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教主以牙還牙(加更兩章合并)
打打鬧鬧親熱一番,獨孤鉞不甘不愿地起身穿褲子穿衣服,小頻迦趴在他背上,掛著不肯下來,糾纏他說也想去。 某人心里已將自己當做正牌丈夫,親親她小聲說:“光著去不行,穿上衣服我帶你去。” 他們兩個往“嫁妝包袱”里一通亂翻,隨便找了幾件套上身,再整整散亂發髻,插上海棠花簪,杏白襖衫鵝黃襦裙,甜俏嬌媚,大魔王越看越得意。 “夫人比那個新娘子好看。”他誠心點評。 小頻迦此刻也真真正正嘗到了做人老婆的甜蜜,雪腮含春,羞答答踮腳賞了某人一個親親。 張清潭已在門外等得沒想法了,總算看到這磨蹭的兩公婆開門出來,手牽手,眉目傳情,老道倒是沒發脾氣,客客氣氣頷首招呼:“段盟主,貧道已訂下隔壁上房議事,兩位請。” 關上門,三人落座,老道斟茶待客,某個心善寶寶已然按耐不住,關切地問:“道長身上的蠱毒都清除干凈了嗎?” 張清潭老臉一紅,立即起身拱手行大禮。 “多謝夫人出言指點,救命之恩貧道沒齒難忘。” 小頻迦慌忙擺手,“啊不用不用,哪里哪里,道長別客氣,我什么都沒做呀,蠱蟲沒了就好。” 可疑!獨孤鉞察覺老道士臉紅,猜想此事不簡單,牛鼻子定是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丑事,呵呵,晚點查一查誰幫他吸的rou,抖出來給整個江湖的人瞧瞧,道貌岸然的老不死還說他獨孤鉞不是好人,看看到底誰才不是好人! 張清潭哪曉得某個小心眼這些陰暗心思,他對他們夫婦千恩萬謝,又為正派群雄誤會玉頻迦一事致歉。 “貧道身中蠱毒,證明夫人所說確有其事,有人暗中使手段陷害夫人,這樣一來就沒人再信夫人的話,認定獨孤鉞是兇手。故此貧道推斷,極有可能正是此人構陷獨孤鉞設局。” “嗯嗯!就是這樣!” 小頻迦感激涕零,拼命點頭,總算有人信她了,嗚嗚嗚…… 獨孤鉞卻不屑道:“此中陰謀,我們早就猜到了,現下的難題是怎么把人揪出來。” 確實是難題,三人各自沉默思索,要怎樣才能阻止此人陰謀呢? 一籌莫展之時,又傳來幾下敲門聲。 “在下白云山莊徐旦,敢問段盟主賢夫婦可在此處?” “在的在的!” 張清潭聽到叫門,臉色明顯不太好看,獨孤鉞玩味地摸了摸下巴,只有玉頻迦,像只雀躍的小百靈,一面脆聲應答,一面開門請人入內。 這位徐當家年逾五旬,一身煙青長衫,儒雅文秀,風度翩翩,像個滿腹經綸的教書先生,和張清潭一樣,向小頻迦頻頻作揖道謝。 他也是因身中蠱毒,信了段夫人的話,來找“盟主夫婦”商量對策的。 獨孤鉞知道必是花卷云告知他們他在此處,但很奇怪為何這二人是一前一后,而不是結伴過來的。 結果四人寒暄過后,沒商量幾句,又又又有人敲門。 來的是崆峒派的云不行,還帶著易容成武林盟女弟子的花卷云。 見這二人親密同行,張清潭與徐旦沉著臉,一言不發,倒是云不行未語先笑,同房內每個人挨個招呼,有禮有節,溫和可親。 此人身形偉岸,一張臉刀削斧刻,英氣勃勃,往那兒一站,從頭到腳都在散發男子氣概,獨孤鉞心中了然,看來這一位是他手下sao老太太的最愛。 為什么這三人同樣中蠱,同樣要找他們夫婦道謝商談,卻各自行動,有先有后找到這兒? 自然是因為花卷云一次吸不了三個男人! 他面無表情睨視那女人,花卷云訕訕假笑,做實了他的推斷。 這sao婆娘勾搭多少男人無所謂,但絕對不能給小乖乖老婆知道這四人的齷齪關系,太臟了!趕緊打發他們滾蛋! “三位,依段某拙見,要逼幕后黑手現身,莫過于破壞他的陰謀;要破壞他的陰謀,無非是化解天極宗與其他門派的冤仇,要么讓尋仇的人死,要么讓獨孤鉞死。” 那三人面面相覷,“段盟主所言有理,但此事難就難在若我方與獨孤鉞交手,無論誰死,都必會兩敗俱傷。” 獨孤鉞搖搖頭,“不用交手,只需要他‘死’即可。” 在座之人都一頭霧水,小頻迦歪著腦袋,蹙眉問:“夫君要下毒毒死人家嗎?可那人是無辜的呀。” 無語,獨孤鉞瞥了老婆一眼,不悅道:“我從不用毒。” 以他的功力,殺人哪里需要用下三濫的毒藥?看不起人是不是?不過她說他無辜,原諒她了。 “不是要真人死,讓別人以為獨孤鉞死了就行,我易容成他,和三位在其他人面前演一出戲,當著他們面假裝被打死。大仇得報,所有人各回各家,幕后元兇一定會憋不住出手攪局。” “好主意!” 眾人喜出望外,紛紛附和,張清潭捋須頷首贊道:“不愧是段盟主,智勇雙全,計謀無雙。盟主與那魔頭身量相當,易容扮他再合適不過。” 花卷云也趁機大獻殷勤,“那弟子就扮作魔教右護法花卷云,追隨教主,一同作戰,這樣便更不會有人懷疑了。” 很有道理,獨孤鉞點點頭,朝花卷云使了個眼色,故意吩咐:“好,明日一早你來客棧幫我易容。” “弟子領命。” 計劃商定,夫妻倆告辭回房,不去管那四人閑事。獨孤鉞想到明天就能以本來面目和老婆親熱,胸中喜不自勝——只要她不瞎,就一定會更喜歡真正的他。 而小頻迦卻在想,要是師兄上鉤出現,她就得暴露身份,全力抓捕,今晚或許是她這個冒牌“段夫人”的最后一晚,心里悶悶的,莫名消沉——他是別人的丈夫,不該你肖想的,更不該與他親熱。 二人心境一個天一個地,于是乎…… 獨孤鉞:“夫人,方才未完之事,不如我們繼續。” 小頻迦:“夫君,我累了,還是早些休息吧。” 獨孤鉞:“??” 嬌妻悒悒寡歡,某人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怎么又不開心了? 獨孤鉞:“你生氣了嗎?” 小頻迦:“我沒生氣。” 獨孤鉞:“……” 魔頭躺在床上思來想去,實在找不出緣由,小頻迦睡在他身畔,愧疚自慚,輾轉反側。 正煩惱,隔壁屋傳來奇怪的響動,一下接一下,仿佛有人在撞墻。 “啊……道長……好厲害……” 是花卷云的聲音。 教主慍怒,狗男女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無恥! “唔唔……徐……徐當家……嗯……輕……輕點兒……” ???什么鬼?獨孤鉞豎起耳朵傾聽,果然不止二人。 “啊嗯……云先生……太……太快了……” !!!日他仙人板板! 某人血液下行,被子鼓起一個小山包。 耳邊傳來老婆狐疑不解的低語:“夫君……那三位老前輩好像沒走……還在隔壁。” 她說得婉轉,沒好意思問那些人在做什么,心里懷疑,又不太敢相信,偏燭九陰在她耳朵里猥瑣yin笑,鬧著說要去隔壁觀賞四國大戰。 事到如今,獨孤鉞也沒法瞞她了,他的合歡功大佬手下,就是個愛玩“群鱔爭洞”的女yin賊。 “那些人深夜這般吵鬧,實屬無德,我們以牙還牙,也吵吵他們!” 他義憤填膺地說著,人已經爬到老婆身上來了。 “???” 貓:花護法才是全場最佳mvp。 花卷云:世上沒有我搞不定的男人。 教主:呵呵。 花卷云:……除了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