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沖動
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墻上零星映出點煤油燈的光影,荒喜的耳朵紅得幾乎要滴血。 她已經是個大姑娘了,知道弄是什么意思,可張天賜這么露骨地說出來,還是讓她感到害臊。 她和天賜哥哥沒結婚,不能這樣的。 張天賜憋不住,把頭湊到荒喜的脖頸上,用力蹭了蹭,上身相貼,衣料相互摩擦,他身上汗淋淋的。 熱,還是很熱,想做點什么散掉身上的熱意。 不知道是蹭到了哪兒,張天賜本能地咬住荒喜的肩膀。 荒喜“唔”了一聲,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天賜哥哥……”她聲音微微發顫,身體卻沒躲開,“不可以……” 她滑軟的身體貼著張天賜的胸膛,張天賜上衣都濕透了,滿頭大汗,欲念膨脹,他抓住她上衣的衣襟,撫摸她的腰部。 他的手掌很大,溫度灼人,滑過的地方都帶起細碎的癢意,荒喜敏感得直哆嗦,并攏起雙腿,往床里側挪。 “天賜哥哥,酒太烈了,你喝醉了,趕緊睡覺吧,明天就好了。” 她的聲音清脆好聽,帶著顫音,聽得張天賜心里泛起漣漪。 他忍不住也往里面挪,重新貼住她的身體,感受到了從所未有的細膩和軟和,女人的身體真的好香。 荒喜長大了怎么會這么軟,這么香? “荒喜……” 張天賜的手剛碰到荒喜的肩膀,荒喜上半身抖得厲害,又怕又羞。 張天賜憋得滿頭大汗,抱著她的身體,大聲喘息:“荒喜,我難受。” 抱著荒喜,身體就跟打開了某個機關一樣,他忍不住去蹭她。 荒喜身體抖得厲害,鼻腔里發出悶哼聲,那聲音嬌嬌的、細細的,張天賜聽得腦袋都要糊了,汗流浹背。 天本來就熱,抱著荒喜更熱,雞兒跟槍一樣硬挺,需要上膛發射,他喘息粗重,實在受不了,把手伸進褲襠里,從頭往根部的位置快速擼了十幾下,越擼越硬,粗圓的頭翹得高高的。 只是擼緩解不了什么,身體反而更加燥熱。 從身體深處涌出的原始性沖動和渴望,讓雞兒硬得要爆炸。 張天賜快瘋了,焦躁不安地問:“荒喜,荒喜,你會像我這樣難受嗎?” 他張開嘴,叼住荒喜衣服的后頸磨牙,guntang的熱意撒到荒喜后背的肌膚,冒出了一小層雞皮疙瘩,荒喜覺得很羞恥,更多的是害怕,縮衣服脖子躲。 她聞到了張天賜身上濃重的汗味,頭暈目眩,渾身發燙,呼吸也跟著熱了幾分,貼著張天賜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燙出了麻意。 荒喜也流汗了,腦子熱得發暈。 她根本不敢再說話,也不敢亂動。 天賜哥哥這是在做什么? 張天賜抬起頭,咬住她的耳垂吸吮,荒喜驚得啊了一聲,身體僵硬,腦袋暈乎乎的。 耳邊都是張天賜的呼吸,耳朵更是被他咬著,濕漉漉的,下體沒來由地傳出一股濕意。 荒喜怔了片刻,面色通紅。 床很小很狹窄,搖搖晃晃地響,落入耳朵里,荒喜的心里更是涌出一股異樣的感覺。 她怕。 張天賜聽著荒喜的呻吟聲,忍不住用雞兒去蹭她的大腿,一雙手胡亂在她身上撫摸,兩人的汗水交融,身子都濕濕黏黏的。 荒喜抖得厲害,張天賜也在抖。 誰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么,耳朵里只剩下對方急促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