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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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跑車,裝貨卸貨,也就只剩下一身蠻力和看起來唬人的肌rou了。 岑連昨日回來后就申請?zhí)砑訔顐テ娴奈⑿牛炞C很快通過,對方像是知道自己一定會同意似的,寒暄之前就預(yù)回了消息:明中午有空,可以過來面試,地點就在濰大藥學(xué)院。 粉絲圈里對楊偉奇的評價是“冷漠的小胖子”,雖然不夠強壯,但是噸位足夠。特別是在橙子糖較多的大型活動現(xiàn)場,楊偉奇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以體積的絕對優(yōu)勢鎮(zhèn)壓橙子糖涌向陶承顏的沸騰熱情。 不追現(xiàn)場的粉絲夸奇奇,把陶承顏保護得很好,追現(xiàn)場的欲哭無淚,有這一道天然體積墻在,陶承顏的味兒都聞不到。 在去見楊偉奇之前,岑連約了meimei和周曉傅吃飯,作為他在濰城的“監(jiān)護人”,岑連有必要給岑琳報告一下。 就近選擇的小吃街一家干鍋館子,岑連早上打電話訂的,讓提前做好菜式,他倆下課趕來正好可以吃。 “看吧,還是我哥體貼,知道約女孩子吃飯得中午,每次都被你大晚上拉出去吃飯,不知道這個月長了多少rou……”岑琳還沒進館子門就開始和周曉傅嘟囔,馬上夏天了rou是一點也遮不住。 周曉傅笑著回:“我跟咱哥學(xué),但是下次就只能看我晚上吃,你連香氣都聞不到了,可惜誒~” “呸呸呸!不聽。” 岑連老遠就看見了他倆,站起身示意他們過來:“剛好出鍋,快來嘗嘗。” “謝謝哥!這家館子很好吃,老早就聽朋友說了。”周曉傅秉持一貫嘴甜原則,討好大舅哥。 “好哇!發(fā)現(xiàn)好吃的館子不叫我,周曉傅我是看透你了。”岑琳擺擺頭,夾了一塊兒雞翅開始享受美味,“果然好吃!我哥探店一絕。” 面前倆小孩不住地贊嘆美食,岑連也跟著吃了起來。 岑連的話不多,全程都是岑琳在活躍氛圍,周曉傅在一旁十分配合岑琳,什么話都能搭上一句,岑連被他倆感染嘴角一直掛著笑。 自己這些年的努力與辛苦,就是想要岑琳能擺脫家庭的負債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生活,在合適的年紀能碰上喜歡的人,他算是盡到為長兄的責(zé)任了。 一頓飯近尾聲,岑連才對岑琳說出意圖:“琳琳,剛叔那邊想讓我提早回去,修養(yǎng)一個月已經(jīng)恢復(fù)差不多了,前兩天復(fù)查醫(yī)生說沒什么問題,以后注意飲食就好。” 岑琳知道自家哥哥的性格,既然說了就是拿定主意了,他肩上壓著擔(dān)子,這些年沒有一刻放松過,這次借著養(yǎng)病的由頭才勉強讓岑連輕松一個月。 “哥,還有一年,我就可以出去實習(xí)了,而且我現(xiàn)在有兼職,有獎學(xué)金,你把肩上的擔(dān)子稍微放一放,不用那么拼命的賺錢,我馬上可以和你一起分擔(dān)了。” 岑琳的話很無力,隔著“馬上”、“一年”等諸多限定詞,但她仍然想說,請等等meimei,馬上就能幫你扛擔(dān)子了。 “說什么呢?哥一個人就可以。最后這一兩年,好好學(xué)習(xí),要是有繼續(xù)專研的打算,哥就繼續(xù)供你,別想著還債這件糟心事。”岑連給meimei倒了一杯果汁,“我們各司其職,你就管學(xué)習(xí),能做到嗎?” “我能!”岑琳話音里帶著哽咽,“可是,這對哥哥不公平。” “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這是哥哥的責(zé)任,等債務(wù)還清之后,哥哥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一切都會回到正軌,只是時間早晚而已。”岑連說。 “還有一件事,”岑連在想到陶承顏的時候,語氣都變得輕快,“我要給一位朋友當(dāng)兩周的司機,只是負責(zé)接送上下班,很輕松,算是幫幫忙。” “是鵬哥嗎?我記得他好像在開貨運公司。” “不是,他是我大學(xué)時候的朋友,偶然碰到。”岑連不打算透露是給陶承顏當(dāng)保鏢。 “有老朋友就多聯(lián)系感情吧,總不能以后還窩在瑜縣,”岑琳怔怔地看了一眼周曉傅,遂又低下頭去,“反正我以后不會……再回去了。” “哥,以后我會和琳琳一起在濰城打拼,她不想回傷心的地方,我們就在濰城安家。”周曉傅偷偷在桌下握著岑琳的手,向未來的準大舅子保證。 岑連相信對面周曉傅此時的感情是真摯的,亦如當(dāng)初自己向陶承顏保證時的模樣。 曾經(jīng)的可惜之言太多,岑連壓在心底無處訴說,唯一能行動的就是撐好兄妹二人的家,別讓岑琳也被迫走上與愛人分離的老路。 父母親人是小家庭的支柱,他們并非完人,選擇屈服于風(fēng)浪是無可奈何,岑連在回到瑜縣決定償還債務(wù)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哪怕自己承受風(fēng)浪的能力有限,也會繼續(xù)扛下去。 他會守護好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飯后,岑連送岑琳回學(xué)校,周曉傅跟在兄妹倆身后,等岑琳回了宿舍才湊到岑連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說吧,有什么要問的。”岑連找了一處長椅坐下,以為周曉傅是要問岑琳有關(guān)的事,正準備促膝長談。 周曉傅坐在一旁,說:“岑哥是不是還沒有加何院的微信?” 聽此,岑連一愣。 何教授的名片一直擺放在乒乓球旁,他動過加好友的心思,但自己始終沒有確切的決定,自身還在搖擺,就不去煩擾老師了。 陡然被周曉傅一問,岑連才驚覺辜負了老師的心意:“還沒,是何教授后面又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