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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差的話他也做好了硬闖的準備,左右不過是受點傷。想罷,他沖御醫微微一欠身,請對方開問。 御醫拿來題冊。第一道題,被后世稱為“藥圣”和“醫圣”的分別是誰。這題簡單,藏弓沒學過醫理也知道。 第二題,七情與五腑對應何種關系。這題藏弓不會,但他已經聽前排人回答過了,便把默背下來的內容一字不漏重復了一遍。 第三題,六yin指的是什么。這題前排人還沒答過,但好巧不巧,藏弓聽二寶說過。他答道:“風,寒,暑,濕,燥,火?!?/br> 御醫點點頭,“這位大夫,我看你也沾了點六yin。你這面色浮紅,明顯的燥火虛旺,大胡子都遮不住,平時要注意適度排解啊?!?/br> 藏弓下意識搓了把臉,莫名其妙想起了二寶那小傻子。昨夜討便宜的時候就挺燥火的,全賴小傻子太嫩乎,嘴唇柔柔軟軟還帶了點兒甜,像盛暑時節的冰鎮涼粉,碰一下噔兒晃。 說起涼粉,宮里常做的是梅子桂花味,酸酸甜甜也可口,但算不上他最中意的滋味。要論哪個最中意,這時節的櫻桃就不錯,只可惜櫻桃捱不到盛暑,跟涼粉湊不成一對。 嘖,想那小傻子干嘛。 嘖,誰想那小傻子了,想的明明是櫻桃!呸,是冰鎮涼粉! 作者有話要說:來啊,造作啊 第22章 想要 守城兵的公章一落下, 冒牌的火頭軍就這么冒領了一個民間大夫的名頭。他還挺沾沾自喜的,也沒料到自己什么行業都能插兩手。 審核通過的大夫們跟著宮人進入了王宮內院,經過幾道安防臨檢之后到達了目的地——圣和宮偏殿,等待給圣母娘娘看診。 別人都在討論病癥, 猜測圣母娘娘得的會是什么病, 怎么會連御醫都治不好。藏弓卻借方便的理由出了殿門, 準備尋找自己的目標。 在這王宮里,外來人等一概不準隨意走動, 他只能在茅房外頭等。等了好一會兒,終于等來了一名御林軍。御林軍穿著輕鎧, 頭戴半面盔, 可以在各宮各殿巡邏,是最合適的頂替對象。 冒牌的大夫開口道:“忙呢, 軍爺?” 御林軍正打算解褲子, 聞言不悅地瞥了他一眼,“你看呢?” 冒牌的大夫說:“我看也忙, 不過我能叫你閑一會兒, 就怕你閑著閑著尿了褲子。” “你說什么??”御林軍正待盤問他, 脖頸卻倏地被一道勁力擊中, 還沒來得及反應就不省人事了。 藏弓扒下他的衣服,自己換上。雖然有點小, 但比二寶的衣裳寬松得多,勉強能穿。他把這御林軍拖進草叢里藏好, 拿起兵器, 朝著圣暉宮走去。 圣暉宮正是君王的居住地,以前他少有閑暇時就會待在殿里琢磨兵法,他那個小三歲的弟弟也會伏案湊熱鬧, 問他這個是什么意思,那個是什么意思,天冷的時候湊過來把自己當成火爐取暖,天熱的時候就捧一盒冰在旁邊幫著扇風。 如今回想起來,都是諷刺。 圣暉宮金碧輝煌,雕梁畫棟,今天似乎格外熱鬧,御林軍和宮人們進進出出,進去時放出一陣陣的梵香煙氣,出來時關上一門縫的和尚敲木魚聲。 怎么的,恒文帝駕崩了? 正巧又來了一列御林軍,藏弓跟在后頭進了圣暉宮,直走到主殿門口。只見主殿里坐了一地的和尚,為首的那個負責敲木魚,其余的齊聲唱佛經。前方擺了豪華供桌,供桌上有靈牌,靈牌上分明刻著他淵武帝的名號。 喲呵,這是在開展“誅暴”周年慶呢,還是給他過死亡周年祭呢?又或者是怕他周年祭跑出來搗亂,專門找法師鎮場子? 這感受真是難以形容。 旁邊的御林軍小兵掀開帽盔擦了擦眼淚,看起來有點傷心。藏弓抱臂看熱鬧,問他:“你哭什么?是你熟人?” 小兵說:“不是。你不覺得很感人嗎?” “敲木魚感人還是唱佛經感人?” “當然是圣主的胸襟感人!” 跟這小兵一交談,藏弓才知道這還真是在給他辦周年祭。恒文帝特意在他居住過的殿里設案焚香,還找了高僧來安魂超度,下令本年度七“七”之內所有宮人、士兵不論品階高低都可以過來上香參拜,無有謀逆犯上之說。 藏弓的眉頭微微跳動,愣了好一會兒,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要再仔細看看,會發現這原本該由新君搬進來的圣暉宮根本沒人住,床鋪、桌椅等物件都還是從前的布置,像是專門為了紀念前人保留下來的。 這算什么? 這跟他的預期不一樣啊。 “節奏感不錯?!鄙砼缘男”セ亓怂淖⒁饬?。 “嗯?”藏弓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足尖竟然跟著敲木魚的節奏輕點地面,便胡扯道,“我以前是民間藝術團——紅白事嗩吶班的,有點底子?!?/br> “看不出來你五大三粗還挺多才多藝?!?/br> 小兵把帽盔重新蓋回臉上,打算去祭拜先帝,還特意整理好自己的儀態,請藏弓幫他檢查夠不夠端莊。 藏弓說:“有這必要嗎?那是個暴君。” 小兵說:“你怎么這么膚淺?這可是我們離先帝最近的時候了!哎,真想早生幾年,早點參軍,然后跟著先帝去打仗?!?/br> 藏弓來了興致。天下萬民全都罵他,這小兵卻想跟他去打仗,真是株奇葩。他道:“打仗有什么好,腦袋橫在刀刃上,不知道哪會兒就被人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