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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在線閱讀 - 第1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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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姑娘終于鼓起了勇氣,說道:“我聽說,小老板以前也給人做過填充手術,你看,我想,我想……”

    二寶順著她的視線下移。

    哦,明白了。

    豐胸!

    “不好意思,我們不接這個手術。”沒等老板搭腔,遇事從來不慌的長輩兼伙計直接越俎代庖給回絕了。

    二寶噎住,見姑娘滿面羞赧立即打圓場:“姑娘先在這里等一會兒,這個手術有難度,我得和伙計商量商量。”

    說著便把臭臉的伙計拽出了咨詢室。

    作者有話要說:陰雨綿綿的一天,困成狗了,應該沒有往文里投放小蟲,有的話歡迎小可愛捉出來。

    感謝收藏和評論,感謝關注專欄和預收,給小可愛們表演胸口碎大石!

    明天還是肥肥章,請繼續支持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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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嘗嘗

    東哥兒瞧見咨詢室的門打開, 小老板拉著將軍進了手術室。他想去給客人倒杯水,卻不好意思。

    黃牛躺在通往后院的過道口,目睹全程,便說道:“你們這些小年輕, 還是不行。想當年我老牛的前東家黑火油泄露, 一大家子慌得不像樣子, 唯獨我老牛冷靜,臨危不懼還抽了桿煙。”

    東哥兒:“……后來呢?”

    “后來就著火了呀, ”黃牛頗為惋惜地嘆了一聲,“那次火災損失慘重, 東家受了刺激性情大轉, 罵媳婦罵兒子罵伙計,連我老牛也往出賣, 賣給了屠宰場。嘖, 其實他人蠻好的,要是沒變成那樣, 我老牛還愿意效忠他。”

    東哥兒:別了吧, 火災真的跟你沒關系嗎?

    “你不是去過我們南溪村的宅院么, 看見花花了沒?”

    “看見了, 怎么?”

    “它好不好看?”老黃牛打了個呼哨,“不瞞你說, 花花是我夢中情牛,二寶不在家的時候都是我給它擠奶。老牛我身經百戰, 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 哪像你,光是聽說客人要豐胸就受不了了。”

    “……”

    東哥兒已經不想再聊——是什么使我墮落到要和一頭老色牛追憶崢嶸歲月的地步?

    咨詢室的姑娘探出頭來問還要等多久,東哥兒便敲開了手術室的門, 聽見那兩人還在爭執。

    小老板的意思是對待客人要一視同仁,做豐胸手術和開顱手術沒什么區別。將軍的意思是不行,那是姑娘家的私密部位,怎么可以叫他一個男子隨便觀賞觸碰。

    小老板氣憤,說他辱沒了自己的職業節cao,根本不是觀賞和觸碰的事,是幫助和拯救。將軍干脆把小老板圈在墻角,說什么都不讓他接這一單,小老板就從他腋下鉆出來,卷著袖子說要即刻開刀。

    東哥兒有些插不上話,莫名覺得即使他們在吵架,也仿佛是在炫耀。這舅甥感情真讓人羨慕。

    “那個,要不然咱們讓客人來做選擇呢?”好不容易逮著個空子,東哥兒說道,“我覺得要是客人不介意這個,也可以考慮接一下,萬一她真的很需要做這個手術呢。”

    將軍的視線投來,東哥兒身不由己地打了個寒顫。啊,看樣子是說錯話了。

    沒想到將軍并沒有像表面那樣蠻不講理,答道:“那就把做這個手術的利和弊全說給她,如果她還是要做,我無話可說。”

    之后他們進入了咨詢室。

    二寶拿出了一張宣紙,叫東哥兒研墨,他說一條便記下一條,好叫客人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姑娘需要知道,這個手術的作用就是提升外觀,對內在沒有什么幫助,比如哺乳嬰兒之類的。它也有風險,像感染、破裂、移位、身體排異、脂肪體發生病變等。但這些風險都很小,因為我會從你身上其他部位割脂肪體來填充,比填充假體要安全。”

    這姑娘挺單薄的,要說從她別的部位割脂肪,真不知道該從哪里割才好。她也有些害怕,抱住自己伏在了桌上。

    “可我真的很想要豐滿的身材。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最近我的未婚夫和我meimei走得很近,我總覺得他們……”

    說到這里她頓住,咬著嘴唇不吭聲了,但眼睛里蓄起了水霧。

    原來又是一個遇人不淑的典型。

    “這單我接了。”二寶拿定了主意。

    “不接。”火頭軍也斬釘截鐵。

    “我去給你們倒水。”東哥兒撂下墨錠,腳底抹油溜走了。

    氣氛僵住,二寶有些下不來臺,便沖火頭軍使眼色,叫他不要在客人面前起內訌。

    火頭軍卻問了這么一句:“你覺得自己好看嗎?”

    二寶:“你在問我還是問客人?”

    火頭軍說:“你好不好看由我說了算,當然是問客人。”

    二寶干笑:“不太禮貌吧。”

    客人也似乎受到了打擊,身體微微發著顫,連說話都染上了哭腔:“今天打擾了,我還是回去吧。”

    就在她要拉開門的時候,一只大手突然按在了她的身旁,掌風帶起發絲,門又被重新關上了。

    她慌忙轉身,驚駭地捂住了嘴。面前人比她高太多,以至于哪怕只是安靜面對著也有強烈的壓迫感。

    “你能不能善良一點?”對方這樣問她。

    她顫抖著答:“什么,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