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教主大戰(zhàn)夫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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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身的少女忍下尖銳刺痛,心中五味雜陳。 南疆并不似中原這般看重女子貞潔,少男少女對歌幽會都是常有的事,但玉頻迦不同,她在靈蝶宮大祭司膝下啃著古書長大,日日窩在藏書閣與祭司住的竹樓里,幾乎與俗世隔絕,平日能接觸到的男子不外乎師尊與師兄。 孤身來到風(fēng)土人情迥異的中原,努力偽裝別人的妻子,小頻迦傻乎乎的,對才相處兩日的壞男人動了情。 第一次總是特別的,她竟不覺得可惜,反而慶幸不是別人,是他。 祭司歷來不婚娶,等辦完事,她就會回去,繼續(xù)回到成海的古籍秘術(shù)中去,修習(xí)研學(xué)至老死。 至少她有過,有過一人對她說“我心悅你,喜歡得緊”;有過一人對她色心滿滿,欲罷不能;有過一個武功高強,脾氣暴躁,眼神自帶殺氣的大英雄,曾經(jīng)保護她照顧她,還幫她洗腳洗澡找衣服。 “夫君……我也……我也喜歡你。” 她抓住他的手臂,含羞低語,是玉頻迦喜歡,不是段夫人。 獨孤鉞薄唇微動,卻沒出聲,他蒙著眼睛也能想象出她此刻嬌羞萬方的可愛摸樣,但這句話不是對他說的,是對段懷沙說的。 不殺姓段的難解心頭之恨!!! “夫人,若是將來我做了令你傷心的事,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生氣,原諒我一次?一次即可。” 他是聞名天下的大俠,肯定不會做傷天害理的壞事,小頻迦不假思索地點頭說:“好,我答應(yīng)。” 獨孤鉞心花怒放,在肚子里狂笑,哈哈哈哈哈……段懷沙死了,雖然還活著,但龜兒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雛xue緊窄,他早已忍耐到極限,guntang莖身刮擦rou壁,徐徐退出濕暖yindao,隨后猛地挺身,悍然一插到底。 “唔——” 這條孽根過于粗壯,撐得幼xue滿滿當(dāng)當(dāng),寸步難行,guitou的rou棱將內(nèi)壁刮得鈍痛,未經(jīng)人事的小頻迦感覺仿佛在上刑,又不敢讓他知道她破處疼痛,只得輕輕吸著氣,拼命壓抑呻吟。 嬌妻guntang的含吮令男根突突彈跳,血管僨張至幾近炸裂,魔王從未嘗過這般玄妙滋味,連下體會陰似乎都鼓脹起來,囊袋蹙縮到極致,雙卵硬實如拳頭,蓄飽了濃精,陰rou蠕動絞吮,密密吸食莖身皮膚,以恐怖的快意鉆弄精關(guān)。 獨孤鉞忘我抽送,精悍胸肌不斷滾磨她那兩顆凸起的奶頭,喉間發(fā)出曖昧不明的喟嘆,腰眼酸麻如斯。 身下嬌軟的小人“嗚嗚”低吟,大腿顫抖著,無助地夾著他的腰,他情動地揉撫軟嫩腿rou,手探入腿心,摸到二人交合之處,滿手yin膩濕滑,xue口早已在一次次鉆摩中堆滿了細沫…… 難怪撞擊時“咕啾咕啾”的水聲那么響,壞人揉揉滑溜溜的唇瓣,捉住凸起的rou珠胡亂捻搓,逼得小頻迦高聲浪叫,失控地扭動身體。 “啊……不行……嗯不要……嗚嗚……” 欲拒還迎的哭聲像毒藥般刺激著他的神志,腦中充斥她赤裸yin亂的胸乳rou臀,獨孤鉞只覺燥熱難忍,坐直身體,抱起雪臀,發(fā)狂般沖撞起來,胯下巨蟒殺進殺出攪弄yinxue,兩個囊袋拍在臀rou上啪啪直響。 可憐的小頻迦被撞得頭暈眼花,屁股刺痛,可陰內(nèi)炸裂的快意又令她神魂震蕩,泣不成聲,渾渾噩噩伸手想抱他。 “嗚嗚……夫君……” 縱情馳騁的大魔頭依稀辨別出小美人浪吟聲中的撒嬌央求,撈起到她的纖腰,將人抱起摟進懷里坐他胯上,強行停下,柔聲詢問。 “我在,夫人要什么?” 小頻迦也說不出要什么,想和他貼貼而已,她不好意思講出口,噘著嘴趴在他身上,纏綿環(huán)住脖頸,小鳥依人地蹭他。 獨孤鉞腦仁激顫,快被這小女人勾瘋了,攬著她的后背狂顛猛cao,直捅得她宮口酸澀,哇哇大哭。 雌xue痙攣之際,一腔yin液失禁般飆射出來,淋在瀕臨極限的guitou上,軟媚陰rou從四面八方箍緊陽莖,硬生生將他也絞得精關(guān)失守,噴薄而出。 極樂的余韻讓二人久久不能回神,汗津津的抱作一團,緊緊相擁。 玉頻迦側(cè)頭靠在他肩上嬌喘,鼻尖縈繞男子體香,懶洋洋地就想這樣窩在他懷里睡去。 “我可以扯掉眼睛上的布條了嗎?” “啊等等!” 她突然一個機靈,繃直身體,抬起屁股往下查看。 “啵”地一聲輕響,紅色怪物像個塞子,被拔出小洞,精水混著yin液淌了下來。 小頻迦顧不得羞恥,找到其中化開的血絲,雖不甚顯眼,還是施法隱去紅色,讓他看不出來。 “行了,可以看了。” 獨孤鉞不知道老婆在他腿上扭來扭去搞什么鬼,迫不及待揭開布條,入眼就是她胸口兩只圓滾滾的雪奶,上面幾顆無恥的牙印,鮮紅yin猥,頓時目光一凜,剛要軟下去的東西,瞬即充血勃起。 “我又硬了,我們再弄一次。” “啊?不喝口水,休息一會兒嗎?” “你要休息多久?” “……” 休息還要掐著時辰嗎?迷糊的小頻迦為難思索,魔頭可沒耐心等她,舌尖又舔上了奶頭,手偷偷撫弄泥濘rou蚌。 “嗯……” 二人食髓知味,情難自禁擁吻愛撫,眼看yuhuo重燃,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卻被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 “段盟主,貧道張清潭,因有要事相商,故此深夜叨擾,不知可否請段盟主移步面談?” 難道有新線索了?深吻中的小頻迦眼睛一亮,立馬走神,想開門問問是什么事。 可獨孤鉞不一樣,他收回被老婆嘬玩的舌頭,想也不想,斷然拒絕。 “不可,我現(xiàn)下有更要緊的事,你的事明天再說。” “……” 門外的人沉默了,和老婆在房里能有什么要緊事?大家心知肚明。 氣氛一陣尷尬,小頻迦羞紅了臉,推開他轉(zhuǎn)身爬走,又生氣了。 “好吧,我這就出來,你稍等一下。” 不務(wù)正業(yè)的色胚氣呼呼地,從背后撲倒她,往頸窩重重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