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夫人被yin舌入xue
小美人還在喘,雙頰潮紅,瞳孔渙散,軟軟地癱在浴桶里,酥胸在水面下起起伏伏。 “很舒服?”獨孤鉞忍不住問。 小頻迦呆呆望著他,好一會兒才從余韻中回神,想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后,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捂著臉腦袋低垂,拼命搖頭。 “我……我不知道。” “……” 瓜娃子怎么這么怕羞,某人嘆了口氣,往她漂蕩的雪乳上捏了一把,催促道:“水都涼了,你站桶里,把屁股撅起來,我幫您洗后面。” “哎?”小頻迦驚恐萬狀瞠視他,“那、那多難看啊!” 大魔頭清清嗓子,裝模作樣道:“老夫老妻,有什么難看的,坐著我怎么幫你洗屁股?快點。” 他火急火燎地催,小頻迦想爭取自己洗,無果,哭唧唧地從水里站起來,彎下腰,手撐桶沿,垂蕩雙乳,像只小狗一樣對他撅著屁股,羞臊欲死。 得逞的壞人看得眼睛發直,血脈僨張,頭皮突突跳,只想把她丟到床上干個昏天黑地。 “你、你要洗就洗,看什么嘛,大家都有屁股,不都一樣嗎?有什么好看的。” “你怎么知道都一樣,你看得見你的屁股嗎?” “???” 寡王不愧是寡王,一句話就懟得小頻迦無言以對,氣血翻涌,狠狠瞪他。 若眼神可以殺人,獨孤教主今晚已經死了幾回了。 “夫人,”他深吸一口氣,低頭親親她細溜的小窄肩,板著臉,十分鄭重地對她說: “你從頭到腳都長得極美,是我所見過的最最可憐可愛的女子,我心悅你,喜歡得緊。” “……” 啊啊啊這人又說什么豬話!小頻迦耳根發燙,心“撲通撲通”,羞赧地別開臉,結結巴巴咬到了舌頭:“那你、你快死吧。” “???” “啊不是,嗚嗚,我是說叫你快洗,不是快死,嗚嗚嗚……” 太丟臉了,真的會想死! 獨孤鉞被她笑得不行,一面撈著兩只奶褻玩,一面舀水澆她圓圓的小rou臀,大手揉著屁股rou,狎昵愛撫。 她怎么可以這么好玩的,要命了真是,等事情辦完就把她擄回天極宗,與他相親相愛,白頭偕老。 小頻迦感覺他的手指擠在臀縫里反復磨搓,時時往下撫弄陰戶,還老捏她的奶頭,羞人的快意如蟻噬般難耐,嚶嚶嚀嚀地不斷催問:“洗完了沒?好了沒?” “快好了,xue里滑膩膩的,一直滴水,洗了又冒出來,你耐心點。” 什么滴水?玉頻迦茫然不解,只覺有人用力掰開她的兩瓣臀rou,指甲在屁屁洞上扣扣挖挖。 “啊!你干嘛!” 驚叫中,菊xue瘋狂蹙縮,嚇得那個慫樣,把大魔頭看得又好笑又興奮,腦袋一熱,俯身湊上去用舌頭刷了一記。 “???”什么東西?!! 小頻迦難以置信地回頭,發現是那人扒著她的屁股舔她,眼前一陣暈眩,羞得腿發抖。 “你、你、你……” 還沒“你”出個所以然,壞人的舌頭已經從臀縫游到陰縫,流連xue口,拍打rou蒂,蠕動著糾纏花唇。 詭異的酥麻在yin舌所過之處炸裂,小頻迦腦中一片空白,除了性器上的酥麻,什么都感覺不到。 她嗚嗚咽咽嬌聲媚吟,,雌xue無法控制地開翕縮咬,不斷擠出愛液,這回她總算明白了哪兒“滴水”,是她瘙癢的春xue。 獨孤鉞也迷糊,不明白自己怎么會突然想舔女人屁股,或許是瑩白圓翹的小雪臀太討喜,亦或是水淋淋的粉蚌太勾人,總之他非但舔了,還甘之如飴,越舔越喜歡,腦中充斥yin猥的臆想,幾乎想吃掉她。 他像親吻一般覆上薄唇,碾轉舔掃幼蚌,嘬吮嬌小嫩滑的rou唇,舌心抵著rou蒂磨刷勾弄,聽她婉轉吟泣,語不成句地哭著求饒,心中欲念愈盛,性器脹痛,忍不住悄悄解開褲子,握住陽物自行紓解,另一只手狂躁揉摁陰蒂,小rou珠猩紅腫硬,急顫不止。 越舔,她流的水越多,獨孤鉞干脆用嘴堵住xue口,吮出yin靡的“嘖嘖”水聲,舌尖刺入xue內,貼著蠕動的rou壁舔舐鉆探,清掃雌xue內每一條皺褶。 怕羞的小頻迦想喊停,卻抵不住下陰排山倒海的激爽,他的舌頭仿佛舔在她心口,每動一下都讓她舒服得想尖叫,肌膚顫栗,手腳發軟,xue里的水夾也夾不住。 她才在他手里圓滿了一回,rou蚌yin珠余韻未過,被丈夫的舌頭插了沒幾下,就扭著腰哭叫痙攣,大泄而出,軟倒在浴桶里。 大魔頭趁老婆恍惚失神,將她從水中抱出來擦干,放到床上,自己脫光衣褲,與她赤裸相對。 他折起她的腿扯開,跪在她胯間凝視腿心艷紅yin蚌,猙獰孽根吐著精水,高高聳立,緊貼黑毛叢生的下腹。 小頻迦臉蛋紅撲撲的,還在回味方才天崩地裂的快樂,隨壞人怎么擺弄她,都乖乖任其施為,情意綿綿的目光黏在他身上,貪婪注視男人溝壑縱橫的胸腹和緊實飽滿的臀腿,心動如雷,腿心濕癢,rutou圓硬挺立。 她一直為必將到來的夫妻之事憂心糾結,懼怕與陌生人交歡,又不愿欺騙霸占別人丈夫,然而事到臨頭,箭在弦上,玉頻迦反而不再掙扎。 “段夫人,我罪孽深重,偷了你的夫婿,人品低劣沒得狡辯。這事不怪他,都怪我,是我不要臉,都是我的錯……” 傻瓜在心里嘰嘰歪歪懺悔自責,燭九陰卻突然開口,不懷好意地提醒她一件重要的事。 “蠢玉,你還是黃花閨女吧,要是被你男人發現你是處子,你猜他會不會懷疑你的身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