腹一陣緊縮酥癢,xue口在吐出溫?zé)岬乃狻?/br> 看見于競微一副被逼賣身的貞潔烈夫模樣,情潮來的更加洶涌了。 她伸手覆在他的褲拉鏈處,隔著布料上下磨搓著他的性器。 微軟的一大包,一手都抓不住,喝了催情的藥,居然還沒硬。 除非他是陽痿男,沉珈必然攻克難關(guān)。 于競微骨子里就對男女情事感到反胃,他不信自己會硬。 沉珈解開他的皮帶,拉下褲鏈,露出黑色的棉質(zhì)平角內(nèi)褲,在揭開最后一道防線的時候,于競微撐起雙臂,退到了床頭。 當看見自己的皮鞋踩在床單上,他心里又是一股煩躁,潔癖開始發(fā)作。 沉珈脫去外套,穿著吊帶,兩條手臂白得發(fā)光,一點點靠近他從未有人觸碰過的禁地。 “滾開!不準碰我!” 于競微靠著床頭,咬牙急喘著氣。他所有的教養(yǎng)都在此刻丟失,想到接下來很有可能要發(fā)生的事,他開始空嘔了起來。 沉珈睜大眼睛,還真沒想到他潔癖這么嚴重,就是說,她今天必給他治好這毛病。 沉珈xue口愈發(fā)的酥癢,隔著裙子,她忍不住夾緊了腿。 他喝了半杯,難道他的jiba就不癢嗎? 下體的空虛讓沉珈感覺自己被色欲cao控了,她坐在床尾,對著于競微張開了腿,露出了白色蕾絲內(nèi)褲。 內(nèi)褲底已經(jīng)洇開了一灘深色的水漬。 她屈著一條手臂撐起上半身,修長柔軟的手指覆在上面,開始緩緩揉動陰蒂。 于競微瞳孔顫抖,移開目光,開始口不擇言:“沉珈你干什么?給男人下藥,對著一個陌生男人自慰,你還要不要臉?你父母知道你背地里這么下賤嗎?” 沉珈聽到他話,心里惱怒起來,嘴巴還真是毒,果然名不虛傳。 “要不要看看更下賤的?” 她食指勾著脫下的內(nèi)褲,冷笑著把內(nèi)褲往他臉上丟。 于競微慌忙躲避內(nèi)褲攻擊,身體橫倒在了床上。在他眼里,簡直就是一團病毒細菌結(jié)合體撲面而來。 他又開始空嘔。 沉珈好歹也有點自尊心,被一個男人這么嫌惡,誰都扛不住不生氣。 她撲上去,壓著于競微的肩膀,俯視著他雙眼,笑得格外勾人。 “嘴巴這么毒,我用特效藥水給你治治好不好?” 趁著他沒力氣,沉珈跨坐在他身上,不容他反應(yīng),把頭塞進裙子里,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臉上,用花xue堵住他的唇,把他剛想嘔的聲音壓了回去。 于競微整個頭藏在她的白裙下,透著光,他看見她干凈沒有毛發(fā)的下體,兩瓣雪白飽滿的rou中間劃開一道嫩粉的縫隙,往里嫣紅的xue口正流出水,連帶著yinchun染得汁水淋漓。 就像他吃過的飽滿多汁的嫩rou荔枝,倘若用手指掐住,必然甜水四濺。 僅一瞬間的綺思,那花xue就這么壓在了他的唇鼻上,唇上是從未有過的觸感,嫩滑的像豆腐,又帶著綿軟彈性的細膩,充斥鼻腔的甜腥氣味,險些讓他窒息。 沉珈坐在他臉上,陰蒂觸碰到他硬挺的鼻尖時,渾身泛起舒爽。她用陰蒂上下磨蹭著他的鼻尖,感受到他炙熱的氣息撲在xue口。 她壓著他的唇,軟rou擠進他的唇縫,觸碰到他的牙齒。 于競微像死了一樣,不肯動彈分毫。沉珈想他伸出舌尖舔舔,然后輾轉(zhuǎn)吮吸她的陰蒂,再把舌頭插進屄里,攪弄出yin水。 沉珈就這么自助高潮了一回。 她往后退坐在他的腰上,裙擺掀開,就看見于競微滿臉潮紅,耳尖更是滴血,鼻尖唇上沾染著她的yin水,一副不肯就范的樣子。 “姐夫,怎么不說話呢?看來這特效藥水果然有效呢。” 于競微不肯開口,他怕唇隙的yin水全流進他口里。 更可恥的事,他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 沉珈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 后臀抵著的硬物,隔著內(nèi)褲也能感受到它散發(fā)出火熱的氣息。她故意往后壓了一下,就聽見于競微悶哼了一聲。 她往后退,坐在他大腿上,看見他勃起的性器頂著內(nèi)褲邊緣,撐起高高的弧度。 “姐夫的roubang好大。” 沉珈扯下他的內(nèi)褲,那根巨物悍然跳出,在空氣中抽動了幾下。 和他溫和俊秀的臉不同,于競微腹部毛發(fā)卷曲粗黑,長了根紅到偏紫的性器,guitou棱角分明,比青筋纏繞的柱體大了些,鵝蛋似的頂端鈴口溢出了晶瑩的水液。 她握住根部上下擼動,于競微的喘息隨之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