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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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連說:“等我手暖和一陣?!?/br> “不要,”聲音如同賭氣似的,嘟嘟囔囔,陶承顏用打商量的語氣,誘惑一般,“伸進來。” “好?!?/br> 岑連的手從口袋外伸進口袋內,蓋在陶承顏的手背上,掌心是暖和的,觸及的手背是溫暖的。 “這次,陪我?guī)滋欤俊碧粘蓄亞枴?/br> “一周,”相逢相處都是數(shù)著日子過的,岑連愧疚之心無以加復,甚至不太敢看陶承顏的眼睛,“一周后我回濰城備考。” “比我想的時間長點,”陶承顏額頭靠在岑連胸口上,“以后就在濰城,不走了吧?!?/br> 十年前的那場災禍,讓陶承顏對岑連活著這件事尤為在意,會忍不住通過靠近或者期待岑連的靠近來感受他的存在。 重逢時,岑連不敢走近他,他在害怕岑連變心的同時也在生岑連的氣,他一直在等岑連主動出現(xiàn)在他身邊,像從前一樣,在大道上牽手,冷的時候一起將手藏在一人的口袋里。 他才是那個患得患失的人,害怕岑連受傷、害怕岑連不敢見他。 “不走了,要在濰城待三年。” 岑連沒有一天不覺得自己虧欠陶承顏,只有“愛”能做什么,心靈慰藉?天泥之別的存在,讓岑連反復地思考,自己能給陶承顏什么,不能讓陶承顏在娛樂圈順風順水,也不能幫他清理掉網(wǎng)上的黑粉辱罵,能做的只有等著他,陪著他。 甚至陪著他這件事也不能盡善。 陶承顏在岑連胸前“嗯”了一聲,像是聞到什么味道,猛吸了幾口氣:“有香味,你噴香水了?鮮花的味道。” 兩只手都被陶承顏反扣住,脫不開手,于是岑連解釋:“一人前來,不方便買大束鮮花,只帶了一支藏在內襯里,但是我走太急,把花悶壞了?!?/br> 陶承顏喜歡最鮮艷的紅玫瑰,本是想捧一束,但上次的輿論風波岑連還記得,于是只好藏一支來。 誰曾想花瓣悶焉了,本不想送,卻讓顏顏聞到了玫瑰的香氣。 陶承顏:“呀?” 撒開了手,慢悠悠地停留在岑連大衣扣子上:“在里邊?” “焉了的玫瑰,不好看了,明早我重新去買?!贬B摁住了陶承顏的手。 陶承顏興沖沖地沖著岑連挑眉:“送我的,我要看看。” 解開兩顆扣子,向左一掏,先碰上了岑連的胸肌,陶承顏的食指不經意地劃過,再緩緩地抽出那支玫瑰。 紅玫瑰仍舊是艷的,只是瓣葉邊緣有被擠壓的濕痕,陶承顏湊近一聞,香味比平常玫瑰更甚。 “香的,我的了?!?/br> 岑連握住陶承顏的手,重復道:“顏顏的?!?/br> 回酒店后,陶承顏找了玻璃器皿將這支半焉的玫瑰養(yǎng)了起來。 沒有唐姐在,陶承顏略微放縱些,明目張膽地就把岑連往自己房間帶,留悠悠和奇奇兩人在門邊雙雙愣住。 轉移到倉鎮(zhèn)拍戲,由于周期短,且導演的要求一切按照他的節(jié)奏來,張琴和唐吉都沒跟來,趁機休了一個小短假。 休假前,特意交代他倆看好陶承顏,特別是陶承顏生日將近,身邊跟著的狗仔媒體肯定會變多,別讓拍了半年的戲付諸東流。 楊偉奇點了點陶承顏房間的方向:“咱倆石頭剪子布,去嘮叨嘮叨?” “不了不了,”悠悠連連擺手,“您請,我不插手這事,您陪老板的時間長?!?/br> 一時間,陳悠悠的敬語都出來了。 楊偉奇跟陶承顏很多年了,實習第一份工作便是跟著陶承顏,陪著陶承顏一步步辛苦,越來越沉穩(wěn)終于走到如今的流量地位。 站在員工的角度上,他希望陶承顏在娛樂圈的地位越來越高,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是希望陶承顏能有一個真心托付的人。 陶承顏藏的心事太多,每天不斷地在給自己增壓,如果能有一個人的存在能為陶承顏解壓,能讓陶承顏的心情變輕松,楊偉奇是不想干擾的。 但害怕老板一時解壓失了控,這么大的劇組,明天遲了或者留了什么痕跡不好交代,還是得說說。 奇奇嘆了口氣,非常頹喪,在門口踱步許久才敲門,沒辦法這是身為助理該做的。 開門的是陶承顏,看見奇奇皺成一團的包子臉,像是有預知能力似的:“奇奇放心,我在讀劇本,他在學習,絕不亂搞。” “好,好,好,”奇奇一連說了幾個好,仍舊是有些愣,老板是上位,岑老板又是個大塊頭,真搞起來,不好設想,指定掛彩,還需要旁敲側擊地提醒一下,“兩位老板早點休息,明早五點半開始化妝,慎夏明天也有戲份。” “嗯,我知道,”見著自家助理愁眉不展,陶承顏沒忍住笑著說,“少聽eve的瞎科普,他沒實踐過,就唬你和悠悠呢?!?/br> eve沒實踐過嗎?為什么聽他吹得頭頭是道。 楊偉奇半信半疑地離開,茫茫然地點頭答好。 絕不亂搞,并不是給奇奇的托辭,從進門開始陶承顏就與岑連約定好了,各自學習。 不是約束岑連,是約束自己。 在倉鎮(zhèn)的戲份貫穿了蘇睢好幾個年齡段,后幾日還有老齡扮相,這是他之前從未有過的演戲年齡跨度,他曾經向導演申請過,是否可以請年紀相符的演員扮演老年蘇睢,但向導態(tài)度明確的拒絕了他,自此陶承顏也沒再提過,只專心琢磨如何轉換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