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弄女人,只想弄你(200珠加更)
這個吻很輕,張天賜的胡渣蹭過荒喜的皮膚,泛過麻麻的癢意。 周圍的聲音似乎在這一刻停止了,荒喜腦袋一片空白,心跳得很快,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張天賜也是呼吸紊亂,處于失控的邊緣,他猛然往后縮了一下,耳朵也是紅得在滴血,身體都是僵硬的。 公社準備的酒有問題。 “酒里放了什么?”張天賜繃緊身體,喉嚨吞咽得厲害,眼睛都沒敢跟荒喜對視。 他居然情不自禁地親了荒喜。 有一瞬間,張天賜覺得自己不是人。 荒喜紅著臉垂下眉:“不知道。” 嘴唇上還有guntang的余溫,荒喜緊張地抓著褲腳,腦袋還是飄忽的。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又默契地紅著臉各自轉過身子。 一個小時后,荒喜躺在床上,扣著墻角的木頭,咬著嘴唇,臉上的熱意遲遲未散。 張天賜坐在地上,臉也是紅的,看了荒喜又挪開,挪開了又忍不住看,反反復復,腦袋亂糟糟的。 褲襠里的jiba就沒軟下來過,他用鋼鐵般的意思都壓不下去。 張天賜盯著荒喜,面色糾結又痛苦。 這兩年他的欲望很強,壓力大的時候,就喜歡玩雞兒,但是他不能在荒喜面前玩。 可是他今晚很想玩。 荒喜摳得指甲都快爛了,腦海里還縈繞著張天賜吻她的畫面,背后沒有聲音,她都不敢轉過身。 過了一會,她終于聽到聲音,臉更熱了,收回手,心跳得越來越快。 片刻后,聲音又停了,她的耳朵忍不住豎起來,隨后床吱吱地響,張天賜躺了上來。 荒喜僵住不動,她覺得自己的臉也要熱得爆炸了。 天賜哥哥要做什么? 一緊張,她就下意識地蜷起雙腿。 張天賜發現她沒睡,欲望翻涌。 孫指導員說,一個男人看到女人時jiba硬,就是想要女人了,弄女人比用手弄更美妙,因為女人的身體又軟水又多。 荒喜的身體就很軟。 張天賜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她的細腰,果然很軟,也很細,他一只手掌就能握住一半。 荒喜身子顫抖,呼吸幾乎停滯,臉越來越燙。 “荒喜,你沒睡著是不是?” 他貼得很近,呼吸的熱意噴在荒喜耳邊,荒喜咬著嘴唇:“天賜哥哥……你別動了……” 張天賜發現,碰她的時候體內的燥熱感就沒那么強烈了,他咬住荒喜耳垂,留下濕漉漉的口水:“荒喜,我jiba難受。” 荒喜身體抖得厲害,癢得縮了縮脖子,另一邊耳根子燙得厲害,她聽過很多諢話,但都沒有像天賜哥哥這樣說得直白粗魯的。 荒喜一躲,jiba更加興致高漲地硬挺起來,張天賜做了幾個深呼吸都沒辦法平復下來,他覺得,一定是那壇酒的原因,他現在特別想要女人,想要荒喜,更想摸摸她。 他不吭聲,大手攬過荒喜的身子,胸膛貼著她后背。 布料相互摩擦,他的上衣很薄,胸膛上早就滲了一層汗,黏膩的熱意透過衣服傳到荒喜皮膚上。 荒喜咬著嘴唇,手指扣住床板:“天賜哥哥?” 張天賜感受到她身體的綿軟,呼吸粗重,他記得孫指導員說過,要是哪一天想要哪個女人了,就是想娶對方做媳婦。 他現在就想要荒喜。 “荒喜,你想不想給我做媳婦?” 荒喜耳朵嗡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旁邊炸開。 她小聲說:“天賜哥哥,你剛回來。” 跟她還沒怎么熟悉呢。 張天賜額頭上都是汗,衣服更是濕透了:“我們指導員跟他媳婦見一面就結婚,她媳婦喜歡他得緊。” 他喉結瘋狂滾動,血脈噴張,“我要是娶媳婦,就娶你。要是從現在開始弄女人,我也只想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