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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弓笑著轉(zhuǎn)向二寶,“寶,可看好了?這條命已經(jīng)饒給他了,回頭別跟我耍賴皮啊。” 二寶從廊柱上滑坐在地。 他萬萬沒想到藏弓真能放過百肢王,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看百肢王血濺當(dāng)場的心理準備。 不可否認,這一刻他萬分感動。 “將軍!!”二寶撲上去抱住了藏弓。 藏弓也抱著他,溫柔地笑著,但側(cè)首去看百肢王時已毫無縫隙地切換成了陰狠的神色。 而僵在原地的百肢王也心知肚明——他說放過自己,只此一次而已,只拿來哄哄容昔而已。呵。 身上沾了血,再去新人禮堂畢竟不吉利,因而百肢王和藏弓分別抽了點時間更衣。 再回到圣樂宮廣場時新人已經(jīng)拜完堂了,賓客們都在喝酒笑鬧,喬林這位外來的新郎官被調(diào)戲得滿臉通紅。 依照極目族禮節(jié),凡是生了女兒的人家都會在女兒百日宴那天當(dāng)眾埋下好酒,并在女兒出嫁的時候啟封,寓意新酒送福。 下面就該請上新娘的娘家人,啟酒敬來賓了。郞馭沒有娘家人,也沒人為她埋酒,因而這娘家酒就由圣主欽賜的御酒代替。 只見幾個身著第七軍軍裝、發(fā)佩紅色海棠花、臂系紅色喜綢的軍士抬著酒上來了。 封口被啟開,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香飄十里,醉人心脾。在場人人有份,包括宮女和小太監(jiān)。 二寶也端起酒碗,等著軍士來送福。他有些激動,問藏弓送的是什么樣的福,藏弓說早日覓良配、生貴子。 二寶忽然就想把這酒碗擱下了。因為藏弓答話的時候目光灼熱,好像他能生似的。 再者,宮女到了年齡尚可放出宮外成親,小太監(jiān)們卻該怎么辦?這不cao人心酸么。 “咦,”派送新酒的軍士到得眼前,二寶忽然又發(fā)現(xiàn)了一點怪異之處,“這位軍爺大哥,你看起來很眼熟?咱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軍士眼睛一睜,連忙搖頭。藏弓也認出來了,倉皇按住二寶,“你怎么到哪兒都跟人套近乎?不是不是,沒見過。” 二寶說:“就是見過的!我想起來了,在極目族我被人擄走,妖藤爆發(fā)那次,說要摸我的那個老大不就是他么!” 藏弓:“……” 這軍士腳底抹油趕緊逃到下一個桌位去了,二寶愣怔在原地,又瞧了瞧另外幾個軍士,果不其然,老二、老三直到老幺都在呢! 再瞧瞧他們的腿腳,本該被藏弓打斷的腿腳為啥都好好的?這世上還有別人也懷揣著此等接骨續(xù)斷的本事? “臭火頭軍!”二寶兇巴巴地望向藏弓。 藏弓仰頭灌下一碗娘家酒,“唔,味道真不錯,你能喝么?不能喝的話我來幫你喝,福氣還算你的,我這份也算你的。” “少轉(zhuǎn)移話題!” “好了好了,乖乖,這里是別人的場子,咱們小點聲……” “誰是你乖乖!” “錯了錯了,你是我大哥,我是你乖乖。但那都是郞馭出的餿主意,跟我說自古癡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都是屁話,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回去再給你整治行不行?絕對不反抗。” “郞馭jiejie才不會教你做那些。” “真的,不信你等她待會兒過來敬酒時問問,人都是她派給我的……” 二寶被氣紅了臉,又不愿意聽他亂喊,叫別人聽了還以為在打情罵俏,便氣呼呼地坐回位子上,看鱗甲王走到了場子中央。 鱗甲王說了挺長一串官話,二寶沒耐心聽,便跟藏弓說小話:“那根發(fā)簪斷了,你對我的傀儡術(shù)還起作用嗎?” 藏弓反問:“你怕我對你做什么?” 二寶說:“沒什么,隨便問問。” 藏弓焉能不知道他在瞎琢磨什么,揉揉兔子頭,說道:“放心,說了要你心甘情愿,便不會使那種卑劣手段。” 二寶松了一口氣,“那我要是一直都不心甘情愿呢?” 藏弓挑眉,“要你說一句心甘情愿還不簡單?現(xiàn)在就說一句試試。” 二寶:“我心甘情愿。” “噗,哈哈哈哈!”藏弓笑不可遏。 二寶:“……………………” 這到底是個什么混賬東西!! “圣主陛下,您的王冠有些怪異啊。”這時候,鱗甲王忽然開玩笑似地說了這么一句。 眾人安靜下來,鱗甲王便接著說道:“現(xiàn)在的天氣又不冷,您為何要遮住自己的耳朵?” 穆恒文高坐上座,答道:“我慧人族的王冠便是這個款式,鱗甲王有何深意,怎會對此等小事甚為關(guān)注?” 鱗甲王說:“圣主莫怪孤說話直接,只因為民間都在傳宮中進了刺客,圣主的耳朵被那刺客割走了,這可不得了啊。圣主陛下,顏面事小,安危事大,敢問刺客抓到了嗎?” 穆恒文說:“我慧人王宮戒備森嚴,哪有什么刺客,鱗甲王的關(guān)懷本王心領(lǐng)了,但民間謠傳不可盡信。” “沒有刺客?”鱗甲王不冷不熱地笑出聲,“要真只是民間謠傳就算了,連慧人族的三品大員都這么說,難道還有假?喔,王大人哪里去了,王大人,不是你親口與孤說的嗎?” 隨著百肢王轉(zhuǎn)移視線,在場賓客全都朝那個王大人看去,只見他用袖子捂住半張臉,哪敢跟人對視,聽見圣主一聲冷哼才連滾帶爬地從座位上滾出來,跪在地上叩頭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