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夫人自己抓奈奈
玉頻迦半張著小嘴巴,低頭看自己胸脯上的大手,腦中一片空白。 這個瞬間,她什么都不怕了,她想從馬上跳下去。 “沒人能在這個距離從我手里逃脫?!?/br> 嗚嗚嗚,原來這句話是這個意思嗎?!下作的人! “快叫快叫!叫兩聲!”燭九陰又跳出來嘰歪。 “叫什么?” “叫舒服啊,叫夫君多揉揉,揉重點,上來就馬震,刺激!不愧是武林盟主!” “……你去死,去死!” 小頻迦氣死了,梗著脖子仰頭瞪視抓奶的壞人,淚珠子一串串滾落。 獨孤鉞感覺手背有滴水,垂眸看去,正迎上自家“老婆”奶兇奶兇的視線,大眼睛濕漉漉的,小臉蛋紅成豬肝,可愛得讓他心漏跳半拍,胸腔里涌出一股陌生的沖動,下意識地吞咽著,目光無聲移到那對嬌俏櫻唇上。 她的嘴……嘴……嘴噘得老高,rou嘟嘟的,很水嫩、很可口的樣子…… “你下流!”小頻迦哭著忿忿怒懟,小嘴巴噘得更高了。 “大膽!我怎么下流了?” “你……你還說……你……你的手……你手摁在哪兒?” “……” 他的“龍爪手”還抓在人家柰子上呢,人贓并獲,哪有狡辯的余地。 “我不是下流,也不是要輕薄你?!蹦ь^一本正經地強詞奪理,“為了不讓你掉下馬,我才環著你的腰,然后你兩只奶像兔子一樣,在我胳膊上蹦蹦跳跳,你自己說煩不煩?我就是想摁住它們,讓它們別晃了,有錯嗎?” 混蛋理直氣壯,一邊說,一邊下意識隔著衣服捏了捏掌心乳球。 鼓鼓囊囊,酥酥軟軟,撐滿他的手,神仙觸感,放不開,完全放不開! “嗯……” 詭異的酥麻從乳rou上炸開,小頻迦猛地夾緊腿,不由自主溢出嬌吟,聲音甜膩妖嬈,yin媚勾人。 她嚇傻了,羞得腦袋炸裂。 魔頭也被嚇到,手一抖,慌忙放開人家的柰子,心虛地往大腿上蹭蹭手心,回味無窮。 “你別叫,我不抓你的奶就是了,但你不能讓它們繼續跳?!?/br> 他手松開的瞬間,兩只奶兒又開始上下翻騰,丟臉玩意兒,一秒不能停。 可人在馬上就會顛,人顛奶就會跳,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人顛柰子跳的事,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啊。 “我……你……這……這……” 這人怎么不講理呢,小頻迦結結巴巴,又氣又羞,腦瓜子嗡嗡的,撇撇嘴,作勢要哭。 “不許哭,你不讓我摁,自己不能摁嗎?又不是沒手,快把這兩只煩人柰子抓牢,別礙著我。” “……” 大魔王說話頤指氣使,兇惡的眼神自帶殺氣,玉頻迦不得不屈服于他的yin威,強忍羞恥,抬手捂住胸前兩只高聳的乳兒。 這也太難看了,在男人面前自己抓自己的奶嗚嗚嗚嗚…… 羞窘的小頻迦生無可戀,一路保持這個姿勢,頭低下塵埃,再也沒抬起來過。 為時已晚。 在獨孤教主耍流氓抓奶的時候,他已經可恥地硬了,血氣方剛的童男,生平頭一遭摸姑娘的大奶子,面上裝得再大義凜然,腦子早已切切實實被女人奶給占了。 他依舊虛虛護著身前的小美人,心境與出發時大不相同,她看上去特別漂亮,特別嬌甜,捂奶的樣子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傻乎乎軟糯糯地好欺負。 而她也依舊在飛奔的馬背上無助顛簸,起起伏伏時側腰臀腿一次次剮蹭豎直高翹的陽物。 那根不要臉的東西抵著人家,趁其茫然不覺,在行進的摩擦中偷享歡愉。 某人雖不至于為此羞臊,但確實郁悶尷尬,他從沒出過這種丑,于人前陽物勃起什么的,還是個女人,幸好他此刻是“段懷沙”,丟丑也是丟武林盟主的,不關他獨孤鉞的事。 不過話說回來,撞到她身上時很舒服,下面越蹭越熱,有種猥瑣的快意,難道這就是jian女人的滋味嗎?臭不要臉的段懷沙,不說專心習武,討什么老婆,睡什么女人,下作! 嘗到甜頭的大魔頭,一面蛐蛐人家丈夫,一面暗中加速,讓小頻迦顛得再厲害些,那處磨得再快些。 她方才用柰子敲他,他這會子雞兒蹭兩下,很公平,再說這也不是他的錯,又不是他想硬的,誰叫她膽小如鼠不敢自己騎馬,哼,獨孤教主如是自辯。 “啊喲,傻玉快看,你男人硬了!” 燭九陰可不是省油的燈,當場拆穿某些人秘而不宣的小把戲,興奮吃瓜。 “我覺得他在用雞頭戳你,嘻嘻嘻,果然天下沒有不sao的男人。笨蛋別揉奶了,快去抓雞!” 貓:這離jian女人還有十萬八千里呢。 教主:哼,本座當然知道,本座童子金身,豈可輕易葬送在女人手里?她想讓本座jian她,除非打贏本座,讓本座輸得心服口服。 貓:……似乎猜到了教主大齡單身的原因。 小頻迦:我不想讓任何人jian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