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在這里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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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可瑜在忙的自然不是店里的事,是和秦泳之間的事。 她拒絕完秦泳后就立刻跟父母和許岑說了跟秦泳分手的事,父母都覺得驚訝,這談了這么多年怎么說分手就分手。許岑問了幾句后也不再說什么,對她說開心就好。 一切都好像穩定下來后,秦泳的電話卻一個接一個地來,他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往的他清冷到舒可瑜覺得分手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他可能“嗯”一聲后就繼續投入到工作中,可如今這種局面卻棘手到她不知如何解決。 她將自己關在房間里,手機里是秦泳不停的短信,門外舒mama柔著聲音問她為什么分手。 她被里里外外包圍著,大腦仿佛都要炸裂,她將手機關機后,對著門外說:“不喜歡了就分手了,mama別再問了。” 門外停止了聲音,世界都清凈了下來。 她就這么在家里窩了兩天,蓬頭垢面,餓了才出去吃飯,吃完就又回到房里發呆。偶爾打開手機,秦泳的短信積累成山,里面還夾雜著陸延黏糊糊的短信,她一概不看,只覺得心煩。 又過了兩天,秦泳沒再發短信了,她以為秦泳這件事解決了。可陸延還在發,還經常打電話給她,她都不接。她還需要時間來想好處理和陸延之間的關系。 這天下午天氣不錯,空中云朵一層層地迭著,偶爾露出泛著白光的空隙,太陽也賞臉地在冬日里露出光芒,在地上投出一片片黃色的暖地。 舒可瑜終于在舒mama的催促下拾掇了自己,洗了頭化了妝被mama拉出去逛街。 可一個下午mama都像有心事一般僅緊繃著身體,拉著她去逛街也像是有目的地一樣,直直地往商場的某個店鋪走,最后她們停在一家婚紗店前。 舒可瑜眉心一跳,慌張地看自己的mama,舒mama一臉淡定,笑著說:“進去看看吧。” “媽……我看這個干嘛?我又不結婚。” “總要結的,試試嘛。”舒mama推她進門,店員也像受了指使般地出來拉她,她最后被拖進去了—— 婚紗店里裝潢高奢,裸白的墻面配著暖色的射燈,一件件蓬大且美麗的婚紗立在模特身上,夢幻又美好。舒可瑜連日來的煩躁都被這些華麗的衣裳所治愈,煩郁在這白紗天堂中被撫平。 她控制不住自己地伸手去碰,摸著那些布料細細地看,甚至在腦中想象自己穿上這些衣服會是什么樣子,接著自然而然就會想她的新郎—— 微微側著腦袋跟她說喜歡她。 意識到自己腦中的人后,她忙不迭地將他驅趕出去。 店員湊過來笑得一臉殷勤,柔著聲音,“喜歡的話可以試試啊。” 舒可瑜下意識地搖頭說不用,mama卻在一旁握著她的手,鼓勵似的說:“試試嘛。” 她望向手里的那件婚紗,心中松動,明明澎湃著激動喜悅的情感,她卻不知為何要躲避。 她想試的,試著穿穿看而已。 她抬眼對店員說,“我試試這件吧,謝謝。” 豈料店員拿著衣服和她一起進了更衣室后,舒mama便拿著手機給秦泳發了短信:【阿姨只能幫你到這了。她進去換婚紗了,你們倆好好聊一聊,阿姨先回去了。】 秦泳此刻正在商場的停車場里等著,一看到這條短信,便回復道:【謝謝阿姨,我一定會盡力挽回她的,畢竟已經這么多年了,不可能說斷就斷。】 他剛準備下車,手機又收到一條短信。 施潔的。 他下意識地蹙眉,眉毛鎖成一個大大的川字,他點開:【你到底負不負責?】 “神經病。”他低罵一句,便把手機收入口袋里。 沒走兩步,手機鈴聲響了,他以為是施潔,看都沒看就接了,一接便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想怎樣?” 對面頓了頓,他的經理出聲:“……你這報表做的有點問題。回來改一下。” 秦泳發覺不是施潔的聲音,嚇了一跳,抬起手機看到是經理的電話后,著急地說:“對不起……經理,我還以為是什么推銷電話。” “沒事,你回來改一下報表吧。” “哪一份?現在就要回去?”秦泳煩得不行,這個緊要關頭怎么大家都在吵他。 “就送到總裁那里的那份,我還沒檢查是哪里出了問題,但是總裁讓你改,還是馬上。” 總裁?聽到這兩個字,秦泳的心都跟著吊起來,“馬上是嗎?我知道了。”他掛了電話,看了看商場的入口,無奈地嘆了口氣。 算了,下次吧,工作重要些。 - 舒可瑜在店員的幫助下換完婚紗,她拉著裙擺滿臉春光地走出試衣間,本以為會看見自己的mama,可是沒有。一個人都沒有,連店員都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不見。 她扭頭去看周圍,這個婚紗店很大,有兩層,還分前廳和后廳,試衣間藏在后廳里,現在的她在二樓試衣間門口,店員可能都在一樓攬客了,mama可能也在樓下等。 她穿著這衣服行動不便,打算在樓梯那里喊mama上來看她,她只走了幾步,就看著樓梯那里慢悠悠地上來一個人。 看清來人的長相后,她的心臟都猛地炸開,耳邊嗡嗡地響個不停,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便下意識地往后退幾步。 她看到他臉上不虞的表情,尖頭皮鞋一點點地朝她這里邁過來—— “你怎么在這?”她在他的一步步靠近中緩過神來,聲音還在顫抖,明顯是覺得震驚。 陸延站定在她面前,一雙勾人的眸子里盛著許多情緒,玩味的、調侃的、不悅的、憤怒的,他用露骨的眼神逡巡過她的身軀,舒可瑜僵在原地無法動彈,她只覺得他的目光是蛇,冰冰涼涼地掃過她的皮膚,那些他留下的痕跡早就已經消失,她卻下意識地捂住自己露在空氣里的皮膚,他往前一步,她便后退一步。 “你就在忙這個?”陸延問她,話尾語氣微揚,很輕松又似乎覺得可笑。 “什么?……” “你跟我說在忙,原來在忙著試婚紗和人籌備婚禮?”陸延笑起來,不懷好意的獠牙又露了出來,他已經不是單純的耍壞了。 他是生氣,很生氣。 舒可瑜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她要說秦泳跟她求婚她沒答應,她還要說來這里是跟mama一起來的,還有她沒有要和秦泳結婚,太多了要說了……她捂著自己的裸露的肩膀闔了闔唇,卻像魔怔了一般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明顯陸延也不想聽她解釋,他沒這個閑情逸致了。他只知道舒可瑜想要逃離他,想要背著他偷偷和秦泳結婚,這出乎他的意料,他以為她會拒絕求婚,怎么都沒想到她會答應還乖乖地來婚紗店試婚紗。 他陡然感覺到兔子要跑出他的手心里,他要抓緊她的耳朵,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法讓她知道—— 她是他的,她逃不了。 陸延扯住她光裸白皙的手腕,有些野蠻地拉著她往試衣間里走,掀開那個巨大的像幃幔的簾子,試衣間里別有洞天。里面很大,還有凳子和桌子鏡子,很適合……zuoai。 他松開她的手,轉過身看她的臉,不知什么時候又變紅了,眼眶里綴著晶瑩,她一臉委屈和疑惑,嘴唇顫顫抖著,“做什么?” “做你。”陸延輕聲說,他摸了摸那張結實的桌子,手指順著鏡子慢條斯理地劃過去,然后背對著她,視線在鏡子里和她的相碰見。 她盯著他,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玩笑,“什么意思?” “zuoai。在這里zuoai。我要在這里和你zuoai。”陸延坐上椅子,翹著二郎腿,輕輕地將頭靠在鏡子上,一雙帶著慵懶隨性的眸子盯著舒可瑜,仿佛他說的只是什么隨隨便便的小事。 “你有病啊!”舒可瑜啞著嗓子喊,圓目瞪大,眼淚滑過白嫩的臉頰。 “嗯,我就是有病。”陸延淡淡地承認,他的眼尾微微上揚,散漫的樣子卻看得舒可瑜心中發怵,她最怕他這樣了,好像什么都聽不進去,什么都阻止不了他的想法。 “我不要。”舒可瑜往后退兩步。 陸延像沒聽到,只是用那種志在必得的眼神看著她,“自己把婚紗脫了?”說完便伸手去解自己的的皮帶。 “咯噠”一聲,舒可瑜仿佛被喚醒。 她看向他的臉,知道他已經徹底生氣了。 她擦了擦眼淚,癟嘴說:“我媽在樓下。” “不在,整個店都被我包了。店員都在一樓,二樓只有我們倆,只要你不要叫的太大聲,沒人知道我們在上面zuoai。”陸延走過來,又用極致溫柔的樣子哄著她,“乖。” 舒可瑜沒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他,她閉了閉眼睛,淚水不停淌下,“你聽我說……我可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