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來看那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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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房門,刷著極淡的藍(lán)色,天花板上垂墜而下的白色流蘇,客廳里白色書架,白色沙發(fā),白色大理石地板,最醒目的是落地窗旁的白色的三角架鋼琴,窗外的金色的光線沿著鋼琴的線條流瀉光影。 楚汪汪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被那臺鋼琴所吸引,一看就是她買不起的貴重物品。 “想玩嗎?”于馨注意到了楚汪汪的視線,換了一雙粉色的兔耳朵模樣的拖鞋后,從容地抱著楚汪汪上前坐下,于馨撫摸著這架鋼琴,流暢的線條映出自己模糊的影子以及楚汪汪明顯懵住的模樣。 楚汪汪:我只是想看看而已,并不想玩的啊。 而落在于馨眼中,她的小家伙對鋼琴有著極大的興趣,于馨開了琴蓋,上面排列著交錯的黑白琴鍵,楚汪汪好奇用爪子碰了其中的一個白色,“咚”的一聲,她的心突然抖了。 小腦袋往她碰到的那個白色琴鍵上看去,還好沒刮痕,她松了一口氣,否則把她以最高價給賣了,還不夠修鋼琴的費(fèi)用。 于馨輕笑了一聲,握著她的小爪子在鋼琴上點著:“do、re、mi、fa、sol、la、si,左邊的音鍵聲音偏低,然后到右邊聲音漸漸地偏高起來。” 楚汪汪的小爪子被迫學(xué)著鋼琴上的音階,若她是個人,必定開始吐槽起來:你看我是只狗,小姐你過于高看我這只狗了。 “聽得懂嗎?” “呱。” “聽懂了?你看彈得時候可以一只手彈,也可以兩只手彈奏,就像這樣。”于馨將楚汪汪放在鋼琴上,清澈的《小星星》曲子從于馨的指尖流瀉出來,盈盈亮亮,溫暖平靜。 楚汪汪趴著鋼琴上時而看看于馨在鋼琴上跳躍的指尖,時而看看一臉溫柔望著的于馨,她深邃平靜的眼神中倒映著自己軟萌的影子,楚汪汪錯開她的眼神,往一旁墻面上掛著的風(fēng)景攝影照看去,因著她的時間是黑白灰的,看不出來色調(diào),卻能感受出它的意境來。 “我彈得很難聽嗎?你這小家伙可是第一個敢在我課上發(fā)呆的。”于馨停下了來,隨著楚汪汪的目光看向墻面上的照片:“上面第一張是我在維也納拍著,當(dāng)著那群小鴿子走得可整齊了,不過那是三年前了,有機(jī)會的話,我?guī)闳ゾS也納看看,那里啊,可多的音樂大師在那里度過多年音樂生涯,許多公園和廣場上矗立著他們的雕像。” 于馨嘴角微微上翹,眼底閃著微光的笑容,就像這初秋里的空氣一般,清爽溫暖,楚汪汪藍(lán)色的眸子轉(zhuǎn)向了她,這女人似乎心事挺重的。 “差點忘了,你聽不懂……” “呱嗷。” “我總覺得你有點像人。” “呱嗷。”楚汪汪傻傻地叫道,于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漆黑深邃的雙眸直直地盯著她,嚇得以為自己暴露了,小說里掉馬甲起碼也要等了二十來章吧,她不會這么倒霉吧? “我怎么會想到這么無厘頭的事,最近我是不是睡眠太少了,于五十,你要是個人就好了。”于馨搖了搖頭,把楚汪汪從鋼琴上抱了下來,放到一旁的軟沙發(fā)上。 楚汪汪的額頭冒著黑線,她又不會說人話,就算會說,難不成喊:“我是人啊,我是人啊。” 她摸了摸楚汪汪的小腦袋道:“你先自己玩一會兒,我得備會課,明天我給你的叔叔阿姨們上課。” 叔叔阿姨?!這位女士是把自己當(dāng)成mama了嗎?自己生生地變成了女兒,大哥啊,我就差你幾歲,你不能這樣子做! 楚汪汪氣得咬著軟沙發(fā)的靠枕,氣鼓鼓地盯著把她完全忽視掉了的于馨,“嗚嗚”地叫了幾聲后,見于馨沒什么反應(yīng),百無聊賴地看著墻壁上的照片。 擺著的照片,黑白光影和諧交融,簡簡單單的畫面將世界打造著錯落有致,只是這些照片里,她總覺得少了一點什么,楚汪汪自然地將兩條小腿交錯在一起,吊兒郎當(dāng)?shù)乜吭谏嘲l(fā)的扶手上,一張張仔細(xì)地看下來,又重復(fù)地看了好幾遍,總算知道少了點什么,是生氣。 這幾張照片里,總有著誰見幽人獨(dú)往來,飄渺孤鴻影的落寞。 欸,原來富婆也會有煩惱,誰能讓她體驗一下富婆的煩惱呢? “mama,我說過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我不喜歡有陌生人來干涉我的生活,現(xiàn)在不會,以后更不會,好了,我還要備課,就這樣,我掛了。”楚汪汪聽到于馨與她mama的對話,停止了看照片,支棱起耳朵正大光明地偷聽起來。 陌生人?這女人不會被逼婚了吧,原來當(dāng)富婆還能有對象啊,她的愛情在哪里呢?如果一直變不回去,是不是只能找一只公狗了?她不要啊!她要變成人啊! 后天就要開學(xué)了,她該怎么辦呢?要不要偷偷溜回去,看看有什么辦法能夠換回來,mama和舅舅一定很擔(dān)心她,怎么辦呢? 好煩啊,變什么不好變狗!變貓的話,她還能飛檐走壁地回家去,變狗她在外面晃蕩不被拐走就謝天謝地了。 楚汪汪就這樣聽著,慢慢地睡著了。 醒來之后,她的腦袋搭在于馨的腿上,往她懷里蹭了蹭,于馨正在看電腦,下意識地捏了捏它的脖子。 “醒了嗎?”于馨的聲音陡然柔軟了很多,自己聽來都有些陌生:“餓了的話,要不要吃點東西?” 說完,她從一旁的紋樣簡約的布袋里拿出了一罐羊奶粉還有幼犬狗糧,在楚汪汪注視的目光下,于馨熟練將羊奶粉用熱水泡開,等到稍微涼一點的時候,將羊奶粉與幼犬狗糧泡在一起放在模樣是粉色兔子的瓷碗里,在茶幾上還有保著溫的骨頭粥。 楚汪汪懷疑這位女士是不是把她當(dāng)孩子來養(yǎng)的,這母性大發(fā)地不是一星半點,瞅瞅它身后憑空多出來的毛絨玩具,兔斯基的,白熊的,趴趴狗的,連蓋在自己身上的小毯子都是印著狗狗爪子的。 “吃吧,今天晚上氣溫有點低,就不出去了好不好?” “嗷。” “等過幾天稍微升溫的時候,帶你去附近的小公園里玩。”于馨說道,沙發(fā)邊開著一盞落地?zé)簦S色的燈光從紙質(zhì)的白色燈罩里流出來,她的面容楚汪汪看得有些模糊,卻溫暖而純凈,乖乖地趴在鋪著灰色方格子紋路的地毯上,一點一點地吃著食物,雖然一開始很難下去口,但忍著反胃上去舔了一點點羊奶,意外的發(fā)現(xiàn)味道還不錯。 于馨見楚汪汪一點點地吃了,松了一口氣,微信上是與好友的聊天界面。 “哈士奇怎么樣才算正常的?” “呃……拆家,跟你對著干。” “那如果一直很乖呢?不叫也不鬧的那種。” “假的。” 于馨沉默了兩秒后,對著正在吃飯的楚汪汪拍了一張,吃著飯的模樣十分地呆萌,藍(lán)色的眼睛圓溜溜地看向了鏡頭。 楚汪汪:可以理解這位女士的行為。 她將照片發(fā)了過去后,好友大為震驚,這還是傳說中的哈士奇?金毛都沒有這么乖吧?賤兮兮道:親愛的,我可以來你家擼狗嗎? “我看擼狗是次要,蹭吃蹭喝才是最關(guān)鍵的吧?” “怎么會呢?我于老師可是天下最最好的人了,我想蹭吃一點點于老師不會介意的吧?” 于馨蹲下身子摸了摸楚汪汪的腦袋,說道:“阿姨想來搶你的吃的,寶寶愿不愿意分給阿姨一點?” 楚汪汪嗷了一聲:“二百五。” “你聽見了吧,我家寶寶不愿意。”于馨將語音發(fā)給了好友。 好友敷著面膜的臉抖了抖,驚訝道:“姐妹,你怎么做到的?哈士奇的性子你居然駕馭住了,那以后未來的某人可要慘嘍,于五十小家伙,你mama可心黑了,聽過一句話嗎?瞇瞇眼的都是怪物。” 楚汪汪看向于馨,看起來挺面善的呀,不過她居然是老師?看女士家里的那昂貴的三角鋼琴,猜得沒錯的話,是個音樂老師。 “我心黑?您老從哪里看出來我心黑的?”于馨聽到這話倒是意外了一下,外人對她的評價一向是溫婉從容。 “要不然于五十怎么會以五十元買來的?這哈士奇可不便宜吶,最主要的是,它居然能聽你話,你是不是對它做什么了,小家伙,你被綁架了,就嗷一聲,jiejie馬上來救你!”好友故意道。 楚汪汪:…… 于馨回話:“你要點臉,還jiejie?你那年齡擺著都是寶寶的幾十倍了。” 好友回懟:“不可以嗎?于阿姨。” 楚汪汪無語地看著縮在沙發(fā)里的于馨,全然已經(jīng)忘記它了。 若是自己哪一天能變回來,一定來謝謝這位好心的女士,只要這位女士說得出,她一定會辦到的。