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由不得你來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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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陸延慢條斯理地靠近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仿佛一只無形的手,劃過她裸露的肌膚,被臨幸過的肌膚都變得guntang。 眼神曖昧得又仿佛能撩開那華麗的衣服,直接看到她一絲不掛的rou體。 舒可瑜往后一退再退,直到背后靠到冰涼的鏡子,赤裸的肩頭微微發顫,她盯著他看,臉上不免帶上些畏懼。她顫巍巍地說:“我沒有…… 沒有在籌備結婚的事,我拒絕秦泳了。” 聽完這話,陸延心中壓著的一塊沉石慢慢落地,他不用當西門慶了。 但此刻他清楚地知道,他對她的懲罰不會因此而結束。他勾了勾唇角,低頭拉開自己的拉鏈,褲頭垮垮地垂著,露出內褲的邊緣,“然后呢…… ” 舒可瑜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了,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前幾日兩人的縱歡,精神在強烈地抗拒可身體似乎已經做出了那些熟悉的反應,身上熱得不像話,她企圖通過貼近冰涼的鏡子來降低自己的溫度,可是似乎很難。 陸延朝她走近,她抬起已經沁滿水霧的眼睛問:“你還想知道什么?” “什么?你什么時候跟他一刀兩斷,什么時候跟我在一起。你倒是說說。什么時候?”陸延用溫熱的大掌握住她圓潤的肩頭,她的身體正在顫抖。 陸延猛然間覺得自己是一個凌虐白兔的大灰狼,又稍稍感到不忍,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點了點,仿佛在催促她回答。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會跟他一刀兩斷,但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舒可瑜瞪大眼睛看他,她忍著洶涌的淚意,可淚水不用她閉眼就一骨碌自己滑了下去。 陸延聽到前半句時心情愉悅,可等她后半句說完,他愣了一刻后驀然覺得很可笑,又氣又好笑。 他盯著她楚楚可憐的臉看,他想,他似乎一直都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當初分手時也是這樣。她輕描淡寫地通知他要分手,之后便總是避著他走,他堵過她幾次,她也是這副哭得傷心可憐的樣子,他為了不影響她高考,打算自己先忍忍。高考完的第一時刻,他又去找她,卻怎么也堵不到她,后來從鄒妙婷那里得知她去了她爺爺奶奶家過暑假,他又等。 渾渾噩噩的一個暑假很難熬,他給她發的消息她通通不回,卻又托鄒妙婷來告訴他,他們倆徹底結束了。 他不是那種會乖乖在原地等的性格,他也嘗試過去她家找她,可她不見,從來都不見。后來鄒妙婷告訴他,她要去遠方讀大學了,讓他再等等。 他以為是舒可瑜的意思,就一直在等。可等呀等,她上完本科后又要讀研究生,他再等,卻等來了她已經和秦泳交往多年的消息。 他的耐心好像在前幾年等她的時候就全部用完了,他愛她的心被時光不停地打磨著,外面那層血rou已經模糊,露出來的都是赤紅紅的內核。 他沒那么多耐心了,真的沒有了。 “嗯。”陸延的聲音啞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舒可瑜發現他的眼眶充斥著血絲,表情隱忍又難過,她的心猛地一抽。 話鋒一轉,陸延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們的關系,由不得你來說了。” 她的下巴被他猛地捏緊,一個兇猛的吻落下。 這不是接吻,是在吞噬是在肆虐是在……報復。陸延咬住她的唇,捏著她的嘴,逼迫她分開自己的唇,莽撞的舌一下闖了進去,搜刮著她口腔中的空氣。 她“嗚嗚嗚”地掙扎著,心臟跳動得很劇烈,她用拳頭去錘他推他,他卻絲毫沒動過身體,甚至有往下更加深入的趨勢。眼淚濕淋淋地浸染著臉龐,陸延嘗到咸味,他哼了一聲,粗喘著氣離開她的唇。 試衣間的燈光柔和又明亮,將她的唇照得很色情,紅潤又被吮吸得發腫,不知是誰的口水,濕答答的糊了她一唇。還有面龐,都是淚水,她像是從水里剛撈上來的一樣,透著異樣的脆弱美。 陸延體內的肆虐因子不停地暴動著,他用力地揩去她唇上多余的液體,手指陷入她的唇,逼迫著她含著他的手指。 溫熱的口腔稍稍撫慰了他躁動不安的情緒。 他大發慈悲地問:“自己脫下婚紗……還是我來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