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膽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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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兩人樓都沒上,梁泓就被鐘一漪按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掀了衣服。 梁泓倚著沙發背,以大字型倒在沙發上,一副任由身上的女人宰割的模樣。 鐘一漪跨坐在他大腿上,捧著他的臉,眼睛里閃著星光,她指腹摩挲著他的臉,認真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后突然低頭親了他一口,“啵”的一聲格外響亮。 她親他時垂眼的瞬間,羽睫輕掃,梁泓的心跟著動了一下。 親完梁泓,鐘一漪兀自發笑,然后又捧著他的臉,又親了一口,一口,又一口,直到嘬得梁泓的唇變得紅通通的,鐘一漪滿意地用手指點了點他的唇瓣。 手指揉按在梁泓的嘴巴上,梁泓張嘴咬了一口。鐘一漪連忙縮回手抱在身前,咯咯直笑。 梁泓寵溺地看著因為這點小事就笑得停不下來的鐘一漪,眼里嘴角也情不自禁沾染了笑意。 鐘一漪笑著笑著,又被梁泓身前敞露的胸膛吸引了注意力。 梁泓看著自己的身上的襯衫已經被解了大半的扣子,只留了中間兩顆,上面露著胸膛,下面露著腹部,鐘一漪正伸手在他的身上劃動,麻麻癢癢的,像是螞蟻爬過。 摸了一會兒,鐘一漪覺得不過癮,干脆將梁泓的襯衫全部解開脫下。由于梁泓的配合,叁兩下,他就已經赤裸著上半身,露出精壯的胸膛。 鐘一漪的雙手在他身上又摸又捏,還戳了戳他的腹肌,評價道:“你的腹肌都變軟了。” 梁泓深吸了一口氣,繃緊了肌rou,腹部的線條越發明顯。鐘一漪這才滿意,拍了拍他,夸道:“身材真好。” 鐘一漪半跪在沙發上,打量了梁泓赤裸上半身一會兒后,覺得還差點什么,于是又去伸手解梁泓的皮帶。 醉意上頭的鐘一漪色膽包天。 這回梁泓任由她解開,抽出。鐘一漪把皮帶扔在一旁,又去扒梁泓的褲子。很快,梁泓身上就只剩下內褲了和襪子了。 鐘一漪爬到梁泓身上,像只貓一樣團著,溫熱的身軀沒了布料的阻隔,抱著很舒服。 她的臉貼著梁泓的胸膛,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梁泓掐了一把她的臀:“流氓。” 鐘一漪揮開他的手:“我不是!” 梁泓看她瞪眼,兇得可愛,笑著又去掐她的臉:“把我衣服都脫光了,還說不是。” 鐘一漪又去拍梁泓的手,他卻躲著又去摸她逗她,鐘一漪被他煩得不行,憤憤地爬起身,拿起丟在沙發上的皮帶,然后去抓梁泓的手臂。 梁泓猶疑了一瞬,還是決定配合她,將自己的手送到了她面前。 鐘一漪拿著他的皮帶,直接繞著他的手腕幾圈,然后扣緊。她看著被梁泓被綁住的雙手,滿意地點點頭,然后又警告梁泓:“你乖一點。” 順著被綁住的手腕向上一點,就是梁泓受傷的地方,纏著繃帶,沒了衣服的隔擋很是顯眼。 原本唬著臉的鐘一漪又立馬心疼地去摸梁泓的傷處。生怕她想起不好的事的梁泓,連忙捉著她的手往下,直接碰上了他的胯間。 “你別摸那兒,摸摸這兒。”梁泓哄她。 鐘一漪果然很快地轉移了注意力。她的手覆在那一團炙熱上,隔著內褲順手揉捏了幾下。 “唔。”梁泓悶哼一聲。 聽到梁泓的聲音,鐘一漪誤以為是自己弄疼了他,連忙放輕了動作,一邊摸他著,一邊嘴里細聲細氣地哄著:“乖……乖……” 被內褲緊緊束縛的欲望感受到鐘一漪的親近,興奮了起來。梁泓大腿緊繃,身下的欲望被鐘一漪越哄越不聽話,脹得厲害。 曠了好幾天的梁泓被鐘一漪的手撩起了欲望,猶豫著沒打斷鐘一漪的動作,他哄著鐘一漪:“你要不要把它也脫光?” 鐘一漪一聽,好主意。于是將梁泓的內褲也剝光了,這下梁泓渾身赤裸,大大咧咧地倒在客廳沙發上,欲望已然站了起來朝鐘一漪敬禮。 鐘一漪輕車熟路地用手握住,親昵地和它打了個招呼。梁泓帶著鐘一漪動作兩下,被捆住的雙手動作不便,只得哄她:“一一,動一動。” 鐘一漪很是聽話,她側臉貼著梁泓的胸膛,安靜地蜷在他身邊,一只手幫他安撫著欲望。柔軟的小手饞得梁泓性致高漲,呼吸粗重,他甚至想哄鐘一漪自己坐上去了。 寬敞的客廳里,兩人靜靜地依偎在一起,兩道輕重緩急不同的呼吸聲卻纏綿在空氣中。 梁泓后仰著腦袋閉著眼睛感受著鐘一漪細嫩的小手帶給他的愉悅。誰知,鐘一漪擼著擼著卻慢慢停下了動作,小手還罩在挺立的欲望上。 梁泓回過神來低頭一看,鐘一漪靠在他身上,小臉泛著微醺的粉紅,嘴角彎彎,長睫在眼下撒下一片陰影,呼吸變得輕淺綿長。 她居然睡著了。 梁泓的胸膛起伏了幾下,忍住了叫醒鐘一漪的沖動。這幾天鐘一漪一直睡不好,難得今日犯困。 梁泓想抱起鐘一漪回樓上,一動,卻發現自己手腕上的皮帶還沒有解開。他掙了掙,根本掙不脫。 梁泓眼皮跳了跳,又低頭去看睡得香甜的鐘一漪,還是舍不得叫醒她。他一咬牙,干脆就這么直挺挺地倒在沙發上,心甘情愿地做起了鐘一漪的人rou軟墊。 身下腫脹的欲望不滿極了,但是又無可奈何,最后只能忿忿伏下,等待著下一次的時機。 … 夜色漸深。 鐘一漪這一次睡得很舒服,連夢都沒有做。她感覺自己躺在暖玉一般的床上,源源不斷的熱度從身下傳來。 她動了動躺得有些僵硬的身子,忽的聽見耳朵底下有節奏的“鼓聲”越來越清晰。 她摸了摸身子底下溫熱的“床”,下一秒,后背就感覺被人輕拍著,熟悉的節奏,熟悉的氣息,她瞬間就想到了梁泓。 鐘一漪猛地直起身,腦袋卻撞到了什么東西。緊接著,就聽到梁泓的悶哼聲。 鐘一漪也捂著腦袋嗚咽了一聲,眼淚都要疼出來了。 這時,客廳的智能燈光察覺兩人的動靜,驟然亮起。兩人的眼前恢復光明,終于看清了眼前的狀況。 鐘一漪眼冒金星地從梁泓身上爬起來,原本身上蓋著梁泓的襯衫因為動作而落下。她揉了揉眼睛,而后瞪著雙眼看著眼前不著寸縷的梁泓。 梁泓的下巴被撞紅了一塊,他顧不上自己,連忙去摸鐘一漪的腦袋。 “疼嗎?” 鐘一漪看著自己眼前大片麥色的肌膚,只覺得腦袋更暈了。她的視線飄忽著,很快就回憶起了自己睡著之前都做了什么。 她尷尬地偷瞄了一眼梁泓的身下。 見她不出聲,梁泓還以為她被撞得厲害,伸著還被捆著的雙手去摸鐘一漪的腦袋。 鐘一漪眼睛滴溜溜地轉,突然惡人先告狀:“臭流氓!你怎么不穿衣服!” 梁泓一愣,她這是斷片了? 鐘一漪又看見梁泓還被皮帶捆住的雙手,心里打鼓,他不會生氣吧? “你自己把我脫光的,你忘了?”梁泓提醒道。 鐘一漪連忙搖頭:“我不記得了,頭好暈,我喝醉了。” 梁泓聽她語速飛快,小眼神不斷地偷瞄自己的臉色,他一下就知道她這是在裝失憶,怕他追究。 梁泓不動聲色地瞅了瞅她被撞紅的額頭,然后將手腕遞到她面前,讓她解開:“不記得就算了,先幫我解開吧。” 鐘一漪聽他這么說,松了口氣,連忙去解皮帶。他的手腕處因為長時間被捆著,留下了些印子,鐘一漪心虛地摸了摸。 誰知,他突然反手捉住鐘一漪的兩只手腕,快速地將剛解下來的皮帶纏在了她的手腕上。聽著“啪嗒”一聲,鐘一漪張口結舌地看著梁泓。 梁泓輕握著鐘一漪的手,扯了扯皮帶試了試松緊,又抬眼神色柔和地問她:“緊嗎?” 其實剛剛雙手被綁起來的時候她是有一些些怕,因為想起了車上發生的事情。但是又見梁泓這般,她舉著手臂呆呆地搖了搖頭。 她不怕了,因為身前的人是梁泓。 “那就好。”梁泓點點頭,又瞬間板起臉不復剛才的溫柔,活動了兩下僵硬的手腕和脖頸,然后摟過鐘一漪,翻身將她壓下,“我幫你回憶回憶你之前都做了什么。” ——— 皮帶和紅裙,嘿嘿嘿我突然猥瑣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