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體質(zhì)給炮灰有什么用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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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秦鏡之的眼中就是殷鶴因為能和自己坐在一起而眉梢微揚,臉上甚至都多出了絲笑意。 他長的本就好看,眉眼飛揚,頗有股玉質(zhì)金相的人間繁華之美,在眼眶紅著倔犟時是一個模樣,此時興高采烈時又是一個模樣。 饒是秦鏡之心有所屬,這時候也不由被這.皮.相晃花了眼,迷惑了一瞬。一直到殷鶴走到旁邊時才回過神來。 燕驍剛才也看到了秦鏡之的失神,瞇眼扯了扯嘴角。在侍從過來時才和文陸掀一起開衣袍,坐在了客席之上。 這次來的是大比前十的劍修們,此時大多已經(jīng)到了,見燕驍他們過來都將目光挪了過去。像是有些好奇這次能和往屆大比之中一直蟬聯(lián)第一的秦鏡之并列的另一個天驕如何。被壓了一頭,也不知道懸劍峰這幾位真?zhèn)饔袥]有師門相隙。 懷揣著好奇心的隱晦看了半天,眾人卻沒有看到想要看的。秦鏡之和燕驍分開而坐,看著像是并沒什么矛盾一樣。 殷鶴一抬頭就看到了多多少少望過來的眼神,想到他們是想看什么,不由有些無趣。 “這些人閑著沒事干嗎?” 他心里有些無語。 秦鏡之卻轉(zhuǎn)過頭來看他:“他們好奇我和燕驍表現(xiàn)也是人之常情。” 即使是在修真界中也少不了這種事情。 他今天好像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像是前幾日剛剛比試完的不甘心不存在一樣,倒叫殷鶴多看了一眼。 不愧是偽君子啊,居然這么快就調(diào)整好了。 不對,說不定他那天晚上的失落也是假的,誰知道秦鏡之心里想什么呢?這人向來最喜歡算計了,殷鶴又不是沒吃過虧。 他撇了撇嘴。 耳邊的腹誹聲一閃而逝,秦鏡之無言了一瞬。 修士耳聰目明,這位二師弟是以為他聽不見嗎? 只是再抬起頭來時,他就看到了過來找殷鶴結(jié)交的人。 之前北枉劍派的那位劍子在看到殷鶴也來了之后觀望了半天,最終還是在宴席開始之前忍不住過來了。 相熟的人都知道他天然喜歡好顏色,而殷鶴的臉簡直就長在他審美上,叫他上一次在陸臺上時就多看了好幾眼,只是因為當時要比試所以才沒有開口。而今天的宴會本就是讓各個門派的弟子們相交的,段成玉過來后向秦鏡之點了點頭,又看向贏了玄藺的殷鶴。 “咳,這位是殷師弟?”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道:“宴席結(jié)束后若是想來北枉,我倒是可以帶一程路。” 段成玉是正兒八經(jīng)的宗門子弟,往常與人相交都是如此。他身邊好友數(shù)不勝數(shù),看到對方向那個新競的劍修走過去后都將目光投了過去,評估殷鶴的價值。 殷鶴之前從未在這些天驕的圈子里呆過,即使是出身在殷家這樣的大家族,但也只是被養(yǎng)的驕橫的世家子弟而已,在其他人眼里不過如此。 而現(xiàn)在,直到他拿下大比才有人來找他。 來自北枉劍派的劍子明晃晃的伸出橄欖枝,殷鶴雖然不爽段成玉之前看不起他,但看到對方今天態(tài)度還算不錯,真正平等地看著他。還是冷哼了聲點了點頭。 “謝謝。” 他頓了一下:“叫我殷鶴就行。” 段成玉聽見殷鶴開口,還有些驚訝殷鶴的聲音也很好聽,縱然是嬌縱脾氣差,但在不針對他時倒也不是那么讓人避之不及。 兩人交談了幾句,秦鏡之一直在旁邊,一直到宴席開始周圍的舞樂聲出現(xiàn),段成玉才回到北枉劍派的席位上,而殷鶴則又重新坐了下來。 秦鏡之若有所思:“殷師弟之前不是不喜歡和其他門派的弟子相交嗎?” 他記得殷鶴之前有一次別派的弟子來懸劍峰,對方也置之不理,即使是殷家那位長老三令五申也沒有叫動殷鶴。 但是今日倒是交際正常。 殷鶴:……這人怎么這么多問題啊! 殷鶴有些煩秦鏡之問個不停:“我又不是一天到晚都呆在懸劍峰,到時候下山總得認識幾個修士吧?” 他對懸劍峰一點歸屬感都沒有,如果有機會肯定要下山歷練,當然要是能再也不回去就好了。 “而且之前大長老叫我結(jié)識別的門派弟子是因為我背靠殷家,又不是我自己的本事。” 他才不想因為利益而和人做朋友呢。 旁邊青年的話直白的天真,若是往常肯定叫秦鏡之覺得諷刺。 不因為利益和人做朋友?殷鶴是沒長大嗎?他都要懷疑殷鶴是不是出生在殷家這種唯利是圖的修真世家里。 只是他卻又見過殷鶴的性格。 對方這些年即使是行為跋扈不惹人喜歡,甚至被懸劍峰上下孤立,但是卻沒有一次因為利益而服軟過……堅持的近乎可笑。 在這一點上,這位二師弟確實和旁人不一樣。 秦鏡之想到這兒心中有些莫名,不由握緊了茶杯。 燕驍一直在等著那些評判來,只是等到一場歌舞過后,來的五位評判劍君中卻獨獨少了鬼山魔君。 比試剛結(jié)束那鬼山魔君便借口座下弟子因為燕驍重傷,急需回魔族救治,與長老李丹陽打了聲招呼便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雖然不合規(guī)矩,但是玉寰城也不能強行留下人,不然便是觸犯了忌諱。 李玉寰也不想將魔族得罪太過,只好揭過這件事,因此眾人只看到了上首的四位劍君。 燕驍目光巡視一圈,眉頭微皺了一下,沒想到那老魔跑的這么快? 他原本只是懷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確定是對方了。只是此時鬼山魔君離開,也沒有證據(jù)再證明什么,他只能壓下戾氣,倒了一口酒飲下。思索著回門派之后不知道能不能得到那魔頭的消息…… 他修的本就是最容易失控的殺戮劍道,這魔氣對他的影響太大了,那老魔果然是抓住軟肋來的。 桌面上的酒一杯接一杯,旁邊文陸看了一眼,有些詫異燕師兄此時臉色。而玉寰城那位老城主這會兒臉色也有些奇怪。 幾輪敘話過去旁邊的侍女過來耳語了幾句。 李玉寰眉頭緊皺了半天隨即才“哈哈”大笑道:“今日老夫暫且恭祝各位拿下比試。” “能從眾多劍修之中脫穎而出,諸位都是天之驕子,將來必定能夠在劍道之上有所作為。” 李玉寰算是在場修為最高,最德高望重者,一番勉勵的話說完大家都拿起了酒杯,就是從來不喝酒的殷鶴也不能例外。 他舉起來后跟著其他人的動作敬了一杯,冷不防一口喝下去卻差點嗆死。 什么酒啊,這么辣? 冰冰涼涼的酒水順著喉間蔓延,在冷徹之后隨即就燒的他.皮.膚發(fā)紅,一瞬間臉上就沾染上了漂亮的顏色。 咳咳。 殷鶴放下酒杯沒想到這酒這么烈第一反應就是漱口,誰知道這時候李玉寰在說了幾句之后忽然把目光看向了他。 “哪位是懸劍峰的殷鶴?” 這個名字一出來,敗給殷鶴的玄藺抬起頭,而段成玉也看了過去。 殷鶴猝然被叫到名字,只好忍著酒意站了起來,不明白這玉寰城主怎么說到他了?這時候原著中不是燕驍?shù)闹鲌鰡幔?/br> 他記得好像就是這時候玉寰城那位大小姐看上了燕驍,想要和燕驍聯(lián)姻來著。他迷迷糊糊的克制著酒意,目光茫然。 李玉寰原本還有些不滿意殷鶴這個紈绔子弟的,但是此次大比殷鶴奪了前十,倒是勉強能入得了眼了。 而且在臺下那個年輕人站起身來時他才有些明白自己那位“女兒”為何會關(guān)注殷鶴。 ——確實長的驚艷。 紅衣劍修臉色胭紅,李玉寰話風一轉(zhuǎn),笑著點頭。 “玉寰城向來和懸劍峰交好,老夫與陳長老也是多年老友了。” “看到殷師侄一表人才,此次勇奪劍榜,實在欣慰。” 不是…… 殷鶴扶著頭越聽越不對勁,等到聽到最后,便聽見玉寰城主當著眾人面和藹詢問:“不知道殷師侄覺得我玉寰城怎么樣,可有婚配啊?” 殷鶴:……啊??? 第二十二章 殷鶴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玉寰城主是在問他婚配? 等等,這不是燕驍?shù)膭∏閱幔克乱庾R地看向燕驍,幾乎是本能的反應。 燕驍也被這神來一筆弄的有些震驚, 好端端的怎么談到婚配了?殷鶴那家伙年齡也不大, 修為低微, 怎么能這么快成婚? 他不同意! 只是在和殷鶴眼眸對上時,燕驍后知后覺有些反應過來:殷鶴這時候看他做什么? 現(xiàn)場談話聲停歇,都看向了殷鶴,因此對方的舉動也愈發(fā)引人注目。 殷鶴只是因為劇情出現(xiàn)差錯而驚異而已,而看在其他人眼里卻變了個意味。燕驍腦海中鬼使神差的冒出個猜測來:這種表現(xiàn)……殷鶴該不會是暗中戀慕他吧? 不然為什么一聽見婚配第一反應是看他? 燕驍甚至想起了之前殷鶴吸引他注意力和前夜被他話語激怒, 甩了他一巴掌的樣子。 現(xiàn)在想想, 對方之前都沒怎么生氣, 還是在自己指責他“朝三暮四”的時候才生氣的。如果不是戀慕他, 怎么會對這句話侮辱了心意的話有這么大的反應? 這詭異地想法叫燕驍從宴席開始就一直殘存在心里的灼怒感稍微減輕了些,皺了皺眉,站起身來就要替這小弱雞拒絕, 只是卻有人動作快了一步。 秦鏡之這時候也站起身來。 “謝城主抬愛,只是懸劍峰弟子的婚事需得由師尊做主。” “此時恐怕還要與尊上商量。” 拒絕的話一出, 李玉寰面色不悅, 只是礙于懸劍峰的威名這時候咽下了口中的話。 李玉溪卻神色有些遺憾, 只直直看向殷鶴問:“殷師兄也不愿意嗎?” 美貌出色的城主府小姐溫柔地看著殷鶴,叫那些原本就愛慕李小姐的修士都有些嫉妒了,看著殷鶴神色頓時不善起來。 察覺到背后幾道狠狠盯著他的目光,殷鶴抽了抽嘴角。 好氣, 燕驍不走劇情, 憑什么盯他啊!他又不喜歡這個城主府小姐。 也不知道對方怎么會來問他。 在李玉溪等著他答案時殷鶴干脆的點了點頭,不過當眾拒絕了女孩子, 殷鶴還是說了句“抱歉”。 李玉溪其實早知道答案,聽見殷鶴回復后笑了一下。 “既然殷師兄無心,父親也就不必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