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體質(zhì)給炮灰有什么用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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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鶴:……? 這家伙又是怎么回事?他表情疑問。 燕驍卻握緊劍,狼狽地轉(zhuǎn)開了頭。要是以往他肯定不甘示弱的看了回去,可是現(xiàn)在……燕驍煩躁的發(fā)現(xiàn),他好像還真是姜力他們說的那樣。 原本打算靠近殷鶴試試看,現(xiàn)在不用試燕驍都覺得自己有問題。 剛才一瞬間看到殷鶴時他就渾身僵住了,此時冷不防對上殷鶴目光,心跳居然快的失了常,比那兩人嘴上說的還要夸張。 聽著耳邊驟然緊繃起來的一聲一聲心跳,燕驍臉色復(fù)雜,這時候完全不敢看向殷鶴。 殷鶴被對面那嘴臭怪的動作搞的莫名其妙的,只覺得自己只是幾天沒下山,怎么都看不懂了? 他抽了抽嘴角收回目光來,本來是打算警告秦鏡之幾句的,但在看到前面的師尊停下來后便輕咳了聲,抬起頭跟了上去。 算了,還有的是時間,他握緊拳頭惡狠狠道:下次再和秦鏡之對峙。 熟悉的香氣從鼻尖拂過,秦鏡之指尖動了動,一直到殷鶴走后才抬起頭來,轉(zhuǎn)頭望向另一側(cè)的燕驍,便見他像是了悟了什么一樣神情掙扎。 四目相對,燕驍怕被看穿心思,這時候快速收回眼神,只是下一刻卻皺眉質(zhì)問地看向秦鏡之。 “你剛才讓殷鶴住你旁邊是什么意思?” 周圍沒有人,他連大師兄也不叫了。這時候想到了秦鏡之將殷鶴的房間安排到他隔壁的事情,有些不悅。 他之前還不知道這件事,剛才秦鏡之提議才明白過來,這廝仗著處理峰務(wù)果然暗地里小動作不斷,真是陰險。 他臉色難看,秦鏡之看了他一眼:“還能是什么意思?” “不過是師兄照顧師弟而已,難道燕師弟不是嗎?” 燕驍簡直聽笑了。 師兄照顧師弟,秦鏡之能有這么好心? “最好是這樣。” 他扯了扯嘴角,冷笑:“殷鶴和師尊住倒比和你住好,幸好師尊明智。” 他還未看出師尊對殷鶴的心思,這時候還在慶幸秦鏡之這廝不知道在想什么沒得逞。 秦鏡之卻忽然問:“燕師弟真的這么認(rèn)為?” 他感覺何其敏銳,今天微妙的直覺叫他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心里警鈴一直響著,只卻無法確認(rèn)什么。 燕驍被說的有些疑惑,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傻,聽出秦鏡之話里有話,只是卻沒有想到究竟是什么意思,只以為秦鏡之是不甘心。 周圍的弟子都已經(jīng)回船艙了,耳邊風(fēng)聲呼嘯驚醒,秦鏡之回過神來壓下了心底的疑慮,到底還是沒說什么。 “沒什么,大概是我剛才多想了而已。” “燕師弟請便吧。” 他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燕驍挑眉臉頓時黑了下來。 這家伙耍誰呢?只是船上師尊幾個長老都在他只好壓下了心思。望著殷鶴的方向卻有些煩。 這家伙又住到師尊隔壁了,到九州道會之前也不知道能不能見上一面。 …… 陳長老見殷鶴過來便轉(zhuǎn)頭退下了。謝棄云站在甲板上,見他回來心情好轉(zhuǎn)了些。 “剛才怎么改變主意了?” “什么?”殷鶴愣了一下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謝棄云早知曉他之前心思:“之前不是打算不和我住嗎?” 忽然被點破想法,殷鶴睜大眼睛,這時候只是干巴巴道:“怎么可能。” “我原本就打算住這里的。”像是確認(rèn)一樣,他說完之后就轉(zhuǎn)頭進(jìn)了房子里,邊走還邊點評。 “這里又寬敞又舒服,傻子才不住這里呢。” 畢竟這里也算是師尊的位置,和普通弟子的房間自然不一樣。只是殷鶴說著時,心中還是有些緊張。 這幾日和師尊單獨(dú)相處,他總是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來,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師尊。 說起來他自己都覺得好笑,在知道師尊是真的親了他之后殷鶴腦海里居然腦補(bǔ)出了十幾種借口,什么“修無情道,借助他斬斷情絲”、“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擋住仰慕者們的擋箭牌”了之類的,他幾乎把能想的狗血劇情都想了一遍,腦海中理由不斷。 然而想到最后,殷鶴捂住臉又有些不服氣。 “怎么就不能是師尊喜歡我呢?” 我也沒什么不好啊。 他眼神望向鏡子,心里“砰砰砰”的跳著,面上卻不動聲色,在回到房間之后就“啪”的一下關(guān)上了門。 今日出海第一天,謝棄云沒有打擾他,而是在甲板上站了會兒后便回到了另一邊。只是兩個房間相隔的太近了,只隔了一面墻的位置幾乎隔壁的動靜都能聽見。 謝棄云聽到殷鶴自言自語,微微挑了挑眉。 坐在鏡子前的紅衣青年手里沒有花,只有幾張紙條,這時候干脆就拿出來撕紙條。 “喜歡” “不喜歡……” “不喜歡” “喜歡……” 殷鶴都沒想到自己有這么無聊的時候,死死地握住手里的紙條,猛地站起身來,在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就已經(jīng)走到了師尊房門前。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正在看書的謝棄云抬起頭來。 “進(jìn)來。” 聽見上首平靜的聲音,殷鶴莫名一下子委屈起來。都是師尊將自己弄的這么心煩意亂的,他自己反倒一點兒事都沒有。 這怎么公平。 心情激動下他一進(jìn)來就忍不住作亂,坐在師尊面前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水之后,走過去一把拿掉了師尊手中的書。 這個舉動無論對誰來說都算得上是以下犯上了。若是外面的陳長老等人看見,不知道得驚恐成什么樣子,然而殷鶴卻一點也沒有害怕,感覺剛剛喝下去的冰水叫他微微有些暈熱,不由皺了皺眉:“不許看。” 謝棄云挑了下眉,像是在看一只頑皮的貓兒一樣,也不反駁。只是在看到殷鶴臉上慢慢紅起來時嗅到了些他身上淡淡的清酒香氣,目光轉(zhuǎn)而落在了桌邊的玉壺之中。 “玉壺之內(nèi)是青梅酒。” 啊? 一句話叫殷鶴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頰邊。臉確實是紅了,隱隱有些guntang。他胃里火辣辣的燒灼,這會兒酒里的后勁兒才上來。 “您怎么不早說呀。”低低軟軟的聲音忍不住抱怨,更像是撒嬌了。 謝棄云望著他,垂下眼:“你醉了。” 殷鶴搖了搖頭。他哪里醉了,他感覺自己清醒的很,眼前一個師尊他能看成兩個! 這時候握著書堅持:“我沒醉。” 他心里一橫,這時候腦子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當(dāng)著師尊的面,看著他這副冷峻淡然的樣子就生氣。 也沒有留意到對方危險的神色,一下子就坐在了師尊腿上,胡言亂語:“你看,我沒醉吧。” 醉醺醺的小貓?zhí)е圻€要固執(zhí)的說自己沒醉,謝棄云眼眸深了些,低低應(yīng)了一聲。 殷鶴這時候得意了起來,看吧,他就說自己的認(rèn)知沒有出問題,醉的人怎么可能這么清醒。在“說服”了師尊之后,他低頭隨意地打開手里的書,想要看看師尊在看什么。 深奧的道經(jīng)映入眼簾,一點兒也看不懂。喝醉酒后沒有思考能力的大腦氣血涌上來,殷鶴一把將道經(jīng)塞給師尊,想要讓師尊給他講。 “念!” 四目相對,謝棄云眼眸晦澀:“殷鶴。” 他頓了頓:“沒有哪家徒弟是坐在師尊懷里聽道經(jīng)的。” 冷冽低沉的聲音拂過耳畔,叫殷鶴愣了一下,心底一簇火更加冒了上來。他這會兒暈暈乎乎的,但本能的尷尬羞恥還在,這時候下意識嘟囔:“是你先主動親我的。” 如果不是師尊主動親他,他也不會喝醉,也不會……坐在師尊的腿上。遲來的不自在感叫殷鶴全身都熱了,眼尾紅紅的看起來竟然像是被欺負(fù)的想哭了一樣。 可是坐在師尊腿上撒酒瘋的分明是他,讓師尊給他念道經(jīng)的也是他。 他目光移開時,謝棄云頷首:“嗯,是我主動親你的。” 聽見對方并沒有反駁這句話,殷鶴又轉(zhuǎn)過頭。 承認(rèn)了,又承認(rèn)了! 他怎么能這樣? 他長睫微閃了兩下,卻見師尊在深深望了他一眼后當(dāng)真念起了道經(jīng)。 熟悉的經(jīng)文傳入耳中,卻叫人頭皮發(fā)麻。 這個姿勢……殷鶴呆呆聽了半天,過了會兒像是頭頂冒煙一樣,下一刻躥起來就想跑,只是卻在主動坐在腿上時被牢牢.禁.錮.住腰身無法動彈。 此時只能僵.硬.地坐在師尊懷中,聽他淡淡講解。恍惚中像是回到了之前無數(shù)次在藏書閣時一樣,只是現(xiàn)在的情景卻和藏書閣沒有半分關(guān)系。 殷鶴聽的耳朵guntang,就連師尊拂出的氣流也覺得是熱的了。 青梅酒的香氣在空氣中散開,他忽然猛地伸出手遮住了師尊唇上,不敢再聽下去。仿佛再聽下去便是.褻.瀆.一樣。 謝棄云停了下來,在殷鶴紅著眼眶快要哭了時喉頭滾動,望著殷鶴遮住他話語的手。 “殷鶴,還要聽嗎?” 第五十六章 “不聽了。” 殷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褪去的酒意慢慢散下,他臉頰紅的像是發(fā)燙一樣。這時候在師尊的目光下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在師尊詢問后他迅速地收回手來,像只燙了尾巴的貓兒一樣跳下來, 一點兒也不想在這個房間內(nèi)呆了。 “我學(xué)夠了, 先回去了。” 好在禁錮住他腰間的手終于松開, 叫殷鶴得以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