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夫人被人揉xiele
暗器都傷不了他,何況“明器”。 獨孤鉞只用兩根手指,就輕松夾住老婆扔過來的澡巾,犀利的眼神自帶“雕蟲小技!論厲害還得是我”的得意。 小頻迦更氣了,又不能拿他怎么樣,翻來覆去就是那招,噘起嘴,別開臉,不理他。 怎么又生氣了?寡王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想來想去,是不是他太霸道了?便去拿來那包贓物,獻寶討好老婆。 “夫人你看,我弄來很多衣裙首飾,還有胭脂水粉,洗完澡你就能換干凈衣裳穿了。” 玉頻迦想起方才袖管上的血,轉過頭來憂心忡忡地問:“這些是哪里來的?你究竟去什么地方了?夫君殺人了嗎?” 大魔頭稍作沉吟,老婆是乖寶寶,心腸又軟,若將他做的壞事直白告訴她,難免不會令她更惱他,便將同一件事,換了個說法。 “今日在酒樓聽惡霸強娶之事時,夫人說新娘子可憐,我便去趙府,把那姑娘救出來了。這些都是她嫁妝里的,她拿來謝我幫她逃出火坑。為防那個老yin蟲再禍害別人,我割了他的麻雀,沒殺人……應該。” 原來他是去救人的,小頻迦憂愁的小臉瞬間亮了,大眼睛彎彎閃閃,撫掌叫好。 “夫君真是好人!行俠仗義,除暴安良,太厲害啦!我還擔心你發脾氣殺了人,沒想到是去救人的,新娘子一定高興壞了,那種不要臉的老頭,就該給他點教訓!” 被獨孤鉞丟在破廟里的小新娘凍得連打三個噴嚏,往身前的火堆里使勁加木柴。 回想方才那個強盜之兇狠殘暴,至此時依舊心驚膽顫,她不知天高地厚,哭鬧糾纏驚動了趙府的人。 正擔心這下逃不掉了,那人卻在眨眼間放倒了所有沖過來的家丁,不是斷手就是斷腿,還把巍巍顫顫怒喝叱罵的趙員外下面男根給戳爛了。 “賣媽批的爆眼子老鬼,腦殼沒得腦花兒,別個把頭蓋骨揭了來抖的煙灰,斷子絕孫的龜兒!讓你討老婆!讓你納妾!日你仙人板板!……” 他越罵越火大,見趙員外幾個肥頭大耳的兒子喊要報官,一不做二不休,長劍一挑,全給閹了,還泄憤削了嚎哭的趙夫人一只耳朵半邊頭發。 最后望著滿院子血淋淋的殘兵敗將,總算稍稍消氣,寶劍歸鞘,陰森森地說:“本座念在你們這群龜兒不會武功,網開一面,未取爾等性命,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要牢牢記住本座名號——武林盟,段懷沙。” 小新娘嘆了口氣,他好歹把她也一道帶走了,只是不讓她跟著他,提著她的后領丟進破廟,冷冰冰地扔給她一袋銀子,叫她自己去山里找別的強盜嫁,他已經有老婆了。 能降服這么兇惡的男人,他老婆一定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母夜叉,小新娘心想。 浴桶里的玉頻迦鼻子癢得不行,猛地推開正在吮咂她舌頭的丈夫。 “啊啾——”打了個大噴嚏。 “是不是水太涼了?我們快點洗!” 獨孤鉞說著,理直氣壯覆上她的私處,手指擠入唇縫,前后摩挲揉撫。 rou粉的小蚌他看到了,當即做了三個決定: 一,純陽無極功他不需要! 二,龜兒子段懷沙此生休想再碰她一根頭發! 三,他們兩情相悅,金風玉露相逢,今夜就做夫婦! “嗯……別……啊……嗚嗚……” 小美人嚶嚀哭吟,弱弱地在他手下顫抖,兩只奶子晃啊晃的。 他假借清洗之名,盯著蚌心玩弄,將縫隙里方方寸寸摸了個透,捻起薄嫩rou唇輕扯,依偎嬌妻耳畔低喘,啞啞地磁聲詢問:“疼嗎?” 老實迦顫顫地攀著他的肩,含淚搖頭。 某人親親她的臉蛋,抬頭又問:“那為什么哭?” 她答不上來,抿抿唇,癡怨地瞪了他一眼,哭唧唧地說:“你……嗯……你不是說……說要快點洗澡嘛。” “好,我快點洗。” 大魔頭說到做到,一面細細揉搓羞答答的蚌rou,一面騰出揉按奶子的手,撫摸她細滑的胴體,從肩背到胸腹,從腰胯到大腿…… 別摸了別摸了,我不是你老婆啊!玉頻迦生怕自己沉迷yin欲,在心中無聲吶喊,強忍被他愛撫的酥癢愜意,媚聲懇求:“唔……用澡……嗯……用澡巾……” “我喜歡用手洗,手洗干凈!” “你……啊!” 小頻迦突然打了個機靈,脫口吟叫,羞恥地夾緊腿,大眼睛茫然無措。 “怎么了?”強詞奪理的人又按了按方才碰到的凸起。 “嗯……不行……唔……別……別弄那兒……” 她人顫得厲害,甚至在桶里難耐地扭腰,嘴上說不要,聲音卻媚得膩死人,蚌rou還一抽一抽的。 原來如此,這就是女人的命門。 獨孤鉞食指一拈一挑,捉住躲躲藏藏的小珠,中指摁住,狠狠一頓揉按。 “啊……夫君……嗚嗚……求你……” 他不為所動,雙目沉沉注視她,指腹或輕或重,從她迷離嬌怨的小臉上尋找合適的力道,越揉越急,越玩越上手。 蝕骨的快意在下陰炸裂,未經人事的小頻迦再也支持不住,睜大雙眼,高聲吟哦,漆黑雙瞳恍然失神。 她突然弓起背,全身繃緊,指甲深深嵌入他肩背,原本堅貞的雙腿放蕩大開,小腹下陰連續抽搐。 獨孤鉞見狀心狂跳不止,雞兒脹得快炸了,中指下意識地往下滑,刺入痙攣開翕的春xue,只覺里面緊窄綿軟,一股股熱液直沖他的指尖。 是陰精?小洞里到底什么樣? 她這樣坐著他實在看不清,大魔頭想了想,決定讓老婆把屁股撅起來,扒開xue兒給他看個明白。 貓貓:老婆討太多,容易引起變態寡男的嫉妒。 教主:本座把老不死的當段懷沙捅,巴適! 段盟主:再次重申,小雞仔不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