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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火頭軍好像也不是每句話都不靠譜,至少關于六國統一這方面,他和暴君的觀點是正確的。 二寶轉向他,水汪汪的眼睛帶著點無辜,像只沒斷奶的小兔子,“將軍,我得向你道個歉。” “嗯?”火頭軍竟然有點受寵若驚。 二寶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以前我不懂,現在懂了。有膀子的瞧不上沒膀子的,不能飛的嫉妒能飛的,這樣很不好。暴君一定早就看透了這個,才一心想要天下一統。” 藏弓被他眼神一撞,腦袋里甜膩膩地懵了一瞬,忽被“暴君”二字潑了冷水,就有了那么一絲絲的意興闌珊。 他朝二寶腦袋頂粗魯地揉了滿把,說道:“現在知道也不晚。以后少‘暴君’‘暴君’的叫,我聽著來氣。” 到達六翼族邊境時天又黑了,沒地方可住,二寶就說要找個山洞湊合一夜。藏弓卻不肯湊合,拉著二寶去了先前住過并在那里“殺”了五個人的客棧。 二寶生怕被抓起來,在門外拖著屁股不肯進,藏弓干脆一彎腰,把這小東西扛到了肩膀上。他肩膀寬闊有力,扛二寶比扛麻袋還輕松,稍稍一借力就翻上了后院的圍墻。 二寶被他倒控得難受,吭哧道:“換、換個位置,你抵著我的XX了!” 藏弓滿頭黑線,朝他小圓屁股上揍了一巴掌,“別叨叨,往里看。” 二寶乖乖抬頭,呀地叫出聲來:“是邱冷峻它們!怎么會,我家小奶狗怎么會在這兒?” 藏弓帶他翻上了三樓走廊,像進自己家似地進了天字號上房,解釋說:“之前遇上箭鷹,我回來借馬的時候就已經找到雪橇隊了,考慮到一群狗子在王城大街上跑太扎眼,進宮之后更不好安頓,就先托付給了店家。” 二寶咂摸著“借”字,糾正說:“你不是借,是偷。” 藏弓啪地關上門,居高臨下地藐視他,“你怎么這么較真?不是偷也不是借,我生搶行不行?” 這回火頭軍沒騙二寶,馬是他搶的,店家也沒追。接收這些狗子的人就是店伙計本人,當時被委以重任,“感動”得差點尿褲子。 火頭軍還好心給他指了兩條明路:一是殺狗吃rou,等自己回來找狗時他們布好陷阱抓捕自己;二是老老實實照顧狗子,等自己回來時放他全店上下一條生路。 反正不管他怎么選,背地里做哪些準備,火頭軍都覺得無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麻煩事等天亮以后再說。 二寶還是不大信,躡手躡腳跑到走廊里探頭往下看,果然看見了店伙計在招呼客人,活挺挺的。 不僅這伙計,之前被藏弓“殺害”的兩名巡邏兵和一對鏢師夫妻應該也沒死,不然這家店現在應該停業待審。 二寶鉆進屋里,撲到藏弓身上,“將軍!我真的誤會你了!” 藏弓沒設防,被撲得一個趔趄,心里卻莫名涌起一陣酥麻的暖流,膩得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身為強者,他那與生俱來的保護欲也在這時刻爆炸開了。小東西依賴他,他便也想把小東西摟在懷里揉一會兒。 他努力克制,舔了下嘴角,美滋滋地說:“知道錯了就乖乖聽話,回去給我漲工錢。” 二寶嘿嘿一笑,“好說!但是我們悄悄住進來真的沒事嗎?萬一這間房……” “不管他,這間房是留給巡邏兵的,外面不太平,巡邏兵哪有功夫跑來睡覺。” 二寶覺得有理,想了一下,又覺得外面之所以不太平,還不都是因為某個火頭軍太鬧騰,攪得慧人族和六翼族都不安生。 正打算在椅子上給松鼠鋪張小床,肩頭突然被鐵鉤似的五指用力扣住了,二寶捂嘴痛呼:“你干嘛掐我?!” 藏弓沒答,身子晃了一晃,就這么毫無預兆地在二寶面前倒了下去。 二寶嚇壞了,艱難地把人扶到床上,問他哪里不舒服。 藏弓暈得說不出話來,松鼠卻意識到不妙,對二寶喊道:“他透支了,又要喝血了,二寶快跑!” 二寶愣了一愣,“只是要喝血?” 松鼠也愣了,“什么叫‘只是’?你趕緊跑呀!” 二寶沒跑,擄起袖子就把手腕送到了藏弓面前。 松鼠幾乎被他這舉動嚇麻了爪,嗷地一嗓子癱倒在地上,打滾放賴一個勁兒地嚷:“瘋了瘋了,狗二寶瘋了。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壞了開店的規矩就算了,現在連命都不要了……” 二寶說:“你冷靜點,我沒瘋。他現在這樣是我害的,我得負責。而且我恩人的活氣還在他肚子里,我不能讓他死了。” “別找借口了,你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樣,你不正常!誰見天的往自己身上攬責任,還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嗎?” 松鼠說著噌地跳了起來,跳到床頭瘋狂薅帳子發泄,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二寶被人搶走了”給它帶來的傷害。 看著自家松鼠暴跳,二寶感到自責,也知道它說得不無道理。但現在藏弓的情況很危險,如果不給他喝血,他跑到外面禍害別人怎么辦? 二寶找出小刀打算劃破手指,松鼠卻跳過來踩住他的手腕,“別慣著他了!不就是喝血嘛,我去后廚給他拖只雞來。” 二寶訝異:“雞血也行?” 松鼠沒好氣,“你說哪!” 等松鼠滿載而歸,二寶聽見小公雞的“咯咯”叫聲時才恍然明白了一件事,抓著松鼠說:“你猜怎么著,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