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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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書生的心情似是極好極好,既沒弄疼我,也沒弄傷我,卻把我給弄哭了頭暈目眩,像陷在最深沈的夢里難醒,那個看不清模樣的人卻執意拉著我一同沉淪我背靠著艙壁,腿彎被迫抵著他的肩,衣衫凌亂地堆棧在腰際圓潤被掬捧住,我的十指無措地糾纏著他的發,一剎——腰肢顫抖著弓起,像連最深處都被徹底侵占般我啜泣著討饒、求他放過我,他卻不管不顧,非要把我催b至極限耳旁傳來潺湲的水聲,身下鋪著的墊褥濕得像是浸了水,暈h月光透過弦窗上的竹簾照出交迭的身影。依稀,舟楫隨著清波慢慢蕩遠了 睡醒后我才發現右手腕上不知何時多了根紅繩。 我問書生,彼時,書生正喂我吃j。聞言,他用一種「蠢妖不可教也」的無聲目光瞟我一眼,漫聲答:「這是誓約。」 「誓約?」我不記得同誰做過誓約?。?/br> 我老實問了。書生放下手里的碗,無視我嗷嗷張大的嘴;徑自捏著我的臉,笑:「你這般駑鈍,偏偏又不聽話,我擔心你同昨日那樣走丟,于是幫你作個記號,日后好相認。萬般不是,總歸是我的東西,萬不能讓人隨意覬覦了去?!?/br> 我覺得他的笑容朗烈得有些可怕,連忙附和地點頭,他這才滿意地松開我的頰rou,繼續喂我吃j。不知怎的,屋里的氣氛像是有些怪,而源頭貌似就來自坐在面前的書生。我忽然想起小婧說的話:騙之首要,先騙自己。表情動作言語、乃至感情,無一不可作假所以方才書生是在對我假笑嘍?可他為什么要對我假笑?我不敢看他的表情,怕又被他給騙了。眼珠滴溜溜四處亂轉,才發現原來他左手上也系著根一模一樣的紅繩! 那亂七八糟的結看上去倒挺眼熟的我倏然憶起:那不是昨晚上他哄著我綁上去的嗎? 可昨夜的記憶顛三倒四太多我實在記不清,趁著書生去廚房刷碗,便溜到后頭的池塘重蹈往昔。 我蹲在池畔,嘴里默念著咒語,掌心憑空出現一方匣。匣身呈半通透,似籠著朦朦云霧,曖曖流轉輝光。這可是姥姥給我的法寶!妖上了歲數,許多記憶難免模糊不清,這寶匣能將混亂的思緒歸整凝聚成晶珠,便于回憶過往之事,先來瞧瞧能否派上用場——我掀開匣蓋,從里揀了顆紅珠,彈指投入池里—— 殷紅如血的珠子打了個旋兒沒入水中。水面倏地漾開圈圈波紋,泛起紅光;昨夜的情景隔著粼粼水波儼然再次重現于我眼前。 我越看越臉紅,心跳得飛快——卻是氣的!討厭的臭書生壞書生,竟趁我失神迷糊時哄我說些羞煞妖的渾話! 大抵來說,可分為: 前半夜—— 「啊別快些給我嗚嗚」雙腿死命夾纏著他的腰,手里環著他的頸肩,尾巴在身后一晃一晃,似邀寵似獻媚,臉上充滿迫不及待的殷切。 「噓,莫哭。不是教過你了嗎,想要什么便老實說出來,我總會滿足你」他密密吻著我的臉,手下動作未停,腰卻是輕輕一挪,又滑了開去。 「哈啊嗚!別弄我要給我嘛」我滿臉不知是汗是淚,看上去著實有些狼狽。 「要什么呢?」他額上亦淌著熱汗,滴滴落在我身上,似灼傷的痕跡。卻仍饒有耐x地問;我這廂看著卻恨不得給他一爪子!不過當時的我顯然已經被欲望沖昏頭,竟然真順著他意—— 「我要你!要你進來,快!」我看著自己拼命扭腰的模樣,突然發覺自己挺有當蛇的天賦;待法術學好些,哪天化身成蛇把色書生活活絞死好了。 「都給你,」他沉沉笑了,迭蕩的水波在他黑瞳里倒映出洵洵波光,竟似盈滿了淚,「全都給你?!顾f著,便挺身進入了我。 我百無聊賴地盯著水面,又是嬌喘又是低吟,婉轉似鶯鳴、幽咽若鵑啼,嘖,妖臉全丟光了。我也不曉得為啥玩兒時總容易玩昏了頭,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滿腦子像糊了漿糊、暖呼呼泡在溫水里,愜意得什么都不愿去理會只想永永遠遠一直賴在他懷里。 不過玩時明明是那么舒服的事,為何事后卻總是渾身酸疼呢?難道是書生技巧差,玩壞了? 隨手抽了根柳枝撥撥池面,影像晃了晃,變快了些??磥順O限也就這樣了,總歸修為不夠啊不夠。我暗忖。 小舟咿咿呀呀響了半宿,我在岸旁看得瞌睡連連,總算熬到了重頭戲: 后半夜—— 「不要了拜托我累」腿兒軟軟搭在他腰旁,身子化成泥似的癱靠在他胸膛,眼眸半睜半瞇,目光渙散。尾巴也擺不動了,耷耷垂在一邊。如若不是他始終牢牢扣著我的t,我應該早趴下了。 「不行。為人處事必須堅持到底、貫徹始終。」彼時他仍在我體內,入得又深又急,我好幾次像是睡著了,又被頂得驚醒。 「我是妖不是人」我憊賴地說,腦中靈光一閃,剛想念咒化為原形;他卻一把揪住我尾巴,y冷地威脅: 「我知你是妖,但我是人就夠了?!顾麚崃藫嵛业奈舶兔?,忽然笑道:「你若又敢變回原形,我亦不介意偶爾換換口味?!?/br> 我瑟縮了一下,心頭不禁爬上一股惡寒。生怕他像烤j般把我也拔毛烤了吃,這可絕對不要!! 于是只得繼續。 他拉著我換了個姿勢。背跪朝他,t兒翹起,他箍著我的肩,緊貼著我;如野獸交媾的姿勢。他沖撞得越發用力,我卻越來越虛軟,好幾次都以為頭會撞上艙壁。 又過了半晌,實在困乏得厲害,偏偏他像故意似的愈撞愈深、輾轉碾磨,小肚子都被戳出了痕跡;我捱不住,哀哀切切地告饒: 「真的不要了拜托饒了我求你」 我這廂看得心似火燎,誰求他啦!明明是他求我才對! 聞言,他放緩了動作,撤出陽物,將我重新攬回懷里;下腹雖仍充盈他的陽精,至少不再撐得那么難受。我緩了口氣環著他嚶嚶啜泣,「我會乖都聽你的求求你」 他似嘆了口氣,「真都聽我的?」 我忙點頭,他的大掌輕輕拍撫著我汗濕的背脊,耳邊傳來「噗咚噗咚」的規律響音,似催眠似安慰 「只有想睡時才這么乖那便先欠著?!?/br> 恍惚中,他不知從哪掏出了兩根紅繩,一根他幫我系在了右手腕上、另一根他教我綁在他左手腕,他深深凝望著我,我彷佛從他眼里望見漫天璀璨繁星,「紅線為憑,莫要忘記?!?/br> 輕輕的,他吻上我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