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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搖頭:“不可能的,別看我現在有氣無力,要反抗現在的你也是易如反掌。” 呦呵,好狂妄,我喜歡。太子殿下較起勁來了,干脆把手下人都攆了出去,決意要給這說大話的小東西一點顏色看看。 于是在這良辰美景,有氣無力二人組展開了一番驚險絕倫的追逐。至于怎么個驚險法,可參考九旬老太推磨碾,瘸腿毛驢犁旱地。 終究,還是太子殿下的腿腳稍勝一籌,畢竟他沒丟掉兩碗血。他踩住二寶的衣裳,害得二寶摔得四仰八叉,又把人就地按住,狂亂中撕開薄如蟬翼的白紗,也等不得看清楚,大臉貼上胸口就是一通粗魯但有氣無力的輕薄——呸呸,怎么還有一層! 于是再次施展禽獸行徑,嗤啦撕開——又是一層。 再次撕開——還有一層。 最后撕開——呵,我鱗甲族的紗衣果然輕盈飄逸,素錦五重不過掌中一握爾爾。 “所以你他娘的到底穿了多少層?!”太子殿下怒極反笑,加之身下之人氣喘吁吁弱不勝衣的模樣和白天大不相同,心情有所緩解,便也不再發火了。 漂亮的丫頭嘗了不少,來來去去也就差不多的滋味,早膩了。像這樣漂亮的少年還真是頭一次,兔子一樣白白軟軟的,想必滋味不差。 思及此,禽獸太子吞了一波口水,掐住二寶的胳膊,纖夫拉船一樣把人給給拉拽起來,壓在床上,迫不及待就要揉弄。 只可惜身體狀況實在不容樂觀,一陣頭暈目眩不得不暫停片刻,便給了二寶反抗的機會。 二寶用手肘抵著他,腦子里昏昏沉沉凈是為安瑟開刀的場面,恨不能從中搶來手術刀,給眼前的太子爺也整一個切除手術。 “你就不能先吃血蓉糕?瞧瞧你都虛成什么樣了!”二寶企圖拖延時間,哪怕能趁狗太子吃血蓉糕的時候抄個茶壺敲暈他呢。 太子卻說:“我不吃也很強。美人兒,給本殿香一個,香過癮了,以后榮華富貴都是你的。” 他聲音急不可耐,叫二寶怕得直發抖。為什么自打火頭軍開始研究斷袖,他就總能碰上斷袖? 這便又是嗤啦一聲響。 素錦五重全軍覆沒了! 太子殿中幾樽冰鑒大敞著口,使得殿內溫度比外頭涼爽很多。這么一來就有絲絲涼意撲上了二寶的皮膚,虛熱之下感觸更清晰,白晃晃的肩頭便瞬間炸起了雞皮疙瘩。 “啊!!把你臭嘴拿開!別碰我,別碰——嘔——嘔!!!”由于太過緊張,加上一天一夜的車馬勞頓還沒緩過來,在太子的嘴湊到跟前時二寶吐了,吐了個昏天黑地。 太子殿下漲紅的臉色霎時翻白,轉而又換成了一種蘿卜青:“……” 他悄悄朝掌心呵了口氣,一聞,臉色更難看了。 本殿堂堂一族太子,竟然被人嫌嘴臭?嫌棄到吐? “豈有此理!”太子殿下受辱,興致全無,對著緊閉的殿門大喊,“來人!把他拖出去,放干血,送給御林軍玩去!” 殿門被打開,一個小太監弓著身子問:“殿下,不留活口嗎?” “不用留!”太子說完又想了一下,改口道,“等等,留一口氣吧。弄根老山參給他含著,玩的時候盡量小心點,好叫他多伺候幾個,能弄多臟就弄多臟!” 完了。二寶心想,現在騙他這只是孕吐還來得及嗎? 哀大莫如心死,二寶不想被弄臟,滑坐在地上嗚哇一聲嚎了起來。將軍送他的哨子都還沒派上用場,這就要死了。 死后會有人幫忙收尸嗎? 能給他穿件衣裳再埋嗎? 越想越害怕,越怕越收不住鼻涕眼淚,從來沒見識過這等場面的小二寶心碎地摸出哨子,濕漉漉地吹響了——權當告別吧,將軍,以后也要繼續做個人。 第五軍的銅制腰牌與哨聲發生共鳴時,藏弓正提著礦主在宮墻上飛檐走壁。 礦主已經昏了醒醒了昏好幾輪,再醒時大地母親離他又是好幾丈遠,便哼唧一聲徹底昏了。 藏弓心急如焚,聽見哨聲便確定了侍女們口中的“妖怪”就是二寶,于是撒手,把礦主扔在了屋脊上,自己則順琉璃紅瓦滑下,飄飄然落在了太子殿前。 這番動靜不可能不驚動御林軍,他本人倒也不甚在意,只想著要盡快找到二寶。 侍女的話在他腦海中一遍遍過篩,卻不知怎么的越捋越不清晰,原先還氣豹旗軍沒能保護好二寶,后面就只剩下了五內俱焚之感,思維也不大敏銳了。 他猜測是心臟的緣故,因為有一段時間沒補充能量了,這心臟便要從他身體內部搜刮汲取,現下已然供不應求。 但二寶有危險,他顧不得自己。一想到二寶會被那些渣滓觸碰,放掉兩碗血,還有可能被欺辱,殺光這里所有人的念頭就怎么都壓不下去。 鱗甲族王宮安詳和平了許久,今夜真是史無前例的熱鬧。御林軍在宮墻之間川流集結,宮女太監們到處奔走通報,敲鑼打鼓喊著“抓刺客”。 這“刺客”根本不理他們,鬼影一般掀翻了太子殿前守夜的幾個人,而后一腳飛踹,正中殿前答話的小太監的后心。 小太監就如一只紙糊的麻雀,吱哇一聲砸在了太子身上,于是太子也只來得及倒吸一口涼氣,白眼一翻就不省人事了。 就是這畜生想欺負二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