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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后我回苗疆繼承家業在線閱讀 - 第14節

第14節

    注入他們體內的毒液會慢慢腐蝕肌rou內臟,最后化成一包美味濃漿。被拖回蜘蛛老窩的三角眼側立靠在巖壁,旁邊是另外兩個大白繭子——這些惡苗好兄弟們可以繼續在蜘蛛窩里暢談未來了。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苗洞各處,一路順順利利走到苗洞深處的巫嶸不由得皺眉,在他看來苗洞里的護衛實在太少了,若是有歹人進來,很可能完全防不住。

    ……

    惡苗總共派來五十多人,現在只剩三個幸運兒茍茍祟祟藏在后面,臉上驚恐未定,滿面蒼白,渾身哆嗦。

    “太恐怖,太血腥,太殘忍了!”

    一壯漢被嚇得精神失常,小聲啜泣,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只會來回重復這一句話。

    “放,放心,老苗洞最深處是安全的,我們只等巫嶸放血引出蠱種,搶了它就可以走了。”

    一蠟黃臉的人哆嗦自言自語,不知道是在安慰壯漢還是自我安慰。他的話卻引得另一人滿臉絕望:“我們還得從原路走回去嗎?”

    “太恐怖,太血腥,太殘忍了!”

    “沒,沒事,少寨主會來接我們的,他會來的。”

    蠟黃臉忽然抽了抽鼻子:“血腥味,巫家人開始放血引蠱了。”

    “走,我們過去埋伏。”

    第17章 蠱種

    老苗洞最深處的洞窟十分寬敞,足夠十人并肩同行。巖壁上是不知那個年代留下的古樸簡陋的雕刻。有苗族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的畫面,也有他們養蠱馴蠱,驅使蠱蟲的畫面。最中央也是最顯眼的人像是個女人,她手中舉著木杖,身周環繞著四個光團,里面分別刻著蟾蜍,黑蝎,狼蛛以及壁虎。

    崇山在她面前開裂,長江大河波濤退去,她帶領苗族人在西南大山中扎根下來,建立了最初的部落。頭頂代表太陽的圓圈中刻著小篆的‘巫’字。

    這是巫族一脈的始祖,蟾蜍等蠱獸是也她發現并將培養馭使方法教給苗人的。即便如此,這四頭跟隨巫族始祖最久的毒獸也只能被畫在外圍,巫族始祖右手持杖,左手手上則停著一只蝴蝶。

    蝴蝶是苗族圖騰,同樣也是傳說中能繁衍一切的蠱種。

    在巖洞四蠱圖騰下各有一座白石臺,石臺上從左到右,分別雕琢成四蠱模樣。石臺是鏤空的,非常精致,能透過外面的花紋看到里面不同的罐子。

    有的是普通陶瓦罐,有的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木罐,有的是翡翠雕琢而成的翠玉罐,依照蠱種的習性各不相同。在寨子全盛時期每個罐子里都有一頭蠱王,但靈異復蘇氣候突變,許多蠱適應不了環境,依次死去。到現在老苗洞中雖然還有些蠱種后代,但卻許久都沒有誕生過蠱王,寨子也逐漸走向衰敗。

    進到這里,巫嶸的左眼疼到極致。仿佛有個小錐子在里面不停挖鑿,要生生開出個小洞。但劇烈疼痛中,原本模糊的視線卻漸漸清晰起來。黑色陰沉的霧氣充滿整個洞窟,冰冰涼涼的,十分濃郁,幾乎能將人的視線全部遮蔽。不知是不是錯覺,巫嶸所在的地方霧氣要淡很多,就像濃墨和被水暈開的墨滴。

    在左眼的視線中,那幾座白石臺散發著幽微白光,但那種光卻是沒有任何生命波動的,只是積年累月殘存的光芒。時間久了就會完全消散。

    除了石臺,巫家師祖的雕刻指尖的蝴蝶也在發光。心有所感,巫嶸走上前去,他的高度正好到石雕正臉,如出發前外婆千叮萬囑要他記住的巫嶸知道該怎么做。

    他拿出自帶的小刀割破手指,先是點在雕刻的兩眼,然后點向她的眉心,鼻尖,雙耳。巫蠱師認為這些地方存在特殊的能量,也是馭使蠱的力量源泉。

    左眼看到的世界和右眼截然不同,巫嶸看到巖洞里的黑霧仿佛被捅了老家的馬蜂一擁而上,半數沖向雕像,半數沖向他。這是陰氣灌體,蠱種生存要求比其他蠱更要苛刻,女人尚且難以忍受,更別說男人了。寨子里有過記載,曾經有巫家男人大毅力扛過去了,繼承了蠱種,但后來他卻慢慢變成了女人。

    是真正的女人,后來還生了巫婆巫橈這對雙胞胎,不摻半點假。

    巫嶸手中握著一枚蛇形木雕,這也是巫婆最后松口放他來老苗洞的依仗。蛇形木雕是青靈蠱原初寄生之所,萬一陰氣沖體忍受不了,只要巫嶸把血滴在上面,青靈蠱就能為他承受大半陰氣。即便如此,陰氣灌體的劇痛也是常人難以忍受的,更何況要保持神志清醒。

    巫嶸已做好忍受疼痛的心理準備,任由那些洶涌黑霧轟然沖擊到他身上。

    ……

    黑霧沖不進去。

    皮膚微微酥麻,黑霧凝成的風旋在體表摩挲,但無論如何它們都沖不進巫嶸體內。就好像已經裝滿水的罐子盛不下更多的水,而且巫嶸體內也不是‘水’。

    那是一種比黑霧更陰沉邪惡的東西,和黑霧之間的差距就像固體與氣體。但凡一點泄露出去,都能造成比黑霧更濃重的陰性氣場。

    但巫嶸的身體卻如同一個特制的罐子,將這些東西牢牢鎖在了里面。

    蜂擁而來的黑霧無處可去,環繞巫嶸轉了幾圈,最后全都朝著他左眼涌去。

    眼睛不疼了。

    巫嶸的左眼就像是個無底洞,任由陰涼至極的黑霧涌入眼中也只像滴了一滴眼藥水似的。疼痛干澀全部消除,巫嶸眨眨眼,試探閉上右眼。左眼看到的世界格外清晰明亮,洞窟中的黑霧越來越少,如積水下降,等到了某個程度時,一點閃爍光粒在雕像的左手上出現。

    那是一枚卵,晶瑩剔透,璀璨明亮,仿若一粒鉆石。

    這便是蠱種。

    巫嶸要用血浸泡它,直到它孵化。

    只是自己的情況和巫婆說的實在太不相同,沒有吸收霧氣,巫嶸也不知道自己血中的陰氣是否足夠孵化蠱種。

    洞窟里的溫度仍在持續下降,到身穿夏裝的人會感到無比寒冷的程度,但巫嶸的感覺卻超乎尋常的好。黑霧已經快被他的左眼吸干,那種眼里有鑿子的感覺又出現了,這次卻十分輕微,不疼,只是稍微有些麻癢,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孕育而出。

    血滴在蠱種上,一滴兩滴,血珠剛落下就被蠱種吸收的一干二凈,同一時間巫嶸感受到自己和這枚卵之間建立了某種聯系。一十分稚嫩含糊的聲音努力向他傳達自己的渴求。

    不,不夠。

    這點血遠遠不夠。

    巫嶸擰眉,刀片落到手腕上。

    血流如注,將蠱種完全淹沒。它瑩白外殼終于染上了一點紅,像是雪中綻放的血梅,妖異濃艷。但紅還沒染到一半就堪堪停下。

    不夠,不夠!

    蠱種稚嫩又貪婪叫囂。

    還要!

    失血過多的眩暈感涌來,巫嶸指尖發涼,思維有些恍惚。蠱種的聲音蘊含著某種誘惑,妄圖控制他的思維,尤其是在失血過多的時候。蠱種乃萬蠱之王,與它之間的博弈兇險至極,若是一不小心真被引誘,到最后會變成鮮血耗盡的干尸。

    如何把握剛好喚醒蠱種,又不令自己昏厥的度,沒有人教他,這是必要的考驗。意志與意志之間的角逐,如同馴獸,只有世間最勇敢,最冷靜,意志最堅定者才能馴服蠱種。

    這些血確實還不夠。

    巫嶸冷靜想,右手腕剛被割開過,他望向自己左手。

    纏在手腕上的繃帶用刀挑開,露出一點暗紅如血的鬼紋。巫嶸沒有猶豫,刀鋒落下。

    血浸透了蠱種,巫嶸脫力靠在巖壁上,像是也融入了壁畫中,失血過多讓他難耐閉了閉眼,呼吸清淺。蠱種貪婪叫囂越來越刺耳尖銳,巫嶸卻不理會,他在虛弱中掌握分寸,冷靜如初。

    這次應該夠了。

    左手腕流出的血染紅蠱種,同樣染紅了繃帶,巫嶸正閉著眼,沒看到被血浸透的鬼紋透出血腥紅光。繃帶一寸寸崩開,四散飛舞如雪片,而他左臂上的鬼紋已全部變成了猩紅色。

    巫嶸打了個哆嗦,不知從何而來的寒意將他籠罩,骨縫都被凍結,刻骨寒涼。尤其手腕傷口處,巫嶸睜開眼,發現自己的傷口竟然已經愈合不再流血了。手腕一圈冰涼,像是有個冰雪雕琢而成的人攥住了他的手腕。

    還要!還要!還要!還——

    如復讀機一般在巫嶸腦海中起勁叫嚷的蠱種突然暴哭起來,像是被什么鬼東西狠狠嚇到了,邊哭邊嚎,恐懼害怕:

    哇——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要不起!

    與此同時蠱種飛快討好般散發出楓葉般橘紅光暈,它已經做好了認主的準備。

    巫嶸目光一凝,他看到了左臂上崩裂的繃帶。

    難道那頭大鬼出來了?!

    巫嶸警惕靠緊巖壁,茫然四顧,他什么也看不到。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目前戒備的姿態更方便了一些東西將他圈禁起來。陰氣怨氣如有實質,將巫嶸死死壓在巖壁上。唯有手被憑空托著,似乎那鬼正在端詳他的傷口,冰冷從手腕上劃過,右手腕上的傷口不再流血。

    而那些凝固在皮膚上的血痕,卻被冰冷一點點拭去。奇異的,巫嶸沒有從它的動作中感到太多惡意。

    ‘孤魂野鬼在成為家養鬼后,狀態差不多跟新生兒一樣。’

    巫嶸回想起周巡的新手養鬼人教育。

    ‘實力雖然會大打折扣,但也會對你更親近。你得慢慢用香灰紙錢喂它養它,培養感情,到時候它才會聽你的話。’

    但現在不是哄鬼的時候,蠱種都跟警報燈似的閃了幾分鐘了。再不收復說不定會有意外發生。巫嶸從自己貧瘠的經歷中思考如何與‘新生兒’溝通,勉強耐心騰出手,拍了拍面前的空氣,用哄大狗的口吻道:

    “一邊玩去。”

    同一時間,早就潛伏進老苗洞的那三名惡苗人蠢蠢欲動。

    “蠱種真的被喚醒了!”

    “那小子失血過多,估計快不行了,正好便宜了弟兄們。”

    被陰氣壓在巖壁不得動彈的巫嶸看起來確實很像昏迷的模樣,讓這些惡苗動了貪心。再加上過度恐懼令神經崩潰,反而會蒙蔽人的雙眼,讓他們看不到近在眼前的危險。心急火燎只想快點完成任務然后離開這個鬼地方。

    “先殺巫家人,再奪蠱種!”

    壯漢毫不猶豫摘下槍,遠遠瞄準巫嶸,眼里全是興奮貪婪。

    第18章 血契

    巫嶸忽然感到自己身上緊壓的陰氣離開了,恐懼慘叫聲從洞窟入口處響起,緊接著三個齜牙咧嘴,滿臉鼻涕眼淚人被堆麻袋似的扔到了巫嶸面前。

    這些是……惡苗人?

    巫嶸認出他們穿著,在看到壯漢手中槍械時目光一厲。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還有什么不明白。

    “不要殺我,不要,不要殺我!”

    求饒痛哭聲撕心裂肺,漢話夾雜著苗語,靈異復蘇百年,人類對鬼怪的恐懼卻仍根深蒂固。這些自詡獵人的惡苗人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像那些被捕殺的‘獵物’般哭泣求饒。

    殺人者,人恒殺之。

    大鬼沒有感情,它殺人就像碾死只蟲子,在巫嶸還沒反應過來時無形的手利落扭掉了三人的頭。沒了頭的腔子噗通跪倒在地,正對壁畫雕刻方向,像是要給被惡苗屠殺害死的苗人賠罪。噴濺而出的鮮血濺滿了地面巖壁,警燈般布靈布靈閃爍的蠱種嫌棄般挪了挪,灑滿鮮血的地方突兀有塊空白。

    趁紅衣大鬼沒動,巫嶸一把將蠱種抓了回來。卵簡直跟游子歸鄉似的,火急火燎順著傷口鉆進了巫嶸體內。巫嶸低聲念叨巫婆教導的老苗話,引導蠱種一路到他的心臟部位安家。蠱種自此便成為了他的本命蠱,會一直呆在這里受到精血喂養,聽從巫嶸的命令。

    巫嶸感受到一微弱的,幾不可聞的小小心跳,依偎在自己心臟旁邊,他古怪微妙挑眉。

    這種感覺實在有點怪。

    同時巫嶸清晰感受到蠱種傳遞來的情緒,親昵討好與恐懼害怕并存,蠱種一個勁嚶嚶嚶的哭,心臟在胸膛左邊,離大鬼在的巫嶸左臂實在是太近了。

    ‘怕,怕怕怕怕怕!媽!救!救救救!’

    叫誰媽呢??

    但現在巫嶸也無暇安撫蠱種,他剛殺了人的大鬼崽子滿身戾氣過來了,一團冷氣直接將巫嶸裹住,不是剛出現時純粹的冷,充滿了狂暴殺意,像一頭窮途末路的暴戾野獸,充斥滿瘋狂意味。同一時間極度森寒的氣息碰觸到巫嶸左胸膛。

    蠱種立刻不敢哭了,哆哆嗦嗦小心翼翼從左心房移到右心室,盡量離左邊遠點,然后立刻假死似的不再動彈,假裝自己不存在。冷氣仍猶疑覆在巫嶸心口,多疑又侵略性極強地尋找蠱種痕跡,冷氣鋒利如刀,巫嶸毫不懷疑它能輕易撕開自己胸膛挖出心臟。

    “不行。”

    巫嶸拍向那團冷氣,手腕卻被‘抓住’,從某種程度上他成功轉移了大鬼的注意力。冷氣在手腕傷口處摩挲,因為剛才掙動傷口崩裂了,又流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