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夫人馬都不會騎
“你不會騎馬??” 獨孤鉞難以置信地瞪著眼前小雞仔似的老婆,武林中人哪有不會騎馬的,就這也好意思混江湖? 小頻迦瑟縮著搖搖頭,她騎過靈獸,騎過江鯤,甚至騎過龍,就是沒騎過馬,爬上馬背都很難。 煞星還想說什么,被花護法假扮的侍從果斷打斷。 “夫人身著長裙,本就不方便騎馬,不如盟主帶夫人共坐一騎。” 暗地里又焦急催他:“教主寵妻寵妻!表現的機會來了!” 無奈的獨孤教主在心里大嘆氣,身形一晃,撈起小頻迦,飛躍上馬,行云流水,瀟灑至極。 “走吧。”他漠然說。 “……” 沒人走,沒人動,人人瞠目結舌望著他,和被他像劫持人質般夾在腋下的盟主夫人。 “怎么?”他不解地掃視眾人,對花卷云臉上慘不忍睹的表情一頭霧水。 再看手里的老婆,她淚汪汪的抿著唇,鼻尖發紅,嬌怨嗔視,驚恐的手手腳腳無處安放,因為人橫被著,一支玉簪從發髻中滑落,掉在石板地上…… “啪嗒!” 碎成了渣渣。 “……難受。”她嬌滴滴地說,快哭了。 “教主,您是丈夫,不是劫匪,快把夫人放馬背上啊。” 受千夫眼神所指獨孤鉞莫名且胸悶,為什么這女人動不動就哭?他又沒砍她手腳,也沒廢她武功,至于么? 他壓下怒意,將老婆一提一扔,人在半空滾了兩圈,落下來正好掉進他雙臂臂彎,穩穩放下,半摟著坐他前面。 小頻迦面色慘白,眼淚已經被嚇回去了,她還以為他生氣,要把她丟掉呢,頭好暈,想吐。 “你看,你夫君為了在你面前顯擺他功夫好,特意為你露了一手,趕緊夸夸他啊,愣著干嘛?”燭九陰適時提醒她。 “夫……夫君好厲害!” 小可憐假意吹捧,努力的樣子讓眾人心疼。 不過獨孤教主沒覺得假,他天賦異稟,武學造詣登峰造極,在江湖上威名遠播,難覓敵手,人人畏懼,小女人有此感嘆理所當然,沒什么好高興的,他更不會為了無關人等的一句話而得意。 呵呵,呵呵呵,我本來就很厲害! 嘴角一彎,雙腿一夾,某人揚鞭馭馬飛奔,把其他人遠遠丟在后面,忘了招呼他們。 可憐小頻迦屁股還沒坐穩,混蛋男人就駕馬撒丫子跑起來了,突如其來的顛簸嚇得她驚慌失措,本能地一把抱住他,在耳畔呼嘯的風聲中哇哇哀求。 “啊!啊啊……慢……慢點……啊啊啊……” “啊?為什么要慢點?” “我……我……我害怕!我害怕啊啊……” 太沒用了,太沒用了!段懷沙怎么娶了個這么沒用的老婆,想必是貪圖她的美貌,什么武林盟主,妥妥的好色之徒! 獨孤鉞稍稍收斂他飛揚的心情,和飛奔的駿馬,放慢速度,單手執鞭,空出一只手虛攬小頻迦的細腰,將她隔空圈在懷中。 “我護著你,沒什么好害怕的,掉不下去,沒人能在這個距離從我手里逃脫。” “……” 話有點怪,但小頻迦確實放下心來,除開被男人似抱非抱的有點羞人,其他還好,他馬騎得倒是挺穩的。 最最要緊,她終于可以放開手,不必繼續抓緊他了。 “謝謝。” 玉頻迦小聲道謝,忍耐羞臊,側身坐在某人前面,雙手無措地攥絞衣袖,被鼻尖縈繞的陌生氣息熏得心猿意馬。 她昨晚就發現了,“段盟主”有種特殊的體味,別處從未聞到過,既非熏香,亦非濁氣,總會讓她臉紅心跳,坐立不安,究竟是什么呢? 獨孤鉞也一樣,作夜sao擾他一晚上的少女香又來了,段懷沙這個老婆,怎么像只剛出籠的rou包子,到哪兒都香噴噴的,一股很好吃的味道,身上也軟乎乎的,一摸就知道平日根本不練功,奶子rou和水豆腐似的…… ……不是,什么奶子rou? 胡思亂想的某人這才反應過來,低頭向懷中人看去。 他對她全無輕薄之意,故此手臂只是虛環她的腰腹,盡量不碰到身體。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人在馬背上顛啊顛,一對奶兒上上下下地跳,反復撞擊他的胳膊。 玉頻迦不知道嗎?她臉熟得都快滴血了,看樣子肯定知道,但她沒辦法,逃也沒處逃,避也無處避,既不能讓馬停下,又不敢拉開煞星的手臂,更不能自己動手摁住晃動的奶,多難看呀。 獨孤鉞也沒辦法,不護著她她要害怕,抱緊她他又不樂意,憑什么叱咤風云的魔教教主要抱別人老婆? 她算哪號人物,有什么資格叫他抱,呵。 可這兩只奶實在太煩了,一下下砸在他心窩里,搞得有些不爭氣的玩意兒和昨晚一樣又熱又脹,蠢蠢欲動。 這女人,能不能太平點! 大魔頭煩躁至極,殺氣外泄,一個不高興,直接抬臂壓住那對晃動的rou峰,大手抓握其中一只。 捏牢,壓扁,呵呵,還敢動嗎?還敢跳嗎? 再跳削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