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來看那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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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室內(nèi)放著舒緩的音樂,是巴赫的弦樂曲,楚雨蕁沒聽過這個,心想著現(xiàn)在高中音樂書上的曲子更新了嗎? 她之所以知道,多虧她親愛的于女士在她旁邊給她上課,楚汪汪趴在沙發(fā)上,于馨盤腿坐在另一邊,面對著楚汪汪滔滔不絕地講課:“他是音樂之父……其中包括鍵盤獨奏曲、協(xié)奏曲、大協(xié)奏曲與管弦樂……同時,巴赫的康塔塔、受難曲、彌撒曲、圣誕節(jié)與復(fù)活節(jié)清唱劇,以及眾贊歌前奏曲是宗教音樂的典范,在柯登時期,可以說是巴赫一生中的黃金時代……明白了嗎?” 楚汪汪眼皮耷拉了下來:饒了她吧,這課她上不來,她好困!果然老師好看與課上認(rèn)真聽講是兩回事。 想起來她的一門選修課,就是《音樂鑒賞》,其余是《政治經(jīng)濟學(xué)》、《西方經(jīng)濟學(xué)》、《財政學(xué)》、本來想給這枯燥的課程來一個緩沖,而現(xiàn)在想死了。希望她親愛的與于女士同姓的于馨老師能夠不會管課堂上的睡覺的同學(xué),給個及格分就好了。 “又睡著了。”于馨哭笑不得地合上電腦,自己上的課有這么無聊嗎? 八點二十分了,先去泡個澡,想來這小家伙不會這么早醒,跟個小孩似的,于馨無聲地笑了笑,給楚汪汪蓋上了毯子后,伸了伸腰,趿著拖鞋走向了浴室。 威士忌的酒香味非常濃郁,酒體順滑,口感極佳,而它稀釋后的味道有一股甘甜的味道,于馨半濕的長□□浮在熱水中,一旁的椅子上擺著開封了威士忌、倒了一點的百歲山還有一只晶瑩透亮的酒杯,里面盛著淡黃色的酒精。 她闔眼靠在浴缸的邊上,指尖在敲打在白瓷的邊緣上,嘴里時不時地哼著不知名的曲子,橫放在浴缸上的木板上放著一張畫著五線譜的紙,黑色的簽字筆隨意著扔在地上。 而睡醒了的楚汪汪想去找于馨,小鼻子嗅了嗅,她在那里! 楚汪汪小爪子支在沙發(fā)上,藍(lán)色的眼睛目測了一下自己與地面的距離,相當(dāng)于自己從三米高的地方上跳下來,若自己是人,必定崴腳,但 現(xiàn)在自己是狗,還是只西伯利亞皮厚的哈士奇,摔一下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 “咚!”地毯起了緩沖作用,可她還是摔得冒金星,在原地跟個二傻子似的,站了許久后,才搖搖晃晃地往浴室的方向一顛一顛地跑去,若 是她知道于馨在洗澡的話,打死她都不會進(jìn)去。 楚汪汪呆坐在浴室的門前,似乎是半掩著,還有股濃烈的酒味? 這位女士的癖好不免有點反人類,喝酒跑到衛(wèi)生間去喝,是為了更香嗎?楚汪汪小爪子撓了撓半掩的門,便推了開來,里面的香艷景象讓楚汪汪愣在原地。 為什么她在洗澡?為什么她要手賤去推門?為什么這位女士笑得讓她有點發(fā)毛,哇靠!你能不能穿個衣服啊?! 楚汪汪恨不得當(dāng)即暈過去,心跳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狂跳了,撲通撲通,藍(lán)色的眼睛在接觸到于馨光裸的身體后,立馬轉(zhuǎn)過了頭,然而滿腦子都是黃色顏料。 于馨從浴缸里起來,濕漉漉的卷發(fā)上的水滴順著發(fā)絲滑落到不可描述的部分,再沿著馬甲線滑落至…… 她身材十分姣好,凹凸有致,楚汪汪看了一眼之后,就想到了自己的5a級風(fēng)景區(qū),是她得不到的,這位耍流氓的女士似乎還有馬甲線?為什么她確實一整塊的rourou?人與人的區(qū)別為什么這么大。 于馨從一旁拿過男式的白亞麻襯衫,纖瘦的腰肢掩在寬大的襯衫之下,露出兩條光潔的長腿,赤著腳走來,因著沒有擦干,別具誘惑的身段半掩著,一頭長卷發(fā)濕漉漉地披在肩頭,白皙纖長的手指拈起洗漱臺上的發(fā)簪,隨意綰起,幾縷發(fā)絲纏繞在她細(xì)白的脖頸上。 她抱起地上偏著腦袋的楚汪汪,調(diào)笑道:“你倒是挺紳士的,不過我都還沒害羞,你害什么羞?” 飽滿挺立的上身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起伏,有青草的香味鉆進(jìn)鼻孔,淡淡的幽香讓楚汪汪頭皮發(fā)麻起來,小爪子不安地動了動,卻沒想到一 小爪便按到了女士的柔軟的地方,藍(lán)眼睛呆滯地看著她,我不是故意的! “幸虧你是女孩子,若你是男孩子,我可要定義為你耍流氓了。”于馨抱著她走進(jìn)了浴室,右手的兩指托起來了放置在凳子上沒喝完的威士忌,輕輕地?fù)u了搖后,一口仰入,發(fā)絲上透明的水滴在她的喉頭上滾落下來,楚汪汪又表情呆滯地看著她,要不要喝得這么色、氣。 于馨見楚汪汪盯著她手上的酒杯看,挑了挑眉道:“想喝嗎?” 楚汪汪盯著暖黃色燈光下透亮的酒杯,濃烈的酒味熏得她忍不住地側(cè)過了頭,心底默默道:喝你個頭。 “你想喝也不行,除非你是人,也不對,女孩子還是不要喝酒,尤其是在對你心懷不軌的人面前,很危險的。” 喝酒?她也不會喝啊,以她見識少的世界,她最多喝過超市貨架上兩三塊的啤酒,原本以為看舅舅喝得那么開心,會很好喝,然而她嘗過一口之后,直接吐了出來,又苦又澀,比尖叫的紅色飲料還難喝。 楚汪汪抬頭看臉色潮紅的她,有一半是熱氣熏得,另一半則是這位女士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微醺的狀態(tài),再喝下去,怕是要醉了。小爪子按在她的手上,藍(lán)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眼睛里滿滿地是不準(zhǔn)喝了的意思。 “你還管起我來了,五十?” 楚汪汪搖了搖小腦袋,她可不敢,以后她生活的質(zhì)量全要看這位女士的心情。 于馨把酒杯放在洗漱臺上,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跟個小人精似的,那等會就睡覺吧,你的小窩放在我的床邊,晚上害怕的時候叫我一聲。” 嘖,這位女士太溫柔點吧,若自己是男生,于女士絕對是她喜歡的類型,說話不緊不慢,與人爭執(zhí)語速會加快一點,其他的時間都是慢條斯理地。拿今天那碗骨頭粥來說,雖然她現(xiàn)在是只狗,但那骨頭粥是真的好喝,于女士居然還會煲粥?用甄嬛傳的話來說:你還有什么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若是自己便變成人了,于女士有需求,她會盡她最大的努力給于女士物色一位好對象,起碼要和于女士靈魂共鳴、又能照顧她的男生才行。 十點了,于女士已經(jīng)上床睡覺了,楚汪汪抬頭看了一眼床,于馨她把毯子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好,緊皺著眉頭,身子幾乎要蜷縮在一起。 楚汪汪睜著藍(lán)眼睛,默默地又加上一條:要給于女士足夠的安全感的男生。她記得蜷縮著睡覺這是一種沒有安全感的表現(xiàn)或者是覺得冷,可現(xiàn)在這個溫度,自己在家從來是大字地平躺睡覺,毯子基本蓋著肚子就好了。 欸,給于女士找一個對象形勢所趨啊。 她突然被咚地一聲嚇了一跳,接著就是聞到一股格外清晰的酒味,淡黃色的液體正沿著床頭柜滴落下來,在地板上滴成小小的水洼,楚汪汪抬頭看去,原來是酒杯被于女士碰倒了,只是某位女士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還翻了身繼續(xù)睡著。 于女士是暫時性失聾了嗎? 楚汪汪牙齒拖著窩里的小毯子一搖一晃地走到那一灘淡黃色液體的地方,小爪子踩在小毯子上,一點點擦著地板上的酒,于女士真得找個人照顧一下才行,晚上喝什么酒,萬一失事了,那可怎么辦。 哇靠,這酒也太烈吧?于女士怎么喝下去的?楚汪汪好奇之下也舔了舔地上的酒精,頓時皺了皺眉,小舌頭反復(fù)地吐著,企圖驅(qū)散那股刺舌的味道,重復(fù)了幾下之后,勉強地沖淡了那股味道。 楚汪汪往窩里走去的步子變得輕浮起來,頭暈地?fù)u了搖腦袋,等走到小窩里時,楚汪汪伸著舌頭,睡倒了在里面,看著床上的人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漸漸地陷入nongnong的困意之中…… 沒想到自己不能喝酒,變成狗的自己是滴酒不沾。 東方露出了魚肚白,星辰消失了,月亮隱了下去,和煦的陽光透過淡淡的、清新的薄霧落在蘇醒的萬物上,楚雨蕁家外的花開得正旺, 紅玫瑰的香味散發(fā)著蜜一樣的馥郁,沁得人熏熏欲醉。 “雨蕁!雨蕁!該起床了,今天不是你大學(xué)開學(xué)嗎?”楚mama在楚雨蕁的房間外敲著,這丫頭從昨天中午就開始睡覺,一連睡了十幾個小時, 她這暑假過成了豬的生活。 “嗯?好……”楚雨蕁聽到熟悉的聲音,悶悶地把被子遮到了臉上,模模糊糊地回著楚mama,不一會兒,床邊的鬧鐘聲也滴滴地響了起來, 楚雨蕁尋著吵鬧的聲源處,按掉了鬧鐘的開關(guān)。 等等,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對。 楚雨蕁猛地睜開了眼睛,愣愣地看著熟悉的環(huán)境,是自己的房間,不可置信地前后查看著自己的手。 她回來了! 她便成人了! 楚雨蕁先興奮了兩秒,接著開始思索,她怎么會變回來了,難道自己是在做夢嗎?可為什么夢境是那么地真實?會不會是自己昨天上午動物世界看多了,把自己幻想成狗了? 算了,但愿是自己想多了,變成狗的日子太難熬了。 ※※※※※※※※※※※※※※※※※※※※ 可以猜猜為什么雨蕁同學(xué)會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