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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它莫名地就亢奮得有點停不下來,感覺血直往腦門上涌是怎么回事? 心跳得這么快是不是要心律過快而死了? 但又覺得好甜,心口像是開了花兒似的喧鬧著。 她抱著被子在床上翻來滾去,激動了大半宿才睡著。 于是她第二天成功地起晚了。 太陽都上了三竿,她才睡醒,起來就看到晏沉淵坐在外間正在看書。 然后她就轉身:我還是繼續去睡吧。 晏沉淵自矜又清冷的聲音傳來,再睡可就到晚上了,還是說你晚上不想睡,想來陪我? 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用一副性冷淡的語調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的啊! 池南音暗自腹誹一聲,轉過身子走到外間,問好:國師好。 洗漱了用膳。 哦。 用膳的時候,池南音一改往日吃得又香又甜的作風,變得格外淑女。 小口小口地細嚼慢咽,飯量也驟減,連平日里的一半都不到了,手腳都變得不知如何安放。 那姿態,要多扭捏有多扭捏。 阿霧坐在煤球身上捂臉沒眼看,嫌棄之情溢于言表,就知道你不會談戀愛,你矯情個屁啊! 晏沉淵好笑地看著她,問:不合味口? 沒有呀。聲線也捏起,做作得不行,甜得膩人。 那怎么不吃了? 人家本來就吃得不多呀。 阿霧:小音音你再這么婊聲婊氣說話我特么殺了你啊! 池南音置若罔聞:老娘現在可是淑女,淑女是不會爆粗罵架的! 晏沉淵忍著笑意,問,你是在害羞嗎? 姓閹的你不帶這么打直球的! 你這讓我咋接! 池南音雙手交攏放在膝上,足足的大家閨秀風范,低著頭,別過臉,輕輕地,嗯了一聲。 多幾次你就習慣了。晏沉淵說。 嗯?!池南音尷了個尬,白,白日宣那個啥,不,不好吧? 沒等池南音反應過來,她的屁屁就離開了椅子,然后和晏沉淵的腿來了個親密接觸。 唇也和他的唇來了個更親密的接觸。 就是那種,那種近乎負距離的那種接觸。 如果說昨天晚上她的腦海中是手拖菜刀砍電線火花一片,成了一團漿糊,什么也不記得了,那現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晏沉淵唇齒的溫度。 甚至連他的鼻息都能感受到。 還有他身上那股好聞的清冷的,帶著禁欲感的冷冽氣味,也能聞得見。 她的手臂環住了晏沉淵的脖子,面紅耳赤。 許久之后,晏沉淵松開她,很近地看著她水汪汪的眸子,柔聲問:喜歡嗎? 池南音點頭點頭:喜歡! 晏沉淵啄了一下她鼻尖:喜歡就好。 總的來說,池南音的淑女之路和她的習武之路一樣,從入門到放棄,也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 她托著腮坐在梅園小亭里,看著旁邊神色恢復如初,好像根本沒有受過傷一樣的晏沉淵,小小地道了個歉。 抱歉啊國師。 怎么? 我以前生氣的時候,詛咒過你被一道天降正義的雷劈死。 嗯。晏沉淵輕笑,他知道。 我還想過,你這么變不是,這么厲害,難道不用渡雷劫嗎? 嗯。這個他倒是不知道。 然后那天,你就真的被雷劈了。池南音怎么也不敢忘當日的可怖情景,萬千道天雷,齊齊地劈進了晏沉淵后背。 她當時真的以為,晏沉淵活不了了。 那時她后悔得不得了,嘴不該那么欠,不該說那些話的。 晏沉淵卻只是笑了下,與你無關。 那你現在還疼嗎?池南音問他。 不疼。 真的嗎? 晏沉淵偏頭看著池南音,倒是難得在她臉上看到這么認真懷疑自己的表情。 展危跟他說,那日他昏迷,池南音擋在他身前,為他擋箭。 他一向知道池南音心很軟,更知道她有多怕死,遇到危險的第一反應就是逃,逃不過就求饒,慫得那叫一個坦坦蕩蕩。 聽到此際時,他不免動容。 捻了下佛釧上的流蘇,晏沉淵問她: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我問過展危,他不肯告訴我,只說你跟龍脈有關。池南音點頭。 晏沉淵想了想,說:大乾這王朝得來不正,當年取了些巧,偷得天機方有此國運,但自天而借的東西,總歸是要還的。幾十年前起大乾國運便漸漸式微,為正國脈,我祖父用了些血腥手段,到我這兒的時候,我已不能匡扶回正道。 不過,我本來也不想扶。 國運昌隆,便是龍脈穩固,國師也就稍微好受一些,國運頹敗,則是龍脈不正,國師與龍脈息息相關,自是難受。但這話,也可以反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