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體質(zhì)給炮灰有什么用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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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鏡之回來的時候,本以為會看到殷鶴在他洞府之中搗亂,心里早已做好準備。誰知道今日殷鶴似乎心情不錯,看見他之后只是淡淡地覷了一眼,完全沒像他想象的那樣陰陽怪氣。 兩人擦肩而過,殷鶴仰了仰下巴,在有了金手指之后勉強沒有和他計較。他現(xiàn)在修為還不夠,等到修為超過了秦鏡之,再狠狠地打臉。 殷鶴想到這兒,在心里又叫了聲“系統(tǒng)先生”。 在他那會兒一直找系統(tǒng)先生說話時,對方就淡淡告訴他,可以在心里叫他。 殷鶴憋了好一會兒,這會兒看到秦鏡之回來完全忍不住了:“系統(tǒng)先生,你看我超過這個偽君子需要多長時間?” 殷鶴是筑基大圓滿,而秦鏡之是元嬰后期,兩人相差了兩個大境界。 聽見殷鶴的話,謝棄云沉默了一會兒,按照他對二徒弟資質(zhì)的認知來看,大概需要十年時間,而且這十年也許得建立在秦鏡之修為一直不動,停留在原地的基礎(chǔ)上。 謝棄云沒有回答,只是在殷鶴興沖沖的在心里問他時,忽然開口。 “為什么叫他偽君子?” 謝棄云并不在乎弟子品性,修真界實力為尊,他眼里只看到修為,只是聽二弟子如此說便也開口詢問了一句。 欸?系統(tǒng)先生也會好奇嗎? 殷鶴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小聲道:“這人裝模作樣的,不是偽君子是什么?” 他頓了頓,又吐出一個秘密來:“而且他還心懷不軌,大逆不道的暗戀劍尊!” “哦對了,系統(tǒng)先生你不知道吧,劍尊就是我?guī)熥稹!?/br> 擔心系統(tǒng)先生不知道,殷鶴還特意解釋了一句,說完搖了搖頭。 殷鶴語出驚人,饒是謝棄云都怔了一下。 他這位大弟子戀慕他? 他神色冷漠,審視著往日大弟子覲見時的場景,竟然完全察覺不到。 然而殷鶴這時候卻不知道他心緒復雜。這時候看見秦鏡之回來,點了點頭,篤定道:“他肯定是要去沐浴,然后去見師尊。” “不信你等會兒看他動作。” 謝棄云倒是能想到秦鏡之今日可能會來主峰,畢竟執(zhí)法堂始終沒有捉到幻魔,對方上報上來再正常不過。 而且面見尊上,沐浴焚香在修真界也是正常。 謝棄云雖然對此沒有規(guī)定,但大多數(shù)弟子在山外時都會整理儀容,只是被二弟子這么一說叫他也微微皺了皺眉。 秦鏡之雖然奇怪殷鶴今天的表現(xiàn),不過對方不妨礙他,他也懶得深究,這時候只是瞥了殷鶴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殷鶴冷哼了一聲,見系統(tǒng)先生沉默不語,這時候也不著急回去了,而是自信的站在院子里等著。 這里是出洞府的必經(jīng)之路,秦鏡之沐浴完出去肯定要路過這里的。 殷鶴在院中耐心等著,果然一個時辰后剛剛回來的秦鏡之又打算出門了,比起昨天一夜未歸的風塵仆仆,剛剛梳洗過的人眉梢溫和,又恢復了往常那個君子風骨的懸劍峰首座模樣。 殷鶴不屑地看著秦鏡之,心里得意地對系統(tǒng)先生道:“看吧,我沒說錯吧。” “他果然去沐浴換衣了。” 秦鏡之有些奇怪殷鶴居然還在這兒,剛剛回來的時候?qū)Ψ揭恢睕]走? 他目光看向?qū)γ妫娨篾Q鬼鬼祟祟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溫和: “殷師弟在這里做什么呢?” 殷鶴斜睨他一眼:“大師兄不是說由我在這里住嗎?” “說好的“伺候”我,結(jié)果現(xiàn)在我連院子也不能來了嗎?” 秦鏡之定定看著他,笑容虛假了些,在他眼里這位殷師弟只會些惹人厭煩的小動作。 “午后風大,師弟賞完花后還是早點回去吧。” 被秦鏡之看的毛骨悚然,還不等殷鶴跳腳,對方就已經(jīng)走了。 殷鶴摸了摸手臂,輕嘶了聲。 “看吧,這種偽君子最討厭了。” 謝棄云感覺到殷鶴隔著衣服撫摸手腕,微微垂目。 柔軟細膩的觸感順著龍蛻傳來,昨日還沒有注意,今日倒是叫他有些不自在,不過只在一瞬間就被壓了下來。 只是主峰閉目修行的劍尊難得和其他人一個想法——身為劍修,他這位小弟子怎么手上如此細嫩。 殷鶴還在得意洋洋的吐槽秦鏡之,被聲音喚醒,回過神來的劍尊思緒一頓,這時候淡淡道:“不是要超越他嗎?” “今日暫且揮劍一千次。” 殷鶴:……啊? 第六章 殷鶴乖乖的在院子里揮劍。 過了會兒后,秦鏡之也到了主峰。 劍尊閉關(guān)這些年所有匯報的事情都是在石門之外,秦鏡之今天來的時候也沒有多想。將這幾個月山上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提到了昨夜逃跑的那只幻魔。本以為師尊會對此多問一句,誰知對方并沒有過多的關(guān)注這件事,只是淡淡道:“這件事我知道了。” “不必再追查了。” 那只幻魔被他當場滅殺,搜魂也查出并不是魔族針對懸劍峰的陰謀,算是陰差陽錯罷了。 他語氣平靜,秦鏡之心里疑惑,忍不住抬頭看了眼石門,只可惜隔著石門看不清師尊神色,只好壓下疑問。 “說起來燕師弟這段時間也要從北境返回了。” “可要派人去接一接?” 不知道想起什么,秦鏡之多問了一句。 師尊共有三個弟子,他,燕驍,還有那個不學無術(shù)的殷鶴,只是燕驍前段時間外出歷練,一直在北境,這幾日劍修大比快到了,這才從北境返還。 秦鏡之算了算時間,大概也就在這幾天之內(nèi)了。 謝棄云倒是沒想到另一個徒弟快回來了,不過他對弟子一向放養(yǎng),這時候只是淡淡點了點頭。 “不必去接。” 他思索了一下,又想到了這會兒還在庭院中練劍的殷鶴。 殷鶴在筑基期圓滿也有段時間了,還差一個突破的契機,往常這個一直在山上廝混的二弟子從未參加過劍修大比,這次倒是可以將人帶上。 在秦鏡之等著師尊還有什么吩咐時,就冷不丁聽見了殷鶴的名字。 “你和殷鶴這次也一同去劍修大比吧,今年大比魔族妖族都會參與,與往年不同。” 謝棄云當年也是從劍修大比上殺出來的,因此懸劍峰的弟子對這二十年一次的大比都很是重視,就連秦鏡之也參加過幾次。 唯獨殷鶴……對方的修為在懸劍峰也是墊底,更何況是在大比之上。 秦鏡之有些遲疑,擔心帶著殷鶴過去會丟人,之前師尊也從沒有提起過這個透明人一樣的二師弟,今日怎么想起來了。 腦海里各種思緒閃過只在電光火石的一剎那,秦鏡之雖然質(zhì)疑,但還是低頭應了一聲。 “是,師尊。” “弟子一定好好將二師弟帶到玉寰城。” 今年大比是在玉寰城舉辦,這段時間各大門派都已經(jīng)往玉寰城動身了,也是秦鏡之這次本來不打算參加所以才沒有出發(fā)。 他說完之后見師尊沒有再開口,便也沒敢多嘴,行禮之后和師尊轉(zhuǎn)身告退。 謝棄云察覺到氣息消失,慢慢睜開眼來,想到殷鶴說的這位大徒弟戀慕自己,謝棄云眉梢動了一下,倒是沒覺得有什么異樣。 他雖然不是修習無情道,但卻更甚無情道,如果真有異樣他說不得要拔劍斬斷這段孽緣。 直到耳邊一片清凈,謝棄云才重新閉上了眼睛。 …… 殷鶴晚上被系統(tǒng)先生指導揮劍了一千次,早上起來差點抬不起胳膊來,要不是咬著一口氣他晚上肯定趴下起不來了。即使是這樣,在夜里睡覺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和隨身老爺爺哼唧了半天。 “這也太累了吧。” “一千次,我手腕都腫了。” “這就是傳說中龍傲天的必經(jīng)之路嗎?” 吃得苦中苦,方為傲天龍,古語果然不騙人。 只是說起來也奇怪,他之前雖然金尊玉貴的養(yǎng)大,但身為修真人士也沒這么身體虛弱啊,怎么現(xiàn)在這么小弱雞? 紅腫的手指微微一合都疼,殷鶴簡直對他現(xiàn)在娘唧唧的身體素質(zhì)無語。 大半夜的,房間里燈光幽微,只聽見耳邊嘀嘀咕咕的聲音。 謝棄云本來是不打算理會殷鶴的,只是耐不住二徒弟一直自言自語。小聲的聲音拂過耳邊,叫他終于將目光投了過來。 手腕上確實紅腫了,白皙的腕骨間猙獰一片,看起來十分可怖,想到昨天察覺到二徒弟細嫩的皮膚,他心里嘆了口氣。 在殷鶴還在自言自語時,開口道:“手伸出來。” 嗯? 殷鶴都說了半個時辰了,系統(tǒng)先生還沒有理會他,他都以為對方睡了呢,沒想到還在啊。 不過手伸出來……? 他有些疑惑地伸出手腕,就忽然察覺到一道冰冷的氣息落在自己腕間。在滲透到骨子里的冷意叫他輕“嘶”一聲時,察覺到那好像是……一只手。 謝棄云隔空握住他手腕,只是一剎那,靈力就已經(jīng)撫平了他下午練劍所傷的地方。 原本白皙的手指又恢復了原樣,軟軟的落在他指間,謝棄云從未和人這么近過,眼眸動了動,在回過神來后才若無其事的收了手。 “好了。” “休息吧。” 殷鶴后知后覺的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的傷口全好了。 這是系統(tǒng)先生干的? 他眼睛一亮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腕,果然舒服多了,沒有那么難受的叫人心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